地牢凌辱
6 众臣面色大变,崔太傅叱道:“即便破国,姬太子也不该……不该……” 姬无咎冷笑着戳进一只手指:“不该如何?”指节一弯,挠蹭几下,赵睿便软着膝盖跪到在地,屁股高高撅起,被姬无咎牢牢插住:“不该满足这个荡妇么?” 赵睿以头抢地,紧紧咬住右手,左手攥拳撑在耳侧,压住溢满春意的闷哼。 姬无咎换了三根手指,急速抽插,泽泽的水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 赵睿腰身剧颤,随着抽插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药力炽热,他通身都如同在蒸笼里一般,几乎被春潮融化。 再也克制不住,浪叫失声。 脑海一片空白。 姬无咎抽插几十下,拔出手指,扯过一条帕子胡乱抹了抹,“如此荡妇,正该劳军。” 赵睿的腰臀还下意识地又款摆几下,看上去竟如同难舍难离的追逐一般。 崔太傅面色惨白,攥紧了胸口,几乎喘不过气,喉咙赫赫作响。 赵睿已被药力摧得头脑昏沉,被指奸之前尚可勉强忍耐,此刻后庭骤空,难填的欲壑叫他几乎丧尽理智,扭着腰便有迎奉追逐之意。 身前硬挺得渗出水珠,他无意识地在地上扭蹭着,无从缓解的焦渴叫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喃喃失语:“求……求你……” 姬无咎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叫他反倒扭得更欢,“求什么?求我操你吗?” 赵睿浪叫着,早就不知身外事。 姬无咎在众人的注视下,慢到残忍地解开衣袍,上前半步,下身抵住赵睿的魄门:“若要孤操你,便自己套上来罢。” 赵睿此时哪里还有半分清明? 感受到身后热乎乎的硬物,便如得遇当世奇珍一般,拼命扭着腰向上迎奉。 魄门翕缩,他抖得撑不住,几次挺身又几次软倒,眼角都沁出泪意。 整个地牢里都回荡着他的抽泣与呻吟声。 像最低贱的娼妓,被嫖客裹挟着命运奸淫。 姬无咎终于大发慈悲般,抓住他的腰,挺身而入。 赵睿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悠长而尖利的惨叫,然后全身僵直,抖抖索索地,就射了出来。 身下淋漓着一大片白浊。 早有老臣看不下去,扭身闭眼。 赵睿通身泛红,汗出如浆,额头抵地,后臀高高撅起,被姬无咎抓着套弄,嘴里一时胡乱浪叫,一时哭喊呻吟,场面荒淫浪荡,叫人无法直视。 素日里端庄清贵的太子殿下,此时竟如同最淫荡的母狗一般,只知交尾求欢。 姬无咎拽紧了牵狗绳,赵睿被迫后仰,曲成虾子一般,脸涨得通红,后臀挨了几巴掌,扭动得越欢。 不时便僵直身子,射了一次又一次。 如同在海浪里,如同在深渊里,赵睿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极乐,带着难言的恐慌与怆痛,他只能发出哭声而不是笑声,只能惨叫呻吟,只能用眼泪和哀鸣来收束即将崩断的神智。 他的眼前仿佛涌上了浓稠的白雾,仿佛神明的圣光照耀在头顶,叫他臣服,叫他浑身酥软,叫他像最脆弱的小兽般,只能蜷缩着身子等待命运的凌虐,粗壮的巨柱捅挠着他,在他脆弱的肚皮上残忍敲打,叫他无处可逃。 他的脸上糊满了泪,透过眼泪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沉在水底,荡漾着虚幻的光。 也许只是在做梦吧。 现实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7 这场对整个赵国的奸淫也不知进行了多久,久到赵睿被操成了一滩软肉,久到他的喉咙连嘶哑的喊声都发不出来,久到有几个老臣支撑不住地跌坐在地,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脊柱和通身的精气神。 突然有骚乱出现在囚笼里,几个老臣的声音悲怆:“崔大人!” 赵睿勉强抬起被淫欲糊满了的双眼,朦朦胧胧地透过牢门,看到里面的人乱成一团,李尚书的声音从未如此凄厉—— “崔大人!崔大人……殁了!” 赵睿只觉眼前的场景忽远忽近,在被撞得颠簸不已的视野里,有什么东西散碎一地。 …… 再次醒来的时候赵睿已经在寝殿里自己的床上。 他睁开眼,几乎有些空茫地盯着帐顶看了很久。 身上疼极了,每一处都像是被烈火炼过一般,似乎一碰就碎。 但更疼的是心。 真切的痛感摧磨着他,叫他想要哭喊,想要蜷起来捂住,想要…… 想要能举剑杀了姬无咎。 但他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晕倒之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受春药所逼,在地牢里当众发情,像一条母狗一样追逐着敌人求欢…… 他想不下去,但他逼着自己一遍遍仔仔细细地回忆每一个细节。 自虐一般将当时的场景在记忆里反复播放。 像一个悬空的第三者一般俯视着地牢里的荒谬。 看自己尊严丧尽,看自己理智全无,看自己毫无廉耻,看自己……活生生气死了崔太傅。 那是崔太傅啊…… 四岁进入上书房,崔太傅便是他的启蒙恩师。 教他从一路读到四书五经,读到治国方略。给他讲尧舜之治,用桀纣暴政来劝谏他。 告诉他朝堂诡谲,又教导他心性高洁。 如师如父。 这样的崔太傅,却被迫生生看着自己跪在敌人身下主动求欢…… 赵国的妓女这些日子尚且在拒接秦国的客人。 他比那些妓女还不如。 没有人对他的唾骂能比他对自己的唾骂更狠毒,没有人对他的鄙夷能比他对自己的鄙夷更轻贱。 他觉得自己支持不住了。 他坚持不下去了。 即使是为了那些老臣,即使是为了赵国,他也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他只是一个人,血肉之躯。 他承受不住了。 …… 姬无咎晚上回来便接到禀报说赵睿一整天食水未进,药也没吃。 他走进寝殿,便见赵睿面色空白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走到床边,俯视着他:“睿太子这是突然打算绝食殉国么?” 赵睿闭上了眼,面沉如水。 姬无咎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怒气:“睿太子每少吃一顿饭,孤便杀你赵国一位老臣。” 赵睿一震,又平复下来,闭目不语。 姬无咎怒气更盛:“你为了他们被五十多个侍卫操过嘴,如今却不管了?” 赵睿无声无息。 姬无咎困兽般原地走了两圈,突然笑出声:“也好。既然睿太子决定舍身,孤等你饿死之后,便将你悬在城门处,每日鞭尸。” 赵睿死且不怕,又岂会怕身后事? 姬无咎也没有等他回应,便接着吐出更残忍的字句:“然后把这些原本该你做的事情,转交给你妹妹来做吧。” 赵睿猛地睁开眼,怒视姬无咎。 看到想要的反应,姬无咎满意地笑了:“你且在城门处好好看着,你的妹妹是如何作为最下等的营妓,每日劳军。” 赵睿张开嘴却发不出声,喉咙本就被侍卫们操肿,又在地牢里那样浪叫过许久,其后又食水未进,早就干涩得只余血腥味。 姬无咎仍不肯放过他:“公主虽比不得太子……但如果只剩下她一人,那也是赵国王室最后的后裔。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她。她比你强,她是个女人,可以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很快就也可以操了。” 赵睿目眦欲裂。 姬无咎接过侍从递上来的药:“所以,睿太子还要寻死么?” 赵睿的眼神里急速变过痛苦挣扎,最后定格在无尽的悲凉,张开嘴,任姬无咎把药倒进去,呛咳不止。 姬无咎淡笑着等他咳完:“只要睿太子一日还能履行责任,孤便一日不动朝晖公主。若睿太子身死,孤便当你是将职责移交给了你妹妹。”掐住他的下巴叫他直视自己,“可听明白了?” 赵睿在他的逼视下,脆弱得如同走投无路的小兽,沉默许久,终于闭上双目,轻轻点头。 姬无咎顺手就在他脸上扇一巴掌,扇得他跌伏在床上半晌动弹不得,然后起身便走了。 门扇在他身后晃悠着,发出吱吱扭扭的声响,在沉沉的夜里显得辽远又空旷。 赵睿撑起头,看着那扇门,看了许久许久,就像看着自己深渊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