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lay 跟简洲羽的第二次(上)
nnn今天的唯一行程就是录制主打歌的mv,从中午一直录到了晚上八点多,录完之后,助理二顺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宿舍。 nnn刚出道就红了,所以公司给他们准备的宿舍条件很好,是一个高档小区的复式跃层,又大又精致。他们对外宣称nnn所有成员全都一起住在宿舍里,但其实真正住在里面的人只有严齐、冉霖跟简洲羽,阮少杰和霍闻北很少会回来住。今天回宿舍的也只有前面这三个人。 冉霖一个人快步走在最前面,严齐跟简洲羽并肩走在后面。严齐看到简洲羽的侧脸,鼻子挺直,唇瓣饱满,脸上挂着很轻松的笑。那种笑就像告诉别人,没关系没事不用担心,具有强大说服性的笑。为着今天的事,严齐该谢谢他,严齐该对他说很多话,但是顾及着前面的冉霖,他暂时说不出来。 冉霖一回宿舍就径自进了洗浴间卸妆洗漱,简洲羽不知道为什么去了厨房,严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心不在焉。冉霖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严齐就听到他从洗浴间开门出来,随后又听到了他关上房间门的声音。这声关门声像一个发号施令的信号,让严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屋子里的构造格局,客厅是看不到厨房的,严齐只知道简洲羽去了厨房,不知道他去厨房干嘛。 严齐想去找简洲羽,看到他从厨房拐了出来,手上端着盘子。 “饿不饿?”简洲羽说,“我炒了饭,要一起吃点吗?” 饿是饿的,他们今天运动量巨大,累了一天,晚饭却是5点吃的,临近回归,为了保持身材,之后也没再吃东西。 严齐走到餐桌边,面对着简洲羽坐下,餐桌上摆了一盘蛋炒饭,简洲羽又拿来两个碗,一边分了一点。 严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瞪大了眼睛用夸张的语气说:“好好吃!” 简洲羽就笑:“一盘蛋炒饭,能有多好吃?”他完全看穿严齐拙劣的演技。 严齐是真的觉得好吃,可能是太饿,也可能是他第一次吃到成员们递过来的亲近,这盘蛋炒饭在他嘴里异常美味。但他那样夸张地说出来,也确实是抱着向简洲羽示好摇尾巴的心。被当场道破,严齐就像马屁拍在马眼睛上,他把头埋低,鸵鸟刨土,他使劲刨了两口饭。 严齐默默地吃着饭,掀起眼皮瞄对面的简洲羽。简洲羽一口没吃,用勺子来回拨动饭粒,另一只手的手指尖点敲着餐桌。严齐敏感察觉到了那指尖上原因不明的烦躁。 “今天的事要谢谢你,洲羽。” 严齐放下勺子,郑重其事,这是他今天一天早就想讲的话。 简洲羽的手指尖停止了动作,他的烦躁终于得到消解,但他仍然不急,逼着严齐回到最需要他,被他解救的那一刻。 “谢我什么?” 严齐一个人被架在矗立的高台,被所有人冷眼旁观,那些冷漠指责的眼神想推倒他,让他要以粉碎自尊的姿势跌下来。他摇摇欲坠之时,看到简洲羽走向阮少杰,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阮少杰站起来与他争执,而后悻悻地回到了录制现场。严齐终于有了顺着高台而下的台阶。他就是想谢谢这个。简洲羽又露出那种笑,那种具有强大说服性、告知着一切无须担心的笑。 但严齐仍然有所疑问:“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站出来帮我呢?” 是因为跟冉霖一样不想被耽误浪费时间,还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人好。”简洲羽耸耸肩说,他心情变得很好,舀了一块金黄剔透的炒蛋放进嘴里。 这倒是真的,严齐点点头想。简洲羽是队里唯一会偶尔站出来给他解围、站出来帮他圆场的人。几乎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原因了,因为简洲羽人好,不想看别人尴尬为难。简洲羽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好人。 “还因为我喜欢小齐哥。” 严齐刚刚吃进去一口饭,已经吞到了喉咙,被这句话呛得又咳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惊讶?”简洲羽好笑地看着咳得狼狈的严齐,“即使我人再好,也不会谁的浑水都总去淌吧。” 喜欢?简洲羽所说的喜欢,是指单纯对他作为成员或者朋友的喜欢,还是...严齐这时的脑海里又浮现了这几天中总揣测的那些问题,以及总忘不掉的那些画面。 发生过的一切都成了简洲羽这句话的铺垫。为什么简洲羽要跟他做那样的事?是了,简洲羽喜欢男的,简洲羽喜欢他。严齐涨红了脸,所有的困惑都有了合理的答案。他还代人及己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他要跟简洲羽做那样的事? 因为他也喜欢简洲羽吧。 严齐的心被喜悦涨满,又因为太满而无所适从,他再不敢抬头看简洲羽,他的心扑通扑通、安安全全地落了地。 “而且你也知道,阮少杰手里握着我的大秘密,跟他起冲突对我来说是很危险的。” 简洲羽碗里的饭几乎完好,几乎一口都没动,保持身材是基本的偶像道德,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吃饭,他从头到尾都只为一件事情而来,他说: “所以小齐哥应该给这么勇敢的我一点奖励吧。” 严齐浑身赤裸地站在洗浴间,水流从吊顶上的淋浴头激烈地撒下,将他从头淋到了脚趾。严齐捋了一把打湿的头发,眼睛也进了水,他微微眯着,听到了简洲羽走进来的脚步声,他的心绷紧,水很热,他的身体也很热。严齐迷蒙着眼睛,感觉到简洲羽的手在摸他的身体,从腰摸到屁股,他不能自已地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简洲羽说。 水声太大,严齐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简洲羽低头凑过来,他们两个在激流的水柱中接吻。简洲羽亲他亲得很凶。严齐闭着眼睛,脸被水滴打痛,嘴巴被简洲羽咬痛,下半身紧紧贴着简洲羽的肉棒,那里硬邦邦的。 简洲羽放开严齐,伸手把淋浴头的开关关了。浴室里突地安静下来。严齐擦干蒙了眼睛的水,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看见了简洲羽的裸体。简洲羽的身材很好,腿长肩宽,肌理清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水珠附在白皙的皮肉上面,像漂亮的绸缎坠了宝石。严齐忍住看他,又忍不住看他。 简洲羽察觉到严齐的视线,笑着拉过严齐的手来摸他,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又压着严齐的手握住自己坚硬的肉棒。 “想不想它?” 严齐的脸本来就被浴室的蒸汽熏得通红,他被迫摸着简洲羽的那里,害羞得不行,脸就更红了。那红通通的脸上还沾满了水,眼睛也因为进过水泛着红,简洲羽喜欢他这个样子,去亲他的脸,说:“像哭了一样。” 简洲羽挤了沐浴液往严齐身上抹,先抹前面,从肩膀滑到腋下,在胸部那围着乳头打圈。严齐难受地挺着胸膛,他的乳头也挺立着,痒得想被人吸。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简洲羽。简洲羽用沾满泡沫的手掌压在他的乳头那旋动。 “要洗干净才能亲。” 他又顺着乳头摸到了严齐的肚脐,用指甲在里面轻轻抠弄。 “这里脏不脏?” “不脏的。”严齐喃喃地回答他。 简洲羽终于摸到了他早就硬直的肉棒,严齐舒服得重重喘息,难耐地摆动腰。简洲羽把这根东西握在手里仔细地看,没有自己的粗长,龟头红嫩,连根部都没什么色素沉积,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根。简洲羽打量到这,想起了个问题要问严齐:“你跟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如果范围缩小成男性,简洲羽很肯定他是严齐的第一次,但严齐也没跟女人做过吗? 严齐被人握住最敏感的地方,脑子也全都集中在那,半天才反应过来简洲羽在说什么。 “我、我没跟别人做过。” “女的也没有吗?” 严齐有点难堪,26岁的年纪没有过性经验,对男人来说似乎是关乎尊严,羞于启齿的事。但他们是偶像。 “偶像不是最好不要谈恋爱吗?”严齐说。他管不了别人,可他自己可以坚守,更何况他也没有谈恋爱的余力。 简洲羽被他这句显得天真的话逗笑,也被自己是严齐的第一次这个事实取悦。他握住严齐的那里套弄起来,奖励他给自己带来的高兴。严齐被他弄得很舒服,咬着嘴呻吟出声。简洲羽一只手套弄着柱身,一只手揉捏着下面的卵蛋,时不时还用手指指腹轻轻按捏龟头上最嫩的马眼。严齐很快就被他弄射了,精液溅到简洲羽的手掌和腹肌上。 “小齐哥好脏啊。”简洲羽把手掌的精液举到严齐面前让他看,严齐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简洲羽又挤了点沐浴液到手掌上,混合着严齐的精液在严齐的背脊上抚摸。严齐有两片很明显的蝴蝶骨,漂亮地高耸着,泛着玉洁的光。简洲羽在这里多停留了一会儿,又迫不及待滑到他最爱的纤细腰肢,大手耐不住地在腰线上按压蹂躏。 严齐才射过又被摸出了感觉,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简洲羽在滑腻的腰肢上过足瘾,才终于把手覆到严齐那被黑粉嘲讽过肥大的屁股上。简洲羽双手抓握住两瓣丰满的臀肉,以划圈的方式大开大合地揉,严齐的屁眼缝隙被挤弄得又空虚又瘙痒。他情不自禁摇动起屁股,屁眼穴洞那里也像献媚一样张张翕翕地缩动着。 简洲羽带着沐浴液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因为有湿润的沐浴液作润滑,进去得很轻易。严齐闷哼了一声,屁眼里感觉怪怪的,第三次被突然纳入异物,仍然不是很习惯。 简洲羽用手指慢慢插了几下就抽了出来。他打了一下严齐的屁股,把可以移动的花洒喷头拿在手里,朝着严齐的裹满了泡沫的身体打开了喷头开关。温热的水流突然打在严齐身上,他畏缩着抖了一下。简洲羽拿着喷头冲洗严齐的身体,把严齐当娃娃一样随意摆弄,直到泡沫差不多都被冲了干净,简洲羽站在严齐背后说: “好了,趴在墙那,把屁股撅起来,我要开始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