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早泄and不射精症
第二天一早,傅典准时到达了片场,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独属于傅典的温和从容的笑容,七年的时间,他扮演任何一个影视角色都不如他扮演傅典得心应手。 傅典怕邓一黎又跑来片场发疯,小峰跟他说,小邓总昨天下午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看起来像是有重要的事。 上次在邓江家,傅典也从他那里听了一嘴,说邓一黎最近在跟一个技术项目,还挺忙的。知道邓一黎工作缠身,没时间来骚扰他,傅典就放心了。 邓一黎那一头,前些铺垫工作都已经做好,李维那头也对他送的东西很满意,直夸邓一黎是个懂事孩子。 今天主要是带着公司里的一行人亲自来视察地皮,白天忙完工作,晚上自然少不了喝酒应酬。 因为随行的人有官员,晚上大家伙就近选了一个安全性很高的私人会所活动。会所里的刘经理扭着小腰带进来了一批又一批男男女女供他们挑选。 邓一黎生的漂亮,又带着一丝混血的味道,宽肩窄腰,西装笔挺,衬得他整个人性感无比,令人血脉喷张,引得底下陪酒的男男女女不由得朝他抛着媚眼儿,巴不得邓一黎今晚能将他们带走。 邓一黎手中轻轻摇晃着红酒杯,歪着头扫视着对面衣着性感的一群人,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面庞清秀的男孩儿身上。 那男孩和其他人暴露的打扮不同,上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的T恤,下面搭了一条白色牛仔裤,脸蛋儿白净,嘴唇粉粉的,鼻梁上还架了一副黑框眼镜,俨然一副学生的模样。 “就他了。”邓一黎指着角落里的人,对刘经理说。 刘经理见状,赶忙把那男孩子从羡慕嫉妒的人堆里拉出来,推到了邓一黎的面前,向他介绍着,“小邓总好眼光,这是咱们这儿新来的,还是个雏儿。” 那男孩儿看起来怯生生的,刘经理见他一直愣着不说话,佯装生气地提点他,“小付,愣着干什么呀,快叫人啊。” 被刘经理这么一呵斥,名叫小付的男孩儿才小声对着邓一黎叫了一句,“小邓总好。” 邓一黎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问他,“你叫小傅?哪个傅?” 小付不敢对视邓一黎直勾勾的眼神,只是低头盯着他的衬衫纽扣答他,“付出的付。” 听完,邓一黎笑了一声,默了片刻才叹道,“姓付好,挺好的,有意思。” 刘经理见俩人聊得挺开心,又谄媚地补了一句,“小邓总,人您今晚带走,有什么需要再招呼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邓一黎挥挥手,刘经理就退了下去,邓一黎又转头问小付,“会喝酒吗?” 小付摇摇头。 “还在读书吗?” 小付点点头。 这一晚上,俩人一直是邓问付答的状态,小付话不多,邓一黎也没生气和无聊。比起另一个姓傅的总是跟他顶嘴,他觉得小付这样安安静静的,还挺好的。 “你放松,第一次会疼是正常的。” 邓一黎一边伸出手指在他的后穴上扩张,一边用手抚摸跟他的脸一样秀气的性器,让他感到舒服,帮他转移注意力好放松。 以往邓一黎是绝对不会对会所里的兔子这么有耐心的,只管自己横冲直撞的舒服,根本不管对方死活。 但今天的这个小付实在是紧的让人牙痒痒,就着润滑剂揉了快有两分钟了,邓一黎还是只能挤进去一根手指头。 他本来想着干脆挤进去算了,可他性器十分粗大,龟头更是硕大无比,还没推进去一点,龟头就被绞紧的穴口夹的生疼。 小付大概是看出邓一黎也没了耐心,他一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一边极力地配合着邓一黎。 “小邓总,您要难受就进来吧。”小付看着邓一黎脸色铁青,咽了咽口水,对他说。 “你确定?” 小付不确定地点了点头,邓一黎现在已经可以塞进去两指了,客人钱都花了,他不能让小邓总扫兴,这是刘经理再三嘱咐他的话。 邓一黎看着小付微微泛白的嘴唇,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对准了紧涩的穴口怼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穴肉顿时难受地向里收缩,邓一黎的龟头只进去了半个,就被夹的动不了了。 他头皮发麻,见小付的后背早已蒙上了一层汗,现在正痛苦地扭着腰身,因为害怕惹怒自己而只敢轻轻地晃。 邓一黎大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软软的,手感不错,但跟傅典的相比,还是差远了。他双手将小付的屁股向两边拉开,粉红的菊穴顿时被撑平,暴露在眼前。 邓一黎扒住他的屁股,挺动腰身,将剩下的一半儿龟头用力挤了进去,小付痛得惊呼了一声。龟头这个最大的部分已经进去了,后面的柱身就相对容易多了。 邓一黎扶住小付的腰,一浅一深地抽插着,感受着处男未被人开采过的紧致与美妙。 但这对于第一次的小付来说,就像是用刀划屁股的酷刑,他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感受着后穴被一根粗热的肉棍狠狠地顶撞摩擦,像是烧红了的烙铁,灼伤着他肠道内的每一寸黏膜。 邓一黎的床技不错,没一会儿,原本小付嘴里的小声啜泣就变成了浅浅的舒服的呻吟。高高撅起的屁股被身后的邓一黎操干,垂在两腿之间软绵绵的性器随着床的咯吱声而上下晃荡。 快感攀上脊柱,小付不由得想要更多,他伸手往自己的两腿间够去,却被邓一黎的大手无情地拍开,“不许撸。” 小付被他呵斥了一声,因性兴奋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和被凶了一句而委屈的泪水一齐蓄在眼眶里打转。 邓一黎吼完了才意识过来,他又不是傅典,自己呵斥他自慰干什么。 小付没说话,哼哼唧唧地拽了一块儿床单给自己擦了擦眼泪。 邓一黎见他乖乖地听话,心里很是满意,但却又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肉茎在小付的肠道里左探右探,终于探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包块,然后对着那一点猛地戳刺。没感受过前列腺刺激的小付立马尖叫起来,声音都爽得变了调儿。 邓一黎还没插干几下他的敏感点,小付的性器就翘得老高,哭喊着射了出来。高潮的甬道又湿又紧,邓一黎抱住小付的屁股,狠狠抽插了三十多分钟。 他又抱着小付软软的身体换了一个躺着侧入的姿势,嫌不尽兴,又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让小付骑跨在自己的性器上。 来来回回换了三四个姿势,小付被刺激地射了四五次,邓一黎却一次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按理说不应该,小付是个处男,后穴紧致,滋味美妙。可邓一黎偏偏就是觉得不满足,怎么做都做不到他的那个点上。 小付正背对着他,坐在自己的跨间一边舒爽地哼唧着,一边上下吞吐着柱身。邓一黎看着他长着乌黑秀发的后脑勺,想起了那天在片场,自己被傅典舔乳舔到射精的画面。 他上次居然早泄了!!! 虽然在医学上,那根本不算是早泄,但鉴于他邓一黎以往的勇猛来说,那就是早泄!!! 今天更有意思,直接是不射精了。邓一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后半辈子的性福估计就这么交代了。 在小付哆哆嗦嗦地再一次射出几乎没有精的精液后,邓一黎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用手快速撸动着仍然硬挺的柱身,最终泄在了自己的手里。 邓一黎进卫生间洗澡时,小付还软趴趴地摊在床上哼哼着。 他把左手上的手表摘下,随手扔在了洗手台上。 失去了表带的遮盖,邓一黎左手手腕处立刻显露出狰狞可怖的横向疤痕,像是吓人的蜈蚣一样攀附在他的手腕上,一条盖着一条,辨不出原本皮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