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灌肠/鬼畜太子X可怜小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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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浴房内氤氲着温热的水汽,暂时驱散了春雨带来的寒凉。 慕修寅是在去年夏季抵达的都城,短短数月,他的身份却是一换再换,从献给太子的侧妃成为大夏帝的男宠。 雨水打在微倾的竹窗上,将一小片钻出的热气也随之打散。 昨晚同卿离胡闹到快天亮,碍于今日有朝会,卿离在天明时分又匆匆离去。帝王将他托付给卿离照顾,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情人会在这位看似忠诚于他的大臣胯下承欢。 太子在卿离离开后立刻进了来。拖起当时还趴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少年,毫无遮掩的走进浴房。 自打卿离将他金屋藏娇在这,为了更好的同他偷情,将仆人也一并带走,只留厨房做饭的厨娘跟一名打扫庭院的哑仆。 没他的吩咐,平日里都待在佣人所在的偏院。这也就方便了太子翻墙来寻他了。 慕修寅垂着长睫半蹲在浴桶外,他的手腕被束缚着吊起,露出光洁干净的腋窝。 太子就站在他面前,神态愉悦的将绑着慕修寅的绳子抛过横梁,让他的双臂好悬起。 视野中的白色长靴来回走动,慕修寅盯着太子袍角的银色刺绣,有些出神。 这段时日他都要应付两个索取无度的野兽,大概有些累。 慕修寅等着太子将他绑好,他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长发被简单挽起,加之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像极了落入恶霸手中被奸淫亵玩的闺阁小姐。 太子的靴子在他的脚踝内侧轻轻踢了脚,少年艰难的又张开点双腿间的距离。那样子看上去颇像如厕时的姿势。 然而从他肛穴里流淌出来的却并非什么肮脏污臭的排泄物,而是另一个男人辛苦耕耘留在他体内的精种。 少年的上半身被迫挺直着,单薄的腹肌勉强用力,在一阵轻微的收缩后,又有一股半融的白色粘稠顺着他的臀缝滴落。 这个样子是很耻辱的,太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不断用竹鞭轻轻抽打少年的小腹,逼他吐出更多的残精。 “干净了,是么?” 太子拿竹鞭的稍托起少年的下颚,少年垂落的睫毛频繁眨动,面上眼眶翻红,胸膛更是急促起伏着,他的小腹偶尔痉挛抽动一下,却是真的再也挤不出来什么。 手中鞭子一撤,少年立刻垂下头颅来。一些未被挽起的碎发散落下来,柔顺的贴在他汗湿的面颊上。 太子幺起一勺温水冲过地上的竹板,粘稠成结的雪白精块随着热水一冲顺着水槽流走,地板上很快又恢复清爽干净。 慕修寅听着头顶绳索发出的悉嗦声,手腕被放下来点,太子抓着他的肩将他按到一旁的浴桶边趴好,另一条绳索从梁上垂落下来,捆住他的膝弯小腿迫着他抬起。 浴桶边的竹凳上还放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肠子做的导管,跟几瓶隐隐散发着花香的芳油。 太子戴上手套拿起那放着一叠东西的托盘走过来,慕修寅隐隐猜到了他要做什么,眼神不安的别了回去。 臀部的肉被一双手轻柔掰开,太子拔开一个瓶子的塞子往戴着鱼皮手套的掌心里倒满那油水,双掌推开后才一手扶着慕修寅的腰窝,另一只手探入他后门搅拌揉弄。 后门松开后他才将导管的一端插入里面,随着叽咕叽咕的怪声,冰凉润泽的液体也逐渐填充满肠道内。 名名太子是个饱读经史子集的温润人设,却不知怎的,做这一系列捆绑灌肠的事却十分熟练。 慕修寅抿着唇,小腹一点点凸起。 弄进里头的东西不知是何物,比油水明显要更浓稠,却更温和易融化。只是那物填满了他肚子,沉甸甸的饱满感觉令他很不好受。 慕修寅一条腿被悬空挂在那,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腰背到肩膀绷直成一条直线,他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被捆住的双手能抓着浴桶的边缘。 这种浑身紧绷之下,体内的异样便显得愈发明显。 太子欣赏了会儿慕修寅大肚微突,被迫赤身裸体展露身姿的丢人姿态。他上前揉了揉少年那两团面团似的臀。 “我可是用了顶好的蜜代替了会给你身体带来负担的药水。可要把屁眼含紧了,漏出来一滴都是在浪费孤的一片心意呢!” 太子声调轻柔的说道,却又往里头灌了点芳油进去。 少年鼓着肚子,不想当场泻出来,大腿内侧肌肉绷的僵硬。直到少年忍不住开始呼痛,太子的手在少年肚子上轻轻摸了摸,确认的确到极限了,才不再断断续续往里头导入蜜油。 狭隘的臀瓣沟壑间,一方水润润的粉色嫩穴绷紧成道细孔。然而他再怎么忍耐,依然时不时的会有一两滴浓稠的蜜油划过臀瓣,滴滴答答落在竹地板上。 太子从后方贴上来,双掌搓弄起少年的春囊。少年的腿抖的如同秋风扫落叶,神思恍惚间,又一根滚烫的肉棒抵着嫩腿肉插了进来。 不断戳弄起少年的会阴跟春囊,时而整根从腿间探出头来,将自己的同少年的性器叠在一块儿搓弄。 少年腿间被玩弄的湿乎乎,性器也高昂起。太子揉着少年愈发饱满的臀,少年只以为太子又想拿他的腿根泄欲,身子微微柔顺张开。 一根火热的肉棒就此猛地扎入满含蜜汁的松软肛穴,少年当即“啊”一声惊叫,屁眼也反射性缩紧。 他怕的抓紧了木桶,太子却全然不顾蛮横霸道一寸寸的推入。尽根没入后,龟头在里头一阵搅弄。 少年拼命摇着头让太子拿出来,太子抓着他的腰全力顶入抽出,操弄的少年又哭又叫。 “孤来帮你检查检查里头的蜜可有好好融了,这蜜跟芳油都养人的很。孤给你好好捅开弄化了,你怎的不谢孤,还求孤放过你,孤可是哪里对你不好了?嗯?” 太子伏下身来,身下抽送不断,唇靠近少年的耳垂柔声询问着。 少年只觉腹内有怪物在作祟,时不时敏感的肠道内壁被顶上,仿佛肚子都要被撞破。 肛门更被密集的反复进出,他本来就快含不住的油蜜,此时更是几要崩溃。可太子不准他放松,若是弄污了太子的衣袍,只怕又有新的惩罚等他。 身体被撞击的不断向前冲去,少年双眼含满水雾,仿佛脑子也跟着木了,只剩心底数着数,以期待这场单方面的欢愉快点过去。 太子直起身,双眸跟声音是一反常态的冰冷。 少年的喘息逐渐低下来,他掐着在少年昏过去前全部射了进去。就连腿被放下来时少年也没有感觉,若不是他双手还扶着少年的腰,只怕他要当场跪下。 “骚货。” 低声骂道,从少年体内缓缓撤出。一股股混着精沫的蜜油也随着那被操成个圆圆小洞的屁眼内射出。 失去了桎梏的少年立刻滑跪到地上,少年面颊贴着冰凉的浴桶,微微张启的红唇不断吐出炙热颤抖的吐息。 “你看你骚成什么样了,吃了那么多很爽吧!比起我父皇的,是我的好吃还是卿离的好吃?你说你将来有了孩子,是该叫我父皇爷爷呢,还是叫我哥哥呢!” 慕修寅急促的喘了阵才缓过来,他侧了些脸过来,眼瞳深沉望向刻薄的男人。 “你不去跟强留我入宫的陛下讨要说法,却将一腔怨恨发泄在我身上。难道我能拒绝陛下的索亚,是我主动勾引的卿离的吗?在你眼里,我比你后院的女人都不如,因为她们是你的妃子,而我不过是个玩物是异国送来的珍兽。我被人欺凌了就是我的错,我没有一死以保清白更是我的错。既然你如此嫌弃我,为何不当初让我死,你这样羞辱我,难道就能证明你的男子气概太子威仪了?” 太子抿紧了薄唇,站在那盯着慕修寅。 慕修寅强撑着站起来,愈来愈多混杂了白色的淡金蜜汁顺着大腿根滑落到脚踝处,慕修寅狼狈的冲洗干净自己,才翻进浴桶里。 洗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委屈的哽咽从喉头溢出。少年捂住脸绝望的哭出声来。 “抱歉...” 太子犹豫的伸出手想触碰少年颤抖的双肩,手指却僵硬在半空中迟迟落不下去。 “太子您没有错,如您所说,我就是这么无耻放荡的人。” “小凌,不是。” 太子一把抱住少年。 “我嫉妒,你本该是我一人的,却被他们看上抢夺。父皇对我,本就忌惮,除了太子这个身份,我一无所有。小凌,只有你,只有你看的是我,当初求学时,你处处鼓励我说我将来必定是个了不起的君主。可现实是,我连我心爱的人都护不了,看着你被父皇宠幸,我心里有多难过多气氛。你不该,不该沦为男宠之流。” “可是,陛下要我安抚卿相。你又能如何呢?动了卿相,您的地位会更加岌岌可危。我不想死,也舍不得殿下您受委屈。我该庆幸的,陛下同卿离都对我有意思,至少...我能为了太子殿下安抚他们,反正我被送来,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可太子殿下都不能原谅我,那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太子哥哥,小凌庆幸,小凌能为殿下有用。” 太子紧紧拥住怀中这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少年,听完少年的遭遇,他心中疼痛不已。 其实,他何尝不是在恨自己的无能呢。 “小凌!” 手指捞过少年下巴,太子同他激烈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