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安安好眼光,这根会动
“舒服吗?” 宁安点头,嗯了一声说不清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 染上情欲,白皙的身体泛着粉,大脑懵懵眼中带着水雾,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自是舒服的,舒服得宁安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恒见了怜爱的舔了舔那个小家伙,勃起抵到嗓子了也未在意。舌头缠着越舔越起劲,那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在服侍人,有种攻城掠地的凶残贪婪。 结束后仍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神情慵懒像只为伴侣梳理毛发的雄狮。 将宁安再次撩拨硬了,却又无情离开。 “今天的奖励。”周恒将宁安拖入水中,亲了亲刻在鬓角的小字。 今天要得狠,没进入前还有闲情玩些情趣,进入后就像只发情的野兽,叼着猎物后颈粗暴的打桩播种。全程宁安都没有做些推拒逃跑令人扫兴生气的事,被弄狠了只会呜呜的哭,扒着自己软声求饶,乖巧得惹人怜爱。 但这事赏一次就够了。周恒更喜欢看宁安雌伏在他身下的样子。 被苛待久了,宁安能射一次就已经很惊喜满足了,此时抱着周恒也没有什么失望不满。双腿分开环在对方腰身上,任其将手指探进来,脸埋在胸前,弄疼了也就哀叫两声。 周恒心中怜爱更胜,动用异能治好了红肿的后穴,拿出几根尿道棒,给了对方一点选择。 “选一根,安安。” 宁安睫毛轻颤,顿了一会,最终选了根最细的。不仅是最细的,还是唯一表面没有可怕纹路的,只坠了个小吊牌。在一众狰狞的尿道棒中显得格外朴素,让人怀疑它是不是个陷阱,有没有额外功能。 选完讨好的望着周恒,软软的唤了一声。不管有没有,只要周恒不想折腾他,这就是个简单的尿道棒。 “安安好眼光,这根会动。”周恒看出宁安所想,随口逗弄,“被其余的干一天,安安就废了,这根不会。” “不要,恒……”宁安被吓到,抱紧周恒软磨求饶。 周恒望着宁安潮湿的眼睛,真是可怜,落到他手里。心中有种扭曲快感,兴起直接掰开屁股,龟头抵住刚被治好的穴。 “啊、疼……”想要了就直接进入,宁安也不敢反抗,很快就被进的极深,呜呜咽咽眼泪一直掉。 “还有一截在外面。”周恒舔掉泪珠,捏着那根尿道棒,轻轻敲击宁安臀部。 “吃下去。” “呜呜……”后穴的伤虽然一分钟就被治好了,但却牢牢的记得那几个时辰,记得是怎么被捣成烂泥的,现在仅仅含着就怕得抽搐发抖。 尿道棒敲在臀上的力道不重,但却无法忽略,宁安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周恒,见其眸中毫无遮掩的欲望,被那深处隐隐的暴虐镇住,手臂微微松开,任身体掉下去被贯穿。 “乖孩子。”周恒揉了揉宁安脑袋,满意对方的表现。 给了句准话,“这个平常是不会动的。” 宁安张嘴咬住递过来的尿道棒,刚松了口气,下一秒敏感的腰侧就被大掌控住。 一个星期没进去,刚才虽在花园吃了几次,但仍没解馋。 周恒埋在里面,被媚肉紧绞着,不动也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他喜欢往深处戳,嵌在里面契合得极为紧实严密。偶尔也会顺带着顶一顶宁安浅处的敏感点,将穴凿得又软又润,再深度契合。 忽轻忽重,水花乱溅,宁安被干得牙齿发软,快要咬不住嘴中的尿道棒。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色情又淫靡。 动作大了,刻着周恒名字的小吊牌打到脸上,宁安有一瞬悲哀,但很快就被捣碎。 乳尖轻颤,被当做礼物挺起送到施暴者面前,期冀换取温和对待,结果却只是多了个地方分担苦楚。 事后宁安瞥见镜中的自己,满身印记,含着一肚精液,和北区那些站街的差不了多少。 养病期间,有天晚上被亲狠了,虽说没进去但也不差,第二天精神萎靡笔记没做好,被周恒带着观看北区监控提神。 有监控的地方,就可以说是人间地狱,那些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只能听到凄厉的嘶鸣。 周恒有余粮但不愿平白养着废物,北区现在是公认的垃圾处理站,里面除了扔进去的叛徒俘虏,都是活不下去卖身讨口饭吃的人,一袋面包就足以无下限的取乐。 宁安半夜惊醒,他这样既不能杀丧尸,又对基地没用的,在周恒眼中就是废物。 “安安?”周恒含了点水渡给宁安,润了润对方有些苍白的唇色。 “做噩梦了?” 宁安点头,将自己往周恒怀里缩。他梦见周恒真不要他了,出基地寻找物资,结果被丧尸群咬死分尸,灵魂飘荡在一旁看着自己被吃完,以为解脱了却又遇到一个巨型丧尸,顶着丑陋的肉棒正盯着自己。 周恒抚了抚宁安背脊,“别怕,梦见什么了?” “你不要我了。”宁安闷闷说完,带着哭腔染着惧意。 “不会不要安安的。”周恒神情微动,亲了亲宁安,温声哄着。 宁安顿了顿,想到对方的狠绝,那天说不要自己就不要了,心里是不信,脸埋在对方胸膛掉眼泪,偶尔抽抽身子,就是没哭出声。 可怜惹人疼。 周恒感受到胸前的湿意,轻轻拍着宁安后背,“安安乖乖的,自然舍不得丢。” 不乖他也舍不得,只会教训的很乖。 那天宁安要是真走了,调教室里面的东西可就不止是看看。 经过这一晚,因着那场梦宁安明显更乖了,周恒看着满意,行事温和许多。 宁安仰着周恒鼻息生存,自是察觉到了,平日更加乖软,乞求对方怜惜,以期过的轻松些。 表现好获得的好处有很多,最实用的就是周恒不会故意卡着自己尿尿的次数,只要想尿了,抱着周恒亲两下,求一句就能获得准许,不像之前经常被憋得胀痛不已。 后穴要的多且无法推脱,但只要表现好,周恒就许自己射一次。 周恒看着身下雌伏承欢的宁安,有种隐秘的快感,当初可望不可及的人儿,现在被他完全玷污。 龟头轻轻蹭过前列腺,手掌挑拨着宁安身上的敏感点,故意将其刺激得双眼通红,小宁安直挺挺的立着,得不到解脱。只能撅着屁股,露出秘穴讨好服侍,以期换取释放的机会。 早上本就容易晨勃,周恒干进软润的穴里舒适极了,可怜宁安只能抵着对方坚硬的腹肌。 “啊啊!恒……”两条腿被掰开架一边,下半身几乎被拖起,迎着肉棒结结实实的挨操。 宁安捂住肚皮,惊恐的看着凶器行凶,被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捅着,他经常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操死。 可能是天赋异禀吧,竟完全的承受住了,肉棒顶到敏感点,疼痛之中还能尝到快感。 “唔……”被压在身下整根契进去,宁安手指扣着床单,知道对方要射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深处脆弱的内壁就被一股强劲的热流残忍冲刷。 宁安仰头头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蹭了蹭餍足的周恒,“恒,我想射。” 大早上正是心情最好的时候,周恒也没为难,抽出尿道棒,“射吧。” 抽出尿道棒对内壁的刺激可不小,小宁安有点萎靡,干射不出来,宁安难受得抱着周恒手臂撒娇,“呜,摸一摸,恒你摸摸它。” 这几天这么乖,会同意的吧。他自己是不被准许碰的,只能乞求周恒。 双眼湿漉漉的,像只小兽翻出肚皮乞求主人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