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和我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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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脸靳悦虽然被司洛嫌弃了,但也只是限于嘴上说说。司洛停了折磨靳悦的玩意儿,东看西看,问靳悦:“我们还要买什么?” “该买的都买好了。” “那意思是…还有不该买的?” “…我哪有这个意思,你别趁机歪曲。” “我歪曲什么了。”,司洛受到无端指责,瞪了一眼靳悦,“等回车上再说。” “…错了,主人,狗错了。” “晚了。”,司洛把一盒避孕套扔进推车,又随手拿了一瓶润滑液,“去结帐吧。” “…”,靳悦的眼睛一个劲在推车里那两样东西上瞄,“…主人,家里都有。” “我又不是要在家里用。” “别买了呜呜,我膝盖都发软。”,靳悦把两样东西挑出来放回架子上,贴近司洛,弯腰、矮下一大截,“主人,狗错了,您别生气。” 司洛抬手、夹住靳悦的鼻子左右晃,“给我放回去。” “呜呜呜。”,鼻酸让靳悦开始积聚生理性眼泪,显得有点可怜,“呜呜主人,高抬贵手。” “说点好听的。”,司洛收了手,嫌弃地瞧靳悦脸庞的泪,靳悦可怜兮兮自己擦掉。 “我爱你,现在爱你,以后爱你,下辈子也爱你。” “太老套。” 靳悦眼瞧着司洛的手要挨到润滑液,“回家随您怎么折腾都行,主人~” “这倒是不错。”,司洛欣赏地瞥了一眼靳悦,“你越来越知道怎么哄我了。” “是,越来越知道你热衷于折腾我。”,靳悦委屈道:“从前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你就把我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 “哈?”,司洛震惊道:“你认真的吗?” 靳悦被司洛震惊得说不出话,良久才淡淡道:“认真的。” 司洛扶额,拍了拍靳悦的肩膀,抬脚先走,“…委屈你了。” 靳悦挑眉,一手推着车快步追上司洛,另一手握着司洛的手腕将司洛旋了一圈锢在自己的胸口,“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 “‘委屈你了’,这句。” “就是字面意思。你不喜欢,但还得为了我忍受,可不就是受委屈了。有什么问题?” 靳悦的脸色变了又变,讪讪松开司洛,“没问题。” “知道了。”,司洛双手圈住靳悦的腰,“以为我再也不碰你了?” 靳悦低声:“…嗯。” “想得还挺美,我不碰你碰谁?难道你能允许别的小奴隶进咱们家门儿?”,司洛扬起下巴亲靳悦的鼻尖儿,“怎么,我们家靳队要模仿古时候的正宫替我招几个妾室?” “你敢!”,靳悦轻轻地在司洛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不把你那些妾室宰了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了。” “那不就是~”,司洛捏靳悦的脸,“放宽心,我管你喜欢不喜欢呢,我喜欢,你就得为我忍耐,对不对?” “对。” “靳队!” 靳悦护着司洛转过身,低声向司洛介绍,“队里新发来的小法医,叫路阳,马路的路,阳光的阳。”,靳悦冲来的人招手,“这么巧啊,小路。” “刚才见您和嫂子在这腻歪,都没敢认您,您实在是和在队里不太一样。” “这个不是嫂子。”,靳悦向路阳介绍,“司洛。” “抱歉抱歉,洛哥,刚看靳队抱着您所以误会了。” “没关系。”,司洛伸手和路阳交握,“叫什么都行。” “嘿嘿。”,路阳挠头,“那您们忙,我就是来打个招呼。” “好。”,司洛看路阳小跑着离开,“靳悦,你们队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聪明小…干嘛?” 靳悦捧着司洛的脸,“看我就行了!恋恋不舍的样儿,难不成你看上路阳了?” “是,看…唔!”,司洛的后腰卡在推车扶手上,上半身一个劲后仰也没能躲过靳悦,“唔靳、唔!”,司洛的推开靳悦,“找抽啊你。” “不能看上!”,靳悦气得要命,“听见没!不许你看上!” “噢,那就不看了呗。我刚是想说你们…”,司洛被莫名其妙吃醋的靳悦瞪着,“不说了不说了,靳队长,我不说了。” “哼。”,靳悦右手揽住司洛的腰,左手推着车,“哼!!” “…你怎么越来越爱吃醋了,能不能跟席闻学点好的?” “不能!”,靳悦不解气,“我回队里就要给小路穿小鞋。给我等着吧!”,与其同时,路阳在冷藏区打了个喷嚏。 “别和小孩儿过不去啊,真有本事的,来和我过不去。” 靳悦斜眼看司洛,“回家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司洛拧了一把靳悦的腰,“结你的帐去,我去那里给妈买点红薯片。” “好。”,靳悦等把一堆东西结完账,抬眼往店里看,司洛已经没影儿了。靳悦推着车往店里走,一问老板,才知道司洛接了个电话,脸都变了,红薯片都没提就跑了。靳悦连忙掏出手机,怎么打都没人接,太阳穴响应气氛似的跳起来,可现在找不到人,靳悦大步往停车场走,远远就瞧见司洛环着膝盖靠在轮胎上,“洛洛,别哭别哭,和我说,怎么了?” “靳悦,靳悦呜呜呜我找不到车钥匙,快送我去医院。” “好。”,靳悦打开车门让司洛坐进去,把买好的东西随手扔进后座,踩着油门就冲了出去,“别哭了洛洛,怎么了?” “祈哥呜呜呜他出事了。” “什么?!”,靳悦的头皮一紧,副厅长出了事,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道?!正疑惑着,电话响起来,“师父,怎么了?好,我立马过来…好,知道了…好,是。”,靳悦挂了电话,“洛洛,你可能…进不去医院了。” “我要去,靳悦,我要去。”,司洛把脸埋在手心里,锥心之痛跨越时空又重新来了一遍,“靳悦,求你了,求…” “别求。”,靳悦咬着牙,“我带你进去。” “谢谢呜呜。”,司洛哭得快要断气。 “别哭了,他会担心你的。”,靳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给你的朋友说一声吧,别让他白往家里跑一趟。” “嗯。”,司洛简单发了一条语音,抹掉眼泪,拨通电话,“钟靖煜,如果他死了,我们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司洛讲完就挂掉。 “是…阿煜?” “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司洛泪眼汪汪看向靳悦,“为什么啊靳悦为什么,他都已经要走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他一条生路。” “司洛。”,靳悦不敢看司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洛的问题,逃避道:“我们快到了。” 司洛眼巴巴转过身看向窗外,低声呢喃:“方祈祉,你没我的允许不能死。” 靳悦攥紧方向盘、骨节顶起,他明知道这种时候司洛的担心和痛苦是正常的,可还是无法抑制地一阵揪心痛苦。靳悦猛地踩下刹车,把自己的警察证递给司洛,“去吧,直接找师父,让师父带你进去。” “谢谢,靳悦,真的谢谢。”,司洛头也不回地跑下了车。 靳悦一拳砸向方向盘,鸣笛声响起,“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