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老公被你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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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没?”,司洛把竹条递到靳悦唇边,靳悦张口咬住,司洛继而抬手去解绳结,“不爽还可以再来一轮。”,靳悦苦笑,连忙边“唔唔”边摇头。司洛先解开了靳悦的双脚,接着是双手,“哪里不舒服?” “唔唔。”,靳悦摇头。司洛扶着靳悦,靳悦伸手取下竹条扔到桌子上,栽到司洛的怀里,“解气了吗,主人?” “差不多。”,司洛轻笑,“想让我抱你?” “想。”,靳悦的嗓子沙哑,眼睛也有点肿,“我好疼,洛洛。” “…娇气。”,司洛把靳悦抱在怀里,“知道我介意什么吗?” “知道,你怕我出意外。但是洛洛,你能不能听我讲,我真的很惜命的,不会让自己出意外,可你太长情,每次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根本放不下,你是这样、小庭是这样,楼主也是这样,你们只是看着潇洒。他们两个吃的苦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想你也吃这样的苦。”,靳悦一直笑,眼睛里是眷恋不舍的浓郁爱意,“我这份是需要拿命搏的工作,我爱你,不想你一个人抱着痛苦活下去,这和你当初害怕自己生病推开我一样,怎么我们家主子还双重标准呢?” “就双重标准。”,司洛闷闷道。 “以后我不说总行了吧,我只希望你不要不开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洛洛,我会小心的,我答应你。” “嗯。我懂,我只是不想听。” “傻瓜。”,靳悦抱起司洛往床上扔,自己也压了上来,铃铛响个不停,靳悦无奈,“是不是太吵了。”,司洛的手指摸向靳悦的身后,握住鸭嘴钳轻扯,靳悦连腰都软了,“主人饶命,不吵、一点都不吵。” “狗腿。”,司洛右手按着靳悦的背、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左手拍打靳悦的屁股,“堂堂靳队长怎么被开着逼打屁股?” 靳悦的呼吸又开始加重,双手虚搭在司洛的肩上,“因为…因为奴隶是贱货,喜欢这么被、呜、被主人玩弄。” “骚母狗。”,司洛啃咬靳悦的喉结,抽打的动作也从一个手变成两个手,“还是欠操的小婊子。” “唔——嗯呃!”,靳悦的手攥紧床单低声哀求:“奴隶快、唔、快到、呃嗯——呃!”,靳悦在司洛的怀里抽搐发抖,最后栽到床上,蜷缩起来,脚趾拼命扣在一起,“呃——” 司洛抓住靳悦的头发一扯,侧身吻了上去,左手捏着乳夹向外扯,靳悦眸光脆弱,带着水光,司洛一愣、紧接着更粗暴地吻上去。靳悦被折腾得浑身散架,可还是卖力地回应司洛,司洛亲够本,松开靳悦,坏笑着问:“爽吗?” “太爽了,这里都痉挛了主人。”,靳悦牵着司洛的手往小腹按,果然神经在抽跳,靳悦撒娇:“主人,您的狗真不行了,求求您行行好吧。” “哎~好吧。”,司洛俯下身,对着肿胀出镂空乳夹的乳珠又舔又咬,靳悦哼哼唧唧喘出声,挺着胸膛受司洛欺负。司洛的玩心得到极大满足,终于摘了乳夹,“老公好可怜,快被玩坏了。” 靳悦摇头,“老公身体好着呢!” 司洛的笑意晕染到眼角,眯眼舔唇,“真的?” “...假的。”,靳悦搂住司洛,不许他再动,“老公被你玩坏了。” “哈哈哈哈怎么是个怂包?”,司洛轻柔地啄了一下靳悦的嘴角,“跳蛋不舍得让我取出来,那你晚上戴着睡?” “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靳悦松开司洛,跪在床上,“求主人疼疼您的狗吧,我可是您的亲狗。”,司洛坐起身,指甲顺着靳悦身上的檩子轻刮,靳悦察觉到司洛又燃起的兴致,悸颤,“饶了狗吧呜呜,狗真的撑不住下一轮了。” “不碰你了。”,司洛收回手,拧松鸭嘴钳,将东西取出来,拍了一下靳悦的屁股,“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主人~”,靳悦转了个身,面向司洛,“狗帮您口,您放过狗行吗?”,靳悦哭丧着脸,“狗没有力气了,真的不骗您。” “可我想看。” “好,狗听主人的。”,靳悦想要转身,被司洛恶狠狠摔在床上,靳悦闷哼一声,但还是问反常的司洛,“怎么了?” “别这么惯我,你的妥协会让我丧失判断,靳悦,你会因此而受伤的。” “可是这…”,靳悦收住口,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嗯。”,司洛指尖绕在线上,轻轻一拉,三个跳蛋依次滑出来,“我的判断是根据你的表现来的,你的底线在哪里我很清楚,可如果你强撑着不肯告诉我,打破底线之后就是永久性损伤。”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靳悦抬起手,用指尖点了一下司洛的嘴唇,“别教训我了,亲亲我吧,司洛先生。” “遵命。”,司洛压在靳悦身上,从靳悦的眉心开始亲,顺着一路向下,司洛亲得轻柔,靳悦的鸡皮疙瘩都浮现,按捺不住兴奋,靳悦揽住司洛轻轻一翻身,化被动为主动。 靳悦用舌尖破开司洛的口,缠绕住司洛灵活的舌头,吸吮、勾绕、痴缠、搅动,靳悦的手也没闲着,摩挲着司洛的眼角。靳悦想要更多,想要听司洛在他耳边轻喘、想要看见司洛因为快感眼角挂上泪珠、想司洛缴械投降软着调子哀求…靳悦睁开眼,司洛闭着眼吻得动情,连睫毛都在颤。 靳悦和司洛亲得太久,分开的时候,两个人气息都不稳,司洛笑着挠靳悦的下巴,“接个吻也让你分心?” “在想你,我在想我何德何能遇见了你。”,靳悦闭上眼躺在司洛胸口,“洛洛,我真的很幸运。” “我也是。”,司洛也闭上眼,连日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别跟我闹别扭,我真的很难受。” “明明是你生我的气不肯理我。”,靳悦可怜巴巴投诉司洛的暴君行径,“生我的气可以,但是对我视而不见不行!” “我那是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抽死你,你应该谢谢我。” 靳悦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黑白颠倒。” “不谢?嗯?” “…”,靳悦被暴君统治,认了命,“谢谢主人大恩大德,奴隶没齿难忘。” “乖狗哈哈哈哈。”,司洛小声说:“可我那时候是真的很生气。” 靳悦被司洛的模样逗笑,想起那天,又是一阵悔恨,“怪我,都怪我,是我那天精虫上脑...以后都把我这样锁着,对不起洛洛。” “嗯,接受了。”,司洛诚挚问:“被锁着很难受吧。” “不会,想到是主人让做的,就一点都不会觉得难受。”,靳悦撑起身子望向司洛,“靳悦是司洛的所有物,永远。” “…”,司洛瞬间羞红了脸,“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