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新婚之夜被夫君扇奶子,护哪边就被扇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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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想起来,那场面都足够香艳。 香甜的奶水从乳尖中喷溅到脸上的时候,就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将军,也难免愣住。 他不是没有玩过哺乳期的妇人,在军营中的时候,为了给他们发泄欲望,这些腌臜事从来就不是秘密。 当然,更多的时候,将军也只是想着应云亭的脸发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双性人的神奇将军也听说过,只是他们想到,他爱慕了十年的相府公子应云亭,居然也是双性人。 他们的第一次是应云亭中了药,应云亭大概是把他认成了那个笨蛋皇帝贺令璟,很热情地回应了他。 他们三人从小就一起长大,贺令璟虽然是皇子,但打小就不受宠,在宫里没少收到欺负,小时候还是应云亭和他一起安慰的贺令璟。 他暗恋应云亭,从来就没把贺令璟当回事,谁知在十四岁那年的偶然发现,应云亭望向贺令璟的目光就像他晏青山望向他一般。 那一刻,晏青山懂了,在少年人的强烈的自尊心和愤怒下,十四岁他毅然选择了随军出征,讨伐蛮夷。 直到多年后,他靠自己的功勋变成了令边境内外都闻风丧胆的变成了大将军,贺令璟也从不受宠的皇子摇身一变,变成了今朝的皇帝,没有实权的废物皇帝。 至于那实权,自是握在了将军晏青山的手上。 应云亭中药的那个晚上,京城最美的花在他晏青山的身下绽放了。那个月光清白的夜晚,晏青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送给应云亭。 旖旎的梦境醒来,就是他们关系破裂的开始。 那是一个让人无法忘却的夜晚,那么温柔矜贵的美人,双腮晕红,眼眸含泪,温温柔柔娇娇地唤他相公。 将军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引导应云亭这么叫,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应云亭,破了应云亭的处子身,让应云亭淌了奶。十八岁,小奶子也该熟了,一掐就会从乳尖里喷溅出奶水,应云亭淌下奶时的青涩无助羞涩惊慌的神情,和那空气中四溢的奶香,奶水从眉眼上滴到他嘴里的那个瞬间,将军至今无法忘怀。 洞房花烛夜,将军也想和应云亭好好回忆那个月光清白的夜晚,可惜时过境迁,他们的关系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是一个深喉,应云亭就没了力气,蜷缩在床帷深处,被弄得乱七八糟,被半剥的喜服还挂在身上,衬着雪白的身子分外香艳。 炽热粗大的肉棒仍然硬挺,马眼上还淌着几滴精液,将军握住肉棒轻轻拍了拍应云亭的脸颊,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低声哄道。 “云亭,你舔舔它,我就温柔点,好不好?” 为了以表诚意,还特意把缚住应云亭手腕的红绳解开了,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是一圈圈触目惊心红色勒痕,在昏暗暖光的烛火下,更显情色。 怎么可能舔那孽物,应云亭没把它咬断都不错了,就算那肉棒抵在了他的唇边,脸色都惨白了,应云亭仍然偏过了脸颊。 将军不怒反笑,心中的那一抹最后残留的温情也荡然无存了。 肉棒轻拍脸颊,留下一条黏腻的水迹,倏地,又是狠狠一抽,应云亭一下就被打懵了,脸颊上除了巴掌印,赫然又浮现出一条鸡巴状的长条形的红痕。 被男人的性器抽脸这件事过于屈辱,应云亭气得眼尾挑红,浑身都在颤抖:“……晏青山,我会杀了你。” “谁教的你这么跟夫君说话。” “相府不教你规矩,喜娘也不教你规矩么?想让夫君亲自教你规矩?” 龟头上的液体被尽数涂在那张妍丽矜贵的美人脸上,拍打着嫩红的唇瓣。 开口说话难免会被肉棒逮着机会插进去,刚才的深喉应云亭都快被将军插死了,只能睁着泪盈盈的眸,还要恶狠狠地瞪他。 他们的关系破裂后,这番眼神将军已经见怪不怪了,粗暴地把应云亭拉起,掐住那细瘦的腰身,应云亭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眉眼都染上了丝丝惊恐,在他身下疯狂挣扎。 “啪”的一声,狠狠一掌掴在了娇嫩的小奶子上,雪白的奶肉顿时浮起泛红的掌印,又是狠狠一掌,应云亭呜咽出声,伸手就想护着。 将军在床上是绝对的主导者,性事向来粗暴,手劲更是不分轻重,娇嫩的小奶子哪受得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又扇了一掌就从乳尖飞溅出奶水,被应云亭伸手护着。 在床上乱飙奶这件事过于淫乱,事实也如此。应云亭护的速度还快不过将军扇奶的速度,护哪扇哪,很快就被打得奶水横流,手背和奶子都被打得通红。 应云亭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免不齐让体内的玉势插得更深,到了最后,下体前后都在流水,奶子淌奶,浑身被冷汗湿透,黑发湿涔涔地贴在腮边,一点力气都没有,绝望地被将军吃奶。 被扇得红肿的小奶子又疼又辣,滚烫得吓人,香甜的奶水不断从乳尖流淌,被将军大力吮吸,舔咬揉捏。 丝绸般顺滑的青丝铺满了床榻,散乱一片,暗红的床单上不是淫水就是奶水,美人躺在凌乱的喜服中,摇晃的红奶子颤巍巍地喷出一注注奶水。美人双腮酡红,眼眸氤氲着水光。 活色生香,淫乱至极。 小奶子被打得老实了,稍微一掐就会淌下奶水,香甜的奶香浮在空气中,增添了几分旖旎情色的氛围。 轻而易举地被将军分开双腿,揉着翘起来的花蒂,应云亭浑身脱力,只有小腹和腿根可以随着本能抽搐,乳尖的奶水淌得更厉害了。 花穴的玉势被摁着抽插了几下,应云亭的身子就止不住地发颤,里头湿润泥泞,不仅有着昨夜的精,还有这他流下的淫水,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鼓起。 梳妆时,应云亭的双腕就被绑着了,将军告诉他,如果不想被人发现相府公子的喜服下没穿亵裤,骚水流满一腿一地的话,就好好夹着那两根玉势。 不仅仅是为了堵住精液和骚水,更多的还是开拓腔壁用。双性人比常人多一个穴,换来的是两个穴都窄小,适应不了将军的尺寸,每次都会没弄多久,稍微粗暴点儿就会撕裂。 这么娇的穴,现在都适应不了将军,要是以后那个人想来双龙,应云亭又该怎么办。 想起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将军眸中滑过一丝戾色。 “应云亭,你是我的。” 粗暴而焦躁的吻落下,修长白皙的腿被将军拉到了壮硕的肩膀上,玉势终于被抽了出来,花穴里的泥泞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精液和淫水味道混杂,刺激着人的神经突突直跳,将军再也忍不住,挺身将人狠狠贯穿—— 花穴足够湿润而温热,将军的攻势又快又猛,穴口流出的白浊都被打成了白沫,应云亭痛苦地闷哼出声。 被插肿了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吟,痒到了将军心底,他被将军叼住唇瓣,细细亲吻。 “应云亭,云亭,阿亭,你是我的。” 应云亭眼神落在了大红房柱上,只觉上边的“囍”字分外刺眼。 昏暗的烛光中,将军壮硕的身体在他身上耸动,一身的汗水都蒙上了一层暖黄的光辉。 性器一捅到底,狠狠抽插着狭小的子宫,狭小娇嫩的子宫瞬间都变了形,套成了将军性器的形状。 “你还是嫁给了我,阿亭。”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云亭。” 低沉的喘息回荡在耳畔,应云亭整个人几乎都要被将军贯穿,被那炽热粗大的性器钉死在床上。 他的大腿小腹都因为受不住而痉挛,后穴的玉势也被取了下来,双穴抽吐着一股一股的白浊。 应云亭浑身都是湿热的薄汗,撑在将军臂膀上的长腿都在发颤,满室的喘息闷哼床榻摇晃声中,将军突然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脯,狠狠顶弄他,生生把他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还不明白为什么将军突然发了狠,双腮就被将军捏住,被迫直视上那双深沉的眼眸。 将军的眸光在摇晃的烛火中很是诡谲,低低的声音砸进了应云亭心底,应云亭瞬间就绷紧了身子,面色苍白。 “应云亭,你叫大声点,让我那废物弟弟也听听。” 屋外,有石子滚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