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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最后小穴被塞入骨牌,牙刷洗刷精液,绑上舞台表演打真军

    三根鸡巴在三个穴里同时大力抽插,一旦射精,又会肏进来新的三根,仿佛无休无止。阿龙不再挣扎,身体整个软下来,被一群壮汉夹在当中,只随着被奸的动作来回晃动。

    有人把他反绑的双手解开,扣住他一只手腕,将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按在自己硬烫的下体上揉。揉了一回,再强行弯曲手指,圈住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权当解馋。

    另一只手亦被人抓去肏,两手心里也糊上精液。旁边等待的人中,不断有人性急,撸出来射在阿龙胸腹或大腿上。还有人揪扯他长发,裹住鸡巴磨蹭到射,很快他全身上下俱沾满了白浆。

    阿龙从未被如此残忍的轮奸过,即便上次在差馆落到那班黑警手里还稍好些。现在他呼吸都困难,浑身大汗涔涔,心脏突突猛跳,前穴,后穴,口腔,都被肏得肿痛难忍。

    两边乳头也俱被咬破,红肿的小肉粒上冒出血珠,洁白的乳肉被掐到青紫。大腿上亦被人连抓带咬,添了几处新鲜血痕。

    可三处被肏着的肉穴内的黏膜却依然紧致,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裹吸住侵入的肉棒,淫水、肠液、唾液滑腻腻地流淌,润滑着飞速进出的大屌,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淫亵的响亮水声。

    数不清第几轮的三根鸡巴又高潮了,肉棒插在阿龙体内深处疯狂喷精。他嘴里不知吞下多少男人的精液,下面小腹亦被众人的精液灌得高高隆起,好似女人大肚。

    后面轮到的三人嫌小穴里精液太多,肏起来太滑溜,不够爽,一起动手按压阿龙小腹,把过量的精液挤出来。前后两个小穴被按得“啾啾”响,喷出一股接一股黏稠污液,溅得到处都是。

    梁烈现在坐在台前围观他们轮奸,一个刚肏完的小弟对他道:“烈哥,潘如龙这小姣婆真是耐肏,那么多人轮大米到现在,几个洞还没松。”

    梁烈待在这里便是怕他们把阿龙肏烂了,现在看来倒是白白担心。新轮到的三人继续奸起来,耸动鸡巴一齐往紧热肉洞里挤。

    从梁烈坐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两根粗黑大屌插在前后两个红通通的小穴里快速抽送,原本白皙的臀部已被奸到透出一片粉红,皮肤上满是新鲜的精液痕迹,又混杂了淫水和汗水,细腻的肌肤水漉漉,湿到反光。

    先前被他吊起强奸时还那么凶悍踢人咬人的潘如龙,如今似具死尸,被众多兄弟一起搞,搞到连叫都叫不出。梁烈看着,心中一股复仇似的快意。

    赌档外逐渐天光大亮,长台上的轮奸尚未结束,在场的十几人都已肏过阿龙,有的人换着位置肏了三次,几个洞都肏遍,仍嫌不满足,还排队搞。

    又一轮三人搞完,射了精,拔出鸡巴。此时,顺着搐缩的小屄和后穴流出来的污白浓精里明显夹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梁烈看见,开口道:“好了,不要再搞了,留他一条命。”众人意犹未尽,但太子发话,不得不听。一群人提上裤子,不肯走,还围在台边乱掐乱摸,把已失去知觉的阿龙身体拨弄来拨弄去。

    有人从旁边台上抓了几张骨牌,往阿龙被撑大了合不拢的小屄里塞,另一人看见了,便往阿龙后穴里塞进两粒骰子。众兄弟狂笑,又摸来麻雀牌,也往两个小穴里硬塞。

    众人又闹了一阵,才放过阿龙,各自散去。梁烈叫几个人,再用草席把阿龙卷起,抬到隔壁的龙宫戏院。

    龙宫戏院前面跳脱衣舞,后面隔出几间炮房当作妓寨。早晨妓女还没来上钟,戏院内空落落无人,阿龙被丢到浴室地上,几个人用水给他冲洗。

    阿龙方才被奸至昏迷,混混沌沌中被水流激醒,睁眼发现自己两手上缚的绳和口枷都没了,但被缚太久,手臂酸麻,无力动弹,两腿也软得似骨折。

    前后两处小穴在漫长的轮奸中已变得麻木,但还是能感到里面被塞了硬物,他稍微移动,那些东西便在穴内滚动,碰撞在一起。

    梁烈蹲在前面笑,伸手过去,一手揪住红肿的阴唇往旁边拉扯,一手探入阴道。粗大的指节在受伤的内壁上摩擦,刺激得阿龙瑟瑟发抖。

    梁烈有意在穴内抠来挖去,手指推着那些牌在阴道深处动,阿龙顶不住发出呻吟,娇嫩的小屄不由自主地收缩,又流出不少淫水,弄了梁烈一手。

    梁烈一边转动手指,一边笑道:“被手肏也会流水?那么多男人还没满足你?”

    阿龙急促喘息,艰难地想将腿并起,被梁烈一把按住,两根手指先捏住一张骨牌,从阴道内掏出来。

    骨牌上沾着精液和淫水,梁烈让小弟用花洒冲了一下,才看清上面是两个白点,四个红点,一张二四。

    他大笑,道:“潘如龙,你里面还有两张牌,不知道是几点。”

    阿龙现在只想把牌排出去,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羞耻,自己用力挤压下体,肉壁蠕动,慢慢将里面两张牌挤到外面,裹着黏稠体液,滑落到地上。

    后穴里面亦有东西,是两粒骰子,一张麻雀牌,他竭尽全力,才把骰子挤出,麻雀牌却卡在里面不肯出来,把阿龙急出一身汗。

    梁烈拾起牌和骰子,冲水,露出牌面,一张是三个白点,一个红点,是一张鹅,另一张密密麻麻一片十个白点,是梅花。

    最后一张麻雀牌被梁烈用手伸进肠道内,搅弄了半日,搞得阿龙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才抠出来,是个五万。

    几个小弟都围过来看,嘻嘻哈哈,指着阿龙道:“两个洞都好能装,以后大档用他的屄当骰盅。”

    阿龙躺在地上颤抖,缓慢蜷缩起身体,又被他们硬拉起来,用水冲头上身上的精液,还让他刷牙漱口,洗掉嘴里的精液。

    阿龙拿住牙刷,手还在抖,但他意识到梁烈暂时不想杀自己,不如先顺从他,再见路行路,于是乖乖刷牙,正好也可尽量将吞入的精液呕出。

    梁烈等阿龙刷完牙,拿过牙刷,一下捅入前穴,道:“下面那么脏,里面全是男精,也要刷干净。”

    牙刷在阴道内上下乱转,刮擦层层叠叠的肉褶,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刷出来。阿龙觉得又痛又痒,连连尖叫,两腿想夹紧,但被几个小弟死死扳开不能动。

    梁烈冷笑:“不识好人心,我帮你刷,你还躲。”于是将牙刷拔出,故意重重的在阿龙阴蒂上来回拉了几下。强烈的快感直接冲上头顶,阿龙哭叫:“不要!”小屄里却又流出一股淫液。

    梁烈看他小屄喷水,看得受不了,道:“那么多人轮米还喂不饱你,你到底有多淫啊?”他指挥小弟给阿龙擦干身上的水珠,用浴巾裹起,带到炮房内。

    炮房顾名思义,只用来打炮。戏院的客人看完脱衣舞,欲火焚身,可以再交一笔钱,到后面来挑个妓女玩。房内极狭小,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梁烈让小弟离开,锁了门,把阿龙压在床上,接着搞。他围观轮奸那么久,早就忍不住,当下掀去浴巾,拉开裤链,把阿龙两腿掰开,硬邦邦的鸡巴直接顶进小屄。

    经历了数个钟的轮奸,阿龙的屄变得柔软湿润,很好肏。梁烈那根粗屌捅进去,淫水便自动冒出来,温暖滑腻,滋润鸡巴。已被奸得敏感无比的肉褶层层缠裹,献媚般吸紧肉棒。

    梁烈爽得一边哼,一边抽插鸡巴,伏在阿龙耳边道:“被那么多人排队搞完,还那么紧,你天生就该挨肏。”阿龙决定扮顺从,丝毫不反抗,只瘫软在床上,随便他肏屄泄欲,被肏一下就叫一声。

    梁烈未想到阿龙这次那么老实,叫起来也好听,很满意。他知道阿龙小穴里面有擦伤,便没有用大力,只缓缓抽送,舒舒服服肏了一回,满满地内射在里面。

    搞完前穴,他觉得未过瘾,又把阿龙翻过来肏后穴。如此翻来覆去,搞足一个钟才作罢。

    阿龙累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梁烈揽住他,又亲又摸,对他道:“你只要乖乖陪我,我就不让他们再搞你,好不好?”

    阿龙半梦半醒,根本没听到梁烈讲什么,梁烈仍用浴巾盖住他,自己离开,把阿龙反锁在炮房里。

    阿龙睡了一整日,醒来时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幸好炮房为了给嫖客计时,墙壁上都挂着钟,显示为傍晚六时。

    阿龙爬起来,用浴巾裹住下身,在室内摸索。现在他的造型倒同妓寨的嫖客一模一样,那些男人会先由妓女带去冲凉,然后裹个浴巾进炮房淫乐。

    炮房没有窗户,顶上挂一个暗淡的灯泡,四壁都是木板隔开的,门锁亦不牢靠。如果是平时,阿龙可以轻易破门而出,但外面全是勇义连的人,跑出去也无路可走。

    他摸了一圈,找不到逃跑的机会,只好又回到床上,躺下节省体力。床铺上一片干涸硬结的精斑,是早晨梁烈奸淫他留下的痕迹。

    被轮奸了半夜的小屄和后穴现在虽然闭合了,但外阴依然红肿,移动时隐隐作痛,比上次在差馆被轮奸后更惨。阿龙躺在妓女接客的窄铺上,闭上两眼,脑中上演无数次将梁家父子和大只亮碎尸万段的画面。

    到七点多,一个小弟开门进来,给阿龙送了一份盒饭,一樽啤酒。阿龙一天没有进食,现在正饥饿,便没有拒绝。小弟离开后,他坐起来把饭吃尽,慢慢饮啤酒。

    又过了两个钟,九点多时,门外突然一阵噪喧,似是梁烈的声音,在讲:“已经轮过米了,怎么还要打真军?”另一个人道:“梁爷下令,今天传单都派出去了。”

    阿龙警惕起来,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小弟,把他架起来,先拖到浴室,给他冲洗了一下女阴和后穴,把梁烈搞进去的精液洗净,然后给他穿了一件浴袍,带到戏院的后台。

    龙宫戏院内人头攒动,因为今日的传单与平常不同,上面写的是“双性美人打真军表演”,被吸引来猎奇的观众挤满了破旧的石屋。

    阿龙被按在一间所谓的化妆间里,由几个小弟帮他往身上扑粉,掩盖住肋下和腿上的伤痕。他们又给他戴了一个插鸵鸟毛的黑色舞会面具,遮住上半张脸。最后则是往阴蒂上抹催情淫药,前后小穴内抹润滑剂。

    到十点整,阿龙身上盖一块黑布,被那两个小弟带到戏院舞台上。他们怕阿龙逃,用绳把他两手反剪缚在一张椅上,然后把那张椅抬到台上,摆在舞台中央。

    所谓的舞台只是用木板搭成的小台,约4尺高,大小不到百尺,台面上铺一块破旧的地毯,上方悬一排射灯,后面挂放小电影用的银幕。

    阿龙上台后,表演的“种马”也走上来。种马是专门挑选出的健壮男子,要求鸡巴特大,性事耐力持久,现在身上只穿一条紧身底裤,半裸身体,走到阿龙旁边。

    种马过来一把掀掉阿龙身上盖的黑布,顶上射灯映照他裸体,白得耀眼,但结实的肌肉线条和骨架明显是男性,台下一片哗然。

    阿龙只觉得被灯光烤得好热,又好刺眼,眼都睁不开,想用手掩,但两手被缚住,只能在椅上扭动。

    这时两边两个小弟捉住他脚踝,将两条腿提起来,左右掰开,给台下观众看他下体性器,男性和女性的器官共存,一览无余。

    女阴红肿未消,但扑过粉,灯光下看起来只是微微发红,依然柔嫩鲜美。台下顿时骚动,一阵呼哨和怪叫。有些前排的人伸手往台上想触摸,阿龙咬牙颤抖,扭脸到一侧,不去望那些男人饥渴的脸。

    种马走到他面前,先与他做前戏,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抚弄他身体。本来这种打真军表演夜夜要做,种马亦厌倦,做起来很敷衍。

    但今夜的双性少年是从未见过的异类,身体和性器都非常漂亮,种马竟然有点兴奋。他俯身深吻,舌尖伸进阿龙嘴里搅动。两手从胸前开始揉弄,挑拨乳头,捏乳肉。再一路往下,轻骚大腿内侧,慢慢探进私处。

    种马凭性爱表演揾食,技巧很好,手上爱抚轻重拿捏恰到好处,比凌晨那些轮奸的帮众温柔许多,再加上催情剂的作用,阿龙很快便情欲燃起,口中发出低声呻吟,腿间的小屄亦逐渐湿润。

    摸到女阴处潮湿,种马便先停手,抬起阿龙一条腿,给台下观众看。阴户处仍肿着,但两瓣阴唇已合拢,紧紧包住肉缝,一些淫水从里面渗出,染湿了阴唇,在灯光下亮闪闪。

    台下男人们激动得狂叫,种马跪下,埋头进阿龙腿间,伸舌头先舔大腿根内侧,再细细连舔带吻到阴唇上,柔和的快感令小屄流出更多淫水。

    阿龙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淫态,尽量咬住嘴唇不出声,但种马口交技巧亦很好,舔了一阵,用手指剥开阴唇,露出嫩红的肉缝,展示给观众。

    一群人往台前涌,越过保镖肩头去看双性人的畸形小穴。被轮奸过的小肉洞现在已经缩回正常大小,但色泽比平时深,红艳艳湿漉漉,一缕透明的黏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种马在台下的噪音中继续给阿龙口交,一边吮吸他阴蒂,一边用手指揉肉缝,舌尖拨弄小肉粒,又吸又咬,把阴蒂含得硬勃竖起,指尖则绕着小穴周围打转,弄得小穴里淫水泛滥,愈流愈多。

    阿龙最顶不住被口交,被搞到浑身颤栗,种马的舌尖离开阴蒂,舔到下面小穴边缘,突然一下顶入肉洞,快速抽插。阿龙立时尖叫出声,腿根肌肉都抖起来。

    台下观众看得连声鼓噪,拼命往前涌,一个个想要把眼贴到阿龙腿间细看,几名保镖死死拦住。此时阿龙羞耻欲死,两颊烧得似火,但阴道里淫水一股接一股,被种马用舌头搅动出响亮的“啾啾”声。

    阿龙再忍不住,尖叫着高潮,小屄里淫液喷出,溅了种马一脸。种马不以为意,站起身,扯下底裤,大得惊人的鸡巴跳出来,之前亦涂过壮阳持久的药剂,肉棒油光发亮,龟头颤动,马眼微微开合,滴出前液。

    眼看自己要被当众奸淫,本来已决心暂时顺从的阿龙不由自主地挣扎,两腿乱蹬,想把面前的男人踢走。他睡了一日,体力恢复大半,腿上很有力,种马吓得躲。

    后面两个看场的小弟立刻制住阿龙,捉住他两腿硬扳开,让种马方便插入。种马凑近来,揽住阿龙腰,把他在椅上摆成半侧的姿势,令那湿淋淋红润润的小屄正对观众。

    随后,种马挺起大鸡巴,对准被舔得张开的肉缝,龟头狠狠顶入。小穴现在很软,一下便被肏开,吞入了整颗龟头。

    阿龙闷哼一声,竭尽全力忍住尖叫的欲望。他不想令台下那些男人太爽,可是种马却深谙打真军的精髓,并未一口气插入,而是一点点挺进,插得极缓慢,好让观众看得更清楚。

    原本鼓噪的观众突然凝神屏息,整个戏院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入狭窄阴道发出的湿润摩擦声。

    种马的鸡巴极长,最终捅到底时,龟头顶端抵住子宫口往里顶,把小子宫压迫得一阵收缩。阿龙在椅上扭动,可两个小弟用力按住他,种马略一停顿,便摇动腰胯,大力抽插。

    饱受蹂躏的小屄刚刚休息了一个白天,又被一根格外硕大粗壮的鸡巴无情猛肏。阿龙被撞得在椅上抖,意识被淫药搅得混乱,只是依然不愿看种马的脸,亦不愿看台下那一班人形狗公,便努力将视线越过人群,望向戏院门口。

    那扇破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又有新观众入场,阿龙望见来人的脸,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