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死亡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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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最开始两次,虽然奥里斯塔的后面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痛,还是配合着艾迪莱斯,但做到后面,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拒绝了他,但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扑倒在床上。 理智告诉奥里斯塔,是时候该停止了,明天还要上班,但是每次艾迪莱斯总是能抓住奥里斯塔最敏感的地方,把他一起拖入欲望的漩涡里,甚至有一次,奥里斯塔主动把艾迪莱斯按在了床上,自己动了起来。 进入时总是很艰难,艾迪莱斯看他卡在一半,进退不得,双腿打颤,也不帮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在情欲和痛苦间挣扎的样子。奥里斯塔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了上去,疼得呲牙咧嘴。他趴在艾迪莱斯身上,动了起来,顺着阴茎的方向晃动臀部:吞吃的时候把胯往前顶,抽出的时候把臀向上翘。艾迪莱斯的手搁在他的屁股上,觉得奥里斯塔动得慢了,手猛地向下一按,惹得奥里斯塔大叫一声,艾迪莱斯又安抚地,轻轻地挺动胯部。 一丝快感都可以让奥里斯塔忘记疼痛。在他失神时,艾迪莱斯抬起奥里斯塔的臀部,然后松开手,然后看他坠落在肉柱上,饱满的臀部泛起肉波,小腹颤抖着,就那么射了。艾迪莱斯是故意的,把他敏感的身体当作玩具一样玩弄,艾迪莱斯没射几次,但奥里斯塔已经高潮数次了。 奥里斯塔看着自己喷溅在艾迪莱斯雪白腹肌上的稀薄的液体,阴茎有些疼了,不能再——可是艾迪莱斯把他按在床上,把他翻了个身,再次抽插起来。他趴着,承受着,每一次插入,艾迪莱斯的垂下的头发都会掠过他的背脊。想要拒绝,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呻吟。 艾迪莱斯的阴茎颤抖,又是一泡精液。因为体位的缘故,微凉的液体还往身体深处流动些许。大东西从奥里斯塔的身体里拔出来。奥里斯塔脱力地趴着喘气。精液还是又多又浓稠,太满了,即使是趴着的姿势,还是从洞口里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滴落到床垫上。 “再来一次。”艾迪莱斯眯了眯眼睛,笑着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奥里斯塔赶紧坐起来,浑身酸痛,往后挪动,艾迪莱斯拖着他的脚腕,把奥里斯塔又拉在自己的身下,俯身亲吻,啧啧作响。 “最后一次。”奥里斯塔说——虽然他说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三次。 回答他的,是艾迪莱斯抱着奥里斯塔的腰,一挺胯,阴茎又钻了进去,紧接着是奥里斯塔短促的呻吟。 从那天以后,两人的日常中多了一个活动,就是做爱。奥里斯塔在工作时,把衬衣的领子扣的严丝合缝,遮掩掉脖子上的红痕。但是马歇尔还是看见了:“真是激烈啊。”他看着奥里斯塔的脖子,脸上的表情相当猥琐。 最近马歇尔总是会来地下咖啡厅,比以前来得更加频繁,在奥里斯塔看来,他无所事事,往那一坐就是一整天。 “啊,无聊。” 奥里斯塔会说:“去找点事做。” 马歇尔这事脸上总会浮现出神秘的微笑。他并不是无事可做,相反,他正在做一件相当重要的事。他为这事筹办了许久,最近终于看到一丝希望了。 “我走了,马歇尔。”奥里斯塔向马歇尔打招呼。 “去吧,去吧,我再坐一会。”马歇尔摆摆手。在奥里斯塔离开后,他看着出口,等待了两分钟,起身跟了上去。 暮色四合,天边隐隐显出了月亮,人的说话声,悬浮车行驶的声音,广播声,像潮汐般漾开。灯光打在奥里斯塔的身上。马歇尔距离他半条街区远远跟着,掏出帽子盖在头上。他看着奥里斯塔走到河边,过了桥,走进上帝之眼。 那是艾迪莱斯的住处,马歇尔相当清楚,他在一年前就知道了,但那里面安保严格,一般人进不去。 马歇尔找了个酒吧,坐在玻璃窗前,正对着上帝之眼的大门,同时可以观察到上帝之眼里悬浮车的升降。他视力很好,不用借助望远镜也能辨别出进进出出的人的模样。 “先生,喝什么?” “照旧。” 服务员应了一声。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好七八天,准时坐到窗前,点一杯朗姆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马歇尔专注地观察着,半小时后,艾迪莱斯的悬浮车升起了,他认得那辆车,再隔两个小时,夜幕完全笼罩时,悬浮车又飞了回来。 他又等到早上七点,奥里斯塔准时从上帝之眼出门,去往咖啡馆。 马歇尔也该离开了,他结了账,回到住处。 他倒在沙发上,摸出枪,手轻轻摩挲着枪柄。 “艾迪莱斯。”他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自从艾迪莱斯杀死了他的兄弟,他没有一天不想杀死艾迪莱斯。但是,艾迪莱斯是黑犬的摇钱树,如果贸然杀死他,一定会遭受黑犬的报复。在黑犬上头那群人看来,自己的十条命都抵不上艾迪莱斯的一条命。 不过他总算等到时机,也不枉他捏着鼻子忍耐着艾迪莱斯的臭味待在黑犬。艾迪莱斯终于退出黑犬了,他不再受黑犬的保护,意味着马歇尔可以动手了。起初马歇尔还担心艾迪莱斯警惕性太高,自己难以找到他的踪迹,不过马歇尔发现,奥里斯塔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奥里斯塔几乎每天都去艾迪莱斯的家,每隔一两天,艾迪莱斯的悬浮车都会从上帝之眼上升起,几个小时后又飞回来。他们会去哪呢?马歇尔对此毫无头绪。不过——会找到答案的,只要通过奥里斯塔。 他补了个觉,起来之后,马上去了咖啡馆。 奥里斯塔看到他,打招呼说:“你又来了。” “是啊,”马歇尔在奥里斯塔的背后拍了拍,“在这里很好打发时间。” 好了,马歇尔用眼角瞟了一眼奥里斯塔的后背,在那了,小如芝麻粒的定位装置完全隐藏在衣服上了,比一粒灰尘还不起眼。 “所以让你找点事做。”奥里斯塔毫无所觉。 马歇尔又在咖啡馆待了一天。今晚他没有再去酒吧。他回到家打开光脑,今天奥里斯塔一直待在上帝之眼。不要急,马歇尔想,慢慢来。 第二天,光脑显示,奥里斯塔在上帝之眼待了一会,然后以每小时五百公里的速度——那应该是悬浮车——到达了某个医院。马歇尔赶紧去查医院的相关信息:精神病医院。马歇尔愣了一下,是谁得病了?是奥里斯塔吗?不,一定不是他。马歇尔忽然讽刺的笑了,对啊,艾迪莱斯,这是你应得的,你还将要遭受更加痛苦的事。 马歇尔翻着地图,从悬浮车停靠的地点到医院的大楼要走一段大约两百米。周围恰好有一栋破旧的酒店,正对着那片空地,虽然距离有些远,不过这已经是马歇尔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位置。是时候了,马歇尔的手激动地颤抖,他终于要为雇佣兵生涯画上句号了,清算过往的仇恨,杀了艾迪莱斯,然后,远走高飞。 他立刻打电话给酒店,定了一周的房间,用的假名,收拾好所有东西,立刻住了进去。摸清酒店附近的监控设备,把早已准备好的病毒插入网络中,让它们悄无声息地潜伏。枪早已准备好。 他就在窗边等着,等着艾迪莱斯到医院的时刻。 然后,他们来了。 一个普通的傍晚,夕阳如血,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的是奥里斯塔,后面的是艾迪莱斯。他们拖着长长的影子。 马歇尔打开光脑,让附近的监控器循环播放前三分钟的录像。 他把枪架在窗台上,门忽然被敲响了。 “您好,您要买苏打水吗?” 是推销员。 他不能开门把推销员轰走,每多一个人知道他的外貌,他被抓住的可能性就大一分。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等待。还有一百米,那两人就要走到建筑里了。推销员还是锲而不舍:“先生,我们有上好的苏打水?要来一瓶吗?多买多优惠,买一打,打七折!富含矿物质无机盐!喝了包管你身体健康!”喋喋不休。 还有五十米。难道他只能等着艾迪莱斯从他眼前溜走了不成?放弃这次机会,然后等待下一次。不,万一艾迪莱斯不再来医院怎么办?他苦苦哀求着,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你只是看着?为什么要放走这个罪大恶极的人?他杀死了我的兄弟。 终于,推销员嘀咕两声,走开了。马歇尔听着他的脚步声,等他走远。 马歇尔把枪口对准了艾迪莱斯。他的手上冷汗涔涔,奥里斯塔和艾迪莱斯离的太近了,两人又距离马歇尔所在的地方太远,枪很容易打偏。 但是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他不能犹豫。 “砰!” 周围人群尖叫着散开。 打歪了,谁都没打着。马歇尔手还是稳稳地落在扳机上。 再来一枪,没关系,还有时间。 艾迪莱斯把奥里斯塔推开了,很好,他也知道这枪声是冲谁来的,艾迪莱斯往奥里斯塔相反的方向跑了几步。 “砰!”又是一枪。 好,中了,艾迪莱斯的肩膀被打中了,他身体忽然弯下,晃了晃,他伸出手按住肩膀上的伤口。奥里斯塔正向他跑来。 还没完,他还没有倒下。 “砰!”这一枪打在了艾迪莱斯的身体上,他仰面倒下了。 奥里斯塔抱起了艾迪莱斯,马歇尔的手指按在扳机上,停顿了许久,终究是没有再打一枪。这个角度,怕是要打中奥里斯塔。 艾迪莱斯应该是死了,子弹射进身体里会炸开,把内脏炸得稀碎。警察也在不远处,警笛已经拉响,该走了,再不走就插翅难逃。 马歇尔把枪扔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溶剂里,枪化成了一滩水。他快速收拾好一切,钻进人流里,消失不见。 偌大一片空地,只剩下躺着的和跪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