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突然造访 浴室用手指抚慰花穴自慰(彩蛋意淫被岳父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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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时,浓稠的落日余晖抹在青年单薄的脊背上。 “林总。”自家老板又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郑助理放下文件,放轻力道推了推林俞隽的肩膀,手上的触感让他心里微惊,这肩膀仿佛就只覆盖了一层极薄的皮肉,皮下骨头的轮廓清晰可感。 什么时候瘦成这样了? 郑助理正疑惑时,猛地对上林俞隽刚睁开的双眼,他吓得触电般收回了手,很难精确形容此时林俞隽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有警告,有不安,甚至是恐惧。 “林总,已经到下班时间了。”郑助理谨慎地开口,努力让自己显得淡定从容。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林俞隽揉了揉眉心,眉宇间还有些疲惫。这些天他的确肉眼地可见消瘦了许多,脸部的线条越发清晰,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撑着手,手上显露出的青色血管看起来尤为脆弱。 “林总,”见此,郑助理没忍住道,“身体健康为重,我看您这些天劳累过度……” “好了。”林俞隽不耐烦地打断了助理的关切之语,虚着语气说,“我会注意的。” 一个礼拜前,他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醒来,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女穴被撕裂,里面被异物侵入过的感觉挥之不去。 林俞隽动用了所有可动用的力量去寻找那天与他发生了关系的男人,试图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然而一无所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是个健康的男人,没有给他带来可怕的疾病。 此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那时的情景,梦里的快感荒诞不经,醒后化作无边的空虚和恐惧笼罩在他生活的每分每刻。 一日不找到那人,林俞隽心里那根弦便会一直紧绷着。 H城,某处别墅内。 佣人的表情较平时更为谨慎不安,林俞隽无暇顾及其他,随口吩咐了一句“今晚不用准备我的饭菜。”便要上楼去。 “林先生,萧先生来了,让您去书房见他。” 林俞隽动作一顿,苍白的脸上闪过几丝疑虑。 “咚咚!!”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富有质感的中年男人声音。 林俞隽推开门,正面坐着一个样貌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五官轮廓深邃,眉目凌厉,有着与外表不相符的威严和老成。 “父亲,您来了。” “路过,顺道来看看你和悦儿,”萧鸣斯露出一个宽和的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过来坐。” 林俞隽犹豫了一下,端坐在萧鸣斯身旁。 萧鸣斯手指间捏着一根烟,没有点燃,只是随意地揉捏着。他正在戒烟,只有在情绪不佳或是兴奋的时候会忍不住把烟拿出来闻闻味儿。 他问,“悦儿还没回来吗?” 林俞隽如实回答,“承悦正准备上市,悦儿近段时间非常忙碌。” “你们当了三年夫妻,工作上的事倒是公私分明。”萧鸣斯脸上似笑非笑地说。 林俞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哎……”萧鸣斯叹了口气,“你为人正直上进,哪都好,就是太闷了,话总是憋在心里,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父亲猜你的心思吗?” 林俞隽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惶惑,语气平稳地回答,“我知道了。” 萧鸣斯笑说,“你知不知道,你撒谎或心虚的时候眼神是放空的。” “父亲。”林俞隽倏地站起了身。 “俞隽,别对我撒谎。” 萧鸣斯慢吞吞地点燃了手上这根烟,升起的白烟飘到了林俞隽鼻息间,有些呛人,林俞隽不喜欢烟味。 “父亲,抱歉。”林俞隽低着头,“我身体有些不适,近日来也是工作繁忙,头脑不清醒冒犯了您,实在抱歉。” “抬起头来。” 林俞隽依言抬头,对上那道冷厉审视的目光。 空气近乎凝滞时,忽然响起几声嗤笑,萧鸣斯说,“一副老鼠见了猫战战兢兢的模样像什么话,说出去是我萧家女婿我可丢不起这人,罢了,去休息吧,等悦儿回来我好好说说她,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丈夫。” 林俞隽转过身,额头淌下一滴滴冷汗,后面传来萧鸣斯的声音,“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想好什么时候要孩子了吗?” “看悦儿意思。”林俞隽回答。 这座别墅是林俞隽和他名义上的妻子萧悦儿平时工作日的住所,萧鸣斯虽然扎根在H城,近些年却一直在外旅游,今天来的毫无预兆。 林俞隽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地更像夫妻卧室,他与萧悦儿是外界眼里的模范夫妻,实际上却是分房睡,一天连面都可能见不到一次的关系。之后他通知了萧悦儿她父亲回来的事,让她能提前有个准备,以免露了馅。 今天的晚餐比以往要更为丰盛,久等不到萧悦儿回来,萧鸣斯不甚在意地招呼林俞隽先落座。 面对满桌的海味山珍,林俞隽食不知味,筷子总在几碟素菜徘徊,忽然碗里多了一块色泽漂亮的烧肉。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肉,”萧鸣斯说着又夹了一块牛肉送到林俞隽碗中,“怎么现在念佛了,嗯?” “谢谢父亲。”林俞隽勉强咬了一口肥肉,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地闹腾了起来。 ………… 林俞隽漱了好几遍口,确定没有异味后才停下,刚刚强行吃下的东西都被吐了个干干净净,镜子里的他脸色苍白到可怕,只有嘴唇和眼尾有些血色,碎发被打湿,沿着侧脸滑下水珠,配合那双氤氲的眼睛,仿佛是一滴滴眼泪。 萧悦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林俞隽估计她今晚又是在外面过夜,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浴缸水满,林俞隽飘在温热的水里,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燥热,该死,又来了。 自那次被下了药和不明不白的人肆意纵情后,便食髓知味起来,下面时不时空虚发痒,每每发作起来身体痛苦难耐。 林俞隽试探着摸了摸下面被他冷落多时的淫穴,涌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滑腻的淫水方便林俞隽入一根食指,里面湿热得不可思议,湿软的内壁包裹吸允着手指,随便一搅便有灭顶的快感冲来。 林俞隽被手指搅得软了腰,这具身子敏感地过分,他不敢再用力,只得放缓速度抽插着埋在里面的手指,嘴唇微张轻轻地喘息着。但内部的空虚叫嚣着不够,诱使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啊哈……”碰到宫口,林俞隽陡然拔高了喘息,眉头紧皱,不行,他受不了了。 抚慰花穴的手指被无情抽出,带出一串透明黏腻的淫丝。林俞隽站起身,身形晃了晃险些没站稳。 他想强行压下这些可怕的情欲,身体却敏感到极致,哪怕是穿着轻柔的睡衣,也似被撩人的手指抚摸挑逗,行走间皮肤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欲火烧得更盛。 林俞隽将自己埋在大床里,双腿无意识地夹着被子摩擦,置于黑暗中知觉很不妙地被放大,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闻到下面散发的属于性的气息。 忽然门被敲响,林俞隽心里一颤,如同受惊的小兽般颤抖。 “俞隽。”门外有个声音喊了声。 林俞隽心虚地先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模样,确认看不出异样后才开门,声音略显沙哑地唤了声,“父亲,您找我有事吗?” 萧鸣斯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澡巾,年过四十的他保养得很好,小麦色皮肤,浑身肌肉结实有致,线条完美,看样子是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热气和浓浓的雄性气息。 林俞隽只看了一眼,脸即燥热得不行,目光吓得锁定在地面不敢乱瞟。 “你这有多余的睡衣吗?”萧鸣斯似乎没发现自家女婿的不对劲,坦然地问道。 “有,您稍等。”林俞隽逃一般远离门口。 这里平时只有他们夫妻住,不待客,林俞隽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件最大号的睡袍,虽然他有一米八的身高,但萧鸣斯比他还高出一个头。 萧鸣斯无所谓地拿了衣服离开。 林俞隽将房门反锁,回到床上,浑身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要是萧鸣斯再呆久一点,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露出异样。 堵不如疏,林俞隽破罐子破摔地进了浴室。 下面的花穴湿软的一塌糊涂,非常轻松地插入两根手指,林俞隽闭上眼,用力抚慰饥渴的淫穴,两根手指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加到了三根,四根,穴口被慢慢撑大,露出粉嫩脆弱的内壁,动作间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和拍打声,与深深浅浅的喘息一同回荡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