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程歌意识真的有些模糊，他碰了碰自己的唇。 隔着一段距离就看见程耀在打量着他，他觉得自己在做梦，程耀低头看着他：“能走吗？” 程耀把他得衣服烦躁地往上提了提，忽然就将手伸到了他身上：“你手机呢？”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朝着程耀伸来。 程歌浑身上下都白，程耀没躲，任凭他的手指贴着自己的脸，用很轻的力道抚摸着。 程耀皱眉，然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程歌透着红的唇上，这种勾引手段很廉价，就像当初他第一次亲上程歌他吓了一跳的表情，明明是他主动露出那种请来冒犯我的神情，却后来露出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 很装。 程耀握住了程歌的手，望着他，嘴上无情地道：“别他妈来勾引我，我没那么随便。” 程歌抿唇，他只能看见程耀下巴处动了一下，他睫毛颤抖着，懵懵懂懂地没说话。 之后程耀找不到程歌的手机，他把人带去附近开了房，程歌承受下那不知名的药效，脸颊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浑身难受地往程耀身上蹭，眼睛里含羞带怯，雾蒙蒙地看着他。 沉耀到底年轻，自控力没有那么强，轻轻骂了一句骚货，就拉开床头准备好的避孕套和润滑，托着程歌屁股给他扩张，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坨油膏探入那松软的屁眼。 前几个月晚上程歌都去爬他的床，早已被干出浪性来，现在只是扩张就仿佛开始回味着被抽插的快感，程耀冷眼看着那微微扩张的穴口，修长的手指一节一节的往里抽送，还不断的往肠壁内挤压，穴口已经微微张开，一副想要被大鸡巴投喂的样子。 程歌的后穴紧致，程耀久违地插进去爽的他只想将怀里的人操烂，程歌被进入的痛感刺激下得了几分理智，却看见他大腿分得很开，淫靡的穴口水光潋滟，程耀眼睛微眯，握着阴茎直往那肉洞里插得更深。 一插进去他才发现里面湿得厉害，程耀骂了一句：“真他妈紧，这骚屁股被别人干过吗？” 程歌咬了咬嘴唇，痴迷般的看着面前的英俊脸庞说不出来话。 程耀将性器往里面重重一顶，全根没入后再抽出来，阴茎上果然裹着一层水光，他摸着程歌的脸颊：“这段时间，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哥哥怎么干你，想得随便都能找一根鸡巴上你。” “啊哈，是的，”程歌搂住男人的脖子，他被这样的频率操干着，根本没听懂程耀说的是什么，眼尾发红，嘴角流着涎水，身体里的情潮更汹涌了，“呜，哥哥，里面好痒啊……” 程耀看着他的淫态，再也忍受不住，心里认定程歌就是耐不住寂寞出来跟人约，挺着阴茎更加猛烈地操干着。 那一晚程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来爽得双腿间微微痉挛，前面的肉棒未经碰触就能射出了精水，腰腹上满是胡乱的液体，浑身上下都从水里捞出来的。 程耀也爽得不行，程歌的后穴又紧水又多，穴肉还紧紧缠着他的鸡巴，而且那股骚劲简直让人想干死他，粗壮的性器把他后穴撑到一丝缝隙也没，他的欲望才稍微被填满了，程歌爽得忘乎所以，不停地让他动一动。 程歌抱着他狠狠的往那淫穴里抽插，猩红的穴肉一直被摩擦，更多的汁水被捣出来滴在床上，扭着屁股承受着鞭挞。 第二天，程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跟程耀躺在一起，他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的满身痕迹，忍不住抱住头，手指插进发丝里。 出来的时候程耀靠在床上抽烟，他看着程歌，态度不冷不热：“昨晚是第一次约？” 程歌以为他昨天第一次去酒吧，有些恍惚地摇摇头：“不是……以前来过好几次……” 程耀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很阴沉，两人很久没见，程耀想不通为什么程歌能够这么快速地跟人上床，这样才正常，他是同性恋。 可程耀心里就是不舒服，他看着程歌：“你就不嫌脏吗？” 程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以为程耀在说他脏，他张了张嘴，只能麻木地去穿衣服，却发现手机落在了昨晚的酒吧里。 那天退房的时候，程耀把他送回了学校，程歌刚想跟他说再见，却见他一起下来跟着他一起进了学校，进了他的宿舍。 陶轩这个时候刚好也回来，见了他又看见程耀抓着他问这是不是他昨晚的艳遇，程歌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我哥，陶轩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程耀笑了笑。 程耀看着陶轩，忍不住皱眉，他觉得程歌就是被他带坏了，他把自己的手机卡扣下来，就把手机给程歌了。 那之后程歌用的手机都是程耀淘汰的，他不知道程耀什么癖好，三天两头换手机。 后来过了好几天，程耀对程歌你不能这样了，程歌还没反应过来，程耀就在那头说：“你搬过来，我要监视着你，你们这些同性恋太淫乱了。” 程母给程耀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当初程母问过他，程歌说自己想住校。 程歌觉得这是个巨大的诱惑摆在他面前，可是他不敢轻易答应，那糖虽甜但藏着毒，就犹豫着说他们学校不让走读，谁知道程耀说他帮他办了。 程歌就真的在程耀一手包办下跟他住在了一起，他也知道了程耀和他那个前女友分手的消息。 程歌那个时候开始就负责两个人的伙食，他问程耀为什么要分手，程耀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反正不会是因为他。 程歌倒没那么觉得。 他们的时间大多都对不上，程耀的领地意识很强，他让程歌不许带人回来，还要每天给他报备行程，程歌不理解他这是在做什么。 有一天程耀喝醉了，是雷洲送他回来的，程歌打开门的时候，雷洲看见程歌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程耀看见程歌就把自己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 “厕所在哪里，你哥差点吐我身上。” 程歌把程耀放在沙发上，给他指了方向。 等雷洲出来，他看着程歌道：“你哥怎么没说你跟他住在一起。” 程歌看着雷洲：“我不知道。” 雷洲拿着手机：“你是不是把我删掉了，为什么我后来给你发消息你从来都不回了。” 程歌揉了揉头，因为有一次雷洲给他发消息被程耀撞见，被程耀拿去第第一反应就是质问他跟雷洲还有联系，程歌如果偶尔回个消息也算的话，他们应该有联系的吧。 正好雷洲问他周末要不要出去玩，程歌自然是不愿意去的，甚至想说点别的岔开话题，然后程耀作势要把雷洲删掉了。 程歌说不要，他无缘无故把人删掉太奇怪了，和程耀对峙了一会。 程耀让他以后不许回他的消息，程歌拿着手机转身就走，程耀在他身后很生气地说让他不要发现他再跟别的男人聊天。 雷洲看着他像等一个解释，等了一会，程歌只给他倒了一杯水：“你要吃水果吗？” 雷洲最后离开的时候看着程歌道：“程歌，你知道就算躲避球不可能躲一辈子。” 等雷洲离开后，程歌拿着毛巾替他擦了擦，解开他的衣服，程耀半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程歌。 程歌低头大胆地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然后缩在程耀旁边，紧紧地贴着他睡了过去。 后来程耀很久身边都没人，他跟程歌一周的性生活也很频繁，程歌有时候睁眼就可以看到程耀躺在自己旁边，他就会极易产生一种类似于幸福的错觉。 他们就这样装傻充愣地在一起了好几年，程耀会安排他的一切，比如程歌明明很想学驾照，可是一直过了三年，总是因为顺着程耀的行程改变，以至于他们毕业之后他还是没有学。 程歌原本很有机会出国留学的，那个时候程耀突然出了一场小车祸，那个时候他为了照顾他推了那个机会。 事后程耀得知了那个消息，亲了亲程歌的唇角，说太远了，你也不想离开家是不是。 程歌点点头。 程歌原本以为程耀对进公司很排斥，没想到他这次居然很听程父的意思。 他们闹得最厉害的一次，甚至在别人眼里都不算什么，因为程歌太容易妥协了，是有人给程耀介绍了了一个歌舞剧女演员，被程歌撞了个正着，他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定。 当晚程耀缠着程歌要做，程歌第一次拒绝了他：“你要是有女朋友了，我不会跟你做爱的。” 程耀压低了声音，凑到了程歌耳边：“你拿这个威胁我……” 程歌一时觉得很难堪，他的确没什么本钱，他姿态已经很低了，他声音飘忽：“我明天就搬出去。”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程耀捏住他的下颚，跟他交换了一个湿吻，低声道：“好吧，你威胁到我了。” 后来，程耀真的没真的没再交过女朋友。 程耀进了程家的公司，而程歌则是为了避嫌在程耀的安排下在一所私立学校当老师，工作很清闲。 程耀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程母在招呼工人在往里搬东西，而程歌站在一边，看见他进来了，刚想上前给他拿东西，程耀就避开了他，程歌一愣，站在一边。 程母给他们换了一个新冰箱，程耀没说什么就回了书房，程母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小歌，他怎么还是那个德行，你帮我劝劝他，周末要不去见见陈家那个姑娘。” 程歌说他不会听我的，程母敲了敲程耀的书房门。 等程母走了之后，程耀靠着厨房的门，盯着程歌说：“谁让你把她放进来的。” 程歌说：“妈妈她说给我们买了一个新冰箱……” 程耀语气凌厉：“你是真的不知道她是送冰箱还是给你送嫂子，你敢带让她进来，那你敢带她去卧室看看吗？” 程歌被吓了一跳，晚上程耀吃饭的时候脸都是沉着的，程歌晚上睡在了空置了很久的客房，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上一沉，程耀附在他的耳边：“你气性怎么这么大，我要结婚也不会是现在。” 程歌：“……那是什么时候？” 程耀摸了摸程歌的肚子，没接话：“怎么你不会生。” 程歌沉默，程耀吻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双腿分开，程歌觉得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男人撞的似乎变了形，润滑液连同精液噗嗤噗嗤的滴落在床单上。 程歌被插射了好几次，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身心都透着纾解后的餍足，程耀将阴茎抽出来，低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程歌回应着这个吻，他知道这样的时光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