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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秘书】禁欲秘书狂插水蜜桃大肚太子爷

    第二天早上,陈松容起来的时候,脸色一变,他察觉到阴茎的胀痛与胸口的酸胀,又感到下半身一阵黏腻,掀开被子一看,顿时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昨晚的梦不是假的。

    他的贞操锁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坏掉了,没能起到它应该有的作用,而他也的确太久没有释放过情欲,因此竟然梦遗了。

    他脸色难看地下了床,又吃了一片避孕药。

    这些精液在身上沾了这么久,不知道避孕药会不会起作用。

    他心事重重地进了浴室,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了个干干净净,面色潮红着出来后,他戴上一个塑料手套,把自己的床单连带着坏掉的贞操锁一起装进了塑料袋,套了好几层,才扔进垃圾桶。

    希望避孕药能起作用。

    他有些不安地想着,暂时没有怀卵的迹象,兴许没有怀孕,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肌柔韧,触感极好,但他此刻却没有心情去想别的。

    不行,不能这样,如果这样的话,他今天就没办法工作了。

    他强行把所有杂念都驱逐出大脑,到厨房煎了两片面包,夹了些火腿鸡蛋生菜,做成一份简单的早餐。

    如果真的怀孕了……

    这个世界里没有打胎这个说法,只有生育和不生育,毕竟怀卵的日子很短,产卵以后又能很轻易地恢复原本的身体状态,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打胎。

    他心不在焉地打开了手机,开始听今天的新闻报道,前几个新闻都很正常,直到他听见一个插播消息,他才终于浑身紧绷地放下了面包,坐立不安。

    只听播音员字正腔圆地说道:“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今日,警方破获一起假药制造案,据悉,此药厂经手多个品牌药物均为甘草含片,无任何药物作用,其中销量最高的为乔安避孕制剂和……”

    接着,播音员说出了假药制造厂制造的假药品牌。

    陈松容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向床头柜处放置的药盒。

    乔安避孕制剂。

    就是这个名字。

    没事的,没事的,说说不准这个盒子里的是真药,都吃了这么多年了,那药厂也只是把假药混淆在正品药物之中,怎么会那么巧就被他买到假药?

    他浑身都发起抖来,浑浑噩噩地咬下一口面包,凉透的面包上沾满了油,腻腻的味道直直窜进他的鼻腔,让他几乎忍不住,扔下面包捂嘴跑向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呕……”

    他扶着旁边的水池边缘,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倒是逼着自己的眼眶红透。

    他湿漉漉了两只眼睛抬起头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样一张不近人情的脸,怎么会有这样一副身体?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泛起了恶心。

    “呕——”什么都吐不出来,他捂着嘴咳了两下,开水洗了洗脸。

    不能这样。

    他强自镇定,想到了公司,想到了工作,想到了……满面温柔的贺梦雪。

    陈松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回到公司。

    如果他出现了问题,老爷子会把他处理掉,让他再也不会有见到对方的机会,但一定指派另一个人过来,顶替他的位置。

    而他,不想被顶替掉。

    他跟了贺梦雪两年,从这人成年不久一直跟到现在,他不想离开。

    尤其是现在……他看了眼表。

    八点四十,现在开车去公司时间刚好足够。

    他迅速套上衣服,顾不上被衣料摩擦得生疼的乳头。

    他的乳尖不知怎么了,鼓胀起来,肿成一粒花生大小的圆粒,原先的胸贴贴不上去了,只能这样上阵,好在西装足够硬,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身体是胀痛的,下腹是酥麻的,心却滚烫。

    每一个暗恋者都有自我感动的天赋,他就这么依靠着这种自以为是奉献的想法待在贺梦雪身边两年。

    他不需要这人转头看他,只要每天都能看见这人的背影他就心满意足。

    “嘶……”换裤子时布料磨蹭到他有些使用过度的阴茎,勾起一连串的酸胀,令他忍不住地抖了抖,轻嘶出声,但他没有耽搁,而是迅速收拾好自己,抓起公文包就走。

    他开着车到达了公司,坐专用电梯上了楼,到楼上时贺梦雪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声音,抬起头,给予了他一个微笑。

    “今天怎么比平时晚了些?”贺梦雪看到来人苍白的脸色,眉间微皱:“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贺梦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的肚子里不仅有一个本体子宫,还后天植入了四个子宫,在肚子里没有卵的时候,他还会吃假孕体验药,把肚子撑大,只因他“喜欢肚子鼓鼓的感觉”,据说是有安全感。

    他的肚子已经大得低头看不见脚尖,坐着的时候都没办法坐直,但他似乎还是不甚满足。

    “没事,感冒了。”陈松容说道,他看着贺梦雪的肚子,心里一片柔软,他一想到这些孩子身上流淌着贺梦雪的血液,他就像期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由衷地期待卵的出生,“腰疼吗?”

    贺梦雪似乎很疲惫,轻轻托着腹底,微微吸气:“最近太累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类似委屈的表情:“我当初说要吃假孕药的时候你也不拦着我。”

    即便陈松容知道这是对方一贯的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安慰:“下次不会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一旦有下次的时候,陈松容还是拦不住他。

    “我扶你回办公桌上。”戴着金丝眼镜的秘书说道,向着沙发上歪坐着的太子爷伸出了手。

    贺梦雪摇摇头,没有动弹,面上一派桃红,醉酒似的,说道:“压迫到前列腺了,动不了。”

    即使陈松容没有怀过一次卵,他也知道,到了快生产的时候,卵是会压迫到腺体,从而增加孕夫的欲望的,以前都是他替太子爷拿出按摩棒让对方自己处理,他退到门外等候的。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有了一丝冲动。

    口比脑快,抢先说道:“我帮你。”

    贺梦雪惊讶地抬眼看他。

    陈松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我吃了避孕药,不会怀孕的。”

    这句话说完,他就在贺梦雪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情绪。

    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

    大约是错觉。

    也许那是他的错觉,陈松容很快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别的了——贺梦雪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了。

    当着他的面。

    陈松容喉结滚动,立刻转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他的胸腔中冲撞着一股强烈的、以往从来没有的情绪: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贺梦雪这副模样。

    这或许是一种卑劣的占有欲,是他身上本不该出现的感情,但他不仅放任了它,还任由它支配。

    “你想怎么帮我?”贺梦雪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的脸上流连着一种醉人的潮红,那是情欲迸发时的兴奋,是人甘愿被兽欲引导的罪恶,他已然忍受不住了那长久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怀孕以后就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令他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他吐出一口气,冲着一旁的青年笑。

    那口气在陈松容的眼里是热的,连带着他的身体也热起来了,看着贺梦雪笑,他只知道发愣。

    “再不过来,我就要自己玩了。”贺梦雪笑着,伸出细白的手指摸向胸口,那处已经开始发胀,发红,还带着不知是谁咬出来的牙印,那是一对被人亵玩得成熟性感的乳头,它肿胀地挺立起来,在那一圈齿痕正中站着,艳红地撞进紧盯着它的人的眼睛里。

    “啊……嗯……松容,你知道我最喜欢……嗯……摸哪里吗?”贺梦雪问。

    陈松容根本没有顾得上听,他只看着那对乳尖,喉结下意识地滚动,咽下他压制不住的情欲,没有戴上贞操锁的阴茎膨胀起来,毫不顾及地,顶起来一个鼓包。

    他的眼神渐渐迷离,呼吸变得急促,头脑发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浆糊,手却很懂,比脑子反应得快,先把上衣脱下来了。

    他把玻璃调整成了防窥模式,仍嫌不够,非得要亲自上前把百叶窗也放下了,才一步一步踏向贺梦雪的方向。

    他一步步地走过去,一件件地脱下衣服,敏感的皮肤被对于它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摩擦地发红,发热。

    陈松容浑身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红色,前列腺液毫无阻碍地从铃口流淌出来,拉着长丝跌落在地上,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贺梦雪眼睛里盈满了眼泪,通红的眼眶里尽是情欲熏陶出来的快乐,他熟练地朝着向他迈步过来的人伸出了胳膊索取拥抱,这张天使一样的面孔向来是他求欢时无往不利的利器。

    他表情单纯脆弱得像个雪山上的圣子,身上却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红痕,梅花落雪一样散落在他身体上的每一处。

    他趴在他的秘书耳畔,满意地看到自己的手指摩擦之下带起的一片软红,吐气轻柔,低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操我。”

    陈松容脸上都是红色,扶着身下这人的肚子,防止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这个人,手向下探寻,握住了这人的阴茎。

    滚热,黏腻。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啊……不要碰它……直接……操我……”贺梦雪摇着头,咬着嘴唇,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贺梦雪轻轻拨开了陈松容的手,用自己的穴口轻轻向青年的胯下蹭去。

    湿热泥泞的软穴无遮无拦地直接撞在那根阴茎上,却因为他看不到而无法真正让对方操进去。

    “快……快干我……快……别停……”他的手向下抓探着。

    陈松容没让他抓到自己的阴茎,而是小心避开了,他静静看着这人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是他最讨厌的样子,而他竟不觉得肮脏。

    也许爱能蒙蔽人的眼睛,但他甘之如饴,他想着,俯下身,轻轻在贺梦雪的眼皮上落下一枚吻,克制却浓烈。

    他伸下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那一瞬间的触感几乎让他忍不住地尖叫出声,但他把所有喷薄的欲望都竭力往肚里咽去,他颤抖,因为自己敏感的身体,因为自己失效的药物,因为贺老爷子的监视。

    他明知自己一旦怀孕就很可能会被贺老爷子调离这里,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这么放肆的引诱只是为了有一个拿捏他的筹码。

    按照他平时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情,他现在首先应该做的事情是穿上衣服,拒绝面前这人的求欢,然后把按摩棒给这个人,或者找个人来,给他解决,或者什么都不做,转身就走。

    但他不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也许是疯了,他不想再按照那种模式生活了。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肮脏的阴茎,由着自己的欲望——同样肮脏的欲望——将他的大脑占据,他知道他正在脱离文明世界的束缚,但他不愿意再去管那些了,他扶着那根硬物,一寸一寸,向前推进,插进了贺梦雪的肉穴。

    “啊啊嗯啊——”

    贺梦雪的床伴有很多,取悦自己的手段也有不少,但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性爱。

    毫无经验,没有章法,却严格地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一下一下,机械地推进,每一下都能狠辣地擦过他的腺体,逼得他张口尖叫。

    “不……啊不……别再……不行……我……我受不了……怎么又……你……呜呜啊……”

    他拍着身上这人的肩膀,摇着头,想让身上这人停下来。

    终于,陈松容停了下来,漂亮的脸居高临下地对着他身下的太子爷,带着疑问,眼睛里还噙着眼泪,通红一片。

    他的后穴濡湿,晶亮的粘液从肠道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他的后穴濡湿,晶亮的粘液从肠道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还不到你的极限。”他颤抖着声线,咽了口唾沫,“你还可以继续的,你平时的极限不是这样。”

    他替贺梦雪找过床伴,也曾变态一样站在门口偷偷地听春,他自虐一样地感受着阴茎勃起又萎靡,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像在门外死去又活过来。

    他的乳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沾着亮晶晶的汗珠,胸口一片通红,脸颊上全是情动时的欲色。

    “那里!那里!呜……不……嗯……太快了……太啊……快……太快……”

    贺梦雪尖叫着,滚圆的肚皮上汗津津的,有如一颗刚出水的珍珠。

    色情,又神圣。

    “嗯啊……不……咿……求求你……啊……太快……呜啊……”

    贺梦雪挺着高耸的肚子颤腰,他被这样高速的操弄,几乎产生了肚子里的卵被操碎的错觉,眼眶通红,生生被逼出眼泪来,脸颊上,胸前,肚子上,无处没有他流淌出来的汗。

    他扣紧了沙发,两手把皮面沙发抓得发皱,几乎把那沙发皮薅下来,试图介绍他体内奔腾的过多的情欲。

    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他不是没接受过,可他的无论哪一个炮友都没有陈松容这样好的腰力,这么高频率的长时间撞击,这么精准的控制力。

    疯了,要疯了。

    他的嘴巴张开,口水从艳红的嘴里流出来,但他来不及顾这些,他全身心都被裹挟进这样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嗯——嗯呃!”他赤裸的脚猛地绷紧,腰部狠狠抖了两抖,双手用力攥得指节发白,眼睛上翻,舌尖吐出,马眼发酸,一张一合,竟直接被这样操射了。

    那白色的液体又浓又稠,黏腻腻的,全沾在陈松容的身上。

    可他根本没注意看这些,他的眼睛,紧紧盯住了沙发上不住痉挛的人,一个激动,自己也射了出来,狠狠灌在了对方身体的深处。

    一股,两股,三股。

    尽数射入。

    仿佛这样就能令对方体察他灼热烧人的爱。

    他轻轻伸手,替贺梦雪擦去了嘴边的口水,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下一刻,他就把手指插进了身下这位的口中,性交一样抽插着,身体因为这样微小的刺激微微颤抖,已经稍微疲软下来的阴茎也发麻发胀。

    他的手沾满了对方的津液,而后,他便着魔一样,把那亮晶晶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舔尽所有口水,神情飘飘然,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

    另一手并未作歇,而是抬起来,将胸口上、下腹部、交合处沾着的精液抹匀,令它大面积地铺在自己的身体上,直到它们发凉,变干。

    他第一次理解了那些反水的人,并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这些,贺梦雪都没能看到,他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肚子里的卵也跟着不安地躁动,时不时碾压到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的阴茎一动一动,滴出晶亮的露。

    很一会儿,他才从这样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此时他的秘书已经帮他披上了衣服,半抱着搂进卫生间,扶着站在花洒下洗了好一会儿。

    他的眼睛悄悄在对方身上打量着,却没能看到自己想要的,不由得偷偷撇了撇嘴,却没让对方看见,挺着肚子又蹭上去,拉起对方的手,放在那雪白的肚皮上,说:“这里面要有你的宝宝了。”

    这话一出,陈松容只觉得魂魄都要从身体里飘出来了,他强作镇定,没有说话。

    没能收到回应,贺梦雪顿了顿,手不老实起来,肆意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着,不出两下就被捉住,限制了自由。

    他也没恼,昂起头来,问对方:“松容,你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