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父子相奸,当真令人恶心(鞭打,壁尻,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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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风刚走,洛怀霖就有些支撑不住了,险些站不住身子,以手撑着桌子,跌坐在椅子上。 因为纯元丹的缘故,虽然能强行突破禁制,但只能维持功力两个时辰,而后便会遭到短暂的反噬,浑身无力。刚刚的他其实已是在硬撑,因为他实在不想此时的秦御风耗费功力为自己解禁,况且时间……应该不够了。 “砰!”雅阁的大门被撞开了,一群腰挎御刀的影卫冲了进来。 后面跟着进来的是凌影卫首领魏昶,其后进来的还有四大内官的清风大监,寒霜大监。 “你们怎么才来救我,那人都跑了!”洛怀霖看着眼前的这群人,有气无力得道。 “………”魏昶和两位内官皆没回话,随后三人侧身微躬让出条路来。 “救你?你那么能耐,也需要人救。”声音带着一丝阴冷。 一个身着玄色暗纹服饰极具威严冷峻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自然就是当今至尊,玄元帝洛昊天了。 “父皇,那人武功高强,况且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没有办法反抗的啊!这……能怪谁啊?”洛怀霖一脸无辜,说到最后还幽怨得剜了眼清风。 “那人是谁?”洛昊天沉声问道。 “不知道。” 洛昊天眼中一冷,“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嘴里还没有半句实话,休怪朕无情。” “………”洛怀霖犹豫了片刻,抿了抿嘴唇道:“那人想必就是齐王府的人,一路挟持我到此处!” “好,当真是……很好!”洛昊天气得声音有些轻微颤抖。 随即当着众人朗声问道:“听说你还叫了清倌,被人挟持还有这等兴致?” “我…我没有……”洛怀霖心中一时有些慌乱,不禁后悔来时过于高调的作风了。 “来人,把这管事的叫来!” 青莲阁的管事自是知道京城里一些有钱人家喜欢在家豢养男宠亵玩,今日一看这等阵仗,便料定是哪位达官显贵豢养的受宠娈童偷偷跑出来玩,现在这是主人亲自出来抓人了啊………赶紧赔笑道:“这位大人,您有何吩咐?” “他在你这儿叫了人伺候吗?”洛昊天瞥了眼坐在桌前的洛怀霖。 “叫了的叫了的,还让挑几个模样俊俏活儿好的晚些送过来………” 洛怀霖心下一凉,欲哭无泪,真正是自作孽…… “跪下。”洛昊天冷冷地说道。 洛怀霖自知是赖不掉了,硬着头皮,手撑着椅子,缓缓地跪在了地上。 那管事的看见这情形,更加确定了刚刚的猜想,怕这位贵人动静闹得太大,便上前谄媚道:“大人,其实小人觉得此事也不能全怪这位“少爷”,想必定是长久在府里呆着憋闷,才会来青莲阁找点新鲜感,或是想学些本事,回去好伺候您呢!” 洛怀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这个管事,真想怒起爆打此人的狗头。 洛昊天眉头一挑,嘴角微微勾起,“听说你们这儿的管调师甚是厉害,朕…正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你们这儿的倌奴逃了,抓回来该怎么处置啊?” 管事的一听,如何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赶紧笑着答道:“那定是要少不了一顿毒打,还需在明阁里做三日壁尻,任人蹂躏鞭笞。” “壁尻?” “是,此雅阁之内也有,就在隔间处的惩处室内,里面的花样可多着呢~” 洛昊天随即给了清风一个眼神,清风会意,将一众人都赶了出去,出示了大内的腰牌言道:“大内办案,今夜此院不得有闲杂人等,全部清空!守住院口,院内之人一个都不准放出去。” “是!”一众影卫应道。 而青莲院的人早已吓到两腿发软,寻思着要不要冒死去通知齐王殿下……… 魏昶守在院门口心里暗骂道:为什么每次分给我的,就是这杀人灭口的活儿?随即又抬眼看了看顶层雅阁紧闭的门窗,心里默默为洛怀霖担忧,他此刻还不知道皇帝心里憋着多大的怒火吧………哎,刚刚也没有机会将消息传给他,但愿他能熬过去吧。 ————————————————— 雅阁之内,洛怀霖只觉得周身气压骤降,一股来自帝王的威压如泰山般得压来,直接让他趴在了地上。 “啊……父皇,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洛昊天隔空抬手轻轻一压,洛怀霖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断裂了,这……这就是臻武境的威力吗? “没关系,你接着嘴硬,朕可以换个方式同你问?”洛昊天挥了挥衣袖,便一掌将面前的屏风击得支离破碎。 原来此雅阁之中,不仅有银床软垫流苏帐的温柔乡,还有一处布满淫虐之物的惩戒室,洛怀霖心内大感不妙:青莲院搞得什么名堂,这也能叫雅阁?! “父皇你想肏我就直说,反正我这副身体本来就是您给的,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洛怀霖故作镇定得打量着眼前这些他看都没看过的玩意儿,默默吞咽了一下。 案台一些药瓶,架子上型号粗细不一的玉势,墙上的各式鞭子锁链藤条之类的他还能理解是干啥的。可是那足有一人高一丈宽的墙壁,中间还镂空了个洞,那是什么玩意儿?难不成就是刚刚说的壁尻……… “朕今日只想让你痛!痛到让你明白,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欺瞒朕的!” 随即从墙上拿了根绞了金线的藤鞭,转身就往洛怀霖身上抽去,鞭子带着风劲一下子就撕裂了单薄的衣物,落到细嫩的肌肤上,瞬间就是一道红痕,溢出丝血迹。 真的……好疼…… 洛怀霖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耳边不断响着鞭子破风而来的呼啸声,可是根本无力躲闪,痛感铺天盖地袭来,他只能紧紧蜷缩着身子,拼命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啪!呼——啪!——啪!——啪!——啪!” 洛昊天看着地上的人打算死扛到底,再打下去怕是要晕死过去了,便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仅仅挨了十几道鞭子,洛怀霖已是衣衫尽碎,背部和腿上一道道肿起来的红棱在雪白的肌肤上极为显眼,满头虚汗,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不止。 洛昊天自然知道洛怀霖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他太了解他这个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了,最是不能吃痛,小时候擦破点皮都能哭上半天,如今能忍上这许久不出声,已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洛怀霖此刻依然蜷着身子,不断地低声喘息着,虽然鞭子已经停下来了,但是痛感更甚,蔓延到了每个感官的神经,真的是………太痛了。 “不想再吃苦头,便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来!”洛昊天蹲下身用鞭柄抬起洛怀霖的脸。 洛怀霖哧笑了一声,轻蔑道:“父皇如此问定是知道了,还问我做甚?” 洛昊天看着洛怀霖的眼神,真是像极了那个女人,十年前他不能容忍她带给自己的耻辱,如今更不能容忍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背叛自己,去如此维护这个女人与别人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他都绝不会原谅这种行为!眼中顿时怒意汹涌……… “朕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洛昊天一把拎起瘫在地上的洛怀霖,将其锁入墙壁之中。 墙壁一侧,洛怀霖双手被一条银色的锁链缠住,这条链子的另一端穿过地环分成两条更细的链条,端头是两个精致的小夹子,分布夹在了洛怀霖的乳尖上,整个链条很短,短到只能让他以手撑地才能不拉扯到胸前脆弱的两点。 而墙壁另一侧的风景就尤为动人了,只余那圆润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粉色的穴口一阵紧噏,似乎表达着主人此刻的心情,粉嫩秀气的阴茎和两颗玉囊低垂在腿间,修长如玉的双腿无力得被迫大张,半曲着抵着墙面,极为艰难得撑着。 “这壁尻当真有趣,回头让怜月在宫里也置一处,如何?” 洛昊天看着眼前的风景,忍不住将手覆在了臀瓣之上,慢慢蹂躏着掌中的软肉,冰凉滑嫩的触感让人疯狂,只想更加大力按压揉捏它,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 “啊………啊!” 洛怀霖此时只感觉无尽的羞耻感从臀上传来,这种祭献般的方式让他忍不住挣扎,扯得胸前的两颗乳粒生疼。 “啪!”洛昊天突然猛地击打了一下白皙的臀瓣,“告诉朕,那人是谁,朕就放你出来。” “…………” “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洛昊天神色狠戾,拿过一根细长的皮鞭向向穴口抽去,准确无误地打在了瑟缩的肉褶上。 “啊啊!!啊啊嘶!!!” “啪!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迅速得抽了上去,可怜的肉穴被打得噏缩不止,股间的嫩肉都被打得不停颤抖,洛怀霖疼得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觉得后穴快要废掉了……… 洛昊天从未曾亲自动手做过这等事,自然手下也不知道轻重,加上洛怀霖一直不肯吭声,这几鞭子挥得越发使了些狠劲儿。 洛怀霖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不要打了!!!啊唔啊!!不要……会坏的………” 洛昊天猛地听到洛怀霖的哭喊声,才意识到自己下了重手,缓了缓道:“你肯说了?” “求你,求……你放……唔…我出来吧……” 洛昊天此时看不见洛怀霖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里可以明显得听到抽泣的呜咽声,洛昊天一时心软,便过去打开了禁锢,将人从墙洞中抱了出来。 饶是有心里准备,待看见洛怀霖那张本来俊逸灵动的脸庞此时变得凌乱灰暗,还是心中一震,眼里满是心疼。 洛怀霖心中一直憋着股气,看见这人现在的神态,便觉得无非又是在惺惺作态。 洛怀霖踉跄地挣脱出洛昊天的怀抱,缓缓站起身来,“你不是想听我亲口说吗?那我就说给你听,他叫秦御风,是我的师兄。我很羡慕他,因为他的父亲虽然很早就死了,可是他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我的父亲呢?就是一个只会对自己儿子起这种龌龊心思的暴君!父子相奸,当真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情!” 洛怀霖已经全然不顾此刻的处境,只想一抒心中恶气。 “嘭!” 洛昊天脸色越变越难看,一掌拍在了身旁的墙壁之上,而墙壁顿时自掌外裂出了缝隙。随即身形一晃,突然感到胸口一热,气血上涌,一口鲜血猛地溢了出来……… 洛怀霖此时就这么呆呆得站着,显然已经失了神………他竟然会被自己………一个无情的帝王怎么会?!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朕的啊……”语气中竟然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洛昊天定了定心神,眼神一冷,“那你之前的情爱之态,都是装出来的吗?为的就是骗取朕的信任,好为你的好兄弟铺路来杀朕?” 洛怀霖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思索了片刻答道:“是,我对你无一丝爱意……不过,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杀你。” 洛昊天一个健步冲过去扼住了洛怀霖的喉咙,“笑话,朕岂是你们这群蝼蚁想杀就能杀的!你懂什么叫做杀人吗?你有亲身上过战场吗?你看过尸骸成山白骨露野的人间地狱吗?朕亲手杀的人都比你见过的人多,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提“杀”字!在真正的强大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虚的,你懂吗?” 洛昊天此时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若是在平时,真的能震慑住洛怀霖。 只可惜此时洛怀霖眼里看到的不仅仅是这些,细腻深沉的性子使他本能得捕捉到洛昊天嘴角残留的血迹和掐住自己那只手的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洛昊天在用愤怒掩饰着心底的悲痛。 “那,父皇,你杀了我吧!”洛怀霖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终于能够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有多在乎自己了,或许……真正无情的人是自己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