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背着老公被野男人猛肏奸淫、抓着吊环干穴被肏喷奶【有彩蛋
“你在哪?”秦拾辰终于说。 白臻报了地点:“我一个人在这边,你呢?” “我在XX岛,过来上课,顺便度假。” 秦拾辰顿了顿,“过两天我课程结束了来找你。” 白臻一瞬间勾起唇角,尽管没人看到他,他现在眉眼里却都是笑意,好像热带温暖的阳光落在了他身上,耳边都是花开的声音。 他说:“我来找你吧……你那边,比较暖。” 白臻买最近的航班飞过去,一路上,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跟秦拾辰是一对小情侣,因为他脚踏两只船,秦拾辰跟他分了。而现在他做出了选择,他去跟他复合。 他大衣里穿了一套透明的校园制服情趣装——是秦拾辰提过他喜欢的——在风和日丽的热带海岛落地,度假酒店里错落着天蓝色泳池和浓绿的热带植物,秦拾辰穿了一条丑的要命的花衬衣去机场把他接回去。 一进酒店房间门,白臻就抱住了他:“老公,我真的好想你。” 秦拾辰的手松开行李箱,扣住他的脖子,低头深吻他。 这个吻引爆了白臻压抑数日的思念和欲望,秦拾辰身上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再度侵袭而来,白臻光是闻到男人身上那熟悉的鲜活味道,他就觉得小逼一阵兴奋发热要高潮了。 他的手迫不及待伸进男人宽松的沙滩裤里,热情地握住男人的那根大肉屌,他太想念这根玩意儿了,下面湿热得要命。 “我也很想你。” 秦拾辰的大手扯掉他的外衣,色欲浓重地抚摸他的身体曲线,低沉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 “老公,操我,快点……进来……” 几分钟之后,白臻如愿以偿地被那根硬挺起来的肉棒撑了个满满当当,他扶着沙发靠背,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身后的秦拾辰抬了起来,踩在沙发扶手上,这样露出修长美腿之间的骚屄给身后的男人操。 嫩红色骚屄被满满地撑开紧绷,夹着里面紫黑色的粗大肉屌,因为激动而不断泌出晶莹的骚水,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球在透明的白色学生制服底下高耸着,被男人伸进衣服的手用力抓揉,红艳的奶头在男人的指尖激凸,清晰可见,乳孔处从内而外地爆开酸痒的快感,直汇聚到下面不断被男人耸动鸡巴贯穿的花穴中。 “啊……老公……好棒……” 啪啪啪的腰胯撞击在肉感满满的大白臀上,粗屌整根没入,沉甸甸囊袋都拍打在屄口,汁水四溅,白臻翘着肉臀灵动地扭动迎送鸡巴的干入,迷醉地仰着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奶子干穴,干得身体直往上顶,颤抖的脚尖都离地,“老公、老公操死我……啊……嗯哈……好喜欢老公……” 直到被干到第一个高潮,白臻才蓦地一个激灵,想起秦拾辰没有戴套。 “老公、老公停下,戴套。” 白臻挣扎回头,秦拾辰手里抓着他的丰乳,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吃过药了。” “不,不行……”白臻想到秦拾辰这段时间不知道约了多少炮。 “别怕,很干净。” 秦拾辰舔舐着他的耳朵附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沉声安慰。 “什么叫、很干净?” 白臻回头瞪他,“你跟别人做、都戴了套,也不行!” 秦拾辰唇边泛起一丝轻笑:“没有跟别人做。” “我才不信。” 白臻伸手去捏他的腰,“每天那么多骚货找你约炮,谁知道你的鸡巴前些日子都捅过哪些地方,脏死了。” 秦拾辰更明显地笑了笑:“脏死了你还吃?” 白臻湿红的美眸气呼呼地瞪他一眼,脱口而出:“谁让我爱你呢。” “噢。” 秦拾辰挺胯往前顶了顶,大龟头顶到他娇嫩的宫口,要命地碾磨,顿了顿,缓慢清楚地重复,“你爱我?真的吗?” 宫口被顶得又酸又软,疯狂的快感扩散到全身,白臻觉得此时痛快到了极点,是他暌违已久的极乐。他说爱他这句话,哄男人的逢场作戏的话,也让他快乐到了极点。 他迷离的双眸被染上湿重的情欲,低低地娇吟:“嗯……爱你……想被你活活、干坏掉,这么远飞过来,送逼给你肏。” 秦拾辰垂眸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亲吻他,断断续续,热雨般的吻辗转地落在他的耳后、颈项、肩头,下面手更加用力地抓着他的奶子,更加用力地耸胯顶着他操,操得沙发都被顶得在地面上摩擦移动。 “啊……啊啊……轻点、老公……” 白臻感觉花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他呻吟着求饶,高潮的时候秦拾辰根本不顾他痉挛的花穴有多受不了,继续狂猛肏干,从沙发干到落地窗前,又干到床上,干得白臻喷了他一手的奶水,然后在被他正面抱着肏的时候一边干穴一边吸奶吸出来。 高潮中,白臻也就暂且相信秦拾辰吃过避孕药了,任由他把精液直接内射到子宫里,被秦拾辰内射的感觉让他爽到发昏,他的精液又多又热,射了好久才射完,让他觉得自己的内部被一种温暖的生命源泉灌满。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秦拾辰射完第二次,白臻还意犹未尽地跨坐在他腿上玩,迷恋地用手指戳弄他胸膛上硕大的肌肉轮廓,嗓音有种叫破音之后的甜软:“老公又长壮了,奶子好大喔,看起来涩情了……” “宝贝被多少男人干了,里面还这么紧?” 秦拾辰把玩着他丰盈的奶肉,拨弄那还溢着乳汁的红肿乳头。 “讨厌,人家明明刚刚才被你开苞破处。” 秦拾辰不诚实,白臻便也不想如实聊自己的约炮历程,尽管他原本没想跟秦拾辰隐瞒这些,反正,秦拾辰也没少见过他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样子。 “这奶水一天没有男人吸都不行吧?” 白臻抬眸看他,心里忽然想到之前本来还挤了一瓶奶水,想寄给秦拾辰勾引他,后来被不开灯先生满足,就送给不开灯先生喝了。 “嗯,每天都想喂你……”他一脸清纯又羞涩地柔柔望着他说。 秦拾辰埋头啃咬他的奶头,白臻享受地挺胸抚摸男人的头发,沉默的甜蜜持续了一会儿,秦拾辰忽然抬头看他,道:“你为什么跟你男友分手?” “其实,最近公司出了问题……” 既然秦拾辰要认真问这个,白臻也准备了说辞,给秦拾辰模糊又夸大地描述了一番自己事业遭受的危机,“……总之,现在我负债累累,也不想要沈城帮我,毕竟我给他戴了那么多绿帽,也对他没感觉了……我在经济上也跟他不匹配了。” “负债累累,所以经济现在跟我匹配了?” 白臻抿了抿唇:“当然是……比你穷了,我连助学贷款都没还完,现在停职了,我都在考虑,是不是要卖逼养活自己了。” 假的。白臻一向在秦拾辰面前假装自己没什么经济实力,譬如他买的房子,谎称是租的,家里可见的用度也就在普通-稍微能干点的白领水平,跟秦拾辰谈包养他,也是拟给跟他工资差不多的包养费试探。 “所以,来找我卖逼?”秦拾辰的手指抚过他奶冻般嫩滑的乳肉。 白臻问:“你买吗?” “多少钱一次?” 白臻双手搭上他的脖子,歪头:“你觉得我值多少?” 秦拾辰道:“我看那些招妓的明星找的八万块一晚上的都不如你,我可给不起钱了。” 白臻皱起眉,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嗯……那……我勉强给你打个折?” “打折后是多少钱?” “看在是你的份上……”白臻若有所思,目光游移,“有一日三餐的钱可以养我就行了。” 秦拾辰:“你认真的吗?” “嗯?” “做我男朋友。”秦拾辰说。 听到秦拾辰说出这句话,白臻心底一颤,脸上笑了笑,掩饰下内心的动荡,露出有些羞涩的样子看了看秦拾辰,又垂眸,一时没有回应。 “我有东西给你。” 秦拾辰从他身下起身,下了床,从衣柜里掏出一只礼品盒递给他:“在你飞过来的时候去买的。” 白臻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只黑皮项圈,上面银色金属铆钉和锁扣闪闪发亮,旁边还配有一副长长的银锁链。是他跟秦拾辰提过他喜欢的东西。 秦拾辰观察他看到项圈之后的眼神,似乎判断出他是否喜欢,想从他手里把项圈拿过去:“我替你戴。” 白臻没松手:“我替你戴。” 秦拾辰便顺从了他,跪在他面前,由着他解开项圈,套在自己的颈项上。 白臻调整了一下项圈的位置,然后把银链子的一头勾在项圈上,观察男人戴着项圈的模样,真好看。 他像牵狗一样扯了扯秦拾辰的脖子上的链子,终于先提了出来:“你是想跟我,一对一吗?” 他心里的下一句话是“我觉得我做不到”。 下一秒,他就听到秦拾辰说:“我觉得你做不到。” 白臻扯着手里的链子,眉心微蹙,有些为难的样子:“那,怎么办好呢……” “你这么淫荡……”秦拾辰凑近了他,低声耳语,“我一个男人也满足不了,不如让你出去接客,发挥你的特长,卖逼赚钱。” 虽然知道秦拾辰是在开玩笑,但这邪恶的话,还是听得白臻小逼里一阵湿热性奋,推了一把秦拾辰的大胸:“你太坏了,为了赚钱亲手送自己老婆去卖逼,你是不是也要一起卖?哼,鸭子。” 秦拾辰看了看下面,手指突然猛地插进白臻那湿哒哒的淫穴:“果然,一说卖逼,你这里就兴奋。” 手指咕叽咕叽在水润的肉穴里搅动,白臻被秦拾辰那娴熟的抠逼技巧弄得马上呻吟起来:“呃啊、老公,怎么突然插我,啊啊、弄到骚点了。” 秦拾辰的手指深入他的嫩穴奸淫,同时唇瓣凑到他耳边低语:“我知道你得要多个男人才能满足,我可以接受。 我唯一的条件是,以后你跟别的男人睡之前,要先让我知道他是谁,让我决定他能不能跟你做。” 白臻不满足于被动,直接坐到秦拾辰的大手上扭动肉臀,下面的逼穴淫浪地套弄着男人搅动的手指,娇喘吁吁:“嗯……好啊……可是……要是你都不同意……怎么办……” “我的嫉妒心没有那么强。” 秦拾辰淡淡地说,“我认识这里一个游泳教练,身材不错,你喜欢的话,我帮你约他。” 白臻想想也是,回想起过去的多人运动中,秦拾辰看到别的男人操他,他还故意骚叫扭动得非常浪,秦拾辰是被挑起了旺盛的性欲,但性欲之外没有多余的独占欲——这一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抱怨。 “嗯,那,给我看看那位游泳教练的资料。” 白臻在他的脸颊上甜甜地亲了一口,“还有,我是个双标怪,你不准跟别人上床喔,不,哪怕仅仅是手碰到,多看别人一眼都不行。” 白臻捧起秦拾辰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从现在起,你完全只属于我,我的嫉妒心很强的。” 秦拾辰说:“好。” 白臻笑着搂着秦拾辰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深嗅他身上的气息,感到满心的欢喜:“我提醒你,我真的很讨厌男人说到做不到,你今天既然答应我了,以后如果背叛我,我会把你那根大玩意儿剁下来下酒。” 表面上像是在开玩笑,但白臻知道自己有多狠心,如果秦拾辰真的胆敢欺骗他出轨,他会让秦拾辰体验下生不如死。 秦拾辰说:“好。” 白臻等着秦拾辰反过来问他“那你如果背叛了我,我该怎么处置你?”,但秦拾辰并没有提这个问题,秦拾辰只是说:“你饿了么,我带你去吃烧烤吧。” 秦拾辰给白臻穿上衣服,带着他去海边的平价烧烤摊吃烧烤,这种路边摊白臻嫌味儿大不卫生,要去吃别的餐厅,秦拾辰便任由他决定。 他其实可以带秦拾辰去吃更高档的餐厅,住更高档的度假酒店,生活得更小资一点,但他不想,不想让秦拾辰知道自己有钱。 随后几天,白臻没花过一分钱,就跟秦拾辰住公寓式酒店里悠闲地度假,跟他学打球,冲浪,相互做精油按摩,手牵着手逛街看电影,骑着摩托车去附近的景点兜风。 大部分时候,白臻满足于自己是个破产的穷鬼的设定,跟着秦拾辰蹭吃蹭喝,做他的便宜男朋友,假装喜欢他送的便宜衣服首饰……这样体验新的另一种人生,挺有意思。 他想知道秦拾辰对自己的疼爱能持续几天,也想知道,自己这样体验生活的新鲜感,能持续几天。 秦拾辰住的酒店平价,提供的家用那些质量自然不会太好,白臻趁着秦拾辰不在,悄悄找酒店经理给钱,让他把浴巾床上用品等等都换一批高档的,并且对秦拾辰守口如瓶。 沈城发信息来,询问他的情况,问是否需要帮忙,白臻便回复自己不需要帮忙,在外面度假。 白臻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会不会再跟沈城在一起,他只知道,当下,眼前的男人让他很快乐。 秦拾辰比白臻预料中更容易相处,吃什么,去哪里玩,玩什么,秦拾辰可以列出几个方案来供他选择,而如果他有其他想法,秦拾辰一律听从他的决定,就算是他觉得无聊的游乐园项目,他没兴趣的电影,只要白臻想体验,他都会陪同。 真包养一只鸭也不过如此。 白臻回想起第一次跟秦拾辰约炮的时候,他对秦拾辰的印象是冷傲有个性,不好相与,谁能想到,跟他越熟,他竟然似乎越来越会迁就他——除了操他的时候。 在荒僻无人的礁石后面,厕所,试衣间,树林里,秦拾辰肆无忌惮地扯下他的裤子压着他干,白臻每次都怕被别人看到,挣扎想要穿上衣服逃走,这样就演变成了真假难辨的强奸。 他反抗得越激烈,秦拾辰肏他就肏得越凶狠,直到他哭喘着下半身完全被肏酥麻瘫软,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过程中白臻是着实爽到了,公共场合露出、害怕被人发现以及对男人的不满反抗都会让快感更强烈。 事后他可能会给秦拾辰两个耳光,甚至跟他发脾气,因为他真的不想自己被什么人偷拍到,他还要做个有头有脸的人。 秦拾辰不跟他吵,被他打耳光也不怎么躲闪,好像白臻是一只奶猫在发飙,看到秦拾辰的脸被自己打得一片红肿,白臻气鼓鼓的脸上又忍不住露出笑容:“你被我打不疼吗?” 秦拾辰说:“疼。” 白臻:“那你干嘛不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打。” 秦拾辰便不回答了,只是看一眼白臻,眼里有何种感情,白臻无法确定,然后就听秦拾辰话锋一转道:“天气预报说会下雨,我们在山上多待会儿吧。” 他有时分不清秦拾辰是温柔还是冷淡。 他也分不清秦拾辰是否有真心爱他。 唯一清楚的是现在秦拾辰乐意跟他在一起,乐意纵容他,喜欢操他,但秦拾辰一直没有表现出对他的独占欲,控制欲。跟从前一样,不管白臻想要约3P4P,秦拾辰都会同意。 甚至,白臻试探对秦拾辰说自己想出去单独跟人约炮,秦拾辰看了看那人的资料,说:“好,那你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这种本地富二代,有的挺不靠谱。” 白臻:…… 他揉了一把秦拾辰的头发:“你真的一点也不吃醋啊?” 秦拾辰有条不紊地洗着菜:“约炮而已,为什么要吃醋。” 白臻道:“那你不怕我喜欢上别人?” “比如谁?这个男人吗?”秦拾辰连眼皮也没抬,“他哪点值得你喜欢。” “所以……你不吃醋,是因为料定我对那些男人没有一点产生感情的可能?” “嗯。” 白臻拿起秦拾辰刚洗好的一株西芹,甩动茎秆,将水淋淋的绿叶打在他脸上:“那我要坐其他男人的摩托车,跟他们去海边兜风,出海,互相做精油按摩,看电影……行不行?” 秦拾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我不能限制你。” 白臻有些恼了:“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秦拾辰抬眸看了他一眼:“但是,白臻,你不是那种能够被约束的人。” “嗯?” “沈城那么优秀,你都会背着他出轨,你又怎么会愿意为我束缚你自己的自由呢。” 秦拾辰不疾不徐地说,“或者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你愿意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但那个男人不会是我。” 白臻只对秦拾辰透露过沈城的少量情况,不过的确够秦拾辰判断沈城的年收入远在他之上了。 但秦拾辰会这样说,白臻感到有些意外,他消化了一下秦拾辰刚才的陈述,道:“你是觉得你自己,远比不上沈城?” “不。”秦拾辰道,“是我在你的价值体系里,比不上沈城。” “……” 白臻失笑,“是吗,你觉得在我心里你不如沈城?那我为什么现在不跟沈城好,要来跟你好呢?” “……你的想法,我怎么清楚。” 秦拾辰洗好了西芹,沥干水,“但至少,我会给你自由吧。” 白臻隐隐感觉秦拾辰在用什么技巧诱导自己推理似的:“所以,你会觉得,如果你不让我自由地去约炮,我就会离开你?” “你当然会。” 秦拾辰低头切菜,“再好吃的菜都会吃腻,人也一样。” 白臻内心有了疑惑,便要盘清楚:“那你到底是因为不想我离开你才不限制我,还是因为你本来就不吃醋,不在乎我跟其他男人好?” “因为?” 秦拾辰手上的菜刀顿了顿,“哪有那么多因为所以,你脑子里怎么这么多东西……你是来跟我谈恋爱,还是讲逻辑的?” “我是来谈恋爱的,” 白臻娇嗔地搂着男人的腰蹭,“但是你不可以模糊问题,糊弄我。” 秦拾辰抬头,对他一笑:“那我是因为喜欢你,想看你开心,所以不想限制你。不模糊了吧?” “哼。” 白臻撅了噘嘴,“骗人,我才不吃这套,你喜欢我还乐意跟其他男人共享我?你有毛病吗?” 秦拾辰从容地跟他辩白:“我没有乐意跟其他男人共享你,是你要求的啊。” “那……”白臻感觉这么一件小事儿怎么越扯越乱了呢,“那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你真的不会感到不舒服吗?嗯,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为我吃醋,不然我都感觉不到你爱我。” 秦拾辰沉默几秒,道:“你想听我说自己吃醋,我可以编给你听,或者,要听实话吗?” “嗯?” 秦拾辰:“实话是,基本不会,那些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你的泄欲工具而已。” “不,如果我跟比你优秀的男人在一起呢?比如,就像沈城那样的?” “沈城比我优秀,是在你的价值体系里,可在我看来……”秦拾辰淡淡微笑,摇了摇头。 白臻这下明白秦拾辰的意思了:“在你看来,不会有比你优秀的男人,你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嗯。”秦拾辰切着菜,神情平淡而笃定,“我是全宇宙最好的碳基生物,如果你看上别人没有看上我,是你的损失。” 白臻短暂沉默之后笑了起来:“你这……迷之自信哪里来的,果然,胸大的男人格局大是吗,因为别人都没你好,我跟别人怎样你也不会吃醋,照你这样的心胸,戴多少顶绿帽都无所谓了。” 秦拾辰道:“你可以换个让自己开心的方式来理解我——我就是爱你而已。爱你就得顺应你的需求,你的癖好,让你快乐,我也快乐。” “那我的癖好,多人运动,你又不喜欢,你怎么会快乐呢?” “你的癖好里那些我不喜欢的部分,我又不能逼迫你改变,我只能接受。我快乐也要接受,不快乐也要接受,我为什么不选择快乐呢?” “你心态这样好的啊。” 白臻想了想,“可现在我的快乐,是想看你为我吃醋生气,疯狂想独占我……” “那你得等我报个演艺班学学,再演给你看。” 秦拾辰笑,“你今天还出门约炮吗?如果你不去了,我就煮上你的饭。” “……” 瞧,他又说不清秦拾辰这人是极度温柔还是冷淡了。 随他吧。 白臻略作思索,便想通了。反正他要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披上外套出门去约炮,在那个男人身下高潮一次之后便兴致缺缺,但他接着带那个男人去玩海上飞龙,面对面紧贴身体的刺激,撩得那男人神魂颠倒,泳裤里凸起一大坨,惹得沙滩上的游客一阵哄笑。 白臻也笑得前俯后仰,又答应男人的邀约去做桑拿,毫不意外,男人在桑拿房里又压着他做了一回,精壮的雄躯喂饱了白臻的身体。 晚餐后白臻打发走了那男人,独自去海滩上散步,打电话给秦拾辰,跟他共享的实时位置:“你现在过来好不好?” “好。” 秦拾辰挂了电话就赶过来,只要不在他的工作时间,他对白臻都是随叫随到,却从不抱怨白臻因为别的男人冷落了他。 他穿着白臻给他挑的花衬衣,拎着白臻爱喝的热椰奶,那高大的男人身影,长手长腿,从远处走来,是悦目的风景。 白臻搂住他,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蹭:“老公。” “嗯。” “我爱你。”白臻笑着说。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白臻想,搁古代,秦拾辰就算是个懂事的正房夫人了。 可惜他并不是什么满足于岁月静好的好人,他看秦拾辰这副通透的态度看腻了,就想惹他生气,惹他因为自己而难受,后悔“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白臻暗中计划着找个各方面拔尖的固炮约会,然后专在秦拾辰面前秀恩爱,挑了几个试用,还在刷选阶段,一个夜晚,白臻靠在秦拾辰的怀里玩手机,手机忽然收到【不开灯之夜】的信息:前段时间有事忙,卸了APP,刚装回来,你还约吗? 白臻立刻回复:约,不过我现在在国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不开灯之夜很快回复:你在哪,我可以来找你。 唷,这人现在意愿还挺强。 白臻抬头把手机凑到秦拾辰面前:“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的,那个从来不露脸喜欢绑着我操的猛男。” 秦拾辰接过他的手机翻他们的聊天记录,白臻抱着他的胳膊啃:“我好期待我们3P喔。” “长相年龄职业,他的资料你什么也没有?” “没有。” “连真正的声音都没听过?” “没有,但质量不会差的啦,定期健身才会有的肌肉,他的鸡巴,说不定比你还粗长呢。” “让他把资料补齐。”秦拾辰把手机还给白臻。 “他多半不答应。” “那就免谈。” 白臻一滞,旋即笑了,发信息给不开灯之夜,果然收到回复:不行,多P可以,个人隐私方面没有让步的余地。还约吗? 白臻对秦拾辰笑道:“果然他不答应,可是,我好想跟他睡,怎么办啊?” “他连脸都不露,你根本无法确认体检信息是不是属于他本人,这种人不安全,我拒绝。” 这是这么久以来,秦拾辰第一次否决白臻选的炮友。 “是吗?你是怕不安全,还是,怕他鸡巴真的比你大啊?” 白臻调笑着去抓秦拾辰的胯下器官。 “不安全,也不喜欢他这种遮掩的方式。” “那如果我偏要去睡他呢?” “那你就违背了你的承诺。” “嗯。”白臻看着他,“然后?” “没有然后。” 秦拾辰埋头,温柔地亲吻他敏感的颈项,“我会跟你分手。” “瞧把你能的。” 白臻翻身骑在他跨上。 接下来几天,白臻又试探着跟秦拾辰提了一次不开灯先生,依旧被秦拾辰否决。 一天下午冲浪回来,白臻偶然瞥见肌肉男背上的纹身好看,便随口撒娇要秦拾辰也去纹个,纹个更好看的。 “我不喜欢纹身。” 秦拾辰少有地拒绝,白臻便少有地更来劲了,翻了翻各种纹身,找到了一块他特别喜欢的图样:“我觉得纹在你背上会特别好看。” 秦拾辰不假思索:“再好看也会审美疲劳,以后不喜欢了要洗干净多麻烦,还疼。” “那……你打个乳环好不好?或者,舌钉。” “你怎么突然想这些?” “我想你戴着舌钉给我口,会很舒服的,戴乳环,肏我的时候乳环跟着晃动,性感得要命……”白臻看秦拾辰皱了眉,就更坚持了,“还有纹身,反正,我不管,这三样,你要选一样,满足我……” “……” “噢,再不,你去做个阴茎入珠也行,上次跟一个入珠男做的感觉挺特别的,我还想体验下。” “你喜欢你怎么自己不去做?” “我喜欢看你做。” 秦拾辰不说话了,白臻也知道自己很坏,在作,但他就是想作:“你不是说我的癖好里你不喜欢的部分,你也会接受吗?” “……我会考虑一下。”秦拾辰终于道。 之后过了一整天,秦拾辰也没有再提这件事,白臻觉得所谓考虑,就是他的缓兵之计,想等等他自然就不闹腾了。 第二天早上,秦拾辰有课要去上。由于白臻需要秦拾辰更多时间陪伴,秦拾辰的工作量已经被他做主削减了大半,剩下的少量工作时间,白臻平时便不再会干扰,但今天他忽然缠着男人不让他起床:“我看中了好多漂亮的乳钉,今天请个假,我陪你去打孔嘛。” “戴情趣乳夹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我打孔?” “我想要你做我的奴隶啊,你不愿意吗?”白臻娇中带嗔,不讲道理。 “那我想要你帮我口交,你愿意吗?” “……” “你不愿意。”秦拾辰冷冷地瞪他一眼,摔门走了。 白臻不高兴了,秦拾辰竟然胆敢想要他口交,还对他发脾气。 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打开手机,跟不开灯之夜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的:我考虑一下。 他再考虑了几秒,终于回了信息:我考虑好了,你来吧。 信息发出去之后,白臻的心跳咚咚加快起来,像心里面多了一只小妖怪。 不开灯先生很快买好了航班过来,他还有11个小时可以后悔。 下午白臻跟秦拾辰按照原计划去潜水,尽兴而归,好像早上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白臻知道,只要他不提,这事就过去了。 只要他提,他俩又会闹别扭。 晚上,他拿出自己伪造的一份炮友资料给秦拾辰,说自己今晚想去跟这个人约炮。 就在秦拾辰看资料的那几秒,他忽然发觉自己想听秦拾辰说不行,听他说今晚你跟我过。 但秦拾辰没有,他像往常那样淡淡说:“那你注意安全。” 白臻在秦拾辰面前换上一套雪白毛绒情趣内衣,披上薄纱白上衣,跟一只白色小狐狸精似的,翩然出了门。 在路上他想,不要怪我,我给过你机会,很多机会。如果你今晚留我,我就不出去了。 到了约好的酒店,白臻脱了鞋进去,房间里一点光亮也没有。 男人从他身后猛地抱住他,黑暗中,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后背,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窄腰,另一只大手直接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扣,贪婪地抓揉那薄绒内衣里鼓胀的大奶子,同时埋头啃吻他敏感的耳后、脸颊。 “啊……你是谁?不要、放开我!” 白臻惊叫挣扎,却被身后强壮的男人牢牢扣住腰,脱不了身,裤子底下的花唇立刻就湿了,又热又紧,胸前的大奶也被男人揉得舒服极了,但他还是要接着演他设定好的戏,“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呢?不要碰我、啊——不要!” “美人,你的老公没钱,让你卖逼抵债,已经把你这个骚货卖给我了……”耳边蓝牙耳机里传来低沉机械的男音,“嗯,身上真香,让我看看你值不值那么多钱。” 男人紧接着猛地剥开他的上衣,露出里面白皙的颈项和圆润香肩,品尝美味般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张口又舔又咬,活像要把他吃了。 “什么?不、不要这样!啊——啊啊!不可以,臻臻不要卖逼,放开我!不要揉那里了啊啊!” “呵……” 男人冷笑一声,手接着伸进他的短裤,探入他的内裤直接摸了一大把底下那逼唇,又湿又热,骚水立刻沾了男人一手,“不卖逼,这里怎么湿成这样,嗯?别装纯了!没见过湿得这么快的。” 男人的手指紧接着就插进他那花唇中间的肉缝里,两根手指径直往肉穴深处插去,娴熟地深入那湿热紧致的肉腔里,搅动媚肉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听,这是什么声音?骚水那么多,这淫穴都被男人干烂了吧?还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在里面!” 男人一只手搅动他灌满精液的小穴,上面一只手接着抓揉他的大奶子,手指捏住翘立的乳头特别关爱:“浪货,屄那么肥嫩,奶子也那么大,还不是天天被男人揉的,乳头都肿起来那么高,要是不会喷奶我是不会算钱的。” 粗暴的淫词浪语,让白臻的感觉来得很快,在男人手里扭动起他S形的丰乳纤腰翘臀,双腿自然地分开了些,情不自禁地主动摇摆起嫩滑的淫穴,套在男人的手指上扭动,想要他插入更深,抠弄到他里面的G点…… 明明是被强奸,可是,好舒服,不要停下来,他还想要……更多…… “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真是饥渴啊……” 男人抽出沾满精液和骚水的手,拍了一把白臻肉滚滚的圆臀,拍得他往前踉跄一步,然后身后胯下顶着他往前面走,几步之后,白臻的头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一伸手,发现竟然是一只吊环。就像公交车上那种吊环……这让白臻联想到,他现在就像在黑暗的公交车上被痴汉猥亵。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男人窸窣的裤子声响,随即,粗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股间,他被男人那玩意儿一顶就腿软,身体前倾,就在这时啪嗒一声,男人把他的手拷在了吊环上。 痴汉不仅猥亵他,还把他绑住了。 “呃啊……” 白臻听到自己发出一声酥麻的淫叫,此时他身体悬吊着,纤腰下塌,挺起高耸的胸部,翘起浑圆的大白臀,呈现出一个非常适合挨肏的姿势。 多肉的两瓣臀肉之间,那熟红的屄口刚刚被男人的手挖开了,如果现在开着灯,便能看到屄口里面溢出白浊精液的美景,那是秦拾辰今天下午射进他骚穴深处的,一部分在肉道里被刚才男人的手挖了出来,一部分还在子宫里,由于穴肉的蠕动在肉道里缓缓流淌着,弄得白臻的里面更加酥痒难耐。 大龟头顶着那肉滑的穴口上下滑动,就是不进去,白臻被悬吊着手晃动身体,翘臀扭动,前胸寂寞的一对大奶子在空气里跳动,唇瓣里溢出难耐的渴求:“嗯……啊……不要……” “求我。” 男人的沉声冰冷地说,龟头堪堪擦过屄口,整根粗肥的肉柱紧贴着肉缝中间往上滑动,一直到龟头戳到两瓣花唇上方的阴蒂,就在白臻被弄到痒处时,男人的坏手娴熟地伸到前面,一把捏住他的肉棒,一边磨他逼一边撸他。 “啊!不要、不要撸那里!” 白臻受不了地前后晃荡着身体,浪叫声越发放纵恣意,下面阴茎镶嵌在他的肉唇中间摩擦得火热,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滴落,上面他的鸡巴被撸得高高翘立,男人的手又下滑抠弄他的阴蒂,阴蒂都很快很扯肿了,也从包皮里激凸起来,胸前的大奶子在甩动中也突然被男人一把抓住,手指用力地拉扯他的乳头,往各个方向搓揉。 “啊、啊啊不要……” 还没被肏进去,白臻就这样被磨逼磨到了高潮射精,屄口涌出一大股淫水,奶头被扯得又酸又涨,一股香甜的乳液溢出来,顺着男人的指尖往下滴落。 竟然只是在外面磨逼就喷了奶,意识到这点的白臻,想象出了自己溢奶的乳头在男人指尖的模样,身体扭动得更欢了,两瓣肉唇吮吸着鸡巴,胸前沉甸甸的大奶子在男人火热的大手掌中蹭动:“嗯……嗯啊……” “求我操你。” “嗯啊、不~不要~我是有老公的~” 白臻说着拒绝的话,声音却无比酥魅入骨,“人家爱的是老公,不要强奸我,不要再磨逼了、啊啊啊!” 同时,白臻饥渴地摇晃着肉臀,主动用翕合的肉穴口的位置去套下面那根勃起的肉棒。 湿软的肉口套住男人敏感的龟头,听到白臻那么酥的叫声,男人的鸡巴无法自控地充血,怒胀了一圈,再也忍不住。 在这场情欲的相互挑逗较量中,他想逼白臻求他,可最终是他输了,忍不住要先破穴而入。 男人双手愤恨地钳住那大肉臀,龟头对准肉口,直直地捅进去。 每进一寸,埋进肉穴的鸡巴就被裹卷来的媚肉吸得无比舒爽,让男人把持不住,猛地耸腰,将整根粗长肉柱捅进穴道深处。 好似顶到底了,男人还往里面顶,深深地开拓,直到大龟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外面两颗卵蛋紧紧压在骚屄口,差点也要一起捅进去了。 骚宫口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捅开,里面被秦拾辰灌入的精液便被一次次捅出来,混合着淫水,顺着男人的抽插一点点往下流。 “呃啊——啊、啊啊!爽死了!” 白臻被这一干到底填满的快感爽得浑身发颤,仰起头尖叫着,双眸迷离,眼尾飞红,泪水当即被干得往下掉。 下面两腿张开,肉臀高翘,中间贯穿着一根强悍的鸡巴,很快就开始像打桩机那样抽送起来,咕叽咕叽,在湿热的肉腔里碾平所有的褶皱,抽插出更多包裹鸡巴的淫水。 白臻被后入肏得前摇后晃,双腿哆嗦,根本站不稳,很快脚后跟离地,只有足尖虚虚地点在地上,靠下面男人的鸡巴顶着支撑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哦啊……不、不要……要被操死了……啊啊不要这样干我……” 身后的男人筋肉结实,每一次挺胯都饱含雄性持久的爆发力,啪啪啪地凶猛撞击,撞得他好像秋千左摇右晃,满足地淫叫着,张开的柔唇中不自觉香舌颤动,溢出透明津液。 随着肏干的频率晃动的一对大奶球也被身后的男人抓在手里,粗暴地抓揉,享受那弹软丰满的触感,随着下面一次次鸡巴肏到骚点,肉穴一阵痉挛高潮,乳头都会喷出一股一股的奶水,很快淌了男人满手,滴滴答答往地上滴落。 “啊……救命……不要这样干我、我有老公的啊啊……里面、好深啊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干进宫口了……不要再干进骚宫口了、会把我干怀孕的……”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求饶,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反而被他的骚叫声勾得干得更狠,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回荡,满手流淌的奶水痒得男人受不了。 男人突然抽出鸡巴,走到白臻的身前,面对面抱起他的屁股。 白臻是个被肏熟了的,分开的两条大腿自然就立刻分别挂在男人强壮的手臂两侧,方面男人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从前面再度把鸡巴挺进他的肉穴中。 “呃啊~” 在白臻满足的娇吟声中,男人埋头含住他的大奶球,终于可以用力吮吸那多汁的乳头,下面的骚屄被一根粗大肉屌狠狠抽插着奸干,乳头被大力吮吸着,上下的快感一起交叠蔓延到四肢百骸,白臻满足的不得了。 嘴里娇喘间还叫着:“不行不要这样子!不要再强奸我了呜呜啊、我有老公的我只爱我老公!” 身体却跟嘴里的拒绝相反,越发主动地扭动摇晃,挺着大胸往前耸,骚屄也跟着男人干穴的节奏往前送,想让男人更凶狠地抓揉他的乳房,更用力地吸吮他的奶头,更使劲地肏干他的骚逼。 “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里面好涨、哈啊……大鸡巴不要……要把里面干烂了啊啊……骚子宫受不了这么干……” 强壮的男人抱着他凶悍地顶胯打桩,交合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狂野的皮肉撞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白臻崩溃般的浪叫,宣告着这场性爱有多淋漓尽致。 “呃啊……好深……那里、再深点……大鸡巴可以干到我子宫……肏进去……好舒服……” 在黑暗中,白臻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形轮廓,听到对方压低的粗喘,张开腿欲拒还迎地与对方苟合交欢,对男人的未知让白臻的体验多了一层神秘感。 在翻涌的快感中,他隐隐约约地想象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脑海里还浮现出秦拾辰的话“连脸都不露,这种人不安全……我拒绝”,又想起秦拾辰说“我只是爱你而已,我就是爱你而已。爱你就得顺应你的需求,你的癖好……我快乐也要接受,不快乐也要接受,我为什么不选择快乐呢?” 是吗?当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前后两个骚洞都被填满了,秦拾辰只能站在旁边,满是欲念地红着眼看着他们撸管的时候,他真的也是快乐的吗? 他脑海里浮现出秦拾辰那写满欲望却得不到满足的俊脸,那灼烈地盯着他的眼神,那胯下昂扬的粗大鸡巴,不断撸动中,顶端鹅蛋般光滑硕大的龟头吐出晶莹的前液…… 他一直很喜欢秦拾辰阴茎的模样,还有龟头的形状,尤其在肏熟悉之后越来越喜欢,每次光是看到他的鸡巴翘在内裤外面露出端部,看到他自慰,他就会情欲高涨不已…… 意乱情迷中,白臻被男人挽着一条腿,壮腰猛顶肏干着熟红的逼,吃着晃动的大奶,从站立姿势干到躺在床上,变换角度顶弄他小穴深处的骚点,粗壮肉屌一次次在他的敏感的肉道里抽插贯穿,而他在享受失控的性快感的同时,脑海里却明明暗暗地想起秦拾辰,想起他不做爱的时候脸上总是不冷不热,却温柔地做家务,教他打球教他冲浪,给他买衣服给他穿上,低头亲吻他的样子…… 真是的,明明在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他却在这种时候莫名地想起秦拾辰。 想秦拾辰这个好像很简单,又好像让他看不透的男人,究竟爱不爱他。 想秦拾辰问他:“你今晚回来吗,我要不要煮你的饭?” …… 男人干射了一次,白臻还没有满足,在床上挑逗玩硬了他,很快又来了第二次,男人一边干他一边吸他的奶,用手玩他被鸡巴撑得紧绷的逼唇,还有肉唇上的阴蒂,舔他的修长的大白美腿和脚趾,把白臻身体方方面面的敏感点都照顾到,让他尽兴到最终脑海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滔天的快感。 白臻被肏到高潮第二次把男人夹射之后,男人拔出鸡巴,躺到他的身边,把浑身酸软的他拥入怀中,两个人一起逐渐平复粗重的呼吸。 白臻转了个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男人汗湿的胸肌,舔得男人发痒,摸了摸他的脸,摸到一手的泪水。 或许是今天白臻流的水特别多,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男人事后也比之前更多了温存,抱着他抚摸亲吻了好一会儿,直到白臻说:“我想洗澡了,你走吧。” 不能暴露在灯光下的男人自然不会跟他一起洗澡,便松开他,沉默地离去。 白臻此时觉得想找人说说话,一个人洗澡太寂寞,又不想面对秦拾辰,便随便找了个就近的炮友过来,一起洗了澡,然后跟他去他住的酒店过夜。 “你觉得我男朋友爱我吗?”白臻问这位炮友,他跟白臻秦拾辰一起3P过。 浴缸里,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抱着白臻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他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笑道:“你想听实话吗?” “嗯。” 男人道:“之前我有过一段很认真的感情,那个时候,如果有别人敢碰我的男朋友一根毛,我都会想杀了他。” “对啊。”白臻吁了一口气,“我也是这样觉得。” 觉得秦拾辰对他并没有认真的感情,才不会吃醋。 跟几乎是陌生的漂亮男人在床上缠绵着,白臻心不在焉地走神,想起自己曾经跟初恋裴麟闹情绪生大气的时候,也有想过跟自己的某位追求者上床,爽一爽自己,气一气裴麟,但这种念头从未认真打算实施过。别的不说,他怕裴麟知道了会把那男生杀死。是的,真正意义地杀死。 中学时有个骚扰过他的男生被楼上掉落的花盆砸破了头,进医院被包成了木乃伊,大家都觉得是意外,只有白臻觉得细思恐极。 可秦拾辰呢,秦拾辰根本不会为了他吃醋皱一下眉头。 …… 次日早上,男人剃干净了他金色的胸毛,缠着白臻想再来一发,白臻却没什么兴致,他也不知道自己不快的情绪哪里来的,明明昨晚跟不开灯先生做得挺爽。 他打电话给秦拾辰:“来接我回家好吗?” 他不自觉就把他跟秦拾辰租了一个月的酒店套房叫成“家”。 秦拾辰说他去工作了,让他自己打车回去,白臻心情更加不快,连早饭也没吃。他每次叫秦拾辰来接他,秦拾辰很少有不来的。 进了屋子,白臻见餐厅桌子上空无一物,顿时更来气了。他这才想起,秦拾辰刚才在电话里没有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否则,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给他做早饭,或者点好外卖等着他才是。 白臻莫名烦躁。 明明只是很小的问题,冰箱里也有东西热一热就可以吃,他至于这么不开心吗? 他热了几片面包和土豆泥,吃早餐的时候反思自己为什么情绪这样低谷,难道是因为,他怕秦拾辰不再对他好了?发现他欺骗他了? 没什么好怕的,白臻想,自从他抱着一颗破碎的心逼迫自己跟初恋一刀两断之后,他就再也没在对男人的爱里失去过自己。他不会爱谁超过爱自己,所以,没有男人能伤到他的心。 做好内心建设,白臻看了看财经新闻,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吃好早餐就把碗留在桌上,照例等着秦拾辰或者客房服务来收拾。 他回到卧房,一进门,里面竟然窗帘拉拢了,是一片漆黑。 他摸到灯开关打开,眼前的情景惊了他一跳。 床上一片狼藉,躺着破碎的黑色玫瑰花瓣,白黑的大片羽毛,穿着一身破破烂烂黑白制服的秦拾辰躺在中间,身上绑着绷带、皮带和把他拷在床上的锁链,白衬衣、绷带和还有秦拾辰的身体上,都粘着暗红的血污。 仿佛被白臻进门的声音惊动,秦拾辰缓缓睁眼,半阖着眼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