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下药后主动索求,要被操坏了
要怎么形容好呢。 谷丞觉得自己心中有种难言的愤怒,光凭曲流觞瘫软在地上的样子再结合魅魔的身份用脚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先前被放跑的那个大叔给曲流觞下了药。 令人作呕。 无视一旁散发腥臭的尸体,走到曲流觞身边,把能用的会的所有恢复治愈解除负面状态的术法都用了一遍还是不管用。 “是针对魅魔的药,最好是做爱,别的解药都有副作用。” 时无根? 谷丞扭头看像四周却没有人影,先前的尸体也不见了。几秒前的车水马龙消失的只剩下枯燥的寂静。 “别看了,千里传音没见过?我要去查查为什么还有这种药,最快对身体损伤最小的方式就是做爱,建议原地开干。” ? 您?偶像可以离粉丝生活远一点吗? 半跪着把手放在地上,很好,是隐匿阵法还有点他认不出来的,总之时无根已经创造好野战的环境了。 扶起曲流觞让少年单薄的肩膀靠着他,像以前的某次一样,少年被迫进入发情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烫的吓人。 “流觞,流觞。” 热的发昏的身体接触到难得的凉源,身体无意识的就贴了上去。意识模糊的脑子里突然就警铃大作,脑子里的思维全部都断开连完整的逻辑都想不出来,只觉得他不能被不知道哪来的垃圾抱了。 他的潜意识里觉得除了谷丞不能让别的人抱了,抬手推拒着抱他的人可惜发软的手脚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 该死。 要被不知道哪来的垃圾抱了。 难以言喻的压抑和绝望击碎了曲流觞艰难建立的心防,令脆弱柔软的内心裸露出来。 谷丞抓住胡乱推拒的手,纤细的手腕一只手就可以把两只并着抓住,半闭的眼眸未曾睁开也不影响绮丽的紫色流着泪。 即使不忍强迫心上人做爱,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少年的裤子上有许多扣子,多到令人叹为观止复杂的谷丞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抓住少年的上衣把上衣从裤子路抽出来想看看能不能直接脱掉,半露的窄腰随着呼吸起伏着,在黑夜里都能看见的白皙。 月光不被乌云遮盖照在平坦的肚子上隐隐反光,腰被手掌握住后不停扭动着想要脱力手掌的温度。 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小声的啜泣着,裤子上的扣子实在难解干脆直接用术法切碎。 微凉的眼泪滴落在半挽着袖子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曲流觞觉得自己大抵是逃不了了只求未知的敌人能放他一条活命不在反抗。 用的是春药一类,顺从点让人抱完多半能活下去。 即使他并不愿意。 ‘无论何时,活着都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你才能去复仇去辩解。生命高于一切,就算是要用贞操金钱去换也要尽可能争取更大的活着的可能。’ 割碎衣物的术法蹭到他的皮肤有些擦伤,等做过药剂效果减退之后他一定要宰了这个垃圾。 被平放在地上强迫着抬起腰迎合,发情的穴肉滑腻湿热,包裹插入的性器。 臀峰被囊袋拍打着,溢出的淫液混入空气变得发白起泡,性器抽出时淫液在两人间拉出丝线。 啪啪的水声灌入曲流觞昏沉的脑子里难堪得很,指甲抓在水泥地上都有些劈开了。 或许是心里觉得恶心身体并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只觉得有个东西在身体里枯燥的抽插着。淫液在穴内被搅得咕啾咕啾的,在寂静的黑夜里传进曲流觞的耳膜。 当你在做一件你不喜欢的事时,时间会被拉的很长。 随着性爱的进行,药效逐渐减退,完全不想做自然意识也不会沉醉其中。 手指蜷缩进掌心,灼热的雷电隐藏在手掌下开始凝聚,漩涡一般凝聚拉长变成一个小小的纺锤形,中间圆鼓鼓的部分慢慢压缩。 两头拉的很尖,刺进身体里爆开足够一击致命。 “流觞。”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被挤压的快感一下子爆开,手中的雷电哆嗦着被另一只手握住打散,从指缝里化作点点荧光消失不见。 强烈的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连高潮时的尖叫都不成形了整个瘫软在地上。 潮吹的淫液被性器堵在穴里一股一股的涨的难受,硬挺性器浅浅抽动顶在敏感点上磨,会这样操他的只会是一个人。 小腹的奴隶印记在发烫,这是属于他和谷丞的特殊纽带,是无法被伪造取代的纽带。 “到算是个,不错的主人哈……谷丞,嗯,让我,缓一下。” “不行。” 过多的体液被堵在肚子里,随着抽插的动作哐当哐当的在穴里晃出声。 “唔,主人,求你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曲流觞抬手抓着自己的腿,尽可能的向谷丞展示出自己更多的身体,讨好着撒娇以求怒火平息。 好吧,谷丞承认他心软了。 顶端的沟壑拔出时顺势刮擦了穴口,穴肉痉挛着把股股淫液从后穴里带着气泡吐出来。合格的主人应当全心全意的爱护他的奴隶,适量的惩罚,适量爱抚,他们始终平等。 性器重新插回,劫后余生之下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游荡在心间,被彻底夺走掌控权也不在令人恐惧,信任的基石逐渐稳固。天上的星星晃的曲流觞都看不清,那些光点像落在水中的墨滴晕染开。 其实药效早就过了,但曲流觞并不想停下,就算被快感折磨到眩晕被操到肚子里开始抽痛也不想。 “要这样一直做到天亮吗?我很想和你做谷丞。” 魅魔的味道弥漫在被单独切割出的空间里,左手被握住十指相扣压在地上,粗砺的地面摩擦手背有些刺痛。右手摸着有些抽痛的肚子,发出来自性爱地域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