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项圈/回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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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回忆起了猎犬小时候的模样,睡前,张佑在衣柜底下翻找了一通,终于找到变异前对方戴的项圈。那是个皮质的、有一定延展性的项圈,放到现在的猎犬身上就太小了,扣都扣不上。 张佑笑个不停,一边调整项圈,一边说:“我都不记得你还有这么小的时候了……可惜来这里之后相机摔烂了,全都没了。” 猎犬脖子上挂着项圈,一甩头就会掉下来,它似乎也回想起过去的日子,爪子无意识地在床上踩踩,有些惋惜自己长太大了,不再能被张佑抱在怀里。以前猎犬还很小只的时候,张佑每回带它出去玩,都会将它抱在怀里,脖子上系好项圈,生怕它被人偷走或者自己走失了。 不过大有大的好处,猎犬的脑子里很快冒出诸多需要被打码的画面,连带着它看张佑的眼神都变了。 主人却还一无所知,在那里鼓捣项圈,心血来潮,戴到了自己那截白生生的颈子上:“嘿,扣住了,正合适啊。”中间还有点缝隙,他挪了挪,将项圈前面带扣子的地方移到中央,下巴下面,还笑着朝猎犬叫了叫,觉得很好玩:“汪?” “呜——”猎犬低吼一声,一双眼顿时充满欲望。 张佑本意不在此,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到窗边了。因为戴着项圈,这会他半趴在窗口,竟然觉得自己无比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正等待公狗挺身上前,让他受孕,给他快活。“我要把它摘掉?”他故意伸手。 猎犬的前爪搭在窗台上,把他整个人搂在怀中,自然不肯,舌头垂下卷住他手指一顿舔弄。外面是微微发亮的天,还差两三个小时就到清晨,保不准有什么人会经过,从这边的路到田边地头,到山上去。张佑有些紧张,想要哄对方做得快些,又觉得不可能,指头轻轻动着,磨蹭对方粗糙的舌面。 “呜呜,呜!”猎犬对他垂涎三尺,见他不再尝试解开项圈,立马转移阵地,脑袋往后,开始舔舐张佑的后背。这地方不是什么敏感点,可肩胛骨处被舔久了,渐渐也生出一丝不寻常的感觉,他不由动了动身子,立即被威胁性地加重力度一咬,牙齿磕到皮肤,叫他不敢乱动。 猎犬收回爪子,换成最舒服的姿势,一路朝下,没多久湿润的舌头就游移在两瓣肥美的臀肉上。这里有弹性,又白,如同最好的肉,被贪吃的猎犬一阵舔弄,激起绵长的酥麻。张佑不自觉发出几声呻吟,两腿分得更开,主动露出了股间那道翕张的肉缝,像在诱惑对方上前撩拨。 然而,猎犬另有主意,舌头像蜻蜓点水那样,飞快掠过穴口,反倒转移到了更前方。它屈起前肢,把脑袋从对方腿间塞进去,舌头往上,果然轻易舔到了两个囊袋。这里是人类男性储存精液的地方,不大,在舌头来回纠缠下,也被诱出了一点快意。张佑似乎明白过来,难耐地啃着自己的手指尖,片刻,便察觉湿热的触感继续沿着根部,一下一下蔓延到勃起的性器上。 他的阴茎和人一样,有些秀气,但确实能够让人类女性怀孕,它具备这样完好的功能。可惜,在张佑过去与将来的人生里,它注定派不上这方面的用场了——猎犬有些艰难地吐着舌头,围绕茎身打转,湿漉漉的鼻子也顶到。见它要玩这里,张佑克制住叫他腰软的刺激,一只手探下去,握住性器,调整到可以被猎犬舔吮龟头的位置。 “啊……你这家伙……”他没想到会这么爽,仿佛柴火垛被点燃,熊熊的欲望如同火焰,迅速将他吞没。猎犬还歪了歪脑袋,舌尖飞快伸出去,又缩回来,每次都会包住张佑性器的前端,持续地给予欢愉。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没有被坚持太久,猎犬玩腻了,拍拍主人的臀部,示意他转过来,还是从前面舔更容易。张佑不怪它折腾,手还是拿着,轻轻移动,让龟头反复摩着对方的舌头:“不准看我……” 猎犬却睁大眼睛,从它的角度,主人浑身赤裸,唯独脖子上挂着曾用来束缚、保护它的项圈,手指捏住勃起的性器,仿佛喂食一般害臊地送到它嘴边。它喜欢这种自然而然的性感,一边看,一边加重力度,朝敏感的前端不住挑逗。 无论张佑如何控制欲望,都不可能比猎犬厉害,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把肿胀的性器塞到猎犬嘴里,手指托住对方下巴慢慢摩挲。猎犬不反抗,少有地将自己放到弱势地位,满足他的小小心机,在龟头往深处戳弄的时候,还主动放松口腔,宽厚的舌头卷住茎身,催促它释放。 “嗯哼……”张佑只感到下身一阵酥麻,宣泄的愉悦随着精液流出,逐渐加深,令他微微失神。 猎犬含住,一点浊液都没有浪费,脑袋拱了拱,让张佑趴回去,借着这些液体给他润滑。知道它打着这个主意,张佑不自觉地摸着项圈,用来分散注意力,但身后被自己射出的精水弄得湿润的感觉依然强烈。猎犬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又省事又省力,还能欣赏一番主人的可爱表情,太值了。 因为是站立的姿势,即使张佑分开两腿,那穴口仍遮遮掩掩,被两侧的肉挡在里头。猎犬探着长舌,不知道是灵光一闪,还是从人类活动上得到了灵感,竟然用爪子配合,一面掰开张佑的臀肉,一面伸长舌头往里钻。张佑顿时急急喘息起来,手臂垂落,两条腿因后方的刺激而不停颤抖。 “呜……呜呜……”猎犬心无旁骛,想的、做的都为了这甜美紧致的肉穴,越来越投入,从喉咙涌出闷闷的几声。如果张佑透露出一点站不稳的迹象,它就停下,抬起一只爪子拍拍对方的臀肉,耳朵微微摇晃,像在“命令”对方要维持住,它还没舔到过瘾。 这番下来,张佑眼里水光潋滟,脸颊也蒙上了艳丽的潮红。平常他是主人,猎犬是宠物;捕猎时他是帮手,猎犬是野兽;至于现在,他是被动的承受者,猎犬是他的施暴者,是他的神,是他最凶狠也最温柔的伴侣。更何况,他还戴着情趣玩具一般的项圈,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层禁锢,什么抗拒的念头都无法兴起。 终于,猎犬验收过被彻底软化的肉穴,再次亲吻接纳了舌头也即将接纳粗大肉茎的穴口,才直起身,靠两条有力的后腿站立,前肢按住窗台,把张佑困在身前。它知道人类有时候会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就像张佑以前看的小电影那样,看的时候没什么趣味,但真正实施,就兴致昂扬了。 “天要亮了,别被人看见。”张佑小声说道。 猎犬凑近,蹭了蹭他的耳朵和脸颊,然后调整下半身的位置,一会向前,一会向后,试图找到进入的地方。因为是第一次,谁都不熟练,猎犬有些着急起来,见状,张佑急忙扭动腰身迎合,感觉那根滚烫的巨物滑动几下,好不容易滑入了股间。猎犬这才放松下来,磨磨蹭蹭,当尖端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潮热包裹,它知道自己找准入口了,当即用力一挺,将性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