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中】极限憋尿,野外边扯乳环边被强行撸尿,差点被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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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番外·中 周鹤看他双腿打颤,憋得满额头都是汗,一门心思想要去厕所,忍不住起了恶劣心思。 “好啊,你既然忍得那么辛苦,那就让你解决。” 还没等郑屿的期待落实,周鹤便勾了勾唇角,摸索上他的身子,手掌探进衣摆里面,钻到裤腰跟前解开扣子。 “只不过,要在我的面前,就在这里。”他慢悠悠接着道。 郑屿顿时愣住了,绝望的情愫雨后春笋一般升腾出来。 “你说…什么……在这里?!”他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拳头死死攥紧,却还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周鹤,你…疯了吧。” 脏话差点脱口而出,又被郑屿生生憋了回去,生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眼前的人。 但很显然,就算他不骂,周鹤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我疯了?” 那人在耳边轻笑一声,热流酥酥麻麻吹去耳边,包裹着低哑深沉的字音。他的手心很是温热,圈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般,牢牢禁锢住郑屿的性根。 “你说得不错,我就是疯了。在你这里我什么时候正常过,我就是想折磨你,玩弄你,看你身不由己,被我折腾到丢了魂的样子,看你高潮的时候乱七八糟的脸,和快昏厥过去的表情。” “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离开我吗?” “你做不到的,你分明也很享受这样…被我掌控的感觉,我陪在你身边的感觉,不是吗。” 他越说越激动,风箱一般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郑屿本就憋得厉害,如今被握在手里,更是刺激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忍耐到极限了,更别提周鹤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刺激他! 他忽然想起刚刚张乐营的那句话。 如果没有这个工作的约束,那周鹤,也许很有可能会去犯罪。 他之前觉得这不过是一句随口的玩笑,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句话的正确性。 要命的是…郑屿的心里非常清楚,即使周鹤疯了,即使他去犯罪,他说的所有话,都是无法反驳的。 …他离不开周鹤。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灼热的呼吸和暧昧的温度混在一起,萦绕在他们周围不大的空间里。就在这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随而来的,是几声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 稚嫩质朴的声音穿透树丛,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响起。 只要拨开树丛,只要稍微拨开树丛一点,他们就能发现,这里藏匿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郑屿一下慌了起来,压低声音急切道:“周鹤,放手…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会被人发现的……” “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人发现。”周鹤笑了笑,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 听着打闹声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边几十厘米的地方,郑屿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在那人怀里拼命挣扎:“周鹤…周鹤,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要被发现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你松开我……” “我快不行了…要出来了……求你……” 最后一点理智也消散了,当沉稳的假象被彻底打破,剩下的,就只有无休止的祈求和讨饶。 周鹤看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像只会咬人的兔子,心里反倒更加喜欢,他从身后抱着郑屿,手掌探进警服里胡乱摸索,拉扯上面隐藏起来的乳环。 “阿屿,机会只有一次…听话。”他轻声说着,故意在男人耳边吹起,哄小孩一般催他尿出来。 “唔嗯!” 郑屿浑身一颤,咬着牙叫出了声,身边的树叶被连带着摇曳两下,沙沙作响,惹出一点动静来。 “什么声音?”不远处立马有人问道。 脚步声响起,下一秒,草丛被拨开一些,稚嫩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脸响起:“哥哥,你快来看呀,这里是不是有猫咪。” 郑屿只觉得眼前一黑,却也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拼命抑制住声音,奈何周鹤这时候又犯了坏,搅紧他阳具根部的同时,一只手间歇按压着鼓胀的小腹。 妈的。 他忍得头都疼了,视线仍然是一片黑色,愣是半天没恢复过来。 别过来…不要过来。 “猫咪?”稍远一些的地方,传来一个男生厌恶的声音,“这个地方哪有猫啊,你听错了吧。” 小女孩被凶了一句,顿时委屈起来,可怜巴巴地说:“可是…我真的听见了猫咪的声音,你过来看嘛…” “多半是发情的野猫吧,恶心死了,你不要看,快走了。” 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之后,女孩似乎是被人强行拽走,两个人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郑屿边呼吸边颤抖,悬着的心还没放下,便听到周鹤轻蔑的笑。 “听见了吗,说你呢,发情的野猫。” 他回过头,却无意间瞥到了周鹤脸上的神情,那带着不屑,嘲弄和些许调笑的神情,混在疯狂且充满快意的眸子里,让那扭曲的爱情信息疯涌到了极致。 “呃唔……” 郑屿顷刻脑子一昏,双腿发软,几乎是一瞬间瘫软了下去。 他没办法抵抗周鹤,哪怕是一个眼神,只要想到那发疯一样溢出来的爱意,全部是冲他而来,他就要条件反射直接高潮过去。 被攥着的阳根骤然射出几股液体,周鹤脸色一黑,猛地掐住根部,强行制止了水流。 郑屿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布满了潮红,视线全部涣散下去,顾不得其他拼命扭动起来:“不要…松开,周鹤…周鹤!求求你…快点松开啊…已经…已经不行了…!” 他身子拼命地抖,声音里也都是委屈,突然,周鹤狠狠扯了一下他胸前的乳环。 “哈啊……!”郑屿几乎是哭着娇喘出声。 眼看他阳根勃发,在手中抽搐着跳动,看样子是忍到了极限,周鹤眉头一皱,指尖拨过他的脸,吻上那双合不拢的唇。 郑屿嘴里全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肉舌黏糊糊交融在一起,一个酣畅淋漓的撸动,他终于浑身一软,彻底如愿以偿地尿了出来。 透明的尿柱如同失禁般源源不断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哗啦啦浇湿一片泥土上。 周鹤的指腹温柔地在他的茎身上上下摩挲,掌心感受着肉根在极限释放时细微的跳动。 太惹人怜爱了。想到怀里的男人红着脸被自己把尿,周鹤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就是要这样,不断摧毁男人的羞耻,把他的心和身一一控制在掌心之中,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他乖乖接受为止,让他只能活在自己的掌控下,永远无法逃脱。 郑屿实在憋得太久,久到现在也尿了很长时间,周鹤的舌头还在他嘴里攻占,身上却如同泡在温泉里一般放松,就连吻都变得缠绵柔和了起来。 郑屿被亲得晕晕乎乎,浑身无力。 释放完之后,紧随着尿液,几股白精在周鹤的手中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 ……逃不掉了。郑屿忍不住想。 他真的逃不掉了。 …… 与此同时,烧烤场。 烤肉滋滋冒着烟,汁水四溢,张乐营对着煤炉扇扇子,抬头却四处找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 “嘿,那俩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他纳闷地出声,“烟花都快开始了。” 过了一会儿,他猛地放下手里的扇子:“不行,这深山老林的万一出什么事了怎么办,我得去找找…” 嘴上这么说着,这话刚出口不久,温度还没散掉呢,张乐营就被其他同事拉过去接着喝了。 好不容易抓住放松的机会,大家都喝得有点多,纷纷聚在一起你敬这个我敬那个,屁事没有,就是图个开心。 不出片刻功夫,张乐营就端着酒杯嘿嘿傻笑,将那两个人的“失踪”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