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怪不得是个男人都想上你(乳环警告/有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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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怪不得是个男人都想上你 郑屿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只知道这次居然没做什么梦,难得睡了个好觉。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几声宛若梦呓般的轻哼,男人睁开了酸胀不已的眼睛,透过朦胧的视线向前方望去。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小台灯亮着暖黄色的光。 落地窗外,繁华地带的高楼依然闪烁着艳丽的灯,H市的节奏永远疯狂,一刻也不曾停歇,似乎永远都没有天黑的时候。 “你醒了。” 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郑屿闻声看去,只见周鹤坐在沙发里,手掌放在膝盖上,双腿交叠,看上去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顿了顿问:“我睡了多久?” “也就一个小时吧。” “……是吗。” 睡得这么好,他还以为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 酒精还没有分解,良好的身体素质却让郑屿再也无法入眠,仅仅只睡了一个小时,他就从深度昏迷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虽然头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丝毫困意。 周鹤看着他,挑了挑眉:“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郑屿一愣,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了断断续续的画面,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记得…好像有人问我借火。” 忽然,一个温热的怀抱浮现在脑海里,暧昧距离下两个人贴得极近,手掌似乎在胸口胡乱摸索,火热的触觉唤醒了脑海里一部分的记忆。 这怎么好像…是被人带走了啊。 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之后,男人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尴尬的不敢说一句话。 “想起来了?” 这句话其实是肯定句,周鹤看着他肉眼可见红起来的耳朵,戏谑道,“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不是已经和别人搞上了。” 郑屿的耳朵顿时更烫了。 他低下头,紧紧攥着被子,又无奈又害羞:“…我只是给他借个火,没想那么多。” “打火机哪儿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 “吧台上顺手摸来的,好像就在烟灰缸旁边。” 周鹤想了想,他起身去厕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烟灰缸旁边有打火机,也就明白了什么。 但是…… 他放下腿,站起身,朝着床上的郑屿走去。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碰到了,他的东西还是被别人碰到了。 不能原谅。 “你要干什么…唔!” 周鹤狠狠咬住了男人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探进去疯狂地吻,舌头像攻占城池一般在口腔里扫荡,舌面纠缠在一起,顿时,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里流窜。 “嗯…唔……” 郑屿被吻得七荤八素,眼前又开始发昏,胸口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周鹤死死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逃开,也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激烈的水声不断响起,口水濡湿唇面,顺着嘴角晶莹流淌,五分钟之后,周鹤终于松开了怀里的人。郑屿顿时用力倒吸一口气,张着口眼神迷离地喘息。 “哈…你突然…发什么疯……” 周鹤没有理他,只是扯着他的衣服猛然撕开,衬衫扣子顿时四散崩落,露出里面柔软的麦色胸脯。 乳首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还是怎么的,此刻竟然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着。 想起来刚刚那个人不安分的手,男生心中不免冷笑,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 早知道刚刚就直接弄断他的手了。 郑屿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昂贵的衬衫,心里直肉疼。 虽然衬衫是周鹤的。 “是不是最近有点太宠你了?”身上的男生突然说。 他心里一慌,怕周鹤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赶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嘶!” 周鹤没听他说完,狠狠捏了一把男人挺立的乳尖,郑屿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刚刚又吻得热烈,此时眸子里正是一副迷离又惹火的神色。 他笑了,笑得又嫉妒又嘲讽,指尖捏起那人的脸颊,迫使他看向自己。 “怪不得是个男人都想上你,一副勾人的模样,真是……” “真是有必要告诉你…” 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郑屿直发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惊得浑身一颤,翻身想要逃跑。 这一举动更加激怒了周鹤,男生抓着他的腿将他拽了回来,牢牢压在身下,只听咔嚓两声,郑屿抬起头,发现手居然被拷在了床头。 他顿时惊得喊破了音:“你哪来的手铐?!” “买的。”周鹤言简意赅,并不做太多的解释,从衣服内兜里摸出一个小布包。 里面装着的,是一支已经消过毒的细小银针。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浮起。 郑屿想后退,却只能让手铐碰撞出哗啦啦的响声。 “你…你想干什么。” 周鹤压着他的腿,笑而不语,另一只手摸索到男人的胸前,按着乳粒又揉又捏。 直到那里彻底硬起,红肿胀大,好像女人一般。 “别动。”男生的嘴角勾起一抹兴奋又病态的笑,当着郑屿的面,把那根银针抵在了乳粒旁。 郑屿顿时冷汗都冒了出来,脑子阵阵发懵:“你……” 还没说出来什么,周鹤手下猛地一顶。 压抑着痛苦的叫喊声瞬间在房间里回荡。 十分钟之后。 带血的银针被扔到了一旁。 周鹤呼吸有些粗重,他满意地看着手底下的杰作,脸上的表情逐渐癫狂。 郑屿嘴里死死咬着毛巾,皱着眉,汗水像瀑布一样源源不断往下流。 他胸口原本光滑的乳尖上,此时多了两个明晃晃的金属乳环,上面的伤口还未凝结,正往外渗着鲜艳的小血珠。 周鹤玩味地看着刚戴上不久的乳环,用指尖轻轻拨弄,不出意料,身下的人顿时脸色惨白,狠狠一颤。 “好看。”他满意地笑了,却不知到底是说那两个环,还是郑屿痛到发白的脸色。 “呼…呼……” 男人的呼吸粗重,似乎是正在忍耐着剧烈的疼痛,已经没办法发出一声。 敏感的乳尖将痛苦放大了数倍,磨人又难以忍受。 他能怎么办。 他拿眼前这个人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