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求欢不成 浴室自慰 失忆小受眼盲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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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睡梦中,洛黎闷得喘不过气来,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湿漉漉黏糊糊,还又酸又麻。 他一激灵,立刻睁眼,浑身紧绷一瞬,将身上乱亲乱摸的男人猛地推开,但在感受到无边的黑暗后,又慢慢放松了身体,带着歉意地摸索着寻找男人的手:“阿昭,对不起,我还是有点不习惯……” “宝贝儿,没必要道歉,我们是恋人。”何昭温柔地握住洛黎的手,扶着他坐起来,眼睛仔细地扫过他白皙细腻的脸颊,带着蒙蒙雾气但无神的浅色眼眸,最后贪婪地盯着刚刚被他吸得水润红肿的唇:“是夜里做噩梦了吗?这么紧张。” “嗯……”洛黎蹙了蹙眉,感到腰部隐隐作痛。他一边奇怪地揉着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要去上班了吗?” “不急,宝贝是腰痛吗?我来帮你揉揉。”何昭无视洛黎的微小推阻,把他揽入怀中,手搭在腰上慢慢地揉,嘴上轻声细语地询问着,眼中的兴奋之意却越发浓重。 随着手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洛黎的睡衣往上掀了起来,露出纤细白嫩的腰肢和上面青青红红的吻痕和牙印,就像一张洁白的画卷上被人肆意涂抹了颜料,靡艳而色情。 死盯着这幅他亲手绘成的深夜抚摸过无数次的诱人画卷,何昭呼吸不断加重,俊秀的脸不由自主地埋到洛黎颈窝处,深深嗅着美人身上的淡香,身下的硕大直直顶着他修长的大腿。 “阿昭……何昭!”洛黎羞恼地推搡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力气太大了,你不要再碰我了!”声音紧绷着,还带有一丝因恐慌而产生的泣音。 “宝贝,宝贝,对不起,别怕别怕……”何昭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松开温香软玉,嘴上忙不迭的哄着,脑海里却全被昨夜自己手下紧紧握住的腰窝,翩跹耸动的蝴蝶骨,还有撒遍精液后一起一伏的胸膛和上面点缀着的两粒樱红。现在,听着宝贝的抽泣,似乎与昨晚在床上折腾昏睡美人时发出的无意识的嘤咛重合…… 他硬得更厉害了,只想把眼前这个强忍眼泪,却还要向自己这个图谋不轨的人撒娇的脆弱美人压在身下,蹂躏,碾碎,狠狠占有,让他们融于一体,永不分离。 “宝贝,你摸摸我。”何昭着了魔似的,强硬地拉住洛黎的手往身下摸,待包住那一坨分量十足的凶器后不住地搓磨,口中呢喃着:“疼疼我吧,我会很轻的……” 洛黎的手被紧紧攥住,动弹不得,只能满脸通红地“望”向男人的方向,无助地嗫嚅着,被迫感受那一手握不过来的巨物又膨胀了一圈,变得更硬更烫,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察觉它的蠢蠢欲动。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脑袋喝了酒似的,混混沌沌不清醒,如玉般的手在男人的带动下灵活勾转、挑逗、揉搓,听着男人随着他手中的一举一动发出的或爽慰或忍耐的低吟声,恍然觉得自己已然掌握了一个男人。 “不行!何昭,你答应我的!”不知不觉中,男人下半身已脱得一丝不挂,就在洛黎的睡裤快要被扯掉,男人的手滑到股缝之际,洛黎猛地从这种飘飘然的感觉中惊醒,抽回手高声阻拦。 “宝贝宝贝宝贝……”男人突然从快感中抽离,不依不饶地吮着洛黎因羞涩而紧绷的脖颈,在隐隐显现出青筋的雪白肌肤上落下朵朵红梅,“都到这一步了,我实在忍不了了。宝贝,答应我吧……” “阿昭,我们约好的,等我复明了再……这样的。”因为失明和失忆的缘故,洛黎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的模样,但听他不住喊着给自己起的爱称撒娇,黏黏糊糊地在身上为非作歹,心下便想象出一副大狗求抚爱的形象。尽管自己也有点情动,但他还是拒绝了。他有种强烈的奇异感,哪怕眼前这个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对自己柔情似水,口口声声说他们已相恋多年,讲述了许多次他们相识相知相恋的种种美好,还有信物为证,可自己就是对他无甚爱意,有时甚至恍惚感觉他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照顾自己的仆人而已。对于眼下这种情形,他还有种不真实感和陌生感,似乎自己一旦答应就会后悔。 哪怕到这时候了,洛黎还不觉冒出几分恶意,是不是自己失忆前就不爱他,就只是贪图他的好?或是这人是个舔狗,追了自己许多年才被勉为其难的同意,说不定自己本想甩了他呢。啊,我可真不是个好人。洛黎在心中无声感叹道。 但心中想法多么再恶劣也影响不了他面上的楚楚可怜,他仿佛是个天生的演技派,不用排练,就能轻易展露出他愿意表现出来的一面。 洛黎可怜巴巴地掉着泪,浅色眼瞳中的水雾将眸子冲洗得更为清澈,眼中的单纯与哀求在何昭眼里仿佛误入密林的小鹿,稍微松点口,就能获得他足够的欢心与依赖。 可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洛黎所有的爱,要让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美丽的眼眸中只能映出自己的身影,只要再进一步……不,不,他想要的还有他的心甘情愿,他的毫无保留。现在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再等等。 “宝贝,我等着你。”等着你爱上我,把身心都交付给我,哪怕需要很久,但只要有这种可能,我都愿意等下去。何昭长吸一口气,强忍身下的冲动与肿胀,给洛黎盖好被子,在他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姿势怪异地向门外走,“再睡一会儿吧,一会我叫你吃饭。”说着,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氤氲。 “呼,呼……”男人难掩情欲的低喘被淅沥沥的水声掩盖。 何昭粗暴地握住精神抖擞的阳具上下撸动,脸上神情似癫狂似淫乱,眼中弥漫着吓人的红。他快速挺着腰,用力又凶狠,似乎洛黎正浑身赤裸着眼含爱意,在他面前摇腰晃臀求操。 “唔,干死你,干死你!爽吗,我的洛黎宝贝,你好骚啊……哈!”何昭被自己想象到的画面刺激到了,难以压制地嘶喊。 一阵猛烈的操干后,何昭的阳物越发炙热,开始抖动,随即一个重挺,深入骨髓的快意向四肢蔓延,他急速喘着气,手下精关大开,射了出来。 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后,他靠在浴室的墙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双眼迷蒙,口中仍不住低喊着“宝贝我爱你”。 浴室里的动静,洛黎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是眼盲放大了他的听力,还是男人根本懒得掩饰。 他沉沉叹口气,摩挲着眼眸的轮廓,茫然地瞪着那无边的黑夜。没有之前的有关人或事物的记忆,身体羸弱又残缺,就算被强迫也只能含泪承受,咬碎了牙往肚里吞。眼下这种脆弱的平衡,也不过是仗着何昭像珍宝似的爱着自己,一时不敢做什么罢了,但长期下来,他作为柔弱的依靠者,一味享受他的照料和养护,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照对方打的算盘来讲,必定是肉体,甚至还要强加上一颗心。 说实话,洛黎对于肉欲不甚看中,但他讨厌被暗中下套的感觉,尽管最终结果可能对自己无害。就眼下情况来看,他并未对何昭动心,同时动心对于他来说又不是件容易事儿,他只是享受何昭对他无微不至的照料而已,这份理所当然,就像是他身体的本能。所以,要说何昭求的是他的爱情的话,这注定是份无用功。 要把找工作的事情提上日程了,不能只靠何昭养活。他听着何昭在餐厅里忙活的声音,清醒地剖析着当下的处境。必须给自己留一条能够独立生存的后路。 餐桌上,洛黎被何昭精心打理后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任由男人紧贴着他,一会亲一会摸的,跟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 何昭对他清冷自持的高贵姿态又爱又恨,这副半点烟火气不沾,又处处彰显着“你们这群凡人怎可与吾相提并论”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极了他幼时在禁闭室里向往的那触不可及的阳光一样,耀眼,令他渴求,又想死死抓住,拉他一起下地狱,让淤泥黯淡了他的璀璨,成为他的专属救赎,陪他共沉沦。 心中黑暗念头如蔓草般肆意生长,何昭面上仍是温柔笑意,唯有在洛黎颈边舔咬的力度难以控制地疯狂了几分。 洛黎身体微微僵硬,面色冷淡地垂下眸子,细密的长睫在眼帘下落下淡淡阴影,敛去眼中烦躁的神色。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了,自他醒来,随着一天天的相处,何昭对他的控制欲和偏执程度越发的不可自拔了。要在平时,洛黎觉得自己要么会暗中蛰伏,等时机恰好进行致命一击,要么经过谨慎掂量,发现再怎么抗争也是如卵击石后,会伺机逃离。可现在他无处可去,逃也逃不掉。 “宝贝,我去上班了,有事找我就按这个紧急呼叫。”何昭临走前将洛黎牵引进卧室,递给他一根盲棍,教他认了一下上面的按键。 洛黎颇为意外,何昭居然愿意放他出去。他以为除非两人打破眼前这看似温馨实则如履薄冰的平衡,撕破脸,露出温柔面具下的贪婪嘴脸后才能有一丝接触外界的机会。 他猜的倒没错,原本何昭就是这样想的。但他对洛黎的接触仅仅起于一场意外,一次见色起意,和在失忆与眼盲的压制下被迫装乖的表象,他根本想不到洛黎的心思深沉和诡计多端,倒是洛黎高估了他。他以为洛黎还是对他们是恋人的话深信不疑,出于担心洛黎反感和起疑,他思量再三,决定给洛黎一点自由。毕竟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身体虚弱的盲人能跑多远,更别提这儿偏远、人烟稀少了。 待他走后,洛黎屏息安静了十几分钟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摸索起盲棍的功能。随着洛黎小心翼翼地避开紧急呼叫的一次次尝试,他欣喜地发现,这只盲棍是个自己应该接触过的高新科技,他熟门熟路地调出语音播报功能,找到了导航。 他听着周围地图和路况的播报,兴奋了好一阵子。要知道,何昭把他看管得很严,没有他的带领,洛黎连门都迈不出,现在有了它,他可以在何昭上班的时候去调查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