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剧情的伤后play(下)
“对了我才想起来,你摸摸看?” 性器被伸进内裤的手捏住,这回是没包纱布的那只右手,他洋洋得意的看着男人,在对方表现出极细微的惊诧后这才松开手。 内裤被剥下,性器从里面弹出来,冯小年拨弄着性器给男人看。 “喏,昨天才剃的,怎么样?” 那是他们狐朋狗友的谁推荐的奇怪玩法,他觉得有趣,就自己动手把下面的毛剃了个精光,本想过几天、等它长出一点点以后再去勾引杨澜让他陪自己玩,听说能有不一样的感觉,却没想到才剃过第二天就赶上了这个‘大好机会’。 他把性器和囊袋都扒到一边,大大方方的把每一个缝隙都给男人看。 “我剃得超走心,干净吧?”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眼睛盯着他的下面不挪开半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自己把包皮完全推开,露出粉嫩的前端,手指勾着马眼慢慢摸。他知道自己年轻的身体有多大的诱惑力,这也是他的资本之一。 男人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挤开入口推进窄穴,他的敏感点男人同样一清二楚,从最开始的摸索一直到现在,男人已经几乎可以在第一时间戳到他的敏感点。 “呜……” 刺激突如其来,性器顶端用力擦过自己的掌心,那里渗出液体来,又被男人的舌尖舔走,留在体内的,顶弄着灵魂的手指是两根,留在外面的拇指摩擦着光溜溜的会阴,没有了毛发的阻挡,无论什么地方都是光滑的,这感觉太奇怪了,他自己摸着性器周围也剃光了的地方,甚至是囊袋下面的一小块皮肤,他问男人要了点润滑剂,都涂在上面,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只用两根手指揉他的里面,习惯接纳的身体知道要怎样来寻找快乐,性器被男人含住,他扯住男人的头发,润滑剂沾在男人脸上,睡意又被丢到脑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快乐。 灼热的呼吸喷在涂满润滑剂的、无毛的性器根部,胡茬偶尔会蹭在囊袋上,后面的敏感点被不停的玩弄着,他几乎很快就溃不成军,想被更粗暴的东西插,想被更粗暴的对待,最急需抚慰的地方已经被满足,其他所有的地方便都开始不满。射精的时候男人没有给他深喉,他抖着射了几股,男人始终含着他的前端,那些东西一滴不落都都射在了男人口腔里舌头上,而现在,对方含着那些东西,舌头翻搅着,他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唇送过去,男人喂他吃了不少,这味道并不好,但是显然催情的作用极佳,檀腥的味道还萦绕在嘴巴里,他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对不起我的儿子们。” 男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手指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不应期的肠肉软绵绵的吮着手指。 他在床上从不掩饰对他的身体的喜爱与渴求,所以与之相应的,杨澜也很喜欢这个小兔崽子,小兔崽子是他人生中为数并不算多的床伴中最不知廉耻的一个,但是也正因为这点,他毫不掩饰各种该有的反应,没有扭捏,没有羞涩,只要对他有所动作,他就会有所回应,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对什么样的爱抚更加敏感都会直白的展现出来。 他甚至在此之前从未想过,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在床技上有所进步。 而这一切面前的小兔崽子都一无所知。 小兔崽子就哎哎叫着,把漂亮的身体都打开给男人看,让男人亲吻这里舔咬那里,一直到性器再一次抬头。 “叔。”他忍受着后穴里男人手指的抽动,用舌头上上下下把男人坚挺的柱体完全舔湿。 “嗯?” “你可不许跑了,你要是敢跑,我就去法院告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始乱终弃。” “……” 他嬉皮笑脸的嘬了口那巨大性器的顶端,轻飘飘弹了下下面的球,满意的看到那里一抽。 “好了,插进来吧。”他说。 冯小年喜欢面对面进入的姿势。 不需要使用两只手来支撑身体的重量,那么就可以腾出手来抚摸对方手感极好的身体,胸肌腹肌背肌,无论哪一个手感都好得惊人,也可以用力把男人的身体拽过来,在上面留下任何形状的齿痕,男人从里不会叫痛,也会任凭他随便咬,有一次他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枚颜色漂亮的吻痕,第二天还有会,开会的时候所有人都会不太自在的把目光挪开一点,只有他一个人死盯着那枚吻痕傻乐,会议最后被领导点名批评,他还被罚了一个小时的站,在大厅里面朝墙壁不准随便搭话,不知道究竟算是公报私仇还是那人存心恶整他,他上学那阵子都从来没被罚过站,没想到毕业以后居然会栽在那个人手里。 公司里其他人的调侃冯小爷完全没上心,下一次照旧粘着男人不放,只不过从此以后都只把吻痕留在衣服可以遮盖住的地方,就像是把男人藏在心里那间小小的房子上。 男人插进来的动作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粗暴,他啊的叫出声,嘴巴却被男人反手捂住,男人低下头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欲言又止,再说出话的时候似乎与男人心里正在思考的东西完全相反。 “隔壁都是老年人,怎么?就这么想让他们听你叫床?” 冯小年眨巴眨巴眼,毛茸茸的亲了口捂住嘴巴的掌心,那手挪开撑在他的脑袋旁边。 “老年人的耳朵背,”他昂起头又吧唧亲了口男人的唇。“再说我这是活春宫,他们买票了吗就啊!” 粗大性器毫不留情的一直顶到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没说完的话语,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挤着敏感点而过。男人下面的体毛有些扎人,蹭在穴口周围痒痒的,这是他第一次在无毛的情况下体验到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更多的是好玩。 “下次……啊、下次我还要再剃一次,”他喘着粗气,呻吟声被他压低许多。“好有趣……痒……嗯,用力的干我……” 杨澜把枕头拽过来,托起他的屁股把枕头垫到他腰后,这样可以进出的更方便,他一直插到最深处,摸着身下青年的脸,手上的动作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温柔。 “这样?” “嗯嗯嗯。”小兔崽子毫不做作的点头。 他的手指按在青年的唇上,对方立刻吞下他的拇指,又舔又吮,两只手也缠在手臂上,似乎还记得他的伤口在哪里,就算摸到绷带也只摸到伤口的反面,捧着他胳膊的样子像捧着什么大型棒棒糖,餮足的眯缝着眼,从指缝到掌心,灵活的舌尖几乎把每个角落都舔了个遍,末了还用腿勾着男人的腰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一向在商战上呼风唤雨、运筹帷幄的杨参谋突然再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 只在这个人面前。 就只有这个人。 冯小年明显感觉到男人有什么不对劲,他抬眼,第一次在面前男人的脸上看到些许悲伤的意味,不过只有一闪而过,他只抓住了个尾巴。 “叔?”他叫道。 男人闭上眼,似乎是笑了笑,手指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只在唇上摩挲,把上面涂得都是他自己的口水。 “想不想上我?” 他一愣,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来,随即开始狂喜乱舞。 “想想想!”他伸手要抱抱,然后圈住男人的身体贴上去,乳尖与男人挺立起来的乳尖蹭来蹭去。“先干完这炮,干完这炮再说……” 然后他被按在那里足足被干了一晚上。 男人软了又硬,硬完再射,射完也不拔出去,靠在他耳边小声和他调情,一直到再硬起来,然后接着干,直到窗帘外从一片漆黑直到天光泛明,甚至连换体位的时候都没有完全拔出去。最后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渴得冒烟,男人抽出瓶矿泉水,咕嘟嘟喝掉一半,剩下一半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哺给他喝,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射过多少次,两个人的小腹上身体上都是已经干硬的他的精液,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被男人带着打开了无精高潮的新大门。 好像这样也挺爽的。他这样想着,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后穴被操得完全失去知觉,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的边缘在哪里,似乎天生就应该和男人连在一起一般,男人没戴套,后穴里面好像已经被射满了,他无意识的摸摸小腹,心想真不会被他操出个孩子来吧…… 男人终于拔出了性器,穴口被操得几乎合不拢,里面的精液立刻顺着臀沟汩汩淌出来,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总觉得时间过得又慢又快,该不会真的被做晕过去了吧,脑子是一团浆糊,想不出什么不脱线的玩意来。 身体被侧过去,屁股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他艰难的扭动着身体。 “……嗯?” “不是说要干我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哦,原来男人已经躺到自己身边了啊。他像条虫般把头蹭过去,从男人胳膊上一点一点蠕动上去,脸蹭过男人带着肌肤气息的胸肌,再往上,一直到男人心口。他不动了,耳朵里听着男人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下回再干……”他含糊的说。“我好困……我睡一小会儿……吃饭叫我,你别走……” “嗯。” “你答应我。” 男人似乎是沉默了一下。 “……我答应你,不走。”男人说。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似乎是男人喂他吃了片极苦的药片,又似乎没有,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