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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骗子

    今天开局是血压飙升局。

    大早上他血压飙升,不亚于0-10的路人绝活哥秒锁亚索并且抢着打野。起因是薄円亭睡觉的时候宋怀青抱住他又摸又啃,薄円亭完全是被弄醒的,他试图把宋怀青赶下床,驱逐过程薄円亭没记住,全凭身体下意识反应,然后薄円亭被宋怀青的眼泪砸醒。

    薄円亭一边擦自己脸上的眼泪,一边给宋怀青擦。他好歹也吃牢饭的神,怎么能沦落到被人摸逼骑脸啃的地步,今天不把场子找回来,他原地退役。

    “你为什么啃我?”

    因为你很香,总能勾起他的食欲。

    他知道自己像一个家暴完妻子祈求原谅的混蛋,他的愧疚是可笑的自我否认的愤怒演出。可是在床上用牙齿、用唾液、用伤口宣布主权的行为极具魅力,他用咬痕狂热地搜寻爱人血液的欲,攒足劲煽风点火,随后脸伏在血管和喉结和上,具有欣赏性地用味觉品尝爱人因快感不停痉挛带来的频死般抖动,他痴迷这种感觉。

    他感到愧疚。

    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他不得不用咄咄逼人的眼泪获取原谅。

    宋怀青攥紧薄円亭的手腕,用嘴唇虔诚地啄吻血痂。他开始哭,眼睛快速变成雾蒙蒙的,眼泪一颗一颗滚出眼眶,鼻尖哭红透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中途咳了一次,他的眼尾被薄円亭拿纸巾擦红。“对不起哥,我只是想叫哥起床吃早饭,以前没有这么试过,我没想到哥会生气。哥不要生气了,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哥说完想吃什么早饭我就走。”

    薄円亭又困又清醒,他的眼睛发涩想闭眼睡觉,但是血压飙升,精神顶亢奋了,他的大脑和眼睛没有达成一致,导致他现在难受没有精神。

    “我不饿,以后叫我吃午饭。”废纸随手扔到桌子上,薄円亭躺回薄被里,进行一个字精炼总结:“困。”

    “哥,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宋怀青的头悬在薄円亭的头顶,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里的人,手上小心翼翼地去掀被子的角,“而且哥现在看起来很憔悴。”

    薄円亭:“?”

    宋怀青不说他现在的模样还好,一提薄円亭气笑了,他拉下被子,探出头看到宋怀青放大的脸和眼神被吓到,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宋怀青看到薄円亭的瞳孔,以为他被自己气到*,他快速用手遮住薄円亭的视线,退回到床边坐下,“对不起哥,气到你了,哥你别气我,我难受。”

    “我没有气你,”薄円亭抓了一把头发,“是巨物恐惧症。”

    薄円亭的话特赦他,他踹掉死气沉沉的枷锁,但是轻易得到的特赦令他不可置信,宋怀青的高兴中透出一股不安,他通过反复确认的行为回获取安全感,并且他耍了一把文字游戏:“哥原谅我了?”

    “我不生你的气,不代表我原谅你了。”薄円亭随便撸起一条睡衣袖子,从手腕到臂弯布满许多指痕、吻痕和血痂,“是谁昨天晚上又咬又掐,要我报身份证号吗?前四位3201。”

    被爆身份证号的宋姓嫌疑人把手背到身后偷偷揪衣服:“……哥太香了,我真的忍不住,而且浪费是可耻的,我吃掉哥身上的香是为了阻止资源浪费。”

    薄円亭:“?”

    “我谢谢你?”

    “谢谢你看破我的伪装,不让我成为浪费资源的败类,没有破坏国家的管理制度,对社会造成不可挽救的负面影响?”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怀青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薄円亭消气,他只能想办法补偿:“我让哥咬回来,哥哥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气?”

    “你不好吃。”

    他怎么可能不好吃?“哥昨天还对爸说饼干不够可以吃小孩!我怎么可能不好吃!”想到薄円亭的话宋怀青就生气,连带着说话的底气也足了,“我承认我错了,可是哥的话太伤人了。”

    薄円亭:“?”

    恶人值+∞。

    诚邀所有人欣赏他被迫解锁的成就:“新晋恶人”。

    “我在开玩笑。”

    “可是这种玩笑给我带来了伤害。”

    薄円亭能屈能伸,张口就来:“我错了,我深刻意识到我的错误,我对我的所作所为进行检讨,并且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天晚上的饭我来做。”

    “请问宋怀青同学能原谅我吗?”

    薄円亭做饭他可以去帮忙,能增加相处时间何乐不为,宋怀青矜持又不失礼貌地点头:“可以的。”

    “你呢。”

    宋怀青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补偿哥。哥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勇敢阿薄直接开口:“让我绑起来操一次。”

    宋怀青没想到薄円亭还有这种危险想法,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反应,呆愣愣地叫一声:“哥?”

    “是我不够好吗?我可以改。”

    “舒服啊,”薄円亭:“我想换个口味。”

    宋怀青眉毛皱起来,薄円亭的逼太好奸了,他怕自己被操得鸡巴梆硬,忍不住挣开束缚按着薄円亭搞,他不想在薄円亭那里当个言而无信的人。但是一想到薄円亭在和他生气,宋怀青也不是不能忍:“可以,但是哥要让我吃一年。”

    玩这么大吗。他只操一次,要被吃一年,薄円亭开始讨价还价:“拒绝签这么过分的丧权条约。三个月。”

    宋怀青心理时间是半年以上,开高点好还价,但是薄円亭一上来给他砍骨折,平均1s一刀,活像零元购。宋怀青拒不接受:“这是我第一次挨操。哥第一次我很小心啊,而且好久都没碰过哥,三个月太短了,九个月。”

    九个月他还有命活吗?白骨精看见他直呼内行。薄円亭求生欲极强:“九个月你能把我吃进骨科ICU,我直接关机重开,五个月。”

    “八个月31天23个小时。”

    薄円亭:“?”

    “看到你这么会砍价我真替家里高兴,以后你十块钱买不到一头牛我把你的头拧下来。”

    心里的火苗在乱窜,烧得他胸口疼。宋怀青眉毛皱起来,他被迫矜持,维持摇摇欲坠的礼貌,“半年。”

    看到薄円亭还不同意,宋怀青急了,歪理一套一套往外搬,逻辑和道德全扔出去喂狗,他也不算计了,他算得好不如薄円亭自己跳进坑里跳得好:“我已经对半砍了,而且我人生中第一次挨操,哥不能对我好点吗?哥早晚都会答应给我,我会对哥好的,没有谁比我更爱哥了。”

    “你这么自信确定我会答应你?”薄円亭早上被闹醒心里窝着一团起床气,宋怀青底气十足的发言浇在他心头火上,火气翻涌。好像他一定会同意,被宋怀青牢牢捏在手心里的感觉直接叠满对抗欲,说话也不管伤不伤人:“现在分手,我今天找人网恋,明天直接奔现,后天坠入热恋,大后天大办婚宴。”

    对抗路是吧,他熟。

    “我掐哥网线!”薄円亭说的每个字都给宋怀青一刀,捅到脚上疼得宋怀青想跳脚。眼睛被刺激到眼泪止不住,他中途还吹出一个鼻涕泡,又羞又气,一边拿抽纸擦鼻涕一边指责薄円亭:“哥把我当成什么了?!都和我睡了,怎么可以去找别人!哥你脚踏两条船,这么做是不对的。”

    薄円亭直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乱伦才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哥说话委婉点啊,怎么能叫那个呢。”宋怀青又气又羞,这个话题令他害羞,抓起自己的抱枕塞进怀里揉,恶狠狠擦掉眼泪说:“我们是双胞胎,小时候在一个子宫里长大出生,出生长大后我在哥的子宫里很正常啊,双胞胎在一起一辈子是天定的,我们睡在一起一辈子也是毋庸置疑的。”

    “?”

    薄円亭歪头,眉头微微向下皱,轻轻抿嘴,眼神里充满疑惑,他没说话,他在沉默中将宋怀青骂了无数遍。

    宋怀青知道自己过火了,心虚地挪开眼,但是他又想碰薄円亭,只敢偷偷摸摸地去碰指尖,薄円亭没甩开他的手,试探性地勾手指。

    可恶,宋怀青又撒娇。他们刚刚还在吵架,下一秒跑过来勾他手指,刚刚还当着他的面用力擦眼泪,不就是想要他心疼。薄円亭摸了摸宋怀青的手指,权当是宋怀青对他低头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去。

    “半年也行。”

    “给我剥小山高的砂糖橘。”

    “不要橘络,有一条橘络扣一天。”

    阿薄叹气。

    自我攻略好累。

    ·v·

    薄円亭安慰自己,他能同意纯粹是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三局两胜,战略性撤退是为了更好的发展。

    薄円亭扑腾下床穿衣服。他膝盖周围磨红一圈,喉结、锁骨和手腕上被宋怀青咬破的地方已经结血痂,裸露在外的皮肤青青紫紫,他带来的衣服昨晚都扔进洗衣机,薄円亭去找宋怀青高领毛衣和长裤。低头整理裤腿看到脚背、脚踝和小腿上也有血痂的时候薄円亭血压都高了。

    薄円亭去箱子最下面翻长腿休闲裤,翻箱子的时候突然问:“我今天还没对你说早安吧?”

    宋怀青愣住,他没想薄円亭还记得对他说早安,他点头之后期待今日被爱情滋润到飘飘然的感觉。

    冷漠阿薄:“行,我早晚安排人揍你。”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叫人上门服务,很快回来。”

    宋怀青:“?”

    呜,他被爱情骗子骗感情了。

    套上高领薄毛衣,薄円亭走几步停下,他的奶头被毛衣蹭涨了,还疼。他翻行李箱找出创可贴坐在镜子前叼着衣服,准备在自己的奶头上贴创可贴。破皮的地方红肿起来,他的奶头又红又软,好像被揉大了,去拿第二个创可贴的时候被宋怀青拖抱到床上,椅子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薄円亭被扔到床上,这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脑子摔晕了,脏话都飚出来了:“你他妈,宋怀青你疯了?”

    “对,我疯了,吃不到我会死的,哥让我吃几口。”宋怀青提着薄円亭的衣服向上扯。新贴的创可贴被撕掉扔掉,宋怀青虔诚地宛如教徒,用略微干燥的唇摩擦胖肿的奶头,薄円亭推不开他,滚烫的气息围攻他、烧坏他,他咿呀咿呀地叫疼,求他轻点。舌头才不会听他的话,贴着乳晕吮舔着把奶头卷进嘴里,奶头变得又湿又硬就含奶头和乳晕狠狠地嘬吻,抱着他的腰吃他的奶,嘬得奶头红肿高热。

    “哥你撩衣服给奶头贴创可贴的样子好像圣母,刚刚有一瞬间在哥的身上看到了神性和母性,我好想操你。”宋怀青去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缠着舌头,薄円亭脸颊潮红,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呻吟声。

    薄円亭的裤子早就被扒掉了,他下头软乎乎的肥逼昨晚插得太狠已经合不拢,宋怀青的掌心温度高,手掌粗鲁地罩住肥逼来来回回的搓动,阴唇挤压变形,阴蒂鼓胀,他的逼被摸透了,烫坏了。

    “过会还要出门,你别操进来。”薄円亭夹着腿张着逼小声地喘,他身体软得没有力气,只想瘫在宋怀青怀里融化。

    “好,不操。弄一次不会很久的,哥我很快的,很快就结束,哥你别不让我弄。”为了能弄到人,宋怀青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每次宋怀青弄他都要很久,恨不得把他弄死,薄円亭嘲讽他:“你最好真的很快,你不秒射别弄我。”

    鸡巴硬得要命,宋怀青认真地思考自己能不能真的做到,然后他诚实摇头:“不行的哥,我做不到,秒射你也不会舒服的,我们正常做爱就可以了。”

    宋怀青知道薄円亭心里有火,薄円亭会松口很大概率是因为他装可怜不是因为他不生气了。宋怀青不想薄円亭生气,想方设法哄他:“哥在上面?”

    薄円亭眉毛挑起来。

    宋怀青乖乖躺在床上,头发散在肩头,雌雄莫辨的脸让他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的脸颊在发烧,眼睛眨一下都是在勾人。他伸手抚平自己的衣摆,拍拍自己的腹部对薄円亭说:“哥,坐。”

    薄円亭跨坐在宋怀青的腰腹上,他的逼被迫张开摊开压在宋怀青的腹肌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力量的压迫感,阴唇和阴蒂被腹肌操得满满当当,没有插入的空虚感让薄円亭夹紧腿根,里头啪塔啪塔滴水,红着脸偷偷挪动几下磨穴。

    宋怀青被磨得冒火,鸡巴顶着裤裆,他没耐心继续慢悠悠哄骗薄円亭给他舔,只想用尽一切激烈的手段让薄円亭高潮,早日回温柔乡泡着。

    往上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腹肌,掰开薄円亭夹紧的大腿根,用自己硬邦邦的腹肌去撞腥臊红肿的肥逼。宋怀青浑身充满野性的气息,紧绷的热气撞进逼里,绞紧的逼肉被撞击被入侵被粉碎,灼热的腰腹操得薄円亭腿根通红打颤,薄円亭流着泪夹紧屁股哆哆嗦嗦漏出的水流左摇右晃,骚水被顶得啪啪作响,磨出一大片发白的水沫堆在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

    “撞烂了,唔,要化了。”

    薄円亭害怕死了,宋怀青的躯体好烫,他的逼快要被撞化了。没有插入被撞逼到高潮让他羞耻得不行,四肢羞耻得蜷起,又被扯开。他支起腿哆嗦着伸手去捂自己的逼,接自己的骚水,淅淅沥沥的骚水从他指头里漏出来,堵不住,薄円亭急得直哭。

    “阴唇操烂了,太多,堵不住,嗯唔,你别操了。”

    宋怀青扯开薄円亭的手,他的脸上布满红晕,毫无危害性,漫不经心的哄骗他哥:“手拿开。好,不操了,哥说不操就不操了,我们以后再弄,哥过来和我接吻。”

    薄円亭现在迷迷糊糊的,宋怀青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性,他听到宋怀青答应他乖乖地躲进宋怀青怀里张开唇,任由宋怀青舔他的上颚含他的舌头喂他唾液。

    宋怀青爱死薄円亭听话的样子,他的指尖摸到薄円亭鼓胀的阴蒂压着按着用力抖,坚硬凸起的指节没有章法的顶住随便磨,薄円亭被含着舌头扣住腿动弹不得,蓄满体内的快感再也夹不住,一大摊骚水又凶又猛尿在宋怀青的手上和腹部,薄円亭腰部软陷下去,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簌簌发抖被迫迎合,骚逼含着宋怀青的指尖吮吸。舌尖不是他的,逼穴不是他的,他自己都不是他的,全是宋怀青的。

    薄円亭眼眶顶红了,颤着嗓子骂他:“骗子,你骗我,你答应我不操了。”

    “我没有进去,过会出门我不可能现在进去的。”宋怀青眨眨眼,“我答应哥了。”

    宋怀青确实听他的话没进去,这波是他的问题。薄円亭无能狂怒,他去舔宋怀青的奶头,他听到宋怀青粗重的喘息声,很娇,像发情小猫的叫声,媚死了。

    薄円亭听湿了,他坐在宋怀青的腹部磨穴,红软的肉湿哒哒的张开,颤抖着吞咽一切,他吞下宋怀青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滋咕滋咕的声音荡在空气里,任由有力的皮肤侵占,他被奸得淫叫,大股大股往外喷涌,含进去的呻吟声泄出来,淫词浪语的字体大概率是宋体,字体的棱角刮过,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

    腿心软肉黏腻湿滑夹不住手指,宋怀青摸到满手水,心火烧得脖子通红,青筋和血管爆出来,连眼神都变得狰狞可怕。匆匆扯下内裤粗长的鸡巴急不可耐闯进腿间,扯挂在腿间摇摇欲坠的银丝被撞断,啪塔落缠在宋怀青的阴毛里和腿间,鸡巴吸饱水涨大一圈,牢牢卡在穴口磨。磨得又快又重,红软的穴口吸一口吞进半个龟头,宋怀青的肌肉不停起伏绷紧,床单抓皱了,下唇咬得发白。

    薄円亭像做错事的小孩蜷起身体。他的腿心烫坏了,他被紧按住腰压着穴口去顶宋怀青的鸡巴,肥乎乎的阴唇乱七八糟地颤,阴蒂堆满水硬得快要爆开,又放荡地张开去吸滚烫的柱身,直到炸开汁水淋漓浇透彼此。薄円亭的腰像抖动的布匹肆意浪荡地扭,被人捏脚踝撑开,随着力量的起伏躯体绷紧向上耸动,屁股耸出白花花的肉浪,下面力道好重,但是好爽。薄円亭去扯宋怀青的头发,他即将在宋怀青怀里支离破碎,生命最后一刻他想办法让宋怀青记得他:“我爱你,你现在也要爱我。”

    “好,我现在爱你,宝宝腿再张开点,”宋怀青抱着薄円亭的脖子舔他的唇,发现薄円亭搞小动作抓着屁股肉狠揉几把,抬手打他的屁股,奶白的屁股快速浮起红指印,薄円亭吃痛,缩屁股夹紧穴往外跑,又叫人捉住阴蒂奸,只能求个痛快自己跑回去,哆哆嗦嗦叫疼:“别弄,疼,皮要破了。”

    “昨天晚上宝宝也是这么说的,”他没看到血,宋怀青不放心去摸薄円亭的阴蒂,红肿高热的阴蒂蓄满情欲鼓成一个小包,承受不住在指尖颤抖,坠着阴唇向下往几把上撞,宋怀青含着薄円亭的耳垂,黏黏糊糊的:“皮没破,是里面含的骚水多憋太久撑的,泄出来就不疼了。”

    “宝贝,让我泄出来,”薄円亭憋太狠,为了隐忍极端的快感大腿根在发颤,呼吸都变得紊乱,他攥着宋怀青的头发和他额头相抵,他们捏住彼此的痛处,汗水淋漓地抵死缠绵,“哥哥会让你爽。”

    薄円亭攥着他的头发叫他宝贝。其实不疼,但是宋怀青不高兴,他笑了一下,笑得轻轻柔柔,“哥,你应该温柔一点叫我宝贝,而不是攥疼我的头皮。”

    他笑起来很漂亮,温柔里夹杂其他情绪,薄円亭没看出来他的情绪因为他看痴了。时间停留在宋怀青唇角的凹陷中,他比同龄人年轻几分钟,天上的神明注意到他的时间停止,用手指轻轻点他的肩,随后薄円亭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他在驱逐身体不受控制导致的不安。

    “如果哥哥夸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原谅哥哥。”宋怀青想起自己还要哄薄円亭,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薄円亭想起宋怀青一心想当爹妈,在心里对薄妈说一句对不起,告诉自己这只是口头上的虚拟妈妈,他觉得羞耻改成能说出口的网络口语化的称呼:“妈咪,你好漂亮?”

    宋怀青:“?”

    我他妈干死你。

    你个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