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撒谎,刚破处就可以承受我们三个人,现在才做了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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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裤子解开,把我鸡巴掏出来。” 怀里青年被吻得迷迷糊糊,眸子都是潮湿半眯着的状态,江逸双手握着青年的臀瓣缓慢揉捏,说话的时候故意含着对方殷红滚烫的耳垂软肉。 “掏出来摸一下,再看看,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 像是已经知道怀里人都被拿捏稳了,江逸说话都越说越荤。他啄吻青年的唇瓣,舌头时不时就要伸过去舔弄一口,弄得简单的亲吻都黏糊欲色。 “唔、轻点揉……” 林宴被揉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不顾身子赤裸,总想往江逸怀里钻。他咕囔着说话,但臀瓣没能躲开,依旧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得软肉都从指缝中挤出来。现在被催促着脱裤子,他红着脸蛋软声哼哼,手听话的往下伸的同时又忍不住呛声,“才没有什么喜不喜欢……” 夏天,大家都穿得简单,林宴将休闲裤的裤绳解开,很轻松就可以把里头的鸡巴掏出来。但他手上动作的时候,唇瓣脸蛋依旧被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弄得他软得像是没有力气,把裤腰往下拨弄的过程都变得异常吃力。 “阿宴动作快点。” 江逸忍不住再次催促,因为鸡巴实在是被勒得受不住了。裤腰被拨下去,他已经隐约可以感受到青年的指尖隔着内裤在自己阴茎上滑动的触感,越发难耐的同时又忍不住吻着林宴的细长的颈子,“快点掏出来。” 被催促的没有办法,林宴只能红着脸加快动作。他把内裤边往下拨弄,还没做好准备,便被里头突然弹出来的肉物打到手指。他惊呼一声,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已经被江逸捉住,坚定的往勃发的欲望上按。 “摸一下,乖……” 无法,林宴只能握着那根粗硬的肉物细细摸索。他呼吸发颤,仔细的感受粗硬茎身上搏动的经脉和顶上硕大的龟头,腿心的肉穴已经不受控制开始痉挛,像是已经回忆起被这根肉物进入抽插操干的时候,淫水都直接流到男人腿上。 “真的好大……”林宴面色发红,手指艰难的握着茎身缓慢撸动,但现在已经是完全自发的动作了。还没有被进入,他已经开始小口喘息,本就迷离的眸子眼尾都发红,像是被人涂了胭脂。 “这么大,我那天真的有吃下去?” “当然有。” 被林宴挑起那天的记忆,江逸呼吸都更为粗重。他想起来紧窄的肉穴努力含着自己的茎身含弄裹吸的快感,粗喘着握着林宴的腰肢把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不仅小逼,就连屁眼都能直接吃进去。”他并不提那天他们连着林宴的嘴都操了的事实,只悸动的亲吻林宴绯红的眸子,“所以今天也一定可以。” 已经被舌奸过的嫩逼,江逸想也知道已经不需要过多的扩张。他握着林宴的腰肢缓慢揉弄,突然软化态度像是询问一样,“让我插进去吧,嗯?那天晚上阿宴就爽得一直流水,今天一定也可以的。” 林宴坐在江逸怀里,手还摸着男人的鸡巴很是缓慢的在揉弄。他手心已经沾了腺液,黏腻的液体糊在手心指缝,莫名就叫他嗅到一股腥涩气。于是他话都不说,径直低头吻住江逸的唇瓣,像是默许一样。 最后就叫男人掰开双腿抱起来,用骑乘的姿势主动将那根粗硬的鸡巴吃进自己的逼里。 尺寸过于可怖的肉物,主动扶着茎身的时候林宴都还有些担心。可和他的担忧不同,腿心的肉穴像是已经饥渴许久,甫一被沾满微凉腺液的龟头抵着,就迫不及待的流出温热淫水来。 本就被摸得腺液直流的鸡巴这次被淫水兜头浇了,江逸爽得粗喘的同时毫不犹豫的吻住林宴的唇瓣。他担心林宴被进入的过程会因为涨疼而说出拒绝的话,却不想怀里那具身子下沉的时候甚至全靠本能的扭动着屁股,竟是在主动将他的鸡巴往阴道里含。 再一次意识到林宴骨子里可能就是个小骚货,江逸低咒一声,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控制着林宴的身子猛地往下坐下去,刹那就将他的鸡巴完全吃进了逼里。 怀里人被他残忍的动作弄得尖叫一声,纤细脖颈扬起快要折断一样的弧度。他眼看着青年被自己操得喉结静止着停止滑动,单薄胸脯更是努力挺起让小奶子都有了明显的弧度。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腰胯一刻不停地开始摆动,唇舌却是从青年的颈子滑到胸脯,含着被另一个男人嘬的肿胀的奶尖不住舔吻起来。 “呜、不!不要这样突然……太快了……” 林宴双腿都被迫架在江逸的臂弯里,身子是全靠着江逸托着在那根粗硬的鸡巴上起起伏伏。在很短的时间里,他的小逼被完全顶开进入到格外深的位置,原本还算活络的穴肉更是被操得像是要痉挛,只会一昧含着男人的阴茎讨好的吮吸。 狰狞的入侵者已经毫不犹豫的撞在里头更为狭窄的入口处,但林宴却连制止的力气都没有。他腿根被撞得酸软,是就算江逸放开他,他自己也合不拢的程度。而胸前最为娇嫩敏感的两点更是被男人反复的含着吮吸嘬弄,牙关轻轻磕着奶头根部拉扯的动作叫他恍惚以为自己的小奶子会被咬下来。 他爽利极了,但又被咬奶子的动作弄得有些害怕,不由得双手都缠紧男人的颈项,像是求饶一样,产生嘤咛,“轻点、唔!江逸哥哥轻点……不要一直顶那里,求你了,也不可以咬奶子呀……” 听见林宴的话,江逸几乎想问明亭有没有这样用力咬他的奶子。如果没有,原本樱粉的肉粒怎么会被吸得红肿不堪,甚至乳肉都涨大。 而如果有,为什么现在要拦着他。 自顾自的纠结,最后的结果就是就算江逸已经操了林宴的逼,但仍旧有些吃味。他含着林宴的小奶子咂弄出明显的水声,而胯下的动作则更是狠厉。 原本念着之前一段时间林宴都没有吃过鸡巴,所以江逸还会将自己挺胯的频率和把林宴往自己鸡巴上按的频率错开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咂弄的小奶子是被明亭又吃又揉弄大的,他就连这点体贴都不再有。 他故意含着林宴的小奶子嘬吻,这次却不再用唇瓣紧紧裹吸,而是任由林宴的身子起起伏伏的同时只伸出舌头去舔弄奶尖和周围的奶肉,叫涎水在空气中变凉,弄得林宴的乳晕都起了鸡皮疙瘩。 只是这样,林宴的呻吟都已经带上了哭意,但很显然,于江逸而言,这些还是不够的。 他更为放肆的挺胯,电竞椅被弄出像是要散架一样的声音,而在他腰胯往上顶弄的瞬间,他甚至还捞着林宴的身子,将人狠狠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被这样放肆奸淫,林宴很快就被操得泣不成声,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的另一张小口已经被男人的龟头顶开,淫水在里头迸溅被推挤着往外,给他更多尖锐疯狂的快感。 他忍不住抠着江逸的脊背,江逸背后小麦色的肌理都被留下快要浸出血色的痕迹。可江逸动作丝毫不停,只在刚刚操进林宴子宫的瞬间爽得头皮发麻,是咬着牙才忍耐住射精的冲动。 龟头都已经顶进青年柔软娇嫩的胞宫里,江逸性奋的脖颈都发红,他颈侧的青筋尽数暴起,胸肌更是因为紧张而不复柔软模样。他抱着林宴贪婪的嘬吻两只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小奶子,因为得以操进林宴子宫里而性奋的更是粗涨的茎身毫不留情的反复贯穿着紧窄的快要高潮的阴道。 林宴被抱着颠弄,呻吟都破碎不堪。他断续叫江逸的名字,请求男人轻一些,没有得到回应,便卖乖的叫哥哥,最后却也只被奸淫的更惨,不仅阴道完全被操干成阴茎的形状,更是连子宫都被操得只能无力的敞开任由奸淫。 他尖叫着射精,穴里淫水更是早就多的含不住,可就算操得他高潮,男人却丁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啄吻他哭得泪痕遍布的脸蛋,嘶声问,“爽么?爽不爽?有没有想起来那天晚上是怎么含着我的鸡巴不放的?是不是被哥哥操得特别爽?” 林宴呜呜的呻吟啜泣,恍惚像是真的回到了被下药开苞的那个晚上。他的两口穴都被填满,可眼前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插在自己哪个穴里。 而更为重要的,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嘴也是说不出话来的。 那天晚上他三个穴都被奸透了,怪不得第二天醒来发现嘴里总是有若有若无的腥气,呼吸的时候尤甚。 想起糟糕欲色的记忆,林宴脸蛋红得更甚。他一想到自己破处的当晚就是跟三个男人一起,甚至不仅小逼和屁眼,就连嘴巴都被灌满浓精,就忍不住唾弃自己真是个小骚货。 他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模样格外俊朗的男人,因为被奸得太狠太久而手臂都变得酸软。他无比希望这种疯狂的性事能够先告一段落,于是讨好的勾着男人的颈项,软声说:“哥哥快点射进来……” 被清醒的林宴邀请内射,江逸近乎是丝毫犹豫都没有,径直将人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浓精一股股灌进那只狭窄娇嫩的胞宫里。而在他射精的过程中,林宴紧张的窝在他怀里格外紧密的抱着他,被他内射的逼里淫水直流,等到他射精结束,才终于放松下来。 像是以为今天的性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江逸却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他捞着怀里汗涔涔的身子,毫不犹豫将人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身,最后叫浑身情欲潮热的青年背靠在自己怀里吃鸡巴。他双手捞着青年的双腿大力分开,垂眼看着那根粉红干净的小鸡巴被自己操逼操得笔挺,在空气中一甩一甩的,吻了吻青年的耳垂,低声问,“这个姿势舒不舒服?是不是没有刚刚费力了?” 林宴被操得呜呜的哭,已经没有心思去比较到底哪个姿势要更为省力。他的身子被抱着颠弄,已经被撞得殷红的肉逼依旧反复的被顶弄开,里头的精液淫水都被粗硬肉棒搅弄成混合物,最后被操得沿着阴道往外蜿蜒。 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紧紧地抓着江逸的胳膊,吃力求饶,“不要了、唔!真的不行了……我们下次,求你了哥哥……” “不要撒谎,也不要低估自己。” 江逸声音低哑,说话的同时不忘啄吻林宴单薄的肩头后颈。他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林宴汗热的皮肉上,弄得人身子发着颤,含着他鸡巴的淫穴都绞弄的更为疯狂。 “刚破处就可以承受我们三个人,现在才做了一次而已……” 眼看着青年真的已经无力到纤瘦的小腿都只能顺着他颠弄的频率摇摇晃晃,江逸却还是坚信这就是想偷懒而已。他含着青年的耳垂细细舔吻,等到人嘤咛着想躲,他却得寸进尺将湿热的舌头都插进青年的耳廓里。 “再故意拿乔的话,我就要开直播了。” 清醒时候过于疯狂的性事已经教林宴有些疲惫,他完全想不起来一旦这种画面出现在直播间里只会被封号,只担心江逸真的会叫两人交媾的场景被直播间的观众看见。 一想到那种糟糕场面,他就慌张的回头,讨好的将自己的唇瓣送到江逸面前,“不要、哥哥不能那样……呜小逼给你操,不能开直播的……” 江逸笑眯眯,心情很好的吻了下林宴的唇瓣,夸奖,“真乖。”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那么做的。好了,现在把逼夹紧,哥哥要操你的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