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愿者上钩(淋浴器浇灌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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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封看得明明白白,靳如越就是想挨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骗人有意思吗?”褚封用力合上纸门,蹲下身猛地抽出靳如越花穴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小鸭子男妓。” 靳如越爽得连声哼唧,女穴喷出两股淫液,打湿褚封的手背。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鸭子啊。在会所里是你点名要肏我的。”靳如越最会装无辜。 褚封被反将一军,顿时哑口无言。他得给靳如越点教训,也让无法无天的小少爷知道老虎尾巴摸不得。 冷淡地瞥着竹席上湿淋淋的按摩棒,褚封扯住靳如越微长的发丝,哑着嗓子问:“嘴巴给插吗?” 靳如越舔舔嘴角,“哪张?” 褚封见靳如越浪得没边,三两下脱掉长袍和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放出来,用龟头磨蹭靳如越的脸蛋。 “口活儿怎么样?”他问。 靳如越把褚封粗长的性器包进手心,反复上下撸动,而后张嘴含下整个龟头。 靳如越的嘴巴很小,平时咬稍微大点的丸子都费劲,吞吐阴茎更显得吃力。褚封按住他的后脑,硬生生挤进去半根,惹得他呜咽起来。粗暴的动作让靳如越眼角发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跟着流出。 褚封在靳如越的口腔里干了几十下,每次都无法整根插入。拍拍靳如越的脸,强迫他扬起头让喉腔展正直线,褚封用力往里顶去。 “唔唔……嗯……”靳如越懵懵懂懂地做了三四个深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褚封轻抚靳如越挂着泪和汗珠鼻尖,抽出性器,射在了他的眼眉处。靳如越下意识地闭眼,浪荡地伸出舌头。褚封沾了点精液在指尖,两根手指并拢,重新插进靳如越的嘴巴。 “难受吗?”他垂下视线问道。 靳如越小幅度地点头,痴迷地吮吸褚封带着茧的粗糙指节。 见小计谋奏效,褚封顺水推舟,“那以后就少招惹我,不然还有让你更难受的。” 原来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啊。 靳如越暗自嘲笑褚封思维简单、头脑空空。 抬眼望向褚封,靳如越撅起光裸的臀,正好露出后穴里的震动棒。 “褚哥哥,你这激将法真低级。” - 褚封承认,被靳如越一眼看透后,他有些气急败坏。 把靳如越推倒在榻榻米上,褚封狠狠地指奸他的女穴。靳如越瘦而纤细,褚封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到他后穴内猛烈震动的按摩棒。 “你叫小声一点。”褚封捂住靳如越的嘴,眉头微皱。 他可不想被一群和尚围观活春宫。 靳如越不满足于手指,渴望褚封快点用阴茎肏进来。褚封压在他身上,没有太多前戏,挺腰将整根性器送入花穴。靳如越再次被填满,只觉得脚趾尖都泛起阵阵酥麻。 “你怎么就爱干前面的洞啊?”他问褚封。 褚封埋在靳如越胸前吻着两颗红嫩的乳尖,含糊不清地答:“润滑麻烦。” 靳如越揽住褚封的脖颈,“我做过润滑的。” 小巧的乳头在唇舌间被吮出水声,肿成之前的两倍。褚封对蹂躏过后的成果很满意,抬眼看靳如越,“骚货,别急。一会儿肏后面。” 褚封向来寡言,偶然冒出的荤话差点叫靳如越颅内高潮。可惜这句过后褚封便只顾着埋头苦干,连呻吟都极少发出。 靳如越决定主动出击。 “哥哥,你知道什么叫‘榨汁’吗?” 褚封没停下肏弄的动作,只答了一个“不”字。靳如越不明白,在肌肤相贴、唇舌交缠的火热气氛下,褚封的声音为什么还是冷冰冰的? “榨汁就是把水果放进逼里,然后用大鸡巴捣碎,挤出汁来。”靳如越故意用词粗俗,以挑起褚封的欲望。 褚封都替靳如越臊得慌,顺手捡起小少爷脱下的内裤团成团,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小嘴里。靳如越呜咽两声,非但没觉得委屈,反而愈发兴奋。 靳如越从小到大接触到的男性都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看多了难免腻味。褚封恰到好处的粗糙和暴力精准踩在靳如越的性癖上,完美填补他长久缺失的理想型板块。 两人正做到兴头上,隔壁房间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褚封下意识地拽过散落在地的海青,披在靳如越身上,将人抱在怀里。 “褚师兄,我来给你送宵夜,还以为你睡了,原来在靳施主屋里啊。” 小和尚的声音隔着深蓝色纸门在另一边响起,褚封抱着靳如越,尽量平复呼吸。纸门的透光性一般,但小和尚依旧能看到两个叠交的身影。 褚封庆幸自己方才堵住了靳如越浪叫连连的嘴巴,否则非得把来送夜宵的小和尚吓得人仰马翻。 “放在那屋就好,我在亲手教靳施主习字,一会儿去吃。”褚封撒谎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小和尚连声答应,放下托盘离开。 靳如越坐在褚封大腿上,还含着他的阴茎。觉着小和尚走远,靳如越用力夹了夹花穴,惹得褚封闷哼一声,精关失守。 靳如越还盼着被褚封肏到潮吹,不料身后的人突然不动了。褚封抽掉靳如越嘴巴里的内裤,掰过他汗涔涔的下巴。 “你想玩榨汁?”他问靳如越。 靳如越显然没爽够,点头如捣蒜。 “先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榨出来。”褚封叫靳如越把精液从女穴里排出,“不准用手。” “怎么可能!”靳如越不自觉地收缩穴口,反倒把精液逼得更深。 他的花穴本就窄小,射进去的东西基本一滴都流不出来。 褚封将靳如越打横抱起,往他屋里的浴室走,“不行的话,我帮你。” “褚哥哥,要干嘛啊?”靳如越真期待褚封能玩出些花样。 褚封将靳如越抱进浴缸里,却没有放出热水。靳如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调笑道:“原来不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啊。” 褚封没答,把淋浴花洒取下,将水温调得微热。他拉开靳如越的腿,把正在喷水的花洒对准紧紧闭合的女穴。 “啊!好烫……进去了……进去了!”靳如越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褚封牢牢钳制,只能任由水柱亵玩他的隐秘处。 用淋浴喷头自慰——褚封从第一个炮友那里学到的方法。 看着潮红满面的靳如越,褚封没想到全天下的骚货居然都爱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