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舔乳,吸奶(伪)性感男妈妈,张勒郎青叠起来操,循环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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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青急急走了几步先到梅楠面前,梅楠看到他立刻扑到他怀里一边告状一边哭:“呜哇哇哇哇哇哇哇队长呜呜呜呜,他们都不管我呜呜呜,我自己,我呜呜呜呜。” 郎青好像很习惯了,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温柔地摸他的脑袋,轻声安慰。 苏白在后面慢慢踱步,看着眼前一副“母慈子哮”的模样挑起了眉毛。 郎青刚刚走在他身边时还带着几分雪山里桀骜孤狼的气息,而在梅楠哭着扑向他的瞬间,这几天在雪山里威风潇洒任意驰骋的样子就再也看不见影子,又回归了原来那个梅楠妈妈、尽责队长的角色。 性感男妈妈——这是苏白此刻唯一想到的。 苏白的视线不自觉在梅楠脑袋靠着的位置来回逡巡,描绘起郎青胸肌的线条,隔空丈量着尺寸,心里想着以后会不会继续长大。 郎青好像察觉到了他在自己胸部来回扫描的视线,这几天幕天席地好像什么令人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此刻就是莫名有种在孩子面前被他爸视奸调戏的羞耻感,回头瞪了苏白一眼。 郎青的媚眼在经历过向导哨兵深度结合以后好像更勾人了,苏白立刻被勾得眯起眼睛来,心里计划着怎么干得他哭叫求饶。 而梅楠此时已经看到了苏白,好像也觉得自己这幅在“妈妈”怀里哭的丢人样子不能被“爸爸”看到一样,立刻收敛了起来,努力表现出一点成熟的样子。 苏白把视线转向远处正一起走来的其他三名哨兵。 是的,张勒、雷谷、司灵都已经从预备哨兵彻底脱胎换骨变成真正的哨兵了,司灵也在这几天终于彻底消化了过早接受的深度结合反应,第一次彻底排出体内末世毒素,可以完全控制兽形变化,得到战力的越级提升了。 但是张勒距离第一次深度结合已经过了近一个月,苏白此刻能看出他第一次排清的末世毒素这段时间又积累了一些,不过毕竟在隔离带,这一点点微量几乎不会有影响,晚上帮他解决掉就好。 三人好像刚刚还在训练,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跑来的,脸上、头发上汗水淋漓,身上散发着野外的味道,衣服也能看出是刚刚套上,除了张勒依然严格系好每一个扣子,雷谷是裸着上身跑来的,司灵的上衣敞开着,正在一边系腰带一边皱着眉头,仿佛很头疼地看着梅楠。 “队长,我们可没欺负他,最开始也带着他野外训练,可是我们跑的太快他根本跟不上,看都看不到,怎么一起训练啊。” 梅楠并不纠缠,只是紧紧攥住郎青的衣服,哭红的大眼睛看着他:“队长你回来了就好了,我可以和你一起……” 随即他敏锐地观察到郎青表情微妙的变化,欲言又止,像是怕他伤心不敢告诉他什么一样。 于是他瞬间懂了,心里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就这么没了。 他不可置信地来回望着郎青和苏白,胸腔里充满了被“爸妈”一起背叛的情绪,郎青被他满含控诉的大眼睛盯得尴尬不已。 眼看着他下一秒好像就要开始原地嚎啕大哭了,苏白轻轻咳了一声。 “今天开始梅楠的训练我亲自负责。”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梅楠冲出口的哭声就被噎了回去,脸上却还来不及调整表情,最后就一副要哭不哭要要笑不笑的模样,被郎青重重地糊了糊脑袋。 苏白第一天回来,先检查过所有人体内末世毒素的残余情况,记录下来,再去巡视过隔离带边界的情况,确认安全以后也到了晚上,终于回到了宿舍。 苏白在进入自己房间之前突然停在门外,好像是听到了什么,转了个方向向梅楠的房间走去,果然,郎青在这里。 他一边轻轻拍着已经睡着的梅楠,一边帮他掖了掖被子,嘴里还哼着摇篮曲似的东西,明显刚刚一直在哄梅楠睡觉,并且动作之熟练,这些年应该做过很多次了。 怪不得梅楠把他当成妈妈。 苏白悄无声息走近,等来到郎青身边时他被吓了一跳,正想开口,看到苏白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旁边呼吸绵长,沉睡中的梅楠。 他突然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果然,苏白虽然“嘘”了一下,动作却没停,走到他坐着的椅子上,双手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下把他横放在大腿上。 郎青因为梅楠就在身边不敢大幅度挣扎,只能就这么看着苏白的大掌从衣服下摆探入,游过绷紧的六块腹肌,抓住他的胸肌就开始大力揉捏。 用那种从未有过的方式,仿佛不是在揉一块肌肉,而是在搓揉一块面团,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胸肌可以变成这么多千奇百怪的形状。 郎青只能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呻吟声,只留下胸口上下起伏,可是苏白揉了一会儿好像觉得不过瘾一样,把体恤完全卷了上去,露出他胸口的一片通红,上面指痕交错,中间两颗红豆肿胀挺立,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正在可怜的微微颤抖。 郎青还穿着外套,被下体流出的淫液完全濡湿,前面被撑紧的裤子也完整就在腿上,全身上下几乎只露出被苏白蹂躏着胸部,却显得异常淫靡。 苏白把他的衣服直接塞进嘴里,让他自己含着,方便继续玩弄胸部,郎青乖乖叼着衣服,牙齿随着苏白每一次揪起乳头的动作狠狠咬下。 苏白看着他被揉捏得颜色越来越娇俏红润的乳头只觉得异常可口,心随意动,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郎青嗓子里立刻发出类似哀鸣一般的声音,仿佛痛苦,却藏不住异常的愉悦。 一只手臂环着郎青的腰把他禁锢在他腿上不至于颤抖着掉下去,另一只手仍旧狠狠搓揉他一边敏感的乳头,舌头却对另一边红豆极尽温柔挑逗,郎青只感觉一边又疼又爽,一边麻痒得受不了,却仿佛细密的电流持久折磨着他,很快他感觉自己就要神志不清了。 苏白舌头挑逗够了居然用嘴全部含住猛吸一口,郎青在他腿上被刺激得全身抽动跳了一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苏白只是更用力环住他,扣住腰侧,继续大力吸吮着,让他持续颤抖。 郎青被吸得甚至模糊之季甚至天马行空地想着,按照他被吸奶头这个力度,如果真的可以怀孕产乳,此刻应该已经把孩子都喂饱了。 而或许被苏白吸吮的声音影响,旁边沉睡的梅楠似乎也在梦中吃到了什么,开始吧唧嘴,发出了配合苏白的声音。 苏白听到不禁低低笑出了声,更大力吸吮,仿佛要把乳头吃进嘴里,而郎青好像一瞬间恢复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梅楠的房间,被苏白玩儿胸玩儿到几近高潮。 他顿时无比羞耻了起来,全身却也变得更为兴奋,尤其被狠狠吸吮着的地方,配着“父子”嘴里发出的此起彼伏的令他异常敏感的声音,腿间的水几乎要湿透裤子。 苏白看着他布满了鸡皮疙瘩的皮肤,感受着他身体极速的颤抖,知道他此刻已经濒临高潮,本来扣紧他腰侧的手开始下移,挤进双腿之间,突然中指在会阴处向后狠狠一顶,配合着嘴里“啵”的一声最后用力一裹,郎青终于释放了。 没被触碰前端,甚至没被从裤子放出来,直接射了。他失神想着,觉得自己太太淫荡了。 他不知道今晚还有更淫荡的事情在等着他。 高潮后浑浑噩噩被抱着走出梅楠房间,终于被放在床上,他觉得可以稍微放松下来的时候,对面自己正在揉着胸的张勒让他意识到这不是苏白的房间。 苏白抱着郎青直接来到了张勒这里,向导的敏锐让他能听得到司灵、雷谷都已经睡了,呼吸平稳。而张勒,在他把郎青玩儿到高潮时,张勒的呼吸明显随着郎青的频率在变化,虽然他在极力控制了,可是苏白依然知道他在干着什么。 悄无声息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张勒同样嘴里咬着衣角,正自己揉捏着胸前两点。 看了一眼,哇哦,好狠,对自己都不留情,深度结合以后果然私下放开了,可惜自己怎么玩儿都是释放不了的,于是,苏白来帮他。 张勒白天看到苏白的眼神就知道他今晚会被操,只是他一直没等到机会去特殊训练室,而苏白晚上终于回来的时候还去了梅楠房间,让他直接主动去苏白房间找他的计划也被打乱了。 他以为他会在郎青之后,他耐心等待,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不自觉投入到隔壁的动静,他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向了亟待被抚慰、被蹂躏的部位。 再一次的,听着隔壁郎青被玩儿到了高潮,他却无论怎样都无法自己释放,他知道苏白一定是对他做了什么,让他离不开,让他只能被苏白本人出发高潮。 但是他依然急迫、焦灼,尤其在深度结之后,他对苏白的饥渴就像越级提升的战力一样让自己都心惊,这一切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乳头都已经完全红肿还不放手。 所以当苏白把郎青放在他床上时,两人相对,现在的情景诞生了。 苏白好像很满意,他体贴地帮已经被欲望折磨到无力的两人脱光衣服扔在地上,让两人面对面贴在一起侧躺着,同时抬起两人上面那条腿扛在肩膀上。 手指同时插入后穴。 对待郎青,他仿佛按摩一样,仔细寻找着敏感点,持续刺激,让他的欲望重新燃烧。 对待张勒,他快速抽插扩张,让他立刻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肏。 两人目光同时陷入迷蒙,尤其张勒,好像焦灼到极致,此刻已经管不了对面是谁。 而苏白手指扩张几下就匆匆抽出,往前一步,此时才解开裤子,放出蛰伏已久的巨兽,直接冲进张勒的后穴。 张勒侧躺着被肏得整个人往前移动了一截,想要大声呻吟,到底记得其他三人都在沉睡,只能低吼不止。 苏白左手还在郎青的后穴不断按压,大力操着张勒的同时仿佛诱惑一般对郎青说:“看到嘴边美味可口的红樱桃了吗,张开嘴舔它,像刚刚我舔你的一样。” 在张勒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的瞬间,郎青真的听话地舔了起来,苏白于是奖励一般用力刺激他后穴的敏感点,他被鼓励到,直接像苏白刚刚对他那样大力吸吮起来。 张勒被自己玩儿得已经异常红肿的乳头被这么一舔一吸,更加从未有过的敏感,后穴空虚饥渴多日此时被苏白一改温柔毫不保留地大力操弄。 上下同时被强烈的刺激,本就性奋的状态立刻登顶,前端喷射而出,液体直接射到自己和郎青的、胸膛、下巴和脸上。 等自己高潮过后很久,苏白的抽插一直没有停下,他开始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时,发现他和对面的郎青正在依次按照同样的频率被撞击着,往下一看,苏白精神抬着他们各自一条腿,在面前左右两个肉穴之间来回抽插,而且看起来居然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从来没想到他和郎青真的是能这么“一起被操”、“被一起操”的! 而苏白发现了他的目光,开始调整两人的位置,他把张勒以趴着的姿势叠在郎青身上,两人依然正面相对。 郎青此时已经完全迷离,张勒还略微清醒,可以用双臂撑在他上面,却感觉郎青张开嘴低头再一次把他的乳头含住,整个上半身颤抖着几乎坍塌。 而调整好位置以后,苏白似乎更放开了力道,加快频率上下来回抽插,而张勒此时后穴完全被撑开,每次苏白离开时肉洞还来不及合上,就再次被重新进入。 硕大的龟头每次挤进后穴穴口都引来他一阵颤抖,每次抽出穴口又让他再次被完全撑开不舍得它离开,最后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每次“啪啪啪”到底是插在他的体内还是郎青。 在长久的鞭挞征伐中他完全放弃,趴在郎青的肩膀上,两人被肏着同时相互扭动着身体、摩擦着乳头和肉棒,一同经历从抖动着瘫软到再次挺立摩擦,然后不停歇地再次摩擦到释放瘫软的循环。 到最后,他完全不记得苏白是先射在他体内还是郎青,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知道两人都射无可射时,无止境的抽插还在继续…… 生物钟都异常准时,每天天色蒙蒙亮就起床开始准备训练的二人今天睡到天色大亮,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幸好进来的是苏白。 “今天全部人休息一天,上午自由活动,下午进行理论课学习。” 说完了就在两人惊魂未定的眼神中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下,从身后拿出两个奶瓶,里面是冲好的奶粉,放到桌上。 “流失太多,补充点营养。” 明明可以用杯子装,却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婴儿奶瓶装好送过来,两人都知道去苏白心里想着的是什么画面,被子底下赤裸的身体一起发烫,乳头又重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