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亲的姿态惯会勾人，勾得你方寸大乱，呼吸烧到对方的胸腔，一阵战栗。你的吻变得缱绻火热。

    “阿隽。”母亲这般唤你，嗓音低哑，属于男性的嗓音，微微沙哑，雪白的一截皓腕搂住你的后颈。

    你垂眸痴迷、贪恋他身上的气息。

    唇齿吐露的情绪，母亲的指腹微凉，又莫名熨热成火苗。他露齿一笑，眼神慈爱地看你，看你猴急似的往他胸口耸动、又舔又咬。

    吮吸的声音很大，听起来色情，呼吸交错，你看着母亲的脸庞，慢慢地回忆起程先生。

    “妈妈……”你轻声叫他，一声比一声迫切，“请您拥抱我……”似哀叹，乞求的语录显得万分柔情。

    母亲便将双手扣在你的宽肩，温和的力度，他的眼波流转，皆是醉人的寓意。他抬头嗅你的衣领，“没喝酒啊。”仿佛还当你是不懂事的孩子，“受欺负了？”

    也是，从小到大，受了欺负，你便爱钻进母亲的温暖怀抱撒娇。只是你性格沉稳，不爱将话语挂嘴边。

    母亲的想法如此单纯，你却总在逾矩，利用他的善良一次又一次地得寸进尺。“没有。”你回应，掀起嘴角露出不咸不淡的笑意，活人的笑意自你脸庞浮现，多了几分人情的味道，看着分明温和、懂礼貌。

    却又在不断摸索着母亲的躯干，手指揪着母亲敏感的乳尖掐揉一番，唇缝裹着发硬的茱萸啃咬。

    这处微微的破皮，还在渗血，该是程先生咬的。

    母亲轻轻“嘶”了声，却没让你轻点咬，他只是用困乏的眸子默默注视你，令你错觉他有多爱你。

    你甘之如饴，双手顺着清瘦的腰线往下，没入更为隐秘的部位。母亲仰头，散落的发自头顶翻滚，一层又一层地递进你的视野，你的心脏，美得叫你发颤。

    但你终究没再得寸进尺，唇舌咬住母亲微微凸起的乳肉，连带着褐色的乳头一并含住，舌尖再挑逗。

    母亲呼吸微乱，笑意不减，对你说别咬了。

    你是母亲的好儿子、好狗，听话得要命，他一说你便及时松开了嘴，停止吮吸吃奶的动作。

    你情不自禁地吻上母亲微笑的唇，却没敢再往里探入几分，母亲睁着氤氲的水眸微抬下巴，将自己的口腔张开，软舌一点一点往外，与你的呼吸死死地纠缠。

    母亲主动的邀请令你欣喜若狂，你发硬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抵着母亲裸露的大腿根。

    你揉搓着他柔软的微乳，瞳孔里不该出现的痴迷赤裸裸地呈现，母亲献上自己的唇，温柔美丽的笑。

    隐约嗅到栀子花的香，母亲捧着你的脸庞，吻够了才分离，他伸着舌尖退出，淫靡的银丝慢慢中断。

    “妈妈……”

    你将他抱起来，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你眉目笼罩着一层说不清的情愫。

    “乖孩子。”母亲这样唤你。

    此时此刻的你就只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午后窗外的光，你的眼角湿润，胭脂晕染的红，你与你的养母舌吻、触摸，你抓着他的手，用力自渎。

    跟自我拯救似的小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