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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个ji儿,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吗!

    他帮你穿戴好,搂住你,想带你下车去。

    可一只手夹杂着怒气按住他。

    “喂!你他妈想对他做什么!”

    挑染几缕白金色,耳骨各有2颗黑曜石耳钉一副不良少年眼里的小火苗都快喷出来了。

    “妈个鸡儿,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吗!”

    不良少年一把拽过你,威胁到:“如果我报警的话,对大叔没好处吧。”

    “啧。”

    壮硕男人烦闷的收手,不打算和这个毛没长齐的狗崽子有什么纠葛,如果有,也是和青年!

    “小狗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男人走前在不良少年身边低声警告道,便麻利的大步离开,要说有啥遗憾的,就是没把人拖下车做到底。

    下车后,男人打开自己手机,多了几个陌生来电,微信界面还停留在最后一次和交易者聊天信息——“照片上的人,不插入的给点教训。”

    不耐烦的回复一个成功,男人又口干舌燥得打开上一张消息的照片,好好保存,没顾上对方转账多少钱。

    钱算吊事?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不良少年搂住已经软脚虾的你,温柔的解开黑布条。

    许久不见光明的眼睛被光线刺激又涌出泪水,男人用的布料很粗糙,眼睛附近白嫩的皮肤被磨得发红,眼泪浸进破皮的部位疼的你不时吸气,眼眸里堆满水光,欲流不流的。

    “已经没事了。”

    不良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复杂。

    他的怀里很温暖,不过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你嗅到时候,身体羞耻的发颤,下身湿热黏腻,那个人渣射进的东西和你的肌肤密不可分,只要你轻举妄动的话,精液“噗噗”拍打在皮肉的声音像交合一样!你咬牙切齿,感觉像被狗标记了!

    现在这股味道甚至弄脏救你的少年,虽然是一副不良少年的打扮,但是少年的长相完美压下痞气,他五官精致,眼睛炯炯有神,像一只热情的狗狗。

    “不要担心,交给我吧,我带你去处理。”

    不由分说的横抱起你在下一站下车。

    你蜷缩成球,过多的精液浸透内裤后顺着腿根一路向下,少年抱住你后,又逆流回来,你的臀部侧面紧贴少年结实的小腹,有湿润冷意的触感,喉咙干涩的厉害。

    阴暗潮湿厕所内间站有两个大男人显得拥挤,他将你放在马桶上,为你披上他的机车风外套,不伦不类的,要不是时机不对,你都想笑。你明白,就像被消防员救出的人拥有的橙红色小毛毯,他只是无声安慰你。

    “我去给你买几件衣服,等我!”

    不良少年别扭的转过身,声音闷闷的。

    他刚走不久,一阵强力的手机震动传来,是他的手机,上面显示“许量”的来电。你挂掉几次后,想是急事就接通了。

    “涂哥!怎么微信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大小姐都等你3个多小时了,正在发飙啊!!”

    对面噼里啪啦的吐苦,你的解释还在舌尖。

    “快点来,老大!我先……”

    一瞬间空间嘈杂混乱的声音消失,电话被对方给挂了。

    你:“……”

    实在是太不舒服了,你脱光下身的衣物,附着粘液的大腿凉嗖嗖的,面色极差的用力清理起来,被磨破皮的大腿根受到你这么粗鲁不耐的对待,由红得发紫到紫得发黑。终于把那些不堪的东西弄没了。

    “我回来了。”

    不良少年刚打开门,瞳孔收缩一瞬。

    看上去成熟稳重的青年主动张开瓷白的双腿,白嫩到可以看见青筋的脚下堆着散落的衣物,上面白稠的液体星星点点。

    大腿内侧明显是被男人的鸡巴磨得发紫,像是放置在厕所的肉便器,刚被人狠狠玩烂的荡夫!

    即使刚才在公交车上对着这个发骚的婊子撸过一回,性器还是跳动起来。

    不良少年压下眼底的欲望,将衣服递上去。

    “别着凉。”别发骚!

    你只注意到他也新换了一身衣服,奇怪但没细想,匆忙接过衣服换上。

    比少年应该大了十几岁左右,早是成年人的你,却依赖着他,大人的威严岌岌可危。

    你清清嗓子,道谢。

    “刚才你的朋友多次给你打电话,我怕是急事就接了。他等了你很久。”

    “小事,那家伙爱胡说。”

    不良少年不在乎的瞟起手机,通话时间是:1分25秒。不知道许量那白痴有没有透露什么风声。

    看见少年没有在看你,你松口气,总不能用完人就赶他走吧!

    衣服出人意外的合适,少年衣品不错,没有奇奇怪怪的非主流风。

    你把他的外套和你的衣服简单处理好放进袋子里,重新戴上成熟稳重的大人面具。

    “你的衣服我洗好后还你,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我姓林,双木林。”

    “你叫我涂芋就行,林哥。”

    涂芋加上你的微信后,发了一个小狗傻笑的招呼图。

    你神情一顿,不想和一个知晓自己难堪的小辈多接触,所以只告诉自己一个姓字。涂芋大概还是太单纯,看不懂你成年人之间无言的暗示。

    你调整好状态,说了一些客套话,打发走他。

    “林哥,再见哦!”

    涂芋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和青年分开后,先是懒洋洋的从怀里淘出从青年口袋里偷出的东西。

    “林冶?”

    工作证在他的指尖转了几圈,包裹着工作证的面纸被用过有几分湿润。

    “切,水真多!”

    涂芋将面纸和工作证塞入口袋,没个正行的倚靠在16路车站牌。准备返回去接自己遗忘在旮旯里的机车。

    几个小时后,sinlin旗下酒吧。

    嗨疯的音乐也没压住许量的声音。

    “操!涂哥的宝贝机车被哪个龟孙子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