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4
从怀孕初期就隐隐开始酝酿、拥堵了足有六七个月的乳汁,在两位丈夫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突破壅塞,倾涌而出,浓白香醇的甜蜜汁液量多得实在惊人,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没一会儿就淌得魏安整个胸口都成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一大片,极不舒服。 他想去洗澡,可是两只奶头上黏了两张嘴,都在滋滋地用力吸着他的奶水,大模大样地享受着这些本该为肚子里的宝宝准备的口粮,谁也不肯松口。 他这么大的肚子,本来行动就不便,现在更是被压得动一下身子都难;简直像是怕让他跑了一样,两个虽然身材纤瘦但十足高挑的男人同时搂着他自怀孕以来粗壮了不少的腰身,仿佛是要表示亲昵疼爱的意思,空闲的那只手无比自然地撩开睡袍摸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往里爬,极富暗示意味地撩拨着内裤边上那几根不久前才被草草系上的蕾丝飘带,偶尔还会不经意似的刮搔几下那对被白色内裆裹得肉鼓鼓的肥软鲍唇…… 结婚了这么多年,丈夫们的心思魏安哪能看不出来,他一向是足够善解人意的,如果放在以前恐怕早就自己乖乖脱了内裤、掰开小嫩屄供他们玩个尽兴了。可是,他现在都是快七个月的身子了,又高又鼓的肚皮坠得他身上发沉,骨头缝里都泛着酸软,两家老人又都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自从五个月之后就不必再受床上的那些劳累苦楚了,每天好吃好喝,安安生生地休养了几个月,再乖的性子也难免生出了三分娇懒。 眼见着这两头馋狼的口水都滴滴答答直流了,也不见他有要主动挨肏的意思,只挺着奶子给丈夫们喂奶,双腿却闭得死紧,两只不怀好意的贼手摩挲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都有些着急了,原本温情脉脉的抚摸动作顿时粗鲁了许多,直揉摸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发红发疼,好像在为自己怎么都吃不着肉而发脾气似的,一边泄愤地揉捏着他私密处的皮肉一边叼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先前那些说要疼他爱他的话都是唬人的一样了。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宝宝似乎也因为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而在腹中蹬踢着手脚哭闹不休。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也不敢反抗得太过分,轻轻扭了扭身子算是抗议,眼圈也跟着红了大半:“轻一点呀,闹得宝宝也难受呢。” 就算不心疼他,也该心疼心疼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吧。七个月的双身子,哪里能再经得起他们那样胡折腾。 “呜……” 可怜巴巴的低声抽噎仿佛是一声呼唤良知归位的哨音,两个色欲上头、本性崭露无疑的男人一下子从沉沉欲海中抢回一线理智。 “别哭了,逗你玩玩,又不是真要欺负你——” 嘴硬的一句辩解,终于在看清老婆胸口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硬胀的乳头之后才悻悻地消了声。 宣云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浓郁的奶香味还回荡在口腔里,这颗可爱的小东西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诱人口感也实在令人沉迷。这对以往最是矜持怕羞的奶葫芦如今可真算得上是慷慨大方了,奶水出得又多又浓,轻轻一吸就像是破了口儿的蜜桃汁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嘴里流,咽都咽不及;两粒红艳肿胀的奶头饱满而挺翘,乳晕被奶汁跟唾沫糊得晶莹发亮,蜜色乳峰上几枚散乱的青红指痕赫然,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如何下流地亵玩过一通的,可怜之中又带出了几分诱人的风骚,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眼珠都有些发红,鼻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奶子又大了,存了这么多奶……”宣云上瘾似的揉着这对已经被玩得熟媚不堪的大奶,嗓音微哑,一种略显拙劣的温和口吻跟老婆打着商量,“歇了这么多天了,身子不累了吧?今天就给老公夹一回鸡巴……呃,好不好?” 魏安低着头不吭声,搂着肚子任由丈夫又摸又揉,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住他一边奶子用力挤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一道道乳白奶柱从红润乳孔中喷射而出的香艳场景 。他两条光裸的大腿都被喷溅出的奶汁染得斑斑白白。 一点稀薄的羞耻感慢慢从心底升上来,他鼻腔发酸,眼底蕴了一汪泪,要掉不掉的,眼珠泪蒙蒙地含着一层水雾,比先前伤心啜泣的模样倒更显出几分动人。 “不愿意?那就只用嘴吧,也不用全含进去,好好舔舔就行。” 宣云自觉是做了极大的让步,心里也很为自己在老婆面前表现出的体贴一面而暗自得意。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弹,刚有些纳闷,就听见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伏下身子,缓慢而熟练地朝着自己爬来。 这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姿势。每一个酣梦初醒的清晨,睡意朦胧之际,乖巧懂事的魏安总是不忘要履行自己身为妻子的义务,主动钻进丈夫胯间为其解决晨勃,或是骑乘,或是口交,从不偷懒,毫无怨言。宣云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熟悉他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圆润可爱的胸臀弧度,厚软可口的双唇,温润湿热的口腔的触感……日日上演的活色生香的春梦。 宣云整颗心脏都在这样缠绵缱绻的情绪中变得柔软下来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要压倒已经汹涌滔天的性欲。 爱欲。他以前总是分不清,或者说,一厢情愿地不愿意分清。 但是还好,还好,他醒悟得还不算太晚…… “……乖老婆。”他有些心旌摇曳地摸了摸魏安的脸蛋,目光触及那两只饱满颤晃的奶子与同样坠胀沉重的肚皮时,心底更是涌出一片柔情。“这样趴着累不累?肚子沉吗?要不要换个姿——” “没关系啊,我帮安安托着就行了。”完全读不懂气氛的白毓凝嘻嘻笑着截断了这段本该甜蜜温馨的谈话。他伸出两条手臂到魏安膨隆鼓起的肚腹下一托,自己也顺势覆上了对方丰满绵软的身子。 魏安慌忙扭头去看,下一秒已经有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抵上了他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屁股,紧紧贴着轻薄的内裤布料,寻觅猎物似的一点点蹭动向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自己眼泪汪汪的,白毓凝就低头来亲他:“别怕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我们安安还给老公怀着宝宝呢,放心吧,啊?老公有分寸呢……” 年近不惑却仍然容色无双的美貌男子在哄老婆的间隙抬起眼,眸光流转,朝着宣云投去轻佻而居高临下的一瞥。 宣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多年的共妻生活使得这对曾经的“怨侣”对于彼此的想法都了如指掌——令人不快的默契。这具美妙躯体的分属权在几个简单的眼神交换中就已经粗略划分完毕,说不好哪一方占据上风,但他们毕竟都是优胜者,唯有可怜的老婆要辛苦些,内裤被扒开,连最后一点微弱的保护都再也不能维持,硬勃粗壮的雄性肉棒毫不客气地贴上两瓣嫩生生、水润润的小花唇,那种渴求的热度与硬度强烈到让人害怕的程度,他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想逃又逃不掉,眼前还立着虎视眈眈的另一根…… 自己这么大的肚子了还得伺候男人,孩子公婆又都不在身边,想告状也找不着一个能给自己做主的人……魏安眼圈通红,紧咬下唇,几滴泪珠已经沿着脸颊掉了下来,宣云用指腹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真歇懒了?鸡巴都不愿意含了?看把你委屈的,别哭了,就让你累今天这一回,往后就一直歇到肚子里这个小崽子落草,再好好坐几个月月子,坐够一百二十天,行不行?” 宣云跟他说话向来是随意惯了,还颇有兴致地用上了从山间农户家新学的一个词,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哪里知道“落草”是用来形容母牛、母猪一类的牲畜下崽儿的。魏安听了就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明面上反驳丈夫,只得在心底里头赌气想道:说他是母畜牲,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公畜牲……可不就是畜牲吗? 长得漂亮又体面,就是不干人事儿,每天都要骑他、给他打种……他是因为怀了宝宝才能捞到这几天清闲日子的,到了他们嘴里就成偷懒了……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满脑子下流念头,鸡巴总也不见软,还是硬挺挺得吓人,不知道自己再熬多少年才能享上清福…… 怀着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绝不敢明言的怨忿,他自己抹干净眼泪,伸手捧住眼前这根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硬烫肉棍。熟稔而力道适中地撸动了几下,轻柔地褪下包皮,让整个硕大圆润的肉红龟头都暴露在外,黏腥湿滑的腺液顿时流了他满手。浓郁而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本能地令人抗拒,可是丈夫享受的舒爽喟叹就近在耳畔,催促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快点,含进去,让老公好好疼疼你……唔……” 这么欺负人,还说要疼他。 魏安一声不吭,姿态却足够柔顺,嘴巴尽力张大,先是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从冠部向根部慢慢含进口腔深处,腥膻的性器味道逐渐充斥了整个口鼻。 “呜嗯……嗯……” 足够熟悉的流程并没有带来太大的不适,宣云也允许他这次不必再做深喉,只努力含进大半根就堪堪停住。收拢口腔,嘴唇蠕动着往里吞吐,舌面摊平,一点点舔去肉柱顶端那些黏湿性液。 做出一如既往的卖力模样之后,他又抬起眼帘试探地瞟了瞟丈夫的神色,确定了对方没有丝毫不快之意,他心里骤然一松,刚想喘口气,不久前才经受过高潮的隐秘私处又被狠狠蹭了一下,一股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辛辣刺激直冲而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颈又被轻轻吻住了,含笑的呢喃仿佛要透过一层肌肤印进他的脑海: “宝贝,小屄怎么这么软,这么水儿啊?熟得都快烂了……真不像是歇了好几个月的样子,自己偷偷玩过吧?嗯……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自己张着嘴儿亲鸡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