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赴宴(在别人家里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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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五那天,张景繁亲自做了一桌子的佳肴,又拿出新得的美酒招待众人。酒席散后再三留众人住下,说新近学了些精致早点,定要众人尝尝。三人不好违拗他的。 孟春和的房间邻着一小书房,而这小书房和张景繁卧室是相连的。孟春和躺下后,就听见门外轻轻的叩门声。 “做什么?”孟春和开门问。 “我要和你睡。”韩纪在门外道。 李亦那房传出女人轻声的呻吟哼唧,孟春和皱眉,“不行。” 韩纪作势要抱孟春和,孟春和闪身进内,韩纪顺势跟进去关上了门。 “不怕,明儿就说李亦昨晚太吵所以我过来的。”韩纪抱住孟春和在他耳边悄声道。 孟春和软靠在韩纪怀里,“你很热。”又察觉他胯间异样,伸手去摸,那东西似比平常大。 孟春和立刻要推韩纪出去,“你听那壁厢姑娘的欢叫听得如此尽兴,就去乐仙楼好了。来我这干什么。” “不是。你不觉那酒有问题?”韩纪托着孟春和臀部往床上抱。 孟春和坐在床边,不让韩纪上来。他今晚喝酒后虽也觉燥热难耐,但并没怀疑到席间酒上来,因着这些天两人都是各睡各的,他这几天都是如此惯了的。 韩纪看他还是生气,猜定是自己这些天冷落了他的缘故,“不是你自己说纵欲过度,要休养生息的?是谁晚上死活不让我进门的。” 孟春和躺下背过身去。韩纪搂着他的腰哄道,“宝贝儿,我错了。下次我揭瓦挖墙也要和你睡一起。” “少跟我巧言令色的,睡觉就睡觉。” 韩纪却是下去含住他一片水滑的花心猛吸。孟春和受不了的直推韩纪的头,“不,不要,这是别人家。” 韩纪上来轻咬孟春和耳垂,“那你小声点,景繁说不定正在小书房看书。”毕竟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张景繁又没有通房丫头的,也只能靠看书定定神了。 刚被舔净的花穴在韩纪手指的进出间又是一片湿滑。孟春和夹住韩纪的手,粗喘着气。 韩纪正要提枪上阵,隔壁他的房间传来拍门声。“韩公子,你睡了吗?”是张景柔的贴身侍女彩娥。“担心公子不够暖和,小姐让我送床棉被予公子。” 韩纪想下床打发人走,孟春和跪在他腰间,扶着巨大蘑菇头慢慢坐了下去,前后轻摇起来。 韩纪此时哪里忍得,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提枪纵横。 外间似有人在压低声音喊,“纪哥哥,纪哥哥。” 津液顺着孟春和嘴角流出,他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都是泪。 韩纪吻去他脸上泪珠,低语道,“宝贝儿,在别人家里爽不爽?” 百十下抽插后,孟春和忽挺腰,湿滑白浊射在韩纪腹肌上,蜜穴紧紧绞着硬枪。 韩纪舔了一下孟春和舌尖,“宝贝儿,你怎的这么会绞,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孟春和渐渐平息,韩纪想退出来。孟春和道,“纪哥哥,在里边。” 韩纪笑道,“怎么,要给我生孩子?” 孟春和感觉自己乐昏了头,下去含住韩纪分身,全数吞吃了韩纪的东西。 韩纪下去用炉上的热水沾湿手帕,替孟春和清理,那蜜穴却是越擦水越多,韩纪作看不见,随意又擦了两下,然后擦净自己腹肌上的东西。洗净手帕,挂在架子上。 孟春和接过他递来的温茶喝了半盏,又递回给韩纪,“还留那帕子做什么。” 韩纪把剩下的半盏茶喝完,道,“我都留着呢。” 孟春和看他赤条精光的,拉他道,“上床吧,也不嫌冷。” 韩纪在被子里抱住他,“我冷不冷。” “冷。”却回抱住韩纪。 韩纪握住那阳具抵着穴口磨蹭,一下下地撞击在花核上,孟春和一阵颤栗,韩纪一插到底,孟春和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韩纪九浅一深地动着,“宝贝儿,是不是要给我生孩子。” 孟春和忙伸手捂住韩纪的嘴,韩纪道,“怎么?怕景繁听见了?” 韩纪凑近孟春和耳边轻声问,“小书房那是不是有声音?想来是有人在那偷听意中人夜里动静。”韩纪感到蜜穴愈发绞得紧了,他退出少许,又重重撞进去。 “好了,没事。你放松点。”韩纪抚摸孟春和光滑后背。“我们等会睡觉,天亮就回去。景繁估计也没这个精力给我们做早餐了。”韩纪在蜜穴里左突右冲,就是不给孟春和个痛快。 “给我……给我……”孟春和抱紧韩纪低声道。 “再叫声纪哥哥来听听。” “纪哥哥……” “要不要给我生孩子。”韩纪碾过那点,孟春和感到快意一阵阵的袭来。 “生……” 两人又快活了一轮,韩纪再度下床准备洗手帕,孟春和微喘着气道,“你穿上衣服。” “怎么了?怕自己等会又忍不住想要?”韩纪笑道。“你摸摸看。” 孟春和推他下床,自己背向里合眼装睡。 两人清理过,又穿上里衣才相搂相抱地睡了。 早晨醒来,张景繁早已做好一桌子的早食,各式点心,包子,粥。 李亦笑问,“景繁,你是不是昨夜都在厨房忙活了?” 张景繁不好意思道,“嗯,我昨天睡不着。那酒是出使西域时玉洼国国师送的,当时说是强身健体的神液,我自己还没尝过。” “还有么。”李亦问。 “怎么?表哥还需要这个?“孟春和笑道。 张景繁道,“没,没了。昨天都喝,喝光了。” 李亦看了韩纪一眼,道,“我是替别人问。”又笑道,“景繁,你怎么还口吃起来了,是不是憋坏了。” 孟春和与张景繁齐齐红了脸,韩纪对身边小厮道,“长安,上次李公子来铺子来抓什么药来着。” 李亦忙道,“韩哥哥,韩老板,别提这事,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以后我就是个聋子和哑子,要听也听不见,想说也说不了。”我就静静看着你俩装模作样。 几人闹着吃过早饭,张景繁又叫家人上端上几碗汤,道,“这是我昨夜煲来算是解酒的。炖了几个时辰的清热去火,滋阴润燥的老火汤。” 李亦先拿了一碗给韩纪,笑道,“老火汤?会不会越补越火哦。” 孟春和指着一碗和其他三碗不一样的道,“这碗又是什么。” “这是给阿亦补身子的。”张景繁道。又吩咐家人,“等李公子房里的两位姑娘醒了,也端两碗过去。” 韩纪笑道,“景繁真是事事想得周到。” “哪里,不过小小的弥补一下我昨天犯下的过失。”张景繁抱歉道。 几人喝过汤,又用茶漱过口,也就各自告辞归家。 转过路口,韩纪掀开马车帘子朝外道,“长安,你上来驾马车。”不知所因何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