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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清冷丞相线)

    坐在腿上的女子像只妖精一样撩拨着白容,手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挑逗,身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气息。

    “懿娘娘不是才与人欢好过?”白容伸出一只手扶住南荣姬,防止她滑下去,却没有阻止她在自己腰上煽风点火。

    “嗯~殿下吃醋了呢~”南荣姬撕咬着白容的耳垂,调笑道,“既然殿下不喜,那妾身就把她们全杀了!咱们一边快活,一边欣赏她们垂死挣扎的模样,可好~”

    南荣姬说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些方才还在床上取悦她的宫女,只是几株草一般,低贱得任她玩弄蹂躏。

    听着这些话,白容感觉后背发凉,原本被撩拨起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她手上用力,将南荣姬推开,起身丢下一句“恕儿臣不感兴趣”后,便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

    望着白容的背影,南荣姬也不恼,但眼中的占有欲却更加浓烈。她低声说了句:“没有兴趣么?等过几日,可就由不得你了。”

    等白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荣姬才收回视线。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留着那人的体香,就像初雪的味道,清冽却诱人。

    半晌,殿内蓦地响起一句阴测测的“到时,你会跪下来求我,呵,容、儿,容儿~哈哈哈哈~”

    白容走在路上,正吩咐下属加紧调查南荣姬,忽然就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到脑门。自乾荣宫出来后,白容总觉得背后发凉,加上北戎人在边境虎视眈眈,让她心头逐渐笼罩了片阴云。

    走着走着,白容远远地就看见一人跪在金龙殿外,背脊挺直。寒风呼啸,吹起她绯红的官袍。雪花纷飞,落在她瘦削的肩头。

    停下脚步,白容撑着伞伫立在原地,凝望那人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终于,在看到那人瑟缩了一下后,她挥退下属,独自走上前去。

    白容缓步走到云浅身旁,正要出言奚落几句。可看到那人清冷倔强的眼神后,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头,最终化成了一句——

    “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闻言,云浅怔愣地抬起头,对上白容清澈含笑的眼眸。她撑着伞,为她挡住纷飞的雪花。伞下的世界,温暖而明亮。

    天地间白雪茫茫,两人就这样,一站一跪,对视良久。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她们二人的呼吸声。

    半晌,白容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她以为云浅想和自己说话,刚俯下身,就被两片冰凉的唇瓣吻住,那香舌撬开她的牙关,动作青涩而具有侵略性。

    一场激吻过后,云浅趴在白容肩头,小脸通红。

    “今夜,臣想在上面。”

    “好。”

    “臣想和公主掌灯共浴。”

    “好。”

    “臣想让公主,唤臣,姐姐。”

    “呵。”白容忍不住笑出声,她将伞丢在雪地里,双手捧住云浅的脸,调戏道:“遵命~姐姐~云姐姐~若是姐姐想听,妹妹便一直叫~”顿了顿,白容又继续,

    “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莫过于万林街,这儿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白容和云浅并肩走在街头,两人的容貌气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姐姐~你看后面的那位紫衣小姐,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

    云浅依言回头望去,正好对上女子痴迷的目光。那人霎时羞得小脸通红,一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

    “只可惜,她注定要芳心错付了呢~”白容说着,一手搂住云浅的腰,同时凑近,在她脸颊上飞速留下一个清浅的吻。有如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但云浅此刻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方才白容亲过的地方,酥麻麻的。

    但她也没忘了这是在大街上。打掉白容的手,云浅横了她一眼,独自走上前。她怕再慢一些,自己就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呵。”白容轻笑一声,回头给了那女子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又追了上去。“夫君等等人家~”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浅不由地嘴角上扬,双脚却故意加快了步伐,和白容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让白容只要再快一些,就“恰好”能追上她。

    两人在街上你追我赶地调着情,徒留那紫衣女子失落地立在原地,黯然神伤。

    忽然一个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拦住云浅,“公子,我请您与贵夫人看样好东西。”

    恰是这说话的功夫,白容便追了上来。“哦?敢问是何物?”那男子嘿嘿一笑,“我观察夫人与公子已经有一会了,夫人与公子想必是新婚不久,这感情可真羡煞旁人呀!”

    男子觑着白容的神情,见她没有不虞之色,就拿出一本书,“这里头是顶级画师所作的春宫图,还有当今丞相与嘉平公主的。。。嘿嘿!夫人买回去绝对大有益处,和公子琴瑟和鸣嘿嘿!”

    云浅闻言,脸上又惊又羞,“丞相和公主?此话怎讲!”

    “公子不知道吗?满京城都传开了,这半年来呀,经常有人目睹嘉平公主半夜从丞相府里悄摸摸出来”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道,“听我二姨的三舅的远方表亲家的狗的主人在相府里洗衣的婆子说,丞相呀,是被公主压在下面的那个。”

    说着,男人又朝白容挤了挤眼,“我观夫人与公子,便有些像这。。嘿嘿。。”

    握住云浅的手,白容开口道:“我们买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的脸已经可以媲美那煮熟的小龙虾了。

    。。。

    马车上,云浅正襟危坐,面沉如水。而白容则斜躺在她怀里,玉手轻翻两人的春宫图。

    云浅不经意间,正好瞟见画上的自己衣衫半解,眼神含羞带臊,被白容按在凉亭中。

    “这个姿势看起来不错,姐姐~咱们今夜试试可好?”白容放下图册,在云浅怀里翻了个身,脑袋轻蹭她的胸脯,手指勾住她的腰带,缓缓拉着。

    可没过几秒,白容就被云浅猛地压在了身下。她向来清冷禁欲的眼神此刻有些灼热,双手撑在白容肩旁,薄唇轻启:“可公主今早,已经答应了,今夜让臣在上面。”

    白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她双腿勾住云浅的细腰,“好~妹妹什么都依姐姐~姐姐可要轻些~车夫还在外头呢~”

    马车驶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路旁的人偶尔会抬头看一眼,随后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听,车内竟隐隐传出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姐姐~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嗯~对~用力~姐姐好聪明~好坏~嗯~”

    “啊~啊~姐姐~水太多了呢~姐姐帮妹妹吸吸可好~”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终了,白容衣衫凌乱,而云浅却穿戴整齐。她调笑道:“姐姐可真像个衣冠禽兽呢。”

    闻言,云浅按住白容正要穿衣的手,再一次将她双腿扒开。

    “禽兽,可是贪得无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