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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被抽打到两次高潮/母狗一样撅臀求肏/骚穴被皮带抽到潮喷

    男生刚高潮,屁股被抽打的红肿不堪,呜呜哀叫,意识昏沉中听到这话,他混乱地摇着头,“我没有。”为了避免挨肏,挣扎着想把身体放平,红肿的臀肉被吸入口腔,柔软的舌尖在屁股蛋上不断游弋,印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烙印,他唔了一声,腰腹不断颤抖,彻底失了力气。

    他喃喃着不要,舌头很快来到了被肏的烂红的花穴,卷起舌尖戳刺着屄口的嫩肉,把媚肉舔吸的疯狂蠕动时,猛地把舌头捅进去,狂肆地舌奸着嫩屄。骚穴被肏成了一个小圆洞,完全阻止不了舌头的侵犯,修长的手指甚至把骚穴往外掰,随后用牙齿轻咬着轻微外翻的媚肉。

    骚穴被舌头跟牙齿折磨的刺痒不已,熟悉的瘙痒自体内涌起,陈竞难受地咬住枕头的一角,呼吸都变得急促,当阴唇被含入温热的口腔,骚逼袭来一阵强劲的吸力,他嘶叫着仰起头,屁股剧烈颤抖,一大股蜜汁被吸出,全数被少年喝进了嘴里。

    陈竞觉得身后那个妖精要把他的阳气吸干,摇着屁股不断闪躲。

    然而无论他怎么躲,那张嘴如影随形,始终牢牢吸附着他的屄口,像是在吸乳汁一样,对着他的骚穴又吸又咬。嫩屄被吸得酸软不堪,淌出的淫水源源不断流入少年口中,害怕骚穴被吸干,陈竞无助地啜泣着:“呜啊啊……不要吸了,没有水了,呜呜……我去给你倒水……呃啊啊啊……”

    骚阴蒂被舌头用力一嘬,陈竞脑海里一片空白,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滚落的同时,一小泡骚水从骚穴里喷出。

    温时钦贪婪地咽下淫水,爱怜地舔了舔阴蒂,喑哑笑道:“普通的白开水哪有你的骚水好喝,你屄里到底装了多少水,怎么都喝不完。”

    阴蒂刚得到高潮,那里受得了舌头的舔弄,男生呜呜哭叫道:“唔啊啊……真的没有水了,不要舔了,我受不了。”

    “不给舔,那给肏吗?”

    一边问,一边用舌尖继续挑逗骚阴蒂,完全把那颗骚豆子当成了奶子,不断缠卷吮吸。

    陈竞被挑逗的颤抖不已,眼里满是迷蒙的水雾,一想到刚才那要几乎弄死他的瘙痒,他惊惧地摇头,“不要了,唔嗯……下次再给你肏,不,明天再给你好不……呃啊啊啊……”

    拒绝的话还没说话,阴蒂被咬了一口,强烈的快感跟刺痛一并袭来,爽的他差点忘了呼吸。

    非要让男生求他肏,温时钦移开嘴,左手将阴蒂周围的包皮往下捋,使得阴蒂高高凸起,右手则五指并拢抽打骚逼。

    啪啪啪啪啪。

    骚逼那么娇嫩,被手掌变换各种角度乱抽,被抽得疯狂抽搐,汁水乱溅,阴蒂也被抽得不断乱颤,强烈而尖锐的快感让陈竞崩溃哭泣,到后来,温时钦索性针对性地扇打阴蒂,只抽阴蒂的最顶端,抽的蒂孔翕张乱颤。

    “呃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啊……阴蒂要坏了。”

    陈竞迷乱地摇头,借着手肘跟膝盖的力量往前爬,好不容易爬了一小段距离,身后那双手如铁钳一般箍住他的腰往后拖。白皙的掌心再次落到了他的阴蒂,阴蒂袭来一阵刺痒,随着手掌对它连续不断的蹂躏,快感层层累积,终于到了最高点。

    陈竞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身体绷到了极限,满脸潮红地迎来了阴蒂高潮。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那只手继续抽打阴蒂,阴蒂高潮后极为敏感,被这么抽打,刺痛之余又生出让人难以忍受的酥痒。陈竞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腰腹绷紧,在又一记抽打下,啊啊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阴蒂高潮。

    短时间连续达到两次阴蒂高潮,骚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陈竞身体不停颤抖,无意识地前后摇晃屁股,晶莹的骚水濡湿了耻毛,露珠一般顺着蜷曲的黑毛缓缓滴下,画面看上去淫糜不堪。

    这幅骚样落入温时钦眼里,眼里赤红一片,鸡儿硬的快要爆炸,他叉开两腿蹲马步一样半蹲在陈竞身后,握着鸡巴浅浅戳刺着蠕动的骚穴。

    散发着媚香的淫花被迫绽开,包裹住圆硕的龟头,满心以为龟头会让它全部绽放时,鸡巴忽然抽了出去,等骚逼收缩时又插进去强迫它张开,如此反复后,骚穴被折磨的极为瘙痒,很快就缴械投降,吐露晶莹的花蜜。

    陈竞难受地呜咽着,被体内的瘙痒折磨的意识全无,身体自发迎合着鸡巴的轻撞,在鸡巴离开时甚至把屁股往后靠,听到少年问他要不要鸡巴肏,他献媚一般摇晃着骚屁股,呜呜说着胡话:“唔啊……用力肏我,把骚逼肏烂吧,呜呜呜……我不要骚逼了,它太痒了。”

    此刻他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疯狂渴望那根鸡巴进入他占有他。

    看到男生骚成这样,温时钦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啪的一声,双手同时拍上肥臀,揉面团似得把两瓣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在男生越来越急促的浪叫声中,温时钦将龟头抵上骚穴,缓缓往里入,等到龟头全部进去了,他猛地把鸡巴捣进骚逼,同时掐着骚屁股往鸡巴上撞。

    “呃啊啊啊……”

    粗长的大屌瞬间捅开宫口插进子宫,近乎窒息的快感让陈竞脑海晕眩不已,不等他适应,那根狼牙棒就开始对骚逼发起凶狠有力的撞击,每次都一插到底,把骚穴捅成了容纳鸡巴的容器。

    骚穴宛如一只腐烂的水蜜桃,被鸡巴榨出骚媚的汁液,淫水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屄口,凌乱的阴毛把腿心摩擦的烂红,

    温时钦骑在的陈竞骚屁股上,把他当成母狗一样,对着骚穴狂插猛捅,除了春药那次,他很少肏得这么酣畅淋漓,仗着今天是他生日肆无忌惮,腰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断前后震动,把骚穴肏的淫水飞溅。

    陈竞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浪叫着求少年再快一点,把骚逼肏坏,如此密集的抽插下,花穴很快就要高潮。他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抖着腰把屁股高高撅起,在鸡巴肏进来时主动把屁股往后靠,骚逼对着鸡巴又夹又吸。

    被他夹的闷哼出声,温时钦随手捡起一旁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那大屁股,“夹什么夹,骚屄放松。”差点就被夹射了。

    “唔啊……不要打……”

    陈竞吃痛,骚穴反而夹得更紧,甬道被狼牙棒上面的青筋挤压,又爽又麻,身体都哆嗦了。

    却不想他越说不要,温时钦就越想欺负他,暂时把鸡巴从屄里抽出,拿皮带当成鞭子抽打起骚屁股。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跟用手抽屁股的力道差不多,抽的男生左躲右闪,屁股摇晃越发剧烈。

    陈竞啊啊叫着,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跟泪水一并流下的,还有底下的那张小嘴里流出的淫水。当皮带不经意抽上骚屄,他猝然尖叫了一声,本就快高潮的骚屄疯狂痉挛,一大滩骚水从骚屄里喷出,竟在皮带抽穴中潮喷了,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