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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蹲在床上肏屁眼/鸡巴被肏射屁眼喷水/昨晚听得开心吗

    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句话,陈竞猛地搅紧了体内的肉棒,恰逢硕大的龟头重重顶上前列腺,激狂的快感让他猛地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凸浮。

    害怕叫床声太大被外面的人听到,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英俊的脸上满是隐忍,汗水混合着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淌湿了他的脸。

    他紧紧攀着温时钦的脖子,小腿无助在少年的臂弯晃了晃,骚屁眼紧紧夹着大鸡巴,性器相连处积了不少肠液跟淫水,滴答滴答跟雨珠似得砸在地上,他冲少年摇了摇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哀求:“唔呃……放我下来,贺羽在外面。”

    温时钦眼里布满了浓重的欲望,凑到男生耳边,问:“你猜他听到了多少?”边说边把男生的屁股往上托,把牢牢嵌在屁眼的鸡巴往外拔,等到龟头卡在肛口,他故意旋转龟头搔刮肛口的嫩肉。

    洞口那一圈媚肉被碾磨的瘙痒不堪,肠道空虚地收紧,陈竞难受地喘息着,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浪叫极有可能被门外的贺羽听到,他就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他胡乱地摇了摇头,呜咽道:“我不知道,嗯啊……先放我下来,呃啊啊……”

    突来的失重感让他发出短促的呻吟,原先退至肛口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挤开媚肉,狠狠捅进了肠道深处,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黑,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巴,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没等陈竞缓过神,温时钦继续托起他的屁股,在肉棒快要抽出时放下屁股,并顺势往上一顶。

    如此肏干了十几下,鸡巴把肠道插得剧烈抽搐,疯狂搅紧体内肉棒,爽的温时钦闷哼了一声,恨不得把男生的屁眼捅穿。

    陈竞被肏的浑身战栗,快感伴随着恐惧一并袭来,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少年的肩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轻微的刺痛让少年更兴奋,肏干速度加快,故意去撞屁眼里的那一点,力度大到几乎快把那一点捅破。

    受不了前列腺被鸡巴不断戳刺,陈竞呜呜哭泣,口水濡湿了少年肩膀处的布料,硬了半天的鸡巴在空中上下弹动,已经有了射精的预兆。

    陈竞身陷在欲望的沼泽难以自拔,门外的贺羽也没有比他好多少。

    鸡巴硬的快要爆炸,差一点点就能射精,白秀兰的出现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让他把精液堵了回去。

    不能射精的痛苦,以及被发现的窘迫让贺羽无比难堪,好在他站的地方光线比较暗,身上穿的又是宽松的睡袍,他微微弓着背挡住下身,含糊道:“没干什么。”说完,他继续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以极其怪异的走姿,匆匆从白秀兰身边擦过。

    借着光线匆匆一瞥,白秀兰发现贺羽脸上出了很多汗,还很红,不由有些担心。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陈竞的房间,追上几步,“阿羽,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

    害怕白秀兰发现他鸡巴硬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进了房间直接把门上锁,随后扒掉睡衣,握住热铁一样黑红的鸡巴,略显急躁地上下撸动。因为射精被打断,再加上听不到陈竞骚浪的叫床声,他迟迟进入不了状态,鸡巴都被他撸痛了,还是没能射出来。

    另一边,温时钦在贺羽走后,又抱着陈竞肏了好一阵子。

    贺羽走后没多久,陈竞就直接被温时钦肏射了,乳白色的精液大部分射在了少年的衣服上,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浅棕色的地板上。

    射精后,鸡巴疲软地垂在一侧,随着身体上下起伏而左右摇晃,他呜呜抽泣,长时间叫床声音哑的不行:“我不要了,呜啊……屁眼要被肏烂了,呜呜放过我……我不行了……”

    “再等一下。”

    亲了亲男生汗湿的眼皮,温时钦把陈竞抱到床上,双手将陈竞无力的大腿往上压,使得屁股朝上,被肏开的屁眼宛如一张小嘴饥渴地蠕动,洞口亮晶晶的,都是屁眼里流出的肠液。

    温时钦看的心头火热,干脆半蹲在男生的骚屁股前,鸡巴对准骚洞一捅而入,不等男生适应就开始鞭挞骚媚的肠肉,他插得又快又重,几乎是坐在了陈竞的屁股上,完全把陈竞的大屁股当成肉便器狂插猛捅。

    “啊啊啊……不要……”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陈竞尖叫出声,疯狂挣扎,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可惜大腿被一双白皙的手用力压制,屁眼被鸡巴钉在了床上,无论他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开那几乎把他捅穿的狼牙棒。

    啪啪啪。

    屁眼被鸡巴肏的开始痉挛,肠液飞溅,两颗睾丸重重撞击着陈竞的胯部,浓密的阴毛时不时搔刮着前面的骚逼,承受不了这样灭顶的快感,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大张着嘴,眼前一阵发黑。

    当前列腺被鸡巴不断戳顶,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他猛地仰起脖子,两手死死抓住枕头,从嘴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呃啊啊啊……”

    屁眼疯狂收缩,无数肠液从肠道深处喷溅而出,全部浇到了体内的鸡巴上,温时钦爽的低吼一声,挺动腰杆失控地肏干屁眼,在最后一记狠捅下,将积累了五天的精水一股股射在了肠壁深处。

    “呜呜……”

    陈竞哭的极为凄惨,在这样狂乱的性交中,前面的鸡巴被肏的又吐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骚逼受到刺激,跟着喷出了一小股骚水。等体内的半硬的鸡巴抽出,肠液混合着精液从屁眼里哗啦啦流出,把床单弄得更脏了,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欲望得到纾解后,温时钦不嫌脏的躺在脏污的床上,将不断颤抖的男生抱入怀里,舔去他眼角未干的泪水,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弄你了。”哄了好一阵子,男生才停止颤抖,疲累地昏睡过去。

    翌日。

    陈竞醒来,发现身体已经清理过了,睡的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白秀兰给温时钦安排的客房。可能是被肏的太狠,大腿根的韧带似乎拉伤了,一抽一抽的疼,被肏开的骚逼跟屁眼有些胀痛,异物感始终挥之不去。

    简单洗漱过后,他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走出客房,迎面跟贺羽撞了个正着。

    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没成想贺羽似乎也没休息好,眼睛下面的俩黑眼圈尤其明显。

    一想到昨晚贺羽在门外不知道听去了多少,陈竞抿了抿唇,眼里划过一抹困窘。

    他张了张嘴,一出口声音嘶哑的不行。

    “你……”

    “阿嚏。”

    贺羽重重打了个喷嚏。

    昨晚回房间后他撸管撸到鸡巴红肿都没射出来,不得不半夜去冲冷水澡,这会儿鼻子发痒喉咙干涩,头也昏昏沉沉的。

    “小心许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