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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成大M让小攻吸淫水,磨逼水声让弟弟听到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陈竞忍不住忘情地叫了出来。

    膝盖剧烈抖动着,快支撑不住身体,被皮带绑着的两手失了力,轰地塌下,此刻男生赤裸的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床上,这一动作使得肥大的屁股翘的更高,腿间的囊袋晃荡着,被人唆进了嘴里温柔地舔吃。

    红肿的奶尖重重碾过雪白的被单,略带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两颗奶子,又是一阵刺痒难耐的快感,上身跟下身同时袭来的激爽让陈竞不禁发出一声无助地哭喘。

    “呜呜……啊……”

    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男生脸上早没有平日的冷漠阴戾,他成了一只只会张开腿被主人吃穴的淫兽,摇摆着屁股主动迎接主人的舌头。饥渴蠕动的骚屄迟迟没有舌头的滋润,陈竞瘙痒难耐,轻轻晃动屁股,抽噎着道:“呜呜……下面好痒……吃吃它……”

    两颗睾丸被温时钦舔的湿漉漉亮晶晶的,缩着腮帮子在左侧的睾丸上用力一吸,如愿听到男生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才慢吞吞地开口:“又不乖了,忘了我跟说的了?”

    陈竞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一颤一颤的,自暴自弃地浪叫:“骚屄……屄好痒,呜呜……要舌头捅捅……呃……”

    “真浪。”

    温时钦轻拍了下男生的屁股,直起身,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床头那只屏幕暗下来的手机。他知道电话没有挂断。欲求不满的男生依旧没有发现手机的异常,因为电话那头的贺羽并发出声音。

    这不是他想见到的。

    于是温时钦不顾男生骚浪地摇动屁股,绕过床来到床头,拿起手机,打开扩音键,把手机凑到男生嘴边,优美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启,声线清润的仿佛大提琴的流音:“听够了吗?不跟你哥打个招呼?”

    陈竞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仍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汗水混合着泪水从湿透的眼睫滑落,滴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片刻的安静过后,电话里传来贺羽讽刺的话语:“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好事了。”

    声音极为沙哑,不知道是被掐伤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陈竞瞳孔剧烈收缩,像是不敢置信一样,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温时钦,嘴唇微微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质问。他的身体依旧火热,水光淋漓的女屄仍在收缩蠕动,心里却被窘迫跟难堪占据。

    他刚才哭着求温时钦吃他穴的淫词浪语,是不是都被贺羽听到了?

    陈竞眼前一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贺羽。

    温时钦安抚性地在陈竞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替他回道:“你也听到了,你哥现在正忙着,有什么事等他忙完了再说吧。”

    贺羽气到极点的声音通过手机尖锐地传出:“陈竞,你就那么想让男人肏你吗?被男人肏就那么爽吗?瞧你骚的,平时看我一眼都不肯,却对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发情,贱死了。”

    陈竞听贺羽说过无数戳心窝的话,每次他都当耳旁风,唯独这次。

    他真的很下贱,被情欲迷了心智,居然像条母狗一样冲温时钦摇屁股,希望他狠狠地舌奸他的骚屄。

    羞耻跟屈辱让陈竞眼眶更红,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奈何两手被绑,大腿长时间绷紧已经麻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了他湿滑的肩膀,微微下压,阻止了他的挣扎。陈竞红着眼朝温时钦看去,后者朝他温柔一笑,目光移到手机上时,清浅的眸里划过一道戾色,转瞬即逝。

    温时钦语调散漫,悠悠地道:“我跟陈竞两情相悦,有你什么事?逼迫陈竞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就不贱了吗?”

    贺羽被这话堵的一窒,没有反驳。

    被贺羽那番刺耳的话影响,正自我厌弃的男生,陡然从温时钦口中听到“两情相悦”这四个字,惊讶地瞳孔放大,呆愣愣地瞧着对方,彻底傻住了。

    少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喜欢自己?可是他们很久没见了,对方肯定不记得他了,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想到这里,陈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眼里的亮光渐渐黯淡,慢慢收回了投向少年的目光。

    温时钦没有漏过男生一系列微妙的表情变化,暗叹了一声,没忘记还有个贺羽,不急不缓地跟电话那头的贺羽道:“你哥有点等不及了,我们先继续了,电话我就不挂了,你想说什么请便,没什么说的就把电话挂了吧。”

    说罢,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陈竞在温时钦面前向来乖顺,这会儿听了温时钦说的混账话,忍不住睁大湿润的眼瞪了温时钦一眼。什么叫他等不及了,就算有再强烈的欲望,来这么一下,欲望冷却的也差不多了。

    温时钦冲陈竞眨眨眼,“时间还早,我们继续。”

    陈竞瞥了眼那仍开着免提的手机,贺羽并没有挂断电话,等于说这边发生什么对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去够那只手机——他要去把手机关了。

    手上的皮带系的很紧,被缚的手挣脱不了,好在少年没有把他的手固定在床头,这让他还有可活动范围。膝盖擦过柔软的床单,缓缓往前挪动,眼看着快要够到那只手机了,手机突然离他很远,被人放在了米色的床头柜上。

    “别挂。”

    温时钦压在他身上,轻咬着男生敏感的耳垂,模糊地笑声透过柔软的唇瓣传入了男生的耳里,“让你弟弟知道,我们有多分不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薄薄的耳垂被舔舐,陈竞几乎是瞬间就软下了身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他最受不了少年舔他耳朵了,身体轻颤着,有滑滑的液体从嫩屄里流出,陈竞眼角微红,羞耻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他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才经过一晚。

    不想被贺羽听到羞人的呻吟,陈竞试图跟温时钦商量:“我不要了,别做了好不好?”

    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温时钦的同意:“好啊。”

    陈竞一愣,似是没想到少年这么好说话,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前提是,你待会儿不会主动求我。”

    捆在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温时钦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另一根皮带,用皮带把男生的大腿跟手臂捆绑在一起。陈竞欲哭无泪,身体被绑成了一只青蛙,屁股悬空,殷红软烂的屄口平行于空气中,像极了肉便器。

    本以来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肏的姿势已经很淫荡了,没想到还有更羞耻的姿势,咔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陈竞的心里彻底碎了。

    印象里温柔美好的少年,跟眼前的衣冠禽兽重合在了一起,陈竞不由悲戚地闭上眼。

    “大腿还好吗?疼不疼?”

    耳边响起少年关切的声音,陈竞鼻子一酸,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他贪慕眷恋,哪怕少年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他还是很喜欢他。

    意识到无论怎么哀求,少年都不会放过自己,陈竞自暴自弃地别开脸,低低地回:“还,还好……啊啊……不要……”

    男生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睁开眼,泪眼朦胧地往下面看去,透过敞开的大腿,看到少年捧起他的两瓣屁股,殷红的嘴唇贴着他的骚穴,像捧着半块西瓜吸嘬着中心最鲜嫩的西瓜汁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这幅画面深深刺激了陈竞,冷落多时的骚穴剧烈收缩着,死死搅紧那根软舌,媚红的内壁讨好地分泌淫水给少年吃。陈竞被吃的灵魂都开始战栗,牙关震颤着,受不了地挺起胸膛,红肿的乳尖硬硬地镶嵌在胸前,轻颤着,似是想得到温柔的爱抚。

    “陈竞,你让他肏你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骚,被他干的这么爽吗?”

    听着男生骚媚的浪叫,电话那头的贺羽也不少受,一想到男生是怎么张开腿露出骚逼被别人肏干的,胸膛里无处发泄的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吃过男生的骚逼,知道骚逼是多么的软嫩敏感,随便舔舔就冒水,鸡巴插进去肯定很舒服。

    贺羽顿时气的两眼通红,嫉妒跟愤怒让他俊秀的脸异常狰狞。

    只听乒铃咣当一阵巨响,贺羽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将自己埋在唯一完好的床上,握住铁杵一样黑红的鸡巴,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粗喘着骂道:“骚屄离了鸡巴活不了是吧,早知道你这么贱,我第一次遗精那天就该捅进你的骚屄,给你那口贱屄止止痒。”

    他气的狠了,并没有察觉到弟弟肏哥哥有什么不对。

    陈竞被贺羽这难听话激的浑身颤抖,女屄不受控制地缩紧,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分开,湿滑的舌尖更加深入地往里探。陈竞只得拼命忍住呻吟,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下唇被咬破了,口腔里顿时弥漫上了淡淡的铁锈味,借着那钝痛来抵挡骚逼蚀骨的快感。

    察觉到陈竞的隐忍,温时钦并没说什么,手指把屄口分的更开,绷直舌头去寻骚屄里的骚点。他昨天肏陈竞时就发现了,陈竞的屄极为敏感,只是刚刚开发还没肏熟所以会痛,手指跟舌头比鸡巴更能给他带来快感。

    他今早特意查了资料,屄里上方那个略微凸起的地方,就是G点。男生的G点很浅,舌尖用力戳进媚肉,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中探寻着,很快找到了昨天让男生潮吹的那一点,软嫩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一点重重碾过。

    “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酸麻感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陈竞绷紧腹部,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大声尖叫。

    电话那头的贺羽当然听到了男生激狂的尖叫,手里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闷哼,赤红的眼死死盯着手机,渴望再听到男生更加露骨的浪叫。

    陈竞也没有让贺羽失望,在骚点承受舌尖接连不断的戳刺后,巨大的快感吞噬了陈竞的理智,忘情地呻吟:“啊啊啊……好麻……”

    忘了贺羽还在电话那边听着,抬起骚屄,主动迎合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软媚潮湿的骚屄贪婪地需索着嫩舌,然而柔软的舌头不是死物,舌头的主人在陈竞快要到达高潮时残忍地抽出了舌头。

    “呜呜……不要……”

    陈竞抛却羞耻,哭着求道:“呜呜……要舌头舔骚逼……骚逼受不了了……”

    忍下快要爆炸的欲望,温时钦抹了把屄水,声线喑哑地道:“想要的话,主动来拿。”这样的捆绑方式固然让他很兴奋,对男生的身体也是一种折磨。

    被欲望逼疯的陈竞四肢一得到自由,就像个淫兽一样主动掰开大腿,露出女屄求温时钦来吃,温时钦没有客气,重新将舌头插入骚穴,在男生沙哑的哭叫中,用舌头将他送上G点高潮。

    陈竞翻着白眼,挺起胸膛,情不自禁地发出哭泣般的吟哦:“呃啊……啊啊唔……”

    淫水跟泄洪似得喷溅出来,全部落入了堵住小屄的嘴里,温时钦大口吞吃着腥甜骚气的淫水,部分淫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等到骚媚的嫩屄流不出一滴淫液,温时钦用手指揩去嘴角的淫液送进嘴里。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贺羽,听着陈竞急促高亢的呻吟,幻想着对方此刻的表情,快速地撸动鸡巴,速度越来越快,连男生的呻吟什么时候停止也没有发现,最终在一声低吼声中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这压抑而沙哑的闷哼,自然透过手机传到了温时钦耳里。

    温时钦瞟了一眼手机,眼里浮现讥讽的笑意,把手机放到了床角,随后缓缓爬到男生腿间,将自己的鸡巴跟男生同样硬着还没发泄的鸡巴捏在一起摩擦。

    全身力气被抽干,陈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丁龟头抵上了龟头,他颤着双腿,高高扬起脖子,“呃啊……”轻轻一刺激就射了,白浊一部分射到了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少年的脸上。

    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布满汗水的胸膛上下起伏,男生还没缓过神来,无力的两腿被环到了少年细腻劲瘦的腰上,陈竞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摇头道:“不……不要了。”

    “不弄你,我就磨磨你的屄。”

    殷红的舌尖将嘴角的精液舔去,温时钦挺洞腰杆,粗壮的鸡巴在水淋淋的嫩屄口用力摩擦,龟头时不时滑到了硬肿的阴蒂。

    陈竞刚高潮,全身敏感的不行,被炽热的龟头碾磨阴蒂,熟悉的快感伴随着神经性的刺痛席卷而来,他痛苦地摇头,呜咽着道:“我不行了……呃啊……”

    骚逼被鸡巴浅浅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嫩屄被烫的像要着火,硕大的龟头数次插入屄口,还在蠕动的媚肉箍住小半个龟头,贪婪地吸吃着马眼。温时钦舒爽的差点忍不住就射了,勉强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分神捞起没有动静的手机,把手机放在性器相连处。

    噗嗤噗嗤。

    鸡巴抽插骚屄发出的淫水声异常响亮,清晰地传入了贺羽耳里,贺羽刚平息下来的欲望瞬间卷土重来,粗大的肉棒高高翘起。

    一边恨恨地骂对面两人狗男男,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撸动鸡巴,干燥的手摩擦鸡巴的表皮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却顾不上找来东西润滑,高高扬起脖子进行新一轮的自慰。

    “啊啊啊……骚逼要烫坏了……”

    “唔啊……不要……不要肏了……呃啊啊啊……”

    “呜呜呜……放过我……放过我……”

    男生抽泣的呻吟跟噗嗤的水声汇聚在一起,奏成一曲名为欲望的乐章。

    贺羽被这欲望之曲所惑,成了欲望的俘虏,疯狂地撸管,在快要到达高潮的一瞬,淫荡的歌声没有了。

    贺羽咒骂了一句,不满地捞过手机,发现手机被挂断了,气的他直接把手机砸了。在这不上不下的情欲浪潮中,他憋红了脸,挺着胀的紫红的鸡巴,气愤地捶打着被褥。

    最好不要让他逮到那个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