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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结局的后续

    那凭空出现的快感太过突兀、强烈、深入,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仿佛在那一刹那被撕裂,碎成了无法拼合的小瓣。被冲击成一片空白的意识在那漫长而空渺的顶峰漂浮,许久都没有落地的实感,以至于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已经融化,只剩下这一丝轻飘飘的思绪,在漫无边境的空茫当中摇晃。

    “宝贝今天有乖乖的吗?”好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声音朦胧而虚幻,带着一丝丝游离在陌生与熟悉之间的牵扯。

    漂浮在半空的意识被牵拉着,一点点地坠地,身体被吞没的感知也一点点地回复,夏清池的手指动了一下,感受到了从指尖传来的、烂泥一般粘稠湿滑的触感。

    他正躺在一团蠕动的污泥当中。

    从污泥里伸出的、触足肉须一般的东西,正插在他下身的两张肉口当中,肆意地扭动翻搅。

    ——给他一种没来由的即视感。

    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他觉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某个怪诞荒淫的梦境当中。

    “怎么了?”而一直没能得到他的回答,刚刚说话的人似乎又靠近了一点,“生气了?”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面颊,将他朝着那团比记忆中低矮了许多的软泥的脸转了过来,“……是我今天欺负得太过了吗?”

    有如柔软的金子的一般的金色短发映入眼帘,夏清池对上了那双蕴着些许歉意,以及更多的温柔的蓝色眼眸。

    “抱歉,”他听到对方这么说,“因为祭祀即将到来,我好像有点太兴奋了……”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面上的茫然更浓了:“德、德里克……”

    “嗯,”面前有着俊秀面容的男人笑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落着细碎的日光,像降临凡间的圣洁天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他低下头,轻轻地印上了夏清池的嘴唇,“……很喜欢。”

    唇瓣上温暖柔软的触感有点陌生,却又莫名地带着些微说不上来的熟悉,夏清池不由地有些发怔——然后理所当然地就被面前的人借机撬开了唇齿,贪婪而热情地攫取交缠,连肺部的空气都毫不留情地抽干。

    “怎么办……”放过怀里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人的双唇,德里克轻咬着他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的嗓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听起来性感极了,甚至勾得夏清池的耳朵都有点发痒,“……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可那话语中的内容,却让夏清池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按照他曾经打出的结局——如果这真的是他通关过一次的那个副本的话——他难道不应该是这个人用来观赏的玩偶、随意亵玩的玩具、被丢给宠物泄欲的性爱娃娃吗?

    而无论是这三者当中的哪一个身份,都不应该听到对方倾诉的,这如同缠绵爱语的字句。

    “在想什么?”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不那么明显的疼痛拉回了夏清池的注意力,“……总觉得是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德里克笑了一下,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又一次含住他的双唇,恶劣地夺取他刚刚获取了一点的空气。

    干燥温暖的手掌贴着双性人光裸的身体抚摸,熟练地在他的敏感带摩挲撩拨,因长期持枪而磨出的薄茧在擦过皮肤时,带起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栗。

    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被撑开的屄穴也不由自主地夹咬绞缩,分泌出骚黏丰沛的汁液,沿着那根插在其中的粗粝鞭足往外滴淌。

    “宝贝好敏感,”在舌吻的间隙里,轻捏着身下的人的肉茎调笑,德里克望着夏清池的双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深情与迷恋,“……是我的功劳吗?”

    整个人都由于缺氧和情热而迷迷糊糊的,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根本都还有点没弄清楚眼下的状况,更不可能给出什么像样的回答。

    ——而德里克本也就没有想让他回答。

    完全没有给夏清池整理思绪、理解状况的机会,金发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唇——对方对他的每一个极限都把握得太过精准,每每都在他即将因为窒息而晕过去的时候放过他,又在他稍稍凝聚起一点意识的时候,再次夺取他全部的注意力。

    埋在他体内的那几根东西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的插顶抽送,夏清池就在德里克的手里泄了一次,宛若没入温泉中的舒适感受令他迷糊的意识更加麻痹,甚至催着他在对方的双唇再次压下来的时候,主动地张口回应,小幅度地扭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几根触足来。

    然后夏清池就感到有什么粗勃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湿软泥泞的屄口。

    沉溺于快感当中的大脑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很快又被太过热烈和深入的吻夺走了注意,未能进行任何进一步的思考,夏清池颤抖着攀附上眼前的人的身体,张开双腿主动地朝着那根压上屄穴的硬物迎了上去。

    “……好乖。”低笑着舔了舔夏清池的上颚,德里克按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到最大——然后猛然挺腰,将自己勃胀滚烫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那张被奸干得靡红软烂的骚嘴。

    “呃——!”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压上来的嘴唇封缄,夏清池整个人都在一瞬间绷直,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雌穴抽搐着,蓦地从中又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汁液,浇在了男人敞露出来的胯间,淋过那里黢黑卷曲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原本安静地埋在他身体里的触须鞭足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转动着搔刮顶操内壁上的敏感点,而夏清池也终于意识到被自己忽略的那一丝异常,究竟是什么。

    “别、唔……哈啊……呃、这……啊啊……”本就含糊的字音在口腔里舌头的搅弄,以及体内触足的顶操之下,吐诉得更加艰难,夏清池全身都在发抖,攀在德里克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在那件干净整齐的制服上抓出道道褶皱,“……太……呃、哈、不……要、嗯……呜啊……”

    “不要吗……”像是在贴心地顺从夏清池的要求一样,德里克抽出自己舔舐着他的舌根的舌头,柔声询问,“为什么?”

    “不舒服吗?”插到宫腔最深处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后退,压着那些不断扭动鞭毛和触足,更加紧密地贴按上充血肥软的内壁,只剩下最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那个艳红发肿的肉环内,只差分毫就能彻底从中离开。

    于是被挑拨得动了情的双性人哆嗦着抬起屁股,本能地夹缩屄穴,想要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

    比言语愈发直白与坦率的身体反应让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顺应他的需求,把自己的肉具重新插入,而是用手指揉捏玩弄起他绵嫩鼓胀的肉唇阴蒂来:“不想被我干吗?”

    夏清池被那个过度直白的用词震得抖了一下,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更多了,顺着抬高的屁股往下流,在雪白的臀峰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德里克翘了翘嘴角,继续用言语刺激自己这个害羞的、放荡的、可爱的恋人:“小逼不想吃我的鸡巴吗?”

    “是前几次我干得小骚货不够爽吗?”明明有着那样纯净美好的容貌,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带着几分不临凡尘的优雅与高贵,可德里克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低俗下流,像是在某个破旧的小巷里,猥亵一个只需要一百块就能操上一次的廉价娼妓。

    “——是想吃除了我之外的人的鸡巴吗?”

    “没、没有……啊啊、我……呜……没有……嗯……”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拱送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舒服的、呜……干得、很……哈啊、舒服……呜……要吃、你……你的、鸡巴……呜……”

    “只要、嗯……你的、肉棒……呜呃……”完全被牵走了思绪,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呜咽着,顺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哀求眼前的人尽快把那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性器给捅插进来,“插进来、呜……小逼、想……想被操……啊啊……德里克、呃……干、哈呜、啊啊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陡然挺入的性器给撞成了拉高的浪叫,夏清池猛然往后弯折腰腹,整个人都仿佛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颤颤地随时都能断裂开来——却又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柔韧的美。

    德里克安抚地舔了舔双性人被溢出的口水打湿的下巴,而后没有任何怜惜地开始捅操奸干。

    ——他的那根性器,显然并不全然是人类的模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的宫口根本无法闭合,轻而易举地就被粗粝滚烫的鸡巴捅操进去,夏清池哽咽着,从屄穴里泄出一泡骚热的泉水,眼中本就没有多少的清明被迷蒙的媚意所取代,骚浪勾人得一塌糊涂。

    于是德里克略微直起了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加凶狠地操他——

    那些有着不同形态的触须并在一起,和滚烫的鸡巴一起,每一下都从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后穴肠道里的那些甚至往结肠里操进了不短的一截,惹得这个骚淫而不自知的双性人发出发浪的尖叫,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开。

    可他被奸干得靡软的肉道却总在属于对方的刑具侵入的时候,无比下贱地贴蹭上去,讨好地、谄媚地蠕动吸吮,乞求着更多将自己推向死亡的快感。

    夏清池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死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压着自己的,并不是一个有着俊美容貌的男人,而是一个和小怪物一样,有着可怖外形、无尽体力和欲望的非人异形——从一开始就抱有把他插烂捣坏的目的,在他的体内驰骋。

    而对方此时还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他:“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捅到宫腔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又狠狠地捣入,捅插出分明的淫靡水声。

    “鸡巴舒服还是触手舒服?”

    又变更了插送频率的触须在肉棒往外拔出时,先后撞进两张骚肿的肉嘴当中,带起无法分辨快感和疼痛的尖锐刺激。

    “小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每问一句,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就猛力地往最深处顶撞一下——有时候是鸡巴,有时候是触手,有时候是屄穴,有时候又是肠道。

    “喜欢被我操骚逼还是屁眼?”

    “想让我插进结肠还是胃里?”

    而从对方口中吐出的问题,也逐渐地偏离了最开始的意思。

    ——但面前的人还在不停地问着。

    “想被我玩上面和下面哪个尿道?”

    “想让我射进你的子宫里还是膀胱里?”

    夏清池的思维早已经被身体里的鸡巴、触须、鞭足给搅弄成了一团,连最基本的运转都无法进行,根本不可能质疑某些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无法完成的行为。他扣着德里克的手,不住地呜咽喘叫,染上了艳粉的脚趾痉挛着蜷扣又张开,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无处着力的空中来回地摇晃。

    “我不、不知道……啊啊……不……嗯、哈呃、我……呜……要死了、嗯……要、啊啊啊……”掐在德里克手背上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地嵌入皮肉,挠出了短短的几道血痕,夏清池却仍旧在颤抖地用力,像是要一直抓挠到底下的森白骨头,“……我……哈啊、要被、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嗯、呃……哈啊……”

    夏清池哭叫着,又一次从艳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根颤颤巍巍地翘着的阴茎明明只射了两次,却被使用过度一般,摇晃着传来濒临极限的疼痛,甚至就连本该不会分泌润滑液体的肠道,都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而面前的男人却似乎对此乐见其成——甚至犹嫌不够。

    他用腾出的那只手掐揉搔刮身下的人肿胀骚红的肉核,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窄嫩火热的肉道,塑形成自己性器的形状,再借由触须肆意地撑挤变形,以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手法玩弄这个人被肏熟了的身体。

    “被我操死不好吗?”恶意地用指甲抵住那颗脆弱骚嫩的肉豆,一点点地用力,将其按进周围的软肉当中,德里克亲吻着夏清池的鼻尖和嘴唇,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优雅的,宛若位于酒宴的中央,端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笑意盈盈地朝着来客举杯,“这样你的灵魂就能和我的融在一起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像是为这种存在于幻想当中的景象感到愉悦一样,张口咬了一下双性人的唇珠,“……然后永生永世地含着我的鸡巴喷水。”

    仿若被德里克的话给刺激到了一样,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双唇间含糊不清地喊叫了什么,被碾操得腾空的细软腰肢猛然大力地挺拱抽搐了几下——大股大股透明骚热的潮吹液,从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屄口当中喷涌而出,小巧的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往外出了好一会儿的水,直将德里克身上那件小镇警官的制服都淋得湿透了大半,才淅淅沥沥地小了下去,往外淌出最后的几滴,沿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流到了弯起的脊背上。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前倾的身体压得更低,德里克几乎将自己的胸口和夏清池的贴在一起——双性人的下身随之被抬得更高,插在屄道里的坚硬肉具变换了角度戳在要命的那点软肉上,惹得那句纤细绵腻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哆嗦扭动,整个儿地都覆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不愧是我的小骚货。”

    “要试一试吗?”他从双唇间吐出缱绻而淫秽的爱语,与这个人相连的下身却好似最为强劲的打桩机器一样,凶狠而不知疲倦地往对方的身体深处钉凿,干得这个双性骚货又开始哭着往外喷水,从马眼里不断地渗出透明的腺液,“我会保证在不真的操死你的情况下……一直挂在我的鸡巴上。”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

    夏清池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猛然挺起了胸腹,将自己的身体与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相贴,从阴茎屄道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而即便是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德里克也没有停止操他。

    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事物仿若专门用以惩罚淫贱娼妇的刑具,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碾撞开抽搐绞缩的内壁,丝毫不做停留地刺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要从中将这个放荡而不自知的骚货从内里劈凿开来——强迫着他积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眼前脑中,在那些东西插送顶干时,持续地闪烁着大片迸溅的火花,连灵魂和意识都仿佛随之一同变得明灭不定,飘摇着找寻不到凭依。

    当子宫里终于传来了被射精浇灌的饱胀感受时,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许多次——被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掩埋全身,又在最终窒息的须臾,猛然被拽住手腕,硬生生地从那幽深的地底拽出,连肺部都被陡然涌入的空气撑胀得发疼。

    当他悬空的下身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内里的事物往外滑出时,带起的丝缕快感。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生气了……”有些不舍地拿自己仍旧硬胀的性器,顶了顶身下的人往外吐渗精水的屄口,德里克亲了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的双唇,抽出被对方挠出好几道血痕的手,捞住对方的双腿,就那样把人抱了起来,朝着敞着门的浴室走去。那根与优雅的外形截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无意一般地抵在了怀里的人摇晃的臀瓣间,随着迈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滑动磨蹭,不时地将顶端浅浅地挤入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中。

    一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抽泣着攥住了德里克的衣襟。

    “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柔声安抚,“先洗个澡再睡,”他弯起眸子,看起来细心又体贴,但身下的肉具,却恰好在这时候,对着红肿外翻的菊穴挤进去了一截,“不然会难受。”

    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任何有效的字句,只能颤抖着忍受那恶劣到了极点的玩弄,就那么被抱着来到了干净宽敞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