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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狗屁主人(抱哄/被拴狗链/联系桑被发现/强迫口交饮尿)

    第五十三章  狗屁主人(抱哄/被拴狗链/联系桑被发现/强迫口交饮尿)

    傅岸狠的超乎容允的想象。

    他昏昏醒醒,身体疼的发麻,感觉自己冻得快要凉透了、等到天都亮了,也没等来傅岸。

    性器早麻的没知觉了,合不上的马眼射尽了精液后开始往外淌尿,血液精液尿液、不断沁出又风干的汗液,还有泪液……他身上什么都有。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窗外传来小鸟清脆的叫声,容允不知道是被晒醒的还是吵醒的,迷朦地艰难撑开了眼皮。

    这次睡着之前他幻想,或许一睁眼自己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了。

    但是没有,他还是被吊在空中。

    他活了快二十五年了,还从没像今晚这么痛过。

    心脏阵阵难受,眼圈却干涩地挤不出半滴眼泪,容允木木地垂着眼眸,第二次设想没有傅岸的人生。

    “哒…哒…哒……”

    门外传来脚步声,容允在瞬间提起期待,又在下一秒压下。

    没什么好狂喜的,更不应该感激,他告诉自己,傅岸把他当宝宝,他可以叫自己小狗,但傅岸真的把他当狗,那他得拿自己当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后终于传来开门声。

    容允咽了咽嘴里血腥味的唾沫,闷声清了清嗓子。

    他要对傅岸说话,让他放自己下来。

    身后的人逼近,烟味也逼近,容允有点紧张,正要开口,遍体疼痛的身体忽然被抱住了。

    傅岸胳膊横在他胸前抱着他,额头抵住了他的肩头,嗓音嘶哑。

    “宝宝…”

    明明已经没有泪水了,容允的鼻子还是发酸。

    “对不起。”

    容允用力闭上了眼。

    他艰难地动了动肿痛的舌头,哑声开口,“放我下来……”

    傅岸站直身体,摘掉了腿上的挂钩。

    身体猛地下坠,容允心收紧,还没来得及尖叫,傅岸就横抱住了他。

    摘下手腕处那个挂钩后,傅岸抱着他回到卧室,解开了捆了他一晚上的束缚绳。

    四肢需要傅岸手动帮忙才能伸直,每动一下容允都要疼的哆嗦,但他至始至终一声没吭,咬着嘴唇不知道在倔什么。

    傅岸先简单给他清理了一下,随后叫来了医生。

    全身的伤都处理过一遍后傅岸给他喂了点粥,可嘴里太疼了,喂了半碗流出来半碗,容允连三口都没咽下去。

    不过好歹是得到悉心照料了,容允恢复了点力气,红肿的脸上总算有点人色了。

    傅岸帮他擦干净嘴,知道他现在半点碰不得,动作轻柔的和昨晚判若两人。

    “还睡吗?”他轻声问。

    为了喝粥,容允靠在他胸膛上,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还有比平日轻一些的呼吸。

    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也许是因为补充力气了,容允又有眼泪了,鼻子还没来得及酸,泪珠便已经不争气地自眼角流下了。

    傅岸轻轻帮他揩掉。

    “对不起,主人下手太重了。”

    容允哽咽着偏头躲开他的手,闭着眼不愿意看他,甚至还想要是能闭上耳朵就好了,就不用听他毫无诚意的道歉了。

    错在下手太重吗?不是……应该是错在不该下手。

    凭什么下手?被绑架是他愿意的吗?被“强奸”是他愿意的吗?凭什么惩罚他?

    他本来就没做错任何事。

    他不回话,只是哭,傅岸收收胳膊想抱他更紧一点,却弄疼了他,他哆嗦了一下,挣扎着要傅岸怀里出来。

    “好了!”傅岸不让他乱动,“乖,主人抱一会儿…”

    容允还是没有力气,挣扎了两下就喘的厉害。

    听着他温柔的话,心中堵的难受。

    狗屁主人狗屁乖…他不够乖吗?他都这么乖了还要弄他这么疼…骗子……

    “…你出去…我想休息……”我不想看见你。

    容允扭了扭身体,傅岸看得出他是打心底的抗拒,没再强求,松开了他,扶着他帮他平躺下去。

    “宝宝好好休息…主人……”

    傅岸后面再说了什么容允已经听不见了,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连眼珠子都不想再多动一下。

    隐约间好像听见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容允睁了下眼睛,又很快闭上。

    .

    这一觉睡得很累,不仅全身疼痛,呼吸也很不顺畅,容允在睡梦中以为是之前傅岸掐他掐的了,醒来却却发现不是的……怪他脖子上被戴的东西。

    容允抬手抓住脖子上的东西想扯一扯,扯不动。

    什么啊……

    他轻咳了两声,手向后撑着想坐起来,一动脖子更显得重,同时身侧传来一声类似铁链被拉拽的声音。

    容允不解,偏头看去,看清了……就是铁链,铁链那头倒是没有固定,挂在墙上一个挂钩上。

    他盯着铁链,手还抠着脖子上略显紧的皮质脖圈,眨了眨眼。

    很难形容是一种什么心情,有点酸胀难受,又有点想笑。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傅岸是真把他当狗了?

    这不可笑吗?容允神经质般扯了扯嘴角,扯到脸上的肌肉,疼的吸气,疼的眼角湿了。

    接下来半分钟,他闷声笑着,边抬手擦了擦眼泪,然后眼一闭,又重新躺了回去。

    不知道傅岸发什么疯,或许再睡一觉就给他摘了呢?

    他刚闭上眼睛,开门声响起,傅岸走了过来。

    容允没睁眼,能感受到傅岸在床边坐下了,还给他掖了掖被子。

    “醒了吧。”傅岸抬手轻轻碰了碰容允的眼皮,语气亲昵,好像他很宠容允似的,“眼珠子一直乱动呢。”

    容允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睁开了双眼,眼圈发红。

    他轻声说,“我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狗链。”傅岸语气淡然,“宝宝喜欢吗?”

    容允薄薄的胸膛起伏地很厉害,是委屈的,也是气的。

    “…傅总…能给我解开吗?我脖子很疼。”容允努力让呼吸平稳。

    “嗯?”傅岸好像没听清,轻轻地问,“叫我什么?”

    “……”容允闭上了眼睛,“傅总—”

    他一个“总”字才念到一半,傅岸打断他,“不对,要叫主人。”

    容允沉默了两秒,嘴唇动了动,他怕疼却固执,知道傅岸有可能再打他,还是没有改口,“傅总…我好累,我想结束。”

    这回换傅岸沉默,好一会儿,他问:“结束什么?”

    “结束关系。”容允用刀戳着自己的心脏说,“我这条狗脏了,傅总换条干净的吧。”

    “呵…”

    傅岸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红肿丑陋的脸,“没关系,已经刷干净了,主人不计较了。”

    刷干净…是指用鞋刷子刷干净吗?

    容允鼻梁发酸,睫毛被泪水打湿。

    疼痛还在身上,羞辱感他也没有忘记,傅岸一句“主人不计较了”就想把这事翻篇,凭什么啊?

    “……给我解开。”容允压着喉口的哽咽,被子下面手握成了拳头。

    傅岸:“不可以哦,小狗戴狗链天经地义。”

    “解开!”容允睁开了眼,眼底从未有过如此浓重的恨意。

    他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对傅岸说过话?

    傅岸默了好一会儿,将铁链那头从挂钩上取了下来,握在了掌心里,俯身将他从被子里面抱出来,颠了颠,转移话题说:“主人要去办公,宝宝陪着主人好不好?”

    他说着也没等容允回应,直接朝书房走去。

    容允扭动了两下身体,意识到挣脱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于是放弃挣扎,窝在他怀里像个假人一样,被放到小沙发上也没有什么反应。

    傅岸拿了个电脑放在他面前,给他找了一部有意思的动画电影,弄好之后拍拍他的头,“乖。”

    容允的脑袋被他拍的点了点,缩成一小团没有回应。

    他没有再让傅岸给他拿掉脖圈,就像他被放下来之后没有问凭什么那么对待他。

    傅岸走到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敲打键盘,容允半垂着眸子,好像在盯着电脑屏幕看,眼神又好像并没有聚焦。

    他想,傅岸给他戴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叫他走的意思?

    可是他想走,他疼怕了,不想再留在傅岸身边了。

    就在他担心傅岸会不会打算软禁他的时候,电脑屏闪了一下,动画电影卡顿后消失,转而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对话框。

    -小允,我是桑善,我知道傅岸欺负你了,我带你走好不好?

    容允瞳孔缩了缩,原本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盯着电脑屏幕连眨眼都变得不自然了。

    桑善竟然以这种方式主动联系他了。

    他想起几天前在小破旅馆房间的恐惧,不知道桑善是哪里来得脸说带他走。

    强奸、用死亡逼吓,他比傅岸好到哪里?

    对话框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小允,那天是我错了,我知道我很过分,可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带你走,你陪我最后一个月好不好?一个月后我会永远从你生活里消失。

    容允喉结滚了半圈,脑海中不自主浮现陈善那张脸。

    陈善命坏,自小是个孤儿,还有心脏病,该死没死多活了十几年,却还是撑不过二十五岁吗?

    容允闭了闭眼,又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事。

    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他要第二次见证陈善的死亡了。

    -小允,我这里可以从摄像头看到你,我知道你打字不方便,愿意地话连眨三下眼睛好不好?

    容允睁开了眼,盯着摄像头,像是隔着那个小小的眼与陈善对视。

    片刻后,他轻轻地连眨了三下眼睛。

    他看着电脑屏幕等桑善的下一句,没有等到,等来了悄无声息站到他身旁的傅岸。

    余光看到他的腿,容允心猛地一紧,脑子一热,抬手一把合上了电脑。

    傅岸好像并没发现什么,摸了摸他的头,“不想看了吗?”

    容允僵硬地点了点头。

    傅岸也点了点头,倏地笑了,“那…既然不看了,帮主人一个忙好不好?”

    容允仰脸看他。

    傅岸没再多说,单手拉开裤链,把还未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扶着在他嘴唇上蹭了蹭,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容允闻着鼻间属于男性的腥臊气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张嘴。”傅岸的声音有些哑了。

    容允没有动作,他便掐着容允的下巴让他张嘴,强硬将龟头捅进去,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抽插,动作粗暴,又好像已经在尽力克制粗暴了。

    阴茎在容允伤痕累累的口腔里完全勃起,快速抽动驰骋,顶到喉咙再抽出到嘴唇,每一下都很重。

    在他第一下把龟头挤到喉咙里时容允的眼里就出来了,口腔内壁疼的好像有火在烧,他心底有一股狠狠咬下去的冲动,却到底没有那个胆量。

    傅岸从单手抓着他的头发变成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激猛地抽插了二十几分钟,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他喉咙里。

    容允为了不被呛到只能全部吞下去。

    可刚等他咽下满喉咙的精液,一股更烫、更激烈的水液便冲到了口腔内壁上。

    腥臊味在口中蔓延开,容允被迫仰着脸,泪流满面。

    傅岸在他嘴里射了个爽,看他憋的快要上不来气才抽出来,剩下的尿液尽数浇在他脸上。

    边尿,边挑衅地看向早被他打开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