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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主人硬的难受(视频/夹跳蛋跑步/指令控制/跳绳高潮)

    第二十三章   主人硬的难受(视频/夹跳蛋跑步/指令控制/跳绳潮)

    桑善这回倒是没多停留。

    容允看着掌心价格不菲的打火机,眉头紧蹙。

    这晚回家他借着这个理由想给傅岸打电话,谁料才敲下一个字,傅岸的电话便正巧打来了。

    容允兴奋开心到五官皱成一团,随手将打火机丢到一边,接通电话后乖巧地叫:“主人……”

    电话那头的傅岸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嗯,发烧好了吗?”

    容允说好了,“大前天就好了。”

    “每天锻炼做到了吗?”傅岸问。

    容允心虚地抿了抿嘴,支吾着说:“就…就…只要下班回来时间不晚就会锻炼……”

    傅岸嗯了声,意味深长,“那最近几天下班是不是都挺晚的?”

    “……呣…嗯…”

    “嗯?”傅岸笑了,“宝宝又不听话啊。”

    容允咬着嘴唇,生硬的转移话题,试图蒙混过关,“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呀~”

    “呀什么呀。”傅岸声音冷了下来,“自己说怎么罚。”

    容允吓得眼皮子颤了颤。

    他迟迟不说话,傅岸用刀叉敲了敲西餐盘子,发出脆响,“用电脑开视频,主人看着不听话的小狗跑步。”

    容允在心中呼了口气,还好只是跑步啊……

    他乖乖地找出笔记本电脑,放在跑步机一旁,装作网络不好一动不动地先盯着傅岸的脸看了好半天才换上运动鞋上跑步机。

    心中默默琢磨着,傅岸那边怎么亮如白昼啊,面前还摆着餐具,晚饭这么晚才吃嘛?

    “等一下。”

    在他要打开开关之前,傅岸叫住他,淡淡地说,“塞上跳蛋,给你五分钟准备。”

    容允石化了几秒,在傅岸看不到的背面用力闭了闭眼。

    是他单纯了,还以为只是跑步。

    他小跑着去找出跳蛋,扒下裤子后叉开腿坐在跑步机上,红着脸将手探向腿间,用跳蛋在阴缝上摩擦了几下,掰开阴唇就要往里塞,但几天没碰的小穴又紧的很了,容允试了两次都因为太疼没成功。

    因为他在犹豫是拿小跳蛋还是大跳蛋上犹豫了太长时间,五分钟已经快过去了。

    傅岸看着他急得掉汗,轻啧一声,“笨蛋…”

    “跳蛋打开,两根手指扩张。”

    容允抬眸瞟了眼电脑屏幕,对上主人冷淡又专注的眼神,一想到他在边吃饭边看自己的私处就觉得脸烧的慌。

    他按照主人的指令打开跳蛋,贴着阴蒂震动的同时用两根手指扩张下面的小缝,没一会儿两根手指被捂热,也沾上了湿液。

    “舔干净。”傅岸顶着他手指上拉了很长的银丝,恶趣味地开口。

    他一说舔容允就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愣了两秒后颤着胳膊举起手,偏头张开红唇含住两根细长的手指,勾着舌尖卷掉银丝。

    在安静的房间里,不管是容允吸吮手指发出的渍渍声还是跳蛋贴着软肉震动的声音都很明显。

    他脸颊绯红,紧蜷着脚趾,还没做什么就已经红了眼眶。

    傅岸将他的淫荡尽收眼底,遗憾地是闻不到他身上的香气,和骚气。

    “可以了,把跳蛋塞进去。”

    容允将吸红的手指抽出,掰开颤巍巍的穴缝,缓缓将跳蛋推进去。

    “唔…”

    跳蛋贴着湿软的内壁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容允轻声嘤咛着,在傅岸赤裸裸的注视下流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开始吧,先小跑十五分钟。”傅岸顶着他柔软胸脯上的小乳珠,摩挲了下指腹,“安全锁夹在乳头上。”

    容允好不容易才站起来,闻言偏头看向电脑,懵懵地眨了眨眼。

    安全锁?是那个夹在衣服上为了摔倒后跑步机能快速停下来的大夹子吗?

    傅岸表情理所当然,淡然地用眼神催促他。

    容允看向对于他的小乳头来说有些过于大了的夹子,犯难地咬了咬嘴唇。

    红色的大夹子咬上小巧的乳尖,容允疼的龇了龇牙,夹得很紧又感觉随时会掉。

    他点下屏幕上的开关,速度加到4后开始小跑,他能抿着嘴唇尽量控制着不发出浪叫声,却控制不住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有些从腿弯落到跑带上还拉着丝。

    傅岸面前的餐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撤掉了,他将手机支架向下压了压,镜头不再对准自己的脸而是性器,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和狰狞的粗长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慢慢地上下撸动着。

    “主人硬的难受,好想干宝宝啊。”

    容允余光本就一直看着他,身体荡漾心神也荡漾,闻言更是脚下一乱差点摔倒。

    傅岸叫他专心一点,顺便提醒他,“夹子掉了。”

    跑步机的速度降到2,容允耍小聪明夹到了另一边。

    结果就是几分钟后两边都红了。

    肿了一圈的乳头风一吹都疼,像两朵最小的红梅骨朵,颤巍巍地挂在白嫩的胸脯上,似乎马上就要绽放——破皮。

    容允哼哧哼哧地跑着,几次想张嘴求饶,对上傅岸愉快地眼神又咽了回去。

    傅岸最开始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烦躁,现在明显已经好多了。要是这么做能让主人开心的话,这点疼痛他还可以再忍一会儿。

    好几天没被碰的花穴不但紧致如初,还很敏感,不过五六分钟时间容允就觉得自己水多的要夹不住了跳蛋了,只有吸着肚子夹着臀才能阻止它下滑。

    “宝宝是不是在腿中间藏了个小喷泉啊,怎么这么多水?”傅岸上下打量着他笔直细白的腿,戏谑道,“这是在锻炼还是在洗跑步机啊?”

    容允羞得无地自容,本就费力的呼吸变得更困难了。

    他一听傅岸笑就头皮发麻,就……痒的想夹腿。

    “嗬…主人…”容允撒娇,乳头疼的要掉了,腿发软脚打滑的,他不想跑了。

    “怎么了?”傅岸问,“十分钟还没到就要耍赖了?”

    “不是耍赖…”容允努努嘴,“我就是想休息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休息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是吗?”

    容允的话被他堵的死死的,他确实不经常运动,即便没有那个跳蛋也会呼哧呼哧。

    数着时间太难熬了,他主动开口想要和主人聊天,还是那个问题:“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过两个星期吧。”傅岸说。

    “啊?”

    容允失落到忘了迈腿。

    “…啊!”

    他在跑步机上左摇右晃,夹着乳头的安全锁带子被扯到最长,叭的一声从乳头上掉落,疼的他倒吸凉气。

    好在跑步机监测到不对劲立刻停了下来,容允这才避免了摔一个屁股墩的悲惨结局。

    傅岸看他站稳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些,“两条腿是还在驯服中吗?”

    容允不好意思地扣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为什么……”

    “别跑了……”

    他们两个同时开口。

    “咳,主人先说。”

    “不用跑了,去找跳绳。”

    容允在心中哀嚎,心说怎么还有,找跳绳之前不忘问出问题:“为什么要这么久才能回来啊?”

    “因为有事,现在在国外。”傅岸说。

    有事…真是好敷衍一废话回答……怪不得那么亮,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国了啊…主人算不算白日宣淫啊…有空在大白天视频调教他为什么不能赶紧忙完早早回来呢……

    “宝宝怎么这么黏人啊?”

    “因为小狗喜欢主人。”容允趁机说情话,“所以想一直跟在主人身边。”

    傅岸笑了两声,“嘴再甜也得去拿跳绳。”

    跳蛋没被允许拿出来,肠穴里又被要求塞进了一个兔尾巴肛塞。

    更为难的是,主人竟然要没有运动细胞的他转着圈跳,理由是想看他的脸也想看他屁股缝里的雪白小绒球。

    跳之前傅岸叫他自己摸摸,“手感好吗?”

    容允撅着屁股对着镜头,白皙的手虚虚握着小绒球,不但脸红了,脖子和肩胛骨也羞红了。

    “好…很软……”

    傅岸叹了口气,第二次说:“想操宝宝。”

    “那就快点回来嘛…”容允摇了摇翘软的屁股,“小狗也想舔主人的大鸡巴了……”

    傅岸不知道他脸红成了什么样,傅岸只觉得他是故意的,是在挑衅、在勾引,仗着相隔8800公里可见不可触,在作死。

    “宝宝等着。”

    容允感觉后脖颈有点凉。

    展示完兔子肛塞后傅岸勉强答应了不要他转着圈跳绳。

    容允将绳踩在脚下拉直,深呼吸一口气后才鼓起勇气跳第一下。

    “呃…”

    跳蛋和肛塞都往下坠,他虽早夹紧了臀部肌肉还是觉得两个穴口都沉涨的难受。

    被跳蛋震着的花穴哗啦啦流水,被肛塞堵着的菊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更深处的肠肉饥渴地收缩着,渴望着能被什么粗长又坚硬火热的东西贯穿。

    翘的直愣愣的小阴茎在空中晃动着,蹦起时撞上小腹,落下时向下坠带来轻微的拉扯感,好像连小腹也带上,微痛又酥麻。

    傅岸的视线在他的微微颤动的乳头和来回晃动的阴茎之间却逡巡,大掌包着龟头用力搓了两下,紧接着撸动的动作重的称得上粗暴了。

    容允自顾不暇,气喘吁吁到睁不开眼睛,暂时没注意到傅岸的眼神有多凶。

    跳了几分钟他就开始哼唧,带着哭腔:“主人…呜…累……”

    傅岸嗓音低哑,“跳到射精或者潮喷就可以停下来。”

    容允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羞得,脸、脖子、胸口甚至是膝盖都泛红。

    非常、非常、非常秀色可餐。

    傅岸舌尖舔了舔上颚,喉结滚了滚。

    “啊?我……”

    容允想说太难了,在开口之前忽然意识到自己腿间湿成了什么样、小阴茎的马眼上流了多少水,其实好像…好像不难。

    他咬了咬舌尖,刻意收缩了一下穴道,媚肉饥渴地夹紧了跳蛋和肛塞,一齐传来酥麻快感。

    尝到甜头的他开始每跳一下就用力夹一下,快感点点累积。

    “宝宝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吗?”傅岸忽然开口,呼吸声很沉,“骚死了。”

    容允绷紧了嘴,呼吸也绷着,大腿内侧肌肉酸软,他知道很快就能到……

    他脸涨的通红,靡乱淫荡中带了点因为轻微窒息的痛苦,喘息夹杂呻吟,浪的没边。

    “宝宝不是小狗吧?”傅岸眸色暗的可怕,“是只一身骚味的发情兔子吧?”

    可怕快感从小腹和腿间蔓延到全身,容允半张着嘴,泪眼迷蒙,眼神是不聚焦的,他全身都软了,跳绳手柄从掌心滑落掉到地上,紧接着他也摇摇晃晃地瘫坐在了地上,屁股挨上地面的一刹肛塞被顶到更深处,他哼唧一声,在眼眶里蓄了很久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光。

    傅岸听着他甜腻至极的喘息射在了掌心。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平复着呼吸。

    原处桌子上的银壳打火机和容允的泪珠一样亮。

    听着容允的呻吟射出来的不止傅岸一人,还有隔壁牙快咬碎的桑善。

    傅岸比容允缓的快,他抽纸擦干净了手后容允一颤一颤的哭着,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谁知道他只是骚的跳绳跳到高潮了呢?

    “站起来,去床头柜找个假阴茎,底部带吸盘的。”傅岸说。

    容允呆呆地抬头看屏幕,眼泪无意识地流着。

    “宝宝别哭了,再哭主人也不能帮你擦眼泪。”傅岸无奈,“你到底哪来这么多眼泪?”

    容允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囔囔地说:“不是主人说的,小狗就是水多嘛……”

    下面的水多,上面的也多。

    他就是仗着傅岸现在奈何不了他。

    傅岸磨了磨牙,语气没那么好了,“快去。”

    容允找出一根逼真的假阳具,吸附在地上,先拔出兔尾巴肛塞,再缓缓坐下去。

    傅岸又开始撸动了,几天没做他射一次根本软不下去。

    容允很少被允许塞阴茎形状的东西进两个穴,他觉得这应该算傅岸对他的占有欲。

    所以被陌生形状的假阴茎进入这件事对他来说很刺激,尤其是被傅岸看着。

    粗长的柱身塞满穴道,逼真的青筋摩擦着肠肉里的骚点,容允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动着动着腰就不是简单的上下动了,他舒服了,他开始摇了。

    傅岸知道他骚,容医生表面气质清冷不爱说话,就是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害羞的不行的样子,被肏到受不了才会泄出呻吟,好像次次都纯的跟处似的。

    但是傅岸知道的,他其实一点不纯,他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