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叫错名字吃醋/口交操脸/泳池play/后入抽插
土豪啊。 虽然一直知道装逼犯家里很有钱,但是真正站在封荣家的独栋山水别墅前,王卓然还是被震撼了一把。 新染了蓝色头发的封荣瞥了他一眼,“看傻了?” 一碰到他那挑衅的眼神,王卓然立刻把神情恢复成冷漠的模样,不说话。 黎正阳在他家住了七八天,把他妈都快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被家里一直打电话催,才离开。王卓然坐了一小时飞机,来邻省找封荣了。 封荣刷指纹开了门,里头的装潢偏西式风格,餐厅是露台式的,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 “酒店随便叫了几个菜,不知道能不能入你的眼,你能喝烈酒吧?” 桌上的菜从前菜到正餐到甜品一应俱全,摆盘精致,差两根蜡烛就变成烛光晚餐了,王卓然眼睛看着庭院里的大泳池,嘴上回敬封荣的阴阳怪气,“我怕喝不起。” 封荣笑而不语,轻轻摇晃着手上的醒酒壶。 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王卓然上来就闷了一大口酒,还特意点评这酒是女生喝的,甜兮兮没味道。 这么一路过来,他确实也饿了,懒得和封荣吵架,就着甜酒不住往嘴里扒饭。 东道主不怎么吃饭,一直盯着他看,视线强烈到王卓然无法忽视,他只好放下筷子,礼貌性地问了句:“你不吃啊?那你还点这么多,浪费可耻。”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呈现出一种酒后的潮红,从额头泛到脸颊。 封荣别有深意地来了句,“我待会吃。” 王卓然听懂了,一阵恶寒。 他妈的,原来被人耍流氓是这种感觉。他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些言论,后悔得想捶墙。 等到饭吃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王卓然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心跳重得像捶墙,脑子晕晕乎乎的。 封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给王卓然开的是瓶利口酒,喝起来甜但是后劲儿大,骗这个小傻逼再好不过。 他早就发现王卓然喝酒上脸,每次宿舍聚餐,喝杯啤酒脸上颜色就变了,现在颜色蔓延得更厉害,脖颈都是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很可口。 封荣把他脸上碍事儿的眼镜扯掉,王卓然叫了一声,视线一片模糊,脑袋更晕了,“眼镜……我眼镜呢?” “你戴这个眼镜丑死了。” “谁……谁他妈胡说啊……” 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封荣已经急切地扒下了他的裤子,正当想要一杆入洞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封荣烦躁地骂了句,拿过手机一看,是他妈妈。 “babe,你同学到家了吗?你得好好招待人家哦,让他千万别客气。” “到了妈,你放心,我不会客气的,不是,我是说我们刚吃完饭,正打游戏呢。” “噢,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封荣挂断电话,胳膊上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低头一看,王卓然从他背后趴过来,神色迷离地亲舔着他有纹身的那条胳膊,跟条小狗似的。 “别光舔这啊。”封荣把他的脸往胯下按,心想着酒真是个好东西。 王卓然不动,锲而不舍地用脸蹭着他的胳膊,嘴里喊着:“黑丝,我的,黑丝长腿,嘿嘿,不要动……” 封荣脸黑了,想起以前王卓然乱七八糟撩的那些妹子,揪着他的头发把人按倒,恶狠狠地说:“你现在舔不到黑丝了,只有老子的鸡巴!” “我要……我要黑丝,白丝,也勉强,黑丝白丝都是……”好丝…… 他还没说完,被人捏着下巴,硬挺的肉棒捅了进来。 王卓然明显醉得快没意识了,迷茫的目光辨认了一下喂进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还动舌头舔了几下尝味道。 封荣被他弄得下腹燥热,动着腰在他嘴里慢慢抽插,王卓然居然非常上道地握着性器的根部,细长的手指来回撸动着,嘴唇紧紧裹着柱身舔吸,绕着龟头舔再含进去。 “嘶,好爽,骚货,怎么一见到鸡巴就开始发骚?啊?我的鸡巴好吃吗?” 他粗暴地顶着高温湿热的口腔内部,阴茎前端把王卓然的脸颊插得凸起变形,就像是在操他的脸。 王卓然把鸡巴吐出来,软绵绵地锤了下封荣的大腿,“你干什么呀?小阳,你插得我好难受,不来了。” 黎正阳? 封荣的脸瞬间冻得像寒冰一样,他气得简直想狠狠给王卓然两巴掌,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王卓然脑子钝住了,说不出来话。 封荣像提溜着只小鸡仔那样把他拽起来,拉到庭院中央。 噗通一声,王卓然被推进了露天泳池里面。 王卓然灌进嘴里两口水,本能地扑腾起来,因为喝了酒无法保持身体平衡,封荣眼见着他快浮不起来了,才跳下去钳住了他的腰。 王卓然像只八爪鱼那样缠在封荣身上,咳嗽了一会,被凉水激得清醒了不少,“你,你他妈的,搞谋杀啊?” 他周身的皮肤在水光的润泽下更加漂亮,上衣湿透了,胸前的曲线一览无余,粉色的奶尖颜色透出来。 封荣阴着脸说:“我他妈现在就干死你。” 王卓然在岸边攀着岸沿,封荣的手指从他腿间钻进来,撑开小穴,挖了几下,泳池冰凉的水涌进去,刺激得他不断呻吟。 “凉,轻,轻点……” “好湿啊,是不是给我舔鸡巴的时候小逼就湿透了?” 王卓然想说放屁,那都是你家泳池里的水,他话还没出口,封荣的性器就顶了进来。 在水里本就被压得喘不过气,四肢都轻飘飘的,又粗又长的阴茎入侵,更是压迫感十足,王卓然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抓住岸沿,封荣已经用力地撞击起来,把他小穴里的每一寸撑开填满。 “呜啊……啊……啊!啊!啊……!” 上衣被扯开,奶子露出来一晃一晃,他被操得身体不住前倾,奶尖在泳池的瓷砖壁上磨着,又爽又凉,快感加倍增长,没过几分钟就到了高潮,腰扭着想要挣脱封荣的桎梏,不断喘息着,穴里涌出一大包水浇在鸡巴上。 “这么多水?是尿了吗?不爱干净又没素质的狗,怎么还尿在泳池里啊?” 封荣羞辱着他,下身猛烈地冲撞着,碾压着着宫口打桩机一般地凿,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嗯唔……谁尿了啊……啊……!” “不是尿,是被鸡巴干得太爽了流出来的骚水吗?说啊?谁把你干得这么爽?” 泳池里的水让交合的摩擦更加顺滑,细腻柔软的内壁包裹着肉棒,一阵阵地收紧抽搐,封荣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发狠般捣进去,掐着身下人的腰把翘臀都撞红了,手伸到前方拧着被蹭硬的乳头玩弄,抓着雪白的乳肉留下痕迹。 刺激太过于强烈,王卓然晕晕乎乎地飘在泳池里,全身发软,被封荣操了近百下又泄出来,哆嗦着流出眼泪,“啊啊……不行啦……呜呜……真的不行了……” 男人掐着他的乳尖,威胁般地问:“谁把你操得直流水?说出来,你不说,我就不射。” 王卓然哀哀地哭叫起来,身体承受不住越来越多的快感,崩溃地喊:“封荣,封荣,啊……行了吧……你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