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人兽争妄垂怜(七)穿鞋勃起/称兄道弟
还不待傅樰遗说话,秦知安倒是眼尖地看到了他手里的沙棠果。 “丛大哥、越大哥!是沙棠果诶!” 秦知安笑得真心实意,似乎为找到此物而开心雀跃,“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了,我差点儿要放弃了呢……不然这一路太麻烦你们了……” 说着,秦知安又皱了眉头,似乎很为难地望着傅樰遗,“嗯……这位公子,你是丛大哥、越大哥的朋友吗?” “你问他们啊。” 傅樰遗挑眉,他还单脚站在原地,整体说不上狼狈,倒是有股风流劲儿,不论是丛胥泽还是越风海,此刻都出奇一致地沉默,直到傅樰遗开口,两人才堪堪回神,只是不知道方才思索了什么。 丛胥泽瞥到了身侧的秦知安,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心虚。 他轻咳一声,上前半跪在地,“阿樰,我帮你换个新的吧。” 他扬了扬手里断了带子的草鞋,又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木底青丝薄屦。 青丝并非凡品,其状如三千烦恼丝,但柔韧轻薄,作为编织的料子很是透气,整体还有一种昂贵的光泽,最是适合行走于潮湿之地, “这是之前就给你准备的赔罪之礼。” “阿樰,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 丛胥泽指那次花楼消遣的冲突,至于这鞋也正是他得知傅樰遗会来秘境而准备的,算作是赔礼,同时也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虽说傅小公子不缺稀罕之物,但到底是曾经友人的心意,想必这矛盾也能迎刃而解。 傅樰遗没说话,但却配合地将半抬的脚伸了过去。 他好奇,丛胥泽真的会亲手给他穿鞋吗? 就是上辈子最紧密无间的时候,他们也不曾有过这般举动,难不成这辈子一个意外的矛盾就能引得骄傲的丛家少爷主动低头? 便是在傅家的真少爷面前,丛胥泽虽是维护偏颇,但该有的架子却一分不少。 天之骄子,便是他们这一群人。 显然,丛胥泽的行为是傅樰遗意料之外的。 只见身材修长的男子半跪在地,不似平日的冲动易怒,反而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更深一色的手掌轻轻握住少年赤裸的足踝,缓缓带动着搭在了自己的膝头。 少年的一双天足生得过于精致,如染着红晕的芙蓉玉,只想让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丛胥泽看得有些魔怔,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冲动——他想将友人的足踝捧在掌心里细细研磨,用粗粝的指腹擦过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甚至更过分地辅之以唇舌,亲吻、舔舐、啃咬…… 想要用口中的津液让其污浊,把那挂在高空的明月拉到自己的身下;他想用舌尖挑逗那一只只圆润的脚趾,想含在嘴里亵玩,或者舔遍对方的全身…… 丛胥泽垂眸,他硬了。 很突然,却似乎也是某种预兆之内的事情,从傅樰遗带着奴隶回来,到丛胥泽亲眼看到两人在花楼中旖旎,这一切的联系似乎都开始变化。 傅樰遗见人静静跪着不动,便故意催促,“怎么?不然我自己来吧?”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他还有点儿小坏。 这时,被忽略在一旁的秦知安说话了,“这位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折辱丛大哥呢?他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这样的行为多令人难堪?你说是不是,越大哥?” 说着,他还将话题抛给了越风海。 忽然被叫的越风海还有些发愣,他的视线在傅樰遗和丛胥泽之间游弋,“没事的……” “不是折辱。”倒是丛胥泽直接开口堵住了秦知安的话,他回头沉沉看了对方一眼,平淡道:“我们是好友。” 话落他借着衣袍的隐藏挡住了自己突然立起的肉棒,手上开始细致地捏着傅樰遗的足穿鞋,只是须臾间总是不小心用指尖蹭过少年滑腻的肌肤。 而被反驳的秦知安则咬着嘴唇,眼里闪过无措和恼意,倒是将身体更加贴近越风海的方向。 不知怎么的,越风海选择了旁观,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了那只被丛胥泽握在掌心中的嫩足。 傅樰遗将一切收入眼中,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轻吟。 “唔哼……” 丛胥泽被这一声刺激地身下肉柱抖了抖,即使藏匿在衣裤之下,那灼热的温度都叫他难以自抑,甚至连硕大的冠头上都开始溢出腺液,打湿了轻薄的亵裤。 他压着声音询问,“可是弄疼你了?” “呜……没事,快些吧。”傅樰遗藏在发丝间的耳垂发红,眼尾也缀上了泪光,他嘴里催促道,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微微佝偻,斜斜靠在身后的巨木上,似乎顷刻间就失去的力气。 原是那呆在他衣襟中的小黑蛇开始作乱—— 约莫小臂长的黑蛇攀爬在少年的白皙的胸膛之上,黑色的鳞片与如玉的肌肤作配,像是一狰狞却诡魅的图腾横陈其上。 只是这动态的图腾并不安生,它用尾巴圈绕着少年翘起一个弧度的娇乳,环做绳索样,将那柔嫩的乳肉箍得涨大,在雪白的皮子上烙印下一抹红痕。 傅樰遗胸前的肉被圈得像是一羊脂玉的小碗,开口收紧些微,显得碗肚大而圆润,缀在上边的红玉尖尖更是突兀地仿佛能射出奶水。 轻薄的衣衫很有可能遮不住这一抹风情,少年不得不含胸遮掩,心里想着往后需多准备一件里衣而防止意外。 只是在很久以后,他身上倒是没有多备的里衣,反而多了件勾人的肚兜,挂在胸膛上被俏丽的小乳顶出一鼓包。 黑蛇不耐烦少年与旁人磨磨蹭蹭,于是藏在衣襟开始作乱。 它的蛇尾环住富有弹性的乳肉,头颅靠了上去,用猩红的蛇信舔舐未开的乳空,还挤蹭着尖细的舌尖妄图向着那幼嫩的小孔里钻。 乳尖上的肉绵软娇嫩,被蛇信舔得发红,没一会儿就肿成了一熟透的浆果,在衣衫之下尽显淫靡。 “呼……” 傅樰遗眼见自己脚上的鞋穿好后,立马收腿,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掐住小黑点尾巴,以作警告。 只是这全然被小黑蛇当作了情趣,甚至隔着衣襟用尾巴圈住了少年的手指,转头张着獠牙一口咬住了傅樰遗红肿胀大的软乳粒。 “嘶!” 少年倒抽一口气,腰、腿瞬间发软,奶尖上又疼又麻,似乎还有一股热流顺着黑蛇的獠牙注入其中,在逐渐涨大的乳粒中游走。 “阿樰,你怎么了?”丛胥泽伸手想帮扶,却被少年躲了过去。 “没、没事。”傅樰遗小口喘气,恨不得眼前几人立马消失,以便他将那不听话的黑蛇教训一通,并狠狠揉一揉、捏一捏那又疼又涨、不断生痒的奶尖。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秦知安握紧了拳头,他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消失殆尽。 他不动声色的轻轻翕动唇瓣,顺着吹拂而过的清风,似乎有些不成调的喃语溢散在空中,却无人会注意。 越风海忽然出声:“时间差不多了,这秘境也快关闭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可是越大哥,我、我还有……”秦知安欲言又止,神色为难地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蹙着柳叶似的眉梢,恍若蒲苇般无助。 越风海瞳孔微缩,视线落在了傅樰遗手中的沙棠果上,他道:“阿樰,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和阿泽在秘境里新结实的朋友,我们大他些许,便被唤作一声大哥,倒是你俩年纪相近,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 说着他轻拍脑门,“是我疏忽了,认识一下吧,秦知安。” 越风海抬手将秦知安拉过来,而秦知安也配合露出笑容,脸颊带着薄红,“对不住啊,刚才是我唐突了,我叫秦知安,知足常乐的知,安然自在的安。公子,你怎么称呼?” 此刻丛胥泽也站到了越风海的身边,只是有些神思恍惚,一会儿看看傅樰遗,一会儿又别扭地看着他处,身下的隆起倒是被衣袍遮挡,不曾失态。 傅樰遗觉得有意思,这才认识几天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他道,“在下傅樰遗。”手上却轻轻拉拽住衣衫里的蛇尾,威胁性地用指尖掐着,强忍一边胸乳上的刺激。 不过被那小蠢蛇咬得须臾,他便感觉身下合拢的花苞开始溢水儿,拉出银丝落在了亵裤之上。 秦知安一脸笑意,“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我唤你阿樰好吗?正好同丛大哥、越大哥一般!” “随意。” 傅樰遗此时只想一人待着,这群人最好赶紧离开,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软倒在地,泄了身子。 ——那小黑蛇并不听话,它卷着少年的乳尖又是一舔,引得傅樰遗手指松动,便插着空子钻到了少年的胯间,张开猩红的嘴含住那一双肉瓣,还用獠牙抵着软肉间羞怯的阴蒂,轻磨慢碾,极尽挑逗。 无声的刺激盘踞在傅樰遗的髀罅之间,同时他还面对着三人、假意逢迎,一种别样的羞爽齐齐降临,让他腿间的花穴更加濡湿。 ——瞧,他被人看着也能流水,真的是骚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