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半剧情)无处可去的小傻子借住在哥哥家,拿哥哥的衣服蹭嫩逼自慰被发现,敞开腿给哥哥看穴
江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了车门,像小学生一样把安全带系好了。一个旧包装了他这次来G城所带的所有行李,被他放在大腿上,抱在怀里——他早上出门时就在旅馆退了房。 卡里的钱又少了,江晚不乐意花江林每月给他打的那些,只能重新换个地方,期待自己能找到便宜的小单间租。他来之前想好了,先找地方住,把工作稳定下来,然后再找江林和好。 先前镇上的男女老少看他回去,有的替他骂江林和他爹,说这父子俩出尔反尔,不是好东西;有的在背后说他是衰货,原来没爹爱,现在没妈养,谁都不愿意要他。江晚往往木然听着,什么都不说,木了两年,打工攒够了钱,不知死心,还是又来了。 江林扔下一堆烂摊子,先带江晚换完衣服,上了车,才知道他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理清前因后果,知道是陈谅骗了江晚。 他曾经犯浑,在国内外都认识了不少纨绔公子哥,陈谅就是其中的一个。年轻人嘛,玩什么不能玩到一块儿,抽烟,喝酒,泡吧,对他们来说都是低级玩意儿,得赛车,跑马,摸金赌石,睡美人,顺便再来飞一个。 飞一个,多好。点上一口,人就没了骨头,像内里灌满了气、被绑成肢节的气球,每根头发的毛囊都舒舒服服地立起来。这群纨绔在国外玩儿得肆无忌惮,到了国内还想继续闹腾,江林跟他们玩儿,纯粹是做给自个老子看的,他叛逆期活得混乱,最大梦想就是把他爹给气死。 然后江晚来了。以前在小地方生活,虽然大多数人都算友善,但也有见江晚是傻子、仗着他们孤儿寡母的,难免要变着法地捉弄。江晚妈妈为自己的傻儿子操碎了心,教他怎么一个人坐火车,告诉他有事找警察叔叔,坐小汽车要系好安全带,被欺负了要跑,因为傻子玩不过人家。江晚像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一样,对崭新的城市无所适从,最大的安全感就是绕着江林转。 江晚十九岁前没见过江林这样的人,只要跟着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江林帮他赶走欺负他的同学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江晚怯怯地去拉了江林的手。 那手掌温暖、宽大、干燥,指节长长,比他的还大一圈,和妈妈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相同。江林诧异地偏过头,看见江晚眼巴巴盯着自己瞧,他羞怯,纯净,不懂得知难而退。于是江林打开手掌,让江晚虚虚地搭在手心里的、蜷起来的手指舒展开,伸进自己特意为小孩儿张开的指缝里。 江晚悄悄地、甜蜜地笑了。他高兴坏啦。江林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真正认识的第一个人,从此在地图上见到了这片土地,就要想起对方的名字,没有别的。 有一回江林带狐朋狗友到家里玩,一群人缩在房间里“飞”得魂飞烟灭,等到他们终于走了,江林也到客厅里坐着,江晚这才光脚从房里出来,快速地奔跑下楼,扑到哥哥身上。他愚笨且敏锐,看见潜意识里觉得危险的人就要绕着走,也不喜欢江林和那群人玩——江晚反复路过众人聚集过的房门,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奇怪,纯粹让江晚觉得恶心,闻了就头晕。 江晚不懂的事情太多,却出奇地知道那是什么:他镇上最东边的李伯伯家就是这么散的,李伯伯的儿子把自己玩到魂飞魄散、形销骨立,他爹奔波来忙碌去地给他筹钱,半个月下来瘦得和他死前的儿子一模一样。 江晚抱着江林,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断断续续地掉眼泪:不要、吸那个……会死,死、我……不要,你……怎么办? 他哭起来也很漂亮,一点也不歇斯底里,有种慢吞吞的、有自觉的美人腔调,睫毛湿湿地黏在一起,还有泪珠挂在上边,眼角泛出娇艳欲滴的水红,诱人极了,更不用说他干净洁白,又被眼泪打乱了的脸蛋。 江林喜欢看,也舍不得看,把他搂在怀里,抱在大腿上,一下、一下颠着腿地哄:怎么啦?爱哭鬼,怎么啦?你哥没吸啊,不哭,来闻闻,是烟……我吓着你了? 江晚不哭了,他确实没在江林身上闻到那味儿。他小心翼翼地去摸哥哥的下颌,用手指固定它,然后鼻尖一抽一抽地凑上去,如同嗅觉灵敏的动物一般闻他——淡薄的、缭绕的、挥之不去的烟草味道。 江林也凝视着他:温软而绵白的皮肤,和雪一样,水一样,花瓣一样的嘴唇。江晚太专注了,又凑得太近,几乎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嘴边。于是江林忍不住,先吻了他的鼻尖,差点碰到上边那颗痣,然后才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他的唇瓣,轻而易举顶开他毫无防备的唇角,探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勾着江晚微微颤动的舌尖,好像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耐心细致。 他粗粝的舌头卷着江晚的软舌,带着他翻来覆去地交换唾液,把自己的傻弟弟吻得头朝后仰,两条穿了白袜子的小腿绞在一块儿,那随着性器发育完善而被情欲无所不至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直到江林离开了他的面颊,低低地问:闻到了没有? 江晚嗫嚅着,痴迷地觉得烟味儿也很好闻:“嗯,嗯……可是、可是哥哥,为什么……” 哎,傻子居然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他要不要告诉哥哥他心跳得太快啦?他太喜欢哥哥了,一被哥哥嘴贴着嘴,舌头顶着舌头,脑袋里就晕乎乎的,什么都不会做。 江林笑了,问江晚舒不舒服,一等他点头,用亮晶晶的、还沾着泪痕的眼睛望着自己,就俯下身去,再次舔湿了他本就颜色鲜艳的双唇。 从那以后,江林再也没让那群人来自己家,估计陈谅后来看他一心想着江晚,忽略了他们这群“兄弟”,很不高兴,专门想着要整江晚一回。 车行驶入道,江林漫不经心地问:“给你的钱怎么不用?” 江晚不由得坐直了,很不自在地低头看着自己翻转过来的掌心:“要、要攒钱……不用。” 江林哼笑:“徐琛不给你钱,你攒这点东西干什么,房子都住不起,这也至于?” 江晚怕江林这个样子,第一次见这个血缘上的哥哥,他就被江林满不耐烦的样子吓退过。他哥怎么能对他这样? 江林半天听不见江晚回话,心中有些烦躁,趁着红绿灯的功夫停下来看他,结果发现江晚正低下头擦眼泪,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和虎口流下来,在白皙的手背上变得薄的、水亮的一层。“他为什么要给我钱?”江晚抹着自己的眼角,小声地问,“我……我、不要他的钱。” 他脑容量浅薄,不理解江林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沉默,他只想和他好好待在一块儿;于是低低地求对方:“别提徐琛了,好不好?哥哥。” 江林听了,却只觉江晚当年是被徐琛踹了,才不得不回了以前的家,导致这回再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一点儿婴儿肥都没有,身上也瘦,看着就像没过好。江林凝视了江晚好一会儿,终于认输地叹气。心想:别哭了,与其看你哭,宁愿让你随便和谁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算了。 江晚一下又一下地抹眼泪,好像那东西是取之不竭的。江林看着他,只觉太可怜,不由得软下心肠,再不装刻薄,也不管这还是在路上,就侧身去把他搂进怀里。 江晚情绪更激动,开始抽噎起来,额头抵在江林的颈窝处,江林又去亲他的眉心,不自觉像以前一般和他说话:“怎么啦?小乖,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是我吗?来,谁欺负你了,就打他一下。” 说完,拉住江晚一边纤细的手腕,朝上带着,往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江晚愣愣的,手指想往回缩,贴到哥哥的脸上,轻得像是一下抚摸。他还带着鼻音:“不……不打哥哥。”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辆按着喇叭催促,江林偏转过头,在江晚的手心里安抚似的吻了吻,说:“先带你回家,好吗?” 他在附近买了日常用品,带江晚回了自己现在的住处,除了晚上保姆来做了一趟晚饭,剩余时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江林催促江晚去浴室洗澡,又因他自从在车上哭过一回,看着没什么精神,便也进入到浴室里,帮他把新的牙刷、毛巾等都在架子上摆放好,调试好水温,一回头,竟见江晚已经非常开始脱衣服,两边的手交叉着卷起衣摆,往上拉扯,一下就露出整段纤细、线条干净的腰肢。 紧接着,那布料又褪到肩膀,显出长袖下边的小背心。那背心和江林的乳房一样,也是小小巧巧的,但就江林今天亲眼看着,又被江晚趴在身上、用胸部顶着的亲身体会来说,又觉得还是比几年前大了些,也更圆润。 江晚全身上下都是以前的旧衣服,刚脱下来的长毛衣还是江林以前带他买的,底下的牛仔裤被洗得褪了色,就连内衣看着也不是江晚现在的尺寸,那对儿浑圆的小小乳球可怜极了,满满地向外撑着已经显小的薄透面料,光是看着就让江林觉得紧绷。 那是“少女款”,没罩杯,没钢圈,也没垫儿,应该也是当初家里待了很久的保姆领江晚出去买的,那个时候合适,是因为江晚一对儿小乳房本来也没多大,就这么件背心,能让他一直穿到勒肉,江林觉得江晚这两年根本没买过新衣服。 他胸前两颗被背心磨得发硬的乳头顶出各一边激凸的圆粒儿,乳肉也被挤得向中间聚拢,聚出一个浅浅的乳沟来。江晚的小半乳肉露着,莹白细腻,向上连接着的肩膀、双臂还有下边的腰肢都是打磨过的光滑的玉,小腹平坦,像从来没食过烟火;下边还有两条已经摆脱了束缚的直挺长腿,同样被一件小得勒屁股肉的三角内裤包裹起来。 江晚胯小,屁股看着也小,但圆鼓鼓的,还很细腻,从臀根连到小腿,每一处都粗细正好,只有脚踝太细了,看着只要握在手里就能被折断。他将脱下来的上衣和长裤搭在一边,脑袋后边有几撮细碎的头发翘了起来,手上已经准备连内衣也脱下了,江林的眼前只看到那片薄薄的棉布向上一掀 ,跳出小半绵软的奶子,刚扭过头要走,就听江晚说:“哥哥……这里、这里难受。” 这件背心没有搭扣,是直接套头的,江晚身量和乳量都都长了些,穿脱起来很麻烦,每次一将它上拉到腋窝的地方,就有些卡住了,江晚弯曲着手肘,使不上劲儿,可怜巴巴地向哥哥求助。 浴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更衬得江晚肤色晶莹,一点多余的纹路也都没有。江林不自主屏住了呼吸,在江晚身前站定,攥住那背心下边的两处——江晚乖乖地将两条手臂向上伸直,让江林替他脱衣服。 哥哥的手指也是发着热的,拉着那绷得太紧的背心往上的时候,不得不刮擦到他嫩果冻块儿一般的乳肉,整个滑擦过去后,那两只小巧的奶子就被男人大手的力道带得上下轻晃了起来,两颗圆圆的可爱奶头也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被暖色的灯光照成了桃粉颜色,颤巍巍地在空气中颤栗,又在江林的注视下胀大一圈,周围一圈乳晕不大不小,看着是薄薄的一层,比乳粒的颜色深些。 江林又硬了。江晚的肋骨上有一道被背心下摆勒出来的细细红印,微微向内凹陷,看着就知道江晚穿着有多不舒服,那整对乳房看着也被憋闷坏了,两团小小的半圆软肉泛着淡淡的嫩粉,色情,又发着蔫,让他看了就想捧到手里,用掌心轻轻地揉按,几根指头去玩他豆粒一样的奶头,摸得江晚呼吸不过来,像之前他们曾经做过的那样,瘫软在自己怀里,发出猫似的喘叫;他还应该把那肉豆含在嘴里,嘬舔得乳头愈发肿胀,连着乳晕一块吮吸,叫江晚的全身都发着潮红。 江林的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面无表情,帮江晚把内衣取下来,才说:“不合身了,改天带你去买新的。” 江晚脸色发红,口中支支吾吾地应着。不知道为什么,光是被哥哥看着,他胸前的小豆就胀得发痒,想让哥哥给他揉奶子。 哥哥以前也给他揉过的,哥哥的手很好看,又修长又大,一捏着他的奶头揉按,江晚就止不住地怯怯呻吟,下边的肉缝也断断续续地往外渗出淫水,每到那个时候,江晚就会去蹭身后的江林,用软软的小屁股去挤对方裤裆中同样胀硬的鸡巴。 江晚那时也不知道具体是要做什么,只是他那敏感的肉阜一被男人巨大的肉根顶着、摩挲着,就十分舒爽地微微抽搐。 他虽然也有这根东西,却没有哥哥那样又粗又长,之前只是隔着裤子蹭过,今天才是江晚第一次真正见到江林的那玩意儿——要是别的男人对他露出那样吓人的东西,江晚早被吓退了。江林的性器即使不勃起也是鼓鼓囊囊一团,挺立充血时更显得壮硕无比。江晚被顶得泄出好多汁水,连带着对那根狰狞的肉棒也依赖起来,此刻再一回想,身下居然不知不觉地又变得湿润,小洞潺潺地往外冒着丝丝淫水。 江晚脱了内裤,看见上边最中间一滩泛着水光、又显得有些发稠的水迹,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他在更衣间脱下那条被哥哥的鸡巴顶过的丝袜时,上面也有好多这样的东西。小傻子呜咽着坐在浴缸的边缘,将两条白嫩的长腿张开,忍不住一只手伸下去揉腿间鼓鼓的肉阜。 他才刚碰上去,就摸到一手湿乎乎的汁液,指尖触碰到的小小肉洞翕张着,内里的艳肉层层蠕动,一下、一下地拉着他自个儿的手指往里吸。 江晚着迷了般地将其中一根插进去,动起来慢慢的,小穴内溢满了湿滑的骚液,肉壁的浅处有许多纹路清晰的肉褶,再往里去,又是大片柔软的浅嫩肉粒儿,一被他摁着,就起伏不停地凹陷下去,吮着手指,绞弄插入的异物。 傻子在情事方面不知道害羞,也不懂遮掩,从江林第一次教他自慰开始,江晚也逐渐知道自己平时下面又胀、又痒、又难受究竟是什么原因,又应该怎么解决了,就连回镇上之后,也想着哥哥自淫过好几次。 江晚想象着哥哥就在自己的身边,插进肉逼的东西不是自己的,而是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小穴敏感,一被最喜欢的哥哥用手指抽插一下,就要往外溅出许多的花汁。哥哥的手指在他的甬道内换着方向地抠挠,对着骚点不住地揉按,叫那里面的淫软浪肉又满足又不安。 江晚小腹抽搐,柔软的腰肢前后挺动,口中不停地低喘,发出被情欲浸染的低叫:“哥哥、唔……哥哥,想要……里面……” 可是江林并不在这里。 江晚的手上功夫笨拙,白天的时候才被江林用肉棒肉贴肉地顶泄过一次,这时再想用手指把自己抚慰舒服,就难了不少,他只觉得自己按着那微微凸起的圆圆肉粒,不管再怎么加快了速度,甚至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一并进进出出地捅插自己娇嫩的肉穴,那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也只是丝丝缕缕的,叫他的大腿不住地跟随着插入的频率反射般地猛颤,体内的汁液顺着手指根儿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却又不能让江晚觉得满足。 他又茫然、又委屈,张大的漂亮眼睛眨着眨着,又开始发酸,觉得只有哥哥才能让他舒服。 江晚沮丧着,却又被视线一角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江林挂在浴室墙中间的一件衬衣,估计是之前洗完澡时忘了拿走的。这又让江晚稍微雀跃了起来,他从吸得紧紧的穴口拔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两三根拉长了的银丝,在空中弯曲着坠落下去,溅成几点飞汁。 他稍微在身上抹了抹指间的淫水,便起身去将江林穿过的那件衣服拿了下来,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闻。 是哥哥的味道。 江晚抿着嘴笑了,改成在马桶上坐了下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像只小动物一般,一手捧着江林的衬衣,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埋在衣服里反复轻嗅,又用一侧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去蹭。江晚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当他和江林靠近、江林低下头亲他的时候,这就是他能闻到的所有了。 江林的衣服很长。从江晚的手中垂下来,能一直往下盖到他的膝盖。那些精细的面料蹭得江晚的大腿痒痒的,他全身光裸,溢满淫水的肉阜下端贴着冰凉的马桶盖,肉蒂隐隐地发着酸麻。 江晚感受着哥哥的气味,腿间的肉缝又开始觉得难耐,他重新岔开腿,将哥哥的衣服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叫那衬衣紧紧挨着、磨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花唇,恬不知耻地更加并紧了双腿,又将身体往后仰,腰胯一下下往前挺着,屁股耸动,让腿间的团成一块儿的面料不停地在那阴户上端的肉核上施力,将涨红充血的肉粒儿碾来压去,连带着下边薄嫩的阴唇也一起蹭动起来。 整个肉穴上酥酥麻麻,阴蒂终于被激起连绵成线的快感,顺着各处的血管如同电流般快速窜动,涌流和遍布过他的小腹和下身,惹得江晚面色潮红,穴口内的层层淫肉带着饥渴地快速抽动,细薄的腰肢高高地在空中挺成圆润的弧线,腰窝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在头顶的灯光下显出暗色的阴影。 江晚细长的手指也干脆伸了下去,顺着小腹挤进他两条不住轻颤着的腿根中,隔着一层衬衣的面料,便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贴住那小小的尖圆阴豆,绕着圆弧地来回揉按,想让自己的淫穴也沾染上哥哥的气息。 “啊啊……唔!好舒服,哥哥……哥哥、豆豆好痒……唔、哈……”江晚光着脚,脚跟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掌和脚尖却全都翘了起来,几根细嫩的脚趾时而大大地舒展开,脚背往上勾着,时而又紧紧蜷缩,互相贴靠在一块儿。他的脚踝胡乱转动,双腿也早不知不觉地打开,泛着粉嫩肉色的膝盖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啬地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一样的白嫩肌肤才被褶皱的衬衣遮盖住了。 江晚只觉自己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肉蒂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咬,咬得他整个身子火烧火燎,肉逼更是酥痒难耐,他按着阴核,便又如有无数小虫从那一个嫩软肉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没过一会儿,竟然哭喘起来,整个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颤动,这时他再揉阴蒂,下边的穴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喷出花液,溅得那洞口周围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渍,更有细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飞溅出来,淋湿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顿顿,喘得暧昧得不行,又时常拉长、拉高了声音地惊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过来爱一爱他。 江林赶过来的时候,江晚还维持着这个双腿叉开的姿势。他身上出了薄汗,下边缓缓地淌着水,前面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撸着自己的阴茎,眼见自己心里想着的哥哥开门进来,都有些呆了。 江林原本在客厅里坐着,准备给洗完澡后的江晚吹头发,没想到等了半天没听到水声,本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忽然听到几声杂七杂八的巨大声响,担心是江晚撞到东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的途中,又连续听着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奇怪的哭音,江林没有细想,便急匆匆地拉开浴室的门——他走的时候没给江晚反锁,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没料到江晚也确实还没开始洗漱,他刚才情欲正浓时想伸手抓着旁边的洗手台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给弄倒了一堆,才会发出那样大的响动。 江晚的眼睛湿亮,一看见哥哥来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江晚将怀里的衣服团了团,想塞到背后藏起来,一边又冲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痒,里面、里面够不到……要哥哥来……” 江林看了他一会儿,只觉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儿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肤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还毫无察觉,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只是那手张得也小,看着底气不足,好像不确定哥哥到底会不会来。 他又叹气,几步走到江晚身前,弯下腰去,叫江晚心满意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这个拥抱坐实了,两团薄嫩的乳肉顶着哥哥的胸膛,屁股刚被哥哥的大手托着,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条长腿攀附在对方的腿上,做成树袋熊似的姿势,让江林把自己彻底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江林家里的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面积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块儿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戏,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体液淫水的衬衫从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台面上,这才让江晚坐上去,左右动了动,就听江林问:“小晚刚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坏事了?” 江晚一听“坏事”,连忙摇头,怕哥哥以为他是个坏蛋,“没有做坏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边了……呜……下边,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腿,怕哥哥不相信,要给他看:“用哥哥的衣服蹭骚豆豆了,豆豆、麻,就喷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喷不了,难受……” 江晚的脸显出酡红,有一种娇艳欲滴、光靠他自己有意根本做不出来的媚色。 可那脸上的表情又是懵懂的:懵懂,并且依赖,他腿间淫靡又清纯的肉花暴露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像是翻卷出去的花瓣,被它们包裹着的淫洞仍在轻微地起伏和收缩着,洞口可见内里浅浅几层沾着骚水的蠕动软肉,颜色艳红,从那上面涌出来的丝缕汁液打湿了江晚的会阴,那肉蒂也果真红肿着,看着就像是被不知轻重地揉过、抚慰过,如同一朵花最中心的娇嫩花蕊,周围些许淡褐色的绒毛全黏在大而肥软的外唇上,散发出性液的味道。 江林却面色微变:“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江晚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话?” 江林伸手拨了拨他的阴唇,两三根手指在江晚的穴口打转:“谁教你的,你妈妈?她教过你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吗?” “唔……”江晚情不自禁地让双腿更向两边分来,只觉被哥哥摸过的地方先前只是暖洋洋的,现在都要烧起来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从鼻子里发出颤音,“是、是看电影,电影里说的,这个地方……嗯,是,是骚货的逼……啊、唔!哥哥……” 江晚忽然惊叫了一声,只因哥哥忽然掐了一下他的阴蒂,敏感脆弱的肉粒被这一下弄得又痛又爽,叫他两条腿都跟着一起弹动了一下,仿佛脱水了的鱼。江林立刻就明白了,江晚说的电影指的是那种片子,这让他又有些烦躁了,谁这么坏心眼儿要给一个傻子看这种东西,就为了教他这种说辞? “谁带你看的?”江林问他,“熟吗?” 看出了哥哥心情不好,江晚的声音又低又软:“没有带,是、是镇上的……嗯,小李给我的,我自己,在家看。学、学……” 江林 “嗯?”了一声:“学什么?” 江晚支吾了几下,不说话了。 江晚是要学怎么和江林做那种事的。他之前和哥哥明明都互相说过喜欢了,哥哥也经常和他做点亲密些的事,却一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江晚什么都不懂,只听哥哥的,虽然心中一直期待,但哥哥说不做,他也乖乖等着,每次最多亲亲蹭蹭,让哥哥用手把他玩得高潮了——总共也就四五来回。 江晚没等来和哥哥的第一次,反而被江林的一群朋友团团围住,叫他早点死心,说江林一直没上他是有原因的:一来,是雏儿的傻子很不好搞,江林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让他爽,没有他在床上伺候别人的份儿,又怕江晚以为自己真的有了依靠,以后死死粘着江林,还要借此跟他要这要那,连家产都拿走一半,但如果单单只是对他玩玩,占点便宜,反而什么责都不用负;二来,脚踩两条船的婊子实在不招人喜欢。 他们说的两条船、家产,江晚通通不知道,只知道婊子是个骂人的词儿。哥哥怎么会骂他?哥哥只会叫他小乖、小晚,叫他爱哭鬼,把他抱在怀里哄。 谁知道他再去找江林,江林真的不再理他了。 江晚想了两年,只能从自己能理解的部分想解决办法。他不要江林对他负责,他们能待在一块儿就好了,江晚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不指望上大学,他可以出去找工作,就算没有江林赚的多,他俩也是一样的;有不会的,江晚也能学,只要他学会了,主动和哥哥做那种事,哥哥应该会高兴吧? 要说他傻,也不是真的傻到没救。江晚就是不知道死心,江林就算不想要他,也该面对面和他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