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10:(走心剧情肉)生日主动勾引金主,身上抹奶油请金主吃逼舔奶,落地窗前裸露后入,淫汁喷溅

10:(走心剧情肉)生日主动勾引金主,身上抹奶油请金主吃逼舔奶,落地窗前裸露后入,淫汁喷溅

    车里尽是一股经过激烈交缠后混合的腥咸性液味儿。

    根本没有什么周总,那些曾经让唐宁觉得熟悉的地方都有了解释,串联成了一条连绵的线——亏他还在那儿纠结好久如何取舍的问题,难道看他被骗得团团转很好玩吗?况且杨洲明明是有未婚妻的人,却还在外面包养情人,而他自己更过分,明知道如此,还是忍不住和杨洲做了。

    唐宁心情低迷,靠在门边低低地喘气 ,显然才从性爱当中完全缓过来,看着杨洲降下两边的车窗通气,让车内那股十分明显的气味消散了不少。杨洲以为唐宁还在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生气,看着唐宁低垂下去的睫毛、紧紧闭着的唇角,忍不住把他搂在怀里。

    唐宁的身体僵硬着,好半天才慢慢缓和了,杨洲又凑过去轻轻亲吻他柔软至极的嘴唇,将那两片触感极好的软肉含在嘴里细细磨着,舌头一次又一次舔开他的唇缝,却不深入。唐宁最受不了这个,没一会儿呼吸就又乱了,男人的舔弄实在太温柔了,让他心中忍不住乱糟糟地想:其实他也是喜欢我的吧……?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好像在做一个难得出现的梦一样,以至于多做一个决定都要小心翼翼。新鲜出炉的甜点带着热气腾腾的香气,他把它捧在手里观看,怕被烫到手心娇嫩的皮,又担心它冷掉。要么疼痛,要么失去。唐宁慢慢地回应着杨洲,两只手攀在他的背上,感受着手下属于男人温热的肌肤和身体起伏,向杨洲贴近,渡着彼此身上的体温。

    唐宁又想:难道他不能属于我吗?

    他们难舍难分地吻着,唐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颤动,只觉得男人热乎乎的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唇瓣,他也忍不住轻轻张开了嘴,让那软肉伸进嘴里,和自己唇舌交缠,这吻原本应该才刚刚开始,却忽然被车内兀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打乱了。

    是杨洲的手机响了。男人将手伸进口袋里拿手机,一边继续深入地吻他,唐宁承受不了,偏过头去躲着,眼睛湿润地看着对方,又突然看见杨洲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那上面的名字也是唐宁十分熟悉的——他如此关注杨洲的消息,自然不会不知道他那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唐宁突然好像个底气不足的气球,一被什么外力戳碰一下,就止不住地泄了气,几乎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实在是……太多余了。

    杨洲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将不断缩着身子往门边靠的唐宁抓回来,拉回自己的怀里,嘴上对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回答什么,嗯,好,你看着办,听在唐宁耳朵里,俨然是丈夫对妻子的包容无限,心中有些发酸。只是杨洲和对方的通话时间很短,说话也简洁,三言两语挂断电话,拉着唐宁两条腿重新搭在自己腿上,逼得唐宁不得不靠着他的肩膀,这才轻轻将唐宁一张小脸扭转过来,让他对着自己,道:“宁宁不开心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说完,又仔细端详唐宁泛着红的漂亮脸蛋:“这么舍不得我,怎么一直不来找我?”

    杨洲又去吻唐宁的眼角。唐宁被他蹭得眼睛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前第一次动了和杨洲表白、想和对方在一起的心思,正是高三上学期的时候,家里的情况已经开始有着朝下坡路一往无前的趋势。大人说话,大多不让他知道,唐宁却也能隐隐察觉出什么,难免被那气氛弄得心慌,更加想寻求安全感,没想到年少时的心意被一次无心的意外弄得无疾而终。后来家里确认破产,唐宁的家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家里勉勉强强支撑他上完高中,那段时间他浑浑噩噩,高考成绩也一般般,完全不如以前。

    他的心境变化得快,不再觉得自己和杨洲是一路人,背着一身债务,只想逃得远远的,一路逃进娱乐圈,成了后来的样子……都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杨洲见唐宁不太想说,也不追问,反而和他解释了自己和未婚妻的关系。这门婚姻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杨洲出身本来就不错,从小结了亲事,自己之前一直不知道,后来总是联系不上唐宁,渐渐接受了事实,家里跟他说了这件事,杨洲也无可无不可,随意应允了。直到他有一天巡视公司的时候,偶然发现两个小员工在午休时间凑在一起,看ipad上的什么爱情剧,唐宁始终如一、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那张清秀的脸便于那时在屏幕上一闪而过。

    “她自己有男朋友,拿我当幌子,之前只不过是给双方家长做做样子,很快我就会和他们说明白,我和她不会结婚。”

    唐宁缩在杨洲的怀里,耳朵都发起烫来,不敢相信这幸福是如此真实。他小心翼翼又斟酌字句,纠结了半天,才吐出了三个字:“是真的?”

    “是真的。”杨洲和唐宁对视着,说,“所以你刚才说的也都要是真的,懂吗?还记得之前怎么说的吗?”他修长又宽大的手掌抚着唐宁的腿根,隔着裤子掐那软薄的肌肤,将唐宁摸得又抖了起来,“你说只想让我操,还让我不要走,我都记住了,你要是违背了自己说的话,我就会……”

    杨洲还没说完,便被唐宁抬起头,在嘴唇上狠狠撞了一下,香软的小舌主动撬开他的嘴唇,伸进杨洲的嘴里,不断勾引着他。

    唐宁一边努力地亲他,一边含糊地道:“不会的……只要你要我,唔……”

    他很快便被杨洲重新夺取了主权,变得予取予求。

    ……

    唐宁在蛋糕店里取了东西,在路上随便打了个车,报了杨洲公司的地址。那是市中心的繁华商区,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十分拥堵,唐宁看了好几次手机,花了预想当中两倍的时间才到达了目的地。

    他来之前没有提前和杨洲说过,之前也从来没来过这里,因而在一楼大厅里多等了一会儿,悄悄给杨洲的助理发了消息,这才让对方带着自己顺利地上了楼。临到杨洲办公室的门前,唐宁便对助理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自己在门口整理了一下着装,不紧不慢地敲了几下门,听见里面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进来。”

    杨洲原本正皱着眉看文件,抬起眼来,发现走进来的居然是唐宁,难免有些意料之外,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这天是唐宁的生日。工作日,又赶上临近年底,杨洲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忙得厉害,更何况不久之前杨洲刚和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表明不会和未婚妻结婚,这事儿闹得不大不小,虽说之前杨洲和未婚妻多次在公共场所一起出入,已经被谣传了无数次好事将近,但到底还没有真正结婚,杨家老爷子又不想让坏事传千里,训了杨洲几次,干脆也就作罢了,只是更在事业上督促他,又给杨洲设立了新目标,想必让他压力不小。

    杨洲之前想要专门腾出这一天来陪唐宁,被唐宁自己否决了。因为杨洲很快就传出来解除婚约的关系,很多人都觉得唐宁很有一手,居然能攀上对方这棵大树。唐宁也不解释,跟公司请了个假,老板也爽快应允了,这个月一有时间,就和杨洲待在一块儿。

    唐宁是觉得不用这么执着于在当天过生日,不如找当周的周末,或者干脆等杨洲忙完这一阵,两个人一起出去找个什么地方好好玩一玩;又知道杨洲这段时间肯定天天都要在公司待到很晚,干脆带了订好的蛋糕来找他。

    “想见你啊。”唐宁轻轻地回答着,顺着杨洲张开的手臂扑进他的怀里、坐到他的腿上,还有些不好意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脸有些红:“我不重吧?有没有压到你?”

    他到底是个男人,比一般的女人重了不少,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是很小心。那肉乎乎的屁股紧紧贴着杨洲的大腿,弹性十足,手感很好,引得杨洲止不住在那骚浪软肉上来回抓揉,唐宁被他揉着屁股,觉得杨洲使的力气未免有些大了,又痛又爽的,贴过去亲了对方一下,手肘搭在杨洲的肩膀上,又勾住了脖子,和他脖颈贴着脖颈,借了力气扭动腰身,让臀肉在杨洲的大腿上不断蹭着,臀尖去磨男人胯间的那根东西。

    杨洲看着唐宁坐在自己身上、扭着身子的淫浪模样,目光逐渐变深了,一副欲言又止的含笑表情,原本沉睡着的肉棒也在怀中人的挑逗下快速地勃起,阳具火热地顶在唐宁大腿和屁股中间,形状可观,将那裆前的位置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杨洲随口道:“老公不怕压。”

    唐宁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粗线毛衣,孔眼不小,薄薄一层,是灰色的,在深秋的季节穿很合适,更衬得唐宁肤色白皙,整个人软绵绵的。杨洲便从那毛衣下方探进去,轻轻一抓,便把唐宁今天出门时图轻松随便换上的薄棉背心扯了下来,刚好搁在一对乳肉的下方,又握着整片奶子揉捏着,时不时用手指轻蹭上边欲求不满地挺立出来的敏感肉粒,玩得唐宁胸前快感不断,被激得腰都弯了,好像想要躲避这无比强烈的快感,却又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着腰胯,不得不将那两只奶子都往前边送,更被杨洲亵玩得不停发出哼吟,两颗乳头硬得厉害。

    “谁是老公啊……”唐宁愣了一下,被杨洲简简单单五个字弄得脸颊泛起难以掩饰的红来,声音更低了,“结婚了、才叫老公呢……”

    杨洲笑了笑,假装不知道唐宁的心思,又掐玩了好几下唐宁那两颗红红肉粒,才道:“今天就穿这个出来了?”

    唐宁哼哼着去咬杨洲的耳垂:“穿别的难受……唔,奶子又涨了,给我揉揉……”

    唐宁那两团乳肉最近又隐隐有着要继续发育的意思,常常还什么都没做,就觉得胸前胀痛不已,奶子也涨得红红的,唐宁因此一抓住机会,就绝对不穿内衣,在家里都是真空的,奶子鼓鼓地顶着衣服的面料,将那半圆的饱满形状和凸起的乳粒随时展示,随着走路时的步伐轻轻上下晃动。杨洲看了,就忍不住要把唐宁抓住,大手伸进衣服里面好好揉玩一番。他们隔了这么长时间才重逢、走到一块儿,精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手臂稍微碰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擦枪走火,匆匆忙忙脱了衣服,在家中各处留下痕迹。

    杨洲的手掌温热,烫得唐宁浑身服帖,乳肉不断从男人掌间的指缝中溢出来,自己乖乖攥住毛衣的下摆,将整件衣服往上撩起,从头上脱了下来,顿时露出他肌肤嫩白的上身,只有一件松垮垮的背心挂在身上,除此之外,还有当时唐宁不知道“周总”就是杨洲时收到的那条手链。

    那背心卡在乳根,更把唐宁的两只奶子聚拢在一块儿,乳尖红润可爱地向前挺着,乳头也被玩得有些大了,情动硬挺时有花生米一般的大小,一被杨洲的手指夹着揉搓,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艳红。

    “你怎么回事?”杨洲看着杨宁,难以自制地有些呼吸加重了,胯下的肉棒自始至终挺着,像个凶器一样不断顶着唐宁的腿根,“这么想让我在这里干你?”

    唐宁看着十分无辜地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引诱:“你不喜欢吗?杨总,你有没有在这里做过爱、操过别人啊?我觉得应该会挺爽的,我们来试一试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杨洲捏着他的下巴,将唐宁那小巧的脸蛋提得更向上了,说:“叫老公,我再考虑考虑。”

    他本来就生得很好,认认真真说话的时候,更显出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魅力。唐宁措手不及,一副怔愣的模样,似乎还在权衡:难道他说得不够明白吗?唐宁之前跟杨洲暗示,被对方笑一笑就带过了,他有前车之鉴,本想就此打住,短时间内不再提了,没想到杨洲又将话头挑了起来。

    唐宁有些失望,本来正被杨洲摸得舒服,这下也觉得些许索然无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因为期待而翕动着的肉穴感受到阵阵空虚。他抿了抿嘴,有些局促地扭过身子去,目光正对着办公桌的桌面,带过来的蛋糕还好好地放在桌上。唐宁没事可做,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打岔道:“……你想不想吃蛋糕?别白带过来了……”

    他从杨洲的腿上站了起来,在桌边慢慢打开了装蛋糕的盒子,蛋糕并不大,只因杨洲和唐宁都不怎么喜爱吃甜,买了也只是走个形式——这是个挺简单的蛋糕,上面堆了最平常的白色奶油,有新鲜的蓝莓和草莓果粒做装饰。

    唐宁自己也没心情吃,只是听着身后半天都没有人回答,心中更加低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挺正常的……只是他太心急了,攥住了什么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抓牢在手里。

    “那……你要是不想现在吃,我就又收起来了。”他的手指互相摩挲,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措了,身后却忽然被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笼罩住,男人形状明显又傲人的阳具被包在裤子里,硬硬地挺着,稍微一弯腰,将那热烫的肉棒顶在唐宁娇嫩敏感的腿间,对着那大腿上的薄肉和肉阜重复顶撞,将没有准备的唐宁抵得上身向前晃去,双手撑在桌子的边沿,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挺,更将自己腿间那隐秘的肉缝向男人显露着,无力地承受杨洲时重时轻的磨蹭,花穴外阴的软肉被粗大的柱身顶弄得软塌下去,肉洞又被刺激得流出了水,身前两团乳肉打着圈地晃颤。

    “唔……”室内的空气还算温暖,却还是激得唐宁的两颗乳头又颤颤巍巍地胀大了半圈,才和男人善于爱抚的手指分开没多久,就又欲求不满了。唐宁想要自己伸手去摸摸奶尖,却被杨洲抓住了手,终于开口说话了。

    “叫老公。”杨洲说,“……叫一声,老公就变成真的了。”

    唐宁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裤子已经被男人从身后绕到腰前的大手解开,坠坠地在唐宁丰满的屁股上挂着,稍微往下拽了拽,那多余的布料就从唐宁的大腿上快速滑落下去。

    杨洲这才发现唐宁没穿内裤。他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隐约看到唐宁大腿根的部分肌肤被牛仔裤内里的那片磨得发红了,不知道小穴会不会磨得更厉害。杨洲甚至能直接想象出唐宁那副放荡而不外露的淫态:里面什么都不穿就出门了,脚下的每一个步伐都会带动裆下的布料,蹭动着他双腿间敏感骚浪的肉缝,把那地方磨得又疼又痒,空虚得想要,避也避不开,只能任由那粗糙的牛仔布蹭着自己的阴蒂和大小肉唇,将肉唇玩得软烂潮红,穴间不住地渗出淫水……

    杨洲的手探下去,准确地摸到了那湿淫肉洞的位置,指尖几乎是立刻就被放荡的肉逼吸得陷进去,里面隐隐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唐宁的腿间早就变得湿滑一片,触及到的肌肤没有一处不是黏腻又水盈盈的,甬道内还在不住往外溢着花汁。

    “宁宁真的很喜欢我,很想在这里被鸡巴操一次啊。”杨洲并不留恋地将自己那半截指节从唐宁的穴口拔出来,唐宁喘息着、扭着屁股追上去,被男人倏地按住胯骨。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唐宁激动得肉唇又开始颤动起来,肉洞一下、一下地开合与收缩,直到那滚烫粗屌的柱身终于顺着臀沟一路下滑,龟头对着他淫浪的肉缝反复顶擦,唐宁才长长地发出一声低低的的呻吟。

    粗硬的鸡巴在他并拢的双腿间来回缓慢又用力地抽插,让他的阴蒂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熟红的骚核肿胀着接受性器的爱抚与玩弄,唐宁都要站不直了,腿根摇晃,热流自上而下地冲刷着发情的甬道,淫水从洞口汹涌地宣泄出来,将杨洲的鸡巴浇得湿透,肉棒柱身上更是泛着晶莹的水光。

    唐宁喘叫着,抓紧了桌边,几乎要被杨洲的温度、杨洲的情欲、杨洲的一切给融化了,终于忍不住,带着难以言喻的期待和爱意,喘息着开口道:“老公、唔……老公,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甜哑,被杨洲握着腰翻过身去,后腰抵在桌边上,终于和杨洲面对面了。

    杨洲那根能杀人的东西就在胯下雄伟地立着,让唐宁一看就浑身发软,自己坐到了桌子边上,身子微微向后倾,奶子绵绵地在背心的包裹下互相挤着。唐宁余光瞥到桌上那开了封的蛋糕,知道这东西今天是吃不成了,干脆用指尖在那上面轻轻一挑,沾了一大块乳白奶油在手上,又害羞极了地将那黏滑香甜的东西往自己乳尖上抹,两边的红豆被奶油盖着,唐宁只觉得胸前有些冰凉凉的,舒服得他呻吟了好几下,揩了更多,贪心地将小半片奶子都涂满了。

    唐宁两条腿往前,勾着男人精壮的腰肢就往自己的身前拉,那挺翘狰狞的肉棒打在唐宁的小腹上,让他不住挺腰,用小穴使劲磨着那柱身上面爆凸的青筋,骚水湿哒哒地滴进男人茂密的阴毛。

    “嗯……好舒服,骚豆豆被磨得好爽……老公,今天是宁宁的生日,骚宁宁请你吃蛋糕……”

    唐宁脸红着,眼睁睁看着杨洲冲他微笑起来,脑袋覆在他的身前,嘴唇张开,湿软的大舌狠狠一卷,便将一边的乳头拉扯着含进嘴里,舌尖疯狂地舔顶着奶尖上的乳孔,咬着那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将上面的奶油尽数舔吃干净,又一点一点向外扩展,湿濡的口水渍替代了甜腻的奶油,男人的牙齿轻轻咬着唐宁柔软脆弱的乳肉,让他不住惊叫,娇喘着让杨洲别那么用力。

    杨洲将唐宁一对奶子都舔得湿漉漉的,也从蛋糕上取了奶油下来,唐宁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又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杨洲将那些奶肉全都抹在了那不断颤动的肉穴外阴上。

    唐宁的整个肉阜本来就全被淫水浸透了,再往上面涂奶油 ,也最多是留一半掉一半,奶油在湿乎乎的淫肉上挂不住,便一直堆积在唐宁下陷的逼口,将那肉洞完全覆盖住,剩下的全都扑簌簌地掉落在桌面上。唐宁的脸红到了极点,又被杨洲不住地在涂抹奶油的过程中挑逗着,手指在他的阴唇上划来划去,淫红艳肉在一块块乳白奶肉下展露,更显淫靡。

    杨洲刚把还剩下好些奶油的、沾了唐宁淫液的手指放到对方嘴边,唐宁便十分乖巧又淫荡地将那两根全含了进去。他的眼睛半阖,湿软的小舌充满欲望地和男人不断在他口中搅动、模仿性器抽插动作的手指嬉戏,又听杨洲在他耳边问道:“想不想下面也给老公舔?”

    唐宁恋恋不舍地吐了手指,眼角更加发红,下身涌出来的骚液冲开不少堵在穴口的奶油。

    怎么能让杨洲舔他那里呢?唐宁之前都不敢想的。可是他确实很想要,以至于稍微想象一下,下身那个淫贱的肉逼就不住地冒着逼水。

    “嗯、嗯……”他点着头,有些语无伦次,“可以吗?……想让老公舔小逼,哦……唔,要大舌头给小逼止痒……”

    他咬着嘴唇,看着杨洲蹲下身去,那张英俊又显得一向自制的脸埋在他的腿间,居然在给他做那种事情。

    杨洲的舌头照顾全面,将潮湿肉花上的绵软奶油一点 、一点吃进嘴里,把大小阴唇、肉蒂和肉洞口周边的骚浪淫肉全都舔扫了一遍。唐宁的淫穴越发充血,转变成更深更艳的熟红,肉豆激烈地跳动半晌,又被杨洲两片嘴唇包着,侧过头去,抿着核肉左右拉扯,舌头快速地拨弄愈发肥厚的肉唇,将那两片嫩软骚肉顶开到一边,不住嘬弄、轻咬,唐宁被他弄得骚穴酸麻,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向上弹动,腰身高低起伏,平坦的腹部上一片细密潮湿的汗。

    他的腿没处放,只好轻轻搭在杨洲的肩上,脚跟勾着男人的背,被男人舔得浪潮阵阵,口中跟着发出大大小小的叫喘。

    “啊啊、啊……小逼好湿,骚宁宁好想要,嗯……怎么会这么舒服……”

    临近高潮的时候,唐宁再也受不了了,穴道内激烈地收缩和痉挛,两条腿明明已经无力了,却还哭叫着,忍不住夹着杨洲的面颊两侧,肉臀向上软颤着抽动好几下,最终疲软地瘫下去,淫水如同开了闸一般地疯狂涌泄。

    唐宁的眼睛还有些失神:“被老公舔到高潮了,呜……”

    杨洲将唐宁从桌上抱下来,对方还有些腿软,站不稳,杨洲的鸡巴高挺,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对唐宁说:“去窗边趴着。”

    他们公司的窗户都是落地窗,玻璃是单面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可是唐宁还是可耻地又湿了,肉棒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小腹,身下的淫穴极度渴求鸡巴的插入。

    唐宁将面颊的侧面贴到窗上,双乳也顶着身前冰凉的玻璃,硬胀的乳头在上面发情地磨蹭。他的双手掰开自己白嫩的臀肉,不住挺着屁股,对着男人露着淫穴,“老公,快来……”

    滚烫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后腰上,像楔子一样坚硬的东西穿破了他,进入了他。唐宁从腰身往下开始的部位都跟着一齐颤动了,男人又捞起他一边的腿架在空中,使得唐宁的身子向侧边转动,整个人做出了好像母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唐宁失去了重心,双手连忙撑着玻璃窗,身子更往后仰,靠在杨洲的身上,稍微一转头,就能和对方的视线对上。杨洲的心软了,低下头去蹭唐宁的嘴唇,舔他湿漉漉的软舌,含着那嫩肉反复吸吮,与此同时,他两腿之间火热的性器却一点也不留情地在唐宁的逼里快速抽插,又逐渐演变成大力的冲撞,肉根一次又一次地操开穴内湿软的甬道,把穴口本来小小一个的逼洞撑得浑圆,粗胀的深色鸡巴在唐宁的腿间进进出出。

    男人的胯骨狠命拍打着唐宁的臀肉,将那饱满极了的屁股撞出大幅的肉波,频率极高的抽插操干得唐宁没有一刻是停下喘叫的,肉逼被硕大的鸡巴戳操得水声不断。他被猛干着骚点,那处敏感淫浪的骚肉早就承受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将他淹没了,逼口渐渐被操得软烂,泛着异常的熟红,最后的三四百下,每次都捅插得极深,一直要顶到子宫里去。

    杨洲每每在唐宁体内抽插一个来回,骚穴内就会被带出大量淫液,通过肉洞口向外喷溅,淋得两人腿上到处都是,唐宁好像真的在抬起腿小解的动物一般,四周的空气里都是骚水特有的腥甜味道。

    男人的龟头顶碾着那子宫口的肉缝,一直到他终于操干了进去,小幅度地让硬胀的龟头在软肉里来回摩擦着。唐宁的子宫久不被人进入,刚开始好几十下还是疼的,又因为男人逐渐加快的抽插速度而慢慢察觉出爽来,自己扭着腰往男人的鸡巴上撞。对方的阴毛扎在他的肉阜上,刺得唐宁发痒,逼内流出更多汁水,肉穴暖呼呼地夹着杨洲的肉棒,被他鸡巴上狰狞的青筋纹路狠狠磨着,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唐宁又哆嗦着嘴唇去找杨洲的,两个人的唇舌重新缠在一块儿。杨洲顶撞得狠了,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声极其明显,将唐宁的臀尖撞得通红,身子又因为这大力的冲撞而变得左摇右晃,几次想和杨洲继续吻下去都不行。

    杨洲最后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唐宁只觉得有什么热烫的粘稠东西从卡在宫口的龟头中大量喷射了出来,打在自己的子宫壁上,穴内倏地又降下一泡淫暖骚水,将还在持续灌精的肉刃浇得湿透。等杨洲将那根东西拔出来时,男精又顺着被操开到合不拢的宫口、一路经过甬道,从肉洞中稀稀落落地流泻满唐宁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