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5:骚人师真空上课被老男人校长带走爆肏

5:骚人师真空上课被老男人校长带走爆肏

    季听自从和岳承敞开做了一次,整个人越发食髓知味,连着两三个周末都待在教师宿舍里,和岳承光明正大地偷情,又因总不想回家去和厉盛见面,抱着些许逃避的心态,居然也过了快一个月。

    高三首次月考来了,整个年级都很忙碌,季听晚上得备课,白天还要起得和学生差不多早,两人好些天没品尝性事,一时憋闷坏了,正赶上前一天晚上他和岳承都难得没事,意乱情迷地做到凌晨,早上也是被男人给干醒的。

    他被岳承操得在梦中都舒服得直叫,一张淫穴被射得湿漉漉的,鸡巴插在他的逼里,继续慢慢地温存。岳承知道季听醒了,一边捣着他的穴一边问:“今天里面别穿东西去了,怎么样?奶子大了小半圈儿,你现在那些奶罩都包不住了吧?”

    “你怎么又……”季听停顿两秒,脸上不争气地快速涨红,说话好像蚊吟般讷讷,“之前我没穿束胸,上课的时候学生都盯着我胸前看,太明显了……”

    岳承从背后抱着他,两只大手玩弄着他半掩在被子边缘的细嫩乳房:“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吗?”

    这两只奶子太饱满丰挺,摸上去的手感滑润、细腻,稍微捏一下就深深地塌陷下去,从男人的指缝间淫软地溢出,又顺着重力的方向沉沉地向床面坠去,乳尖一圈的肌肤因为太过薄嫩白皙,有时甚至能隐隐显现出下边纤细的青紫血管。

    季听面颊发热,有些难于启齿:“他们,他们在背后说我啊……”

    季听正和老公闹着矛盾,又恰在这时被性爱转移了注意力,更对此十分依赖沉迷,竟鬼迷心窍地被岳承哄骗着收起了裹胸,连着一周只穿那些普通的胸衣去上班——他的乳房多挺,被文胸一撑,更显浑圆高挺,显然和“男人”这个词搭不上边。季听有种雌雄莫辩的漂亮,像透明的烟雾一样的,纵使一向穿得呆板老套,还是难掩美人姿色。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猜测过季听的“性别”,幻想他身上是否多了一两处不太一样的东西:现在的高中生都聪明早熟得和成了精一样,平日里没事就谈恋爱,换男女友,找个时机把人搞上床,不可能看不出季听这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痕迹。

    但真当季听抛去了那些伪装、出现在校园里时,又难免要让人侧目注视上好一会儿。

    他原本买的那些衬衫就都是前边没有富余空间的男款,要是穿着裹胸,倒还刚刚好,但凡不再束缚身前这对儿还颇有些分量的乳肉,那两只奶子就要把衣服撑得满满当当了。

    季听忽然就变得受欢迎了起来。

    他原本平坦的胸脯上多了两个圆鼓的山丘,乳峰最浑圆的地方被顶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傲人的形状十分具有引诱的性意味,又因为撑得太紧,衣服上面甚至还勾勒出了些许奶罩边缘的花纹和形状。每次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都能碰见许多他平时不认识的老师和学生冲他问好,一边紧紧盯着他的奶子瞧。

    ……更不提季听总看见有人聚集在一块,一会抬头看看他,一会儿又低下头不知说些什么,就连去上厕所时,都能听见有人在门外讨论,说没想到他这么有料,奶子大,屁股还肥。

    季听平时本来就不爱用外边的尿池,这下更是每回都直接往隔间里钻,听到几次意淫他太厉害的,直接刺激得下边那淫穴不停地流水。他悄悄地给岳承发消息,岳承就也进厕所来找他:要这么做的时候最好在午休,他们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岳承往往扒掉季听的裤子,揉他的穴,摸到一手的淫水,然后站着把鸡巴顶进去,一下一下深深地往里操。

    岳承喜欢在这种状态下干他,觉得这时的季听心里装满了只属于自己的,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快乐,就连整个人的情态、动作和身体都会更加骚情勾人,肉逼更湿,更热,更紧,要不然就苦苦咬牙忍着,什么声音都不敢发;要不然就尽情浪叫发春,怎么撩人怎么来。

    “说什么?”岳承说,“我想想,无非就是说你奶子太大,说你发骚想勾引男人,欠操,又说他们想怎么操你……

    每次你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都有好多人看着你,想把你直接按在黑板上、地上,操你的逼,扒掉你的衣服,扯下奶罩,掐你的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又骚又软。你不会觉得兴奋吗?每次都流那么多逼水,即使是现在听我说话,这张贱嘴里的骚液还在不停往外喷—— ”

    “别说了……啊……”季听喘着气,不由得又羞又臊,想要直接起身。

    性器从他湿软的肉穴里滑脱,胸前的乳肉却还被男人把玩在手里,岳承一捏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便觉爱不释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抠弄,没一会儿就把季听玩出细碎得像猫一样的呻吟,身子软软地往他怀里缩。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没有发骚吗,没有想勾引男人吗?他简直时时刻刻都觉得兴奋。季听在勾引人这方面无师自通,随便给人抛个含羞带怯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暗示,而他自己还并不知情。

    更何况他又是如此过分,连去买件宽松些的衣服都不肯,总要把骚软的奶子挺得曲线毕露,挤得衣服前胸处的布料紧巴巴、硬绷绷,心智不坚定的人就不懂听课了,只知道盯着骚老师的身上瞧。

    岳承玩够了才把季听放开,季听急着起床上班,跑去浴室洗漱,岳承倒把衣服都给他拿出来了——衬衣,裤子,两件内衣连影儿都没见到。

    男人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地哄着季听张开手臂,帮他直接把衬衫套上,那对儿嫩乳上什么遮掩都没有,岳承给他一粒粒地合上扣子,左右两边的胸前便各凸起了一块尖圆的乳形,稍微用大掌在他敏感的乳头上狠擦几下,上边那处肿胀起来并不小的肉豆就更明显嚣张了。

    “奶头硬得好厉害。” 男人端详着他:“听听这么敏感……其实你也很享受这种被人窥视、当做婊子一样干的感觉吧,尤其是人家扒完衣服才发现你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时候……骚成这样,逼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季听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想看他,也不想和岳承辩论:他又说不过他!于是自己主动地将裤子快速穿好,生怕岳承又来逗弄。

    季听到底不可能真这么直接激凸着去上课,又在外边加了一件外套,一上午给不同的班带了一节自习、上了两节教学课。他忙得团团转,到了最后一节课讲得口干舌燥,身上也发热,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情况,居然开始当着全班的面脱外套。

    处在青春期的、大多已经成年的男生对他这股新鲜劲儿还没过去,争论了四五天季听的胸围都没达到一个基本共识。他们得到了季听要脱外套的信号,眼见马上又要开始暗戳戳地比量,接下来看见的东西倒完全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

    美人老师胸前的两团东西比以往看着更加绵嫩,甚至要从衣服下边透出些肉色,失去了屏障和支撑的浑圆双峰怯怯地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而反复轻颤,两边的乳头更因身上的高热而肿硬得厉害,在胸前顶出引人遐想的春色。

    座位上的学生们开始慢慢躁动起来,原本因为讲课太过枯燥而睡意昏沉的人也纷纷精神了,和前后左右的人窃窃私语。

    “我说了吧?他今天就是没穿,不然为什么要穿外套?”

    “这也太骚了……他不会是故意露出来给人看的吧?不过这奶子真的又大又挺,怎么办,有没有人能提醒一下他?”

    “……提醒什么?你看那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让他再多看会儿吧——”

    季听再迟钝,听着讲台底下愈演愈烈的讨论声,也总能意识到不对了。

    他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两只手捏着半截粉笔,用力地敲了敲黑板,想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让他们都把心思放到课堂上来,没想到他的手一稍微举高,因为胸部被绷得太紧的缘故,反而将整片衬衫的前身都狠扯了一下,霎时间只听胸前几下轻微的“咯嘣”声响,最靠近双乳位置的两颗纽扣竟然相继崩开——

    季听的胸前一凉,原本就有些走光的纽扣处裂开一条更长更宽的缝隙,于是那之前朦胧、模糊的肉色也变得明晰了,化成一边翻涌的白皙肉浪,隐约勾勒出胸线从锁骨开始慢慢变得丰盈挺拔的形态,一团绵颤颤的软肉随着主人有些惊慌的呼吸内外起伏着,唯独让人可惜的是看不到更深层、细节的东西。

    但大多数人也能想象出来了:他的乳头这时是硬硬的,挺立起来有小拇指肚那样的粗细。他胸脯上的颜色白里透粉,已然能些许显露出他在床上情动时的模样。

    季听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慌忙抓起放在讲台上的外套,转过身去,想将扣子重新扣上。

    他羞耻又愧疚,一张脸涨得粉粉嫩嫩,直觉两颗乳头被人视奸了这么久,早就又麻又痒,硬得发热,酸软的饥渴渐渐爬上了他的身体,底下的女穴也开始不合时宜地吐起莹莹的汁水,肉阜上的阴唇、骚核更被裤子那有些粗糙的面料磨得又痒又痛。

    季听刚扣上一颗扣子,身后海浪般层叠的声音还没消退,便只听一声众人都不陌生的咳嗽——整个教室里没人注意到还有个别人正站在他们班的门口朝里看。有个低沉的男声道:“都在笑什么呢?季听——我有事找你,过来。”

    季听发着愣,不敢相信自己刚出一回糗,马上就能遇到校长来年级里巡视。这位校长年纪据说快五十了,鬓角边早染上星星点点的白发,从样貌上看倒能看出年轻时长得不差,是一副风流模样,只是眼角早堆了不少细纹,全身都有了些微发福的迹象。

    校长说话的时候威严十足,眼神里包含着什么深意似的,若有似无地从他胸前用手捂着的位置一扫而过,把季听吓了一跳。

    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季听开始后悔自己早上的鬼迷心窍,匆匆对着全班道:“今天的知识点都讲完了……大家剩下的时间先自习。”

    说完,没时间再管身前的情况,只用外套捂着走光的部位,快步地往门外走,轻喘着气跟上男人的步伐。

    校长的私人办公室也在四楼。四楼这时没什么人,季听只跟着他,一路低着头不说话,忽然看见面前的身影不仅停了下来,还往回走,差点一头撞在对方的身上。

    季听吓得倒退了两步,脚下一空,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晃了两下,便突地向后倒去。

    “嘶……啊!——”季听在跌倒的过程中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什么东西,原本护在身前的外套直接被甩到了地上,却仍什么都抓不住。

    他这时两只手撑着地面,身前的双乳晃颤两下,先前好不容易合上的一颗扣子再次崩开,大胆放荡地展示着左右各小半边乳球的浑圆弧度;两条腿全弯曲着偏到一边去,富有肉感的屁股微冲斜上,腿间一片布料紧绷,竟牢牢贴着他身下已经泛起湿意的肉穴,显出两瓣肥圆肉唇的形状。

    季听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因为胯下的布料磨得他那淫穴太过难受,忍不住并紧两腿,互相磨了磨,随着女穴屄口的一下轻微抽搐,周边的一小块面料居然也被吸得向内凹陷,更将整张嫩逼的模样展露得无比细致。

    男人眼看着那穴口附近的面料一点点变深了,竟就在他眼前直接氤出一片慢慢扩大的淫痕,忍不住更将面前的人上下打量。季听现在的表情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楚楚可怜了,他动了动两片薄嫩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又忽地被蹲下身来的中年男人吓住。

    校长将双手伸到他的腋下,把住季听的身体,好像要将他就这么举起来似的——

    但他的手又不怎么老实,宽阔的虎口不断挤压着自己手下的教师那绵软柔嫩的乳房,带得两只奶子都向乳沟中间挤去,同时用粗大的拇指指腹紧紧按着两边的乳头,把他本就胀硬充血的奶尖碾揉得酥麻难忍,中年男人手上的热气儿把季听的奶头玩得更大更圆,整颗都被顶进乳肉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颇有些深意地笑道,“有没有摔到?我扶你起来。”

    季听身体的温度自始至终都没有降低下来,这会儿更是被亵玩得奶子发胀、变软,眼里迅速积攒了一层水汽,很容易就被揉得春情泛滥,又不敢拒绝,只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吟,小嘴更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淫软的细舌。

    “唔、嗯……俞校长……”他讷讷的,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也姓俞的人来。季听倒是听说过他们校长有个儿子,他不爱八卦,从来不去问这个儿子是不是也在学校里面,现在又是多大,心中正恍惚着,俞校长已经手上用力,将他带了起来、揽在怀里,外边的一只手重新伸到他腋下,火热的手掌牢牢抓着季听左边的乳房,让他又胡乱喘叫了两下。

    季听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外套,一只手轻轻拉住对方放在自己胸上的手,反抗轻微地想把那大掌扒下来,手心里汗涔涔的,忽然又听俞校长问他:“你是这学期才转到高三来教学的吧?还是个副班主任,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男人慢条斯理,看着和颜悦色,季听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犹犹豫豫停了:“嗯……都还好,谢谢俞校长关心……”

    说话间,对方已经将他带入了私人办公室。这整间办公室有大半个教室的面积,视野内从左往右分别是皮质沙发、办公桌椅,一盆十分茂盛、叶片宽阔的盆栽,以及将近贴满了一整面墙的书柜。

    俞天在季听的身后落了锁。季听只听见“啪嗒”一声,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对方。俞天自己先到沙发边坐下,敞着腿,冲季听勾了勾手,看着这并不怎么通情理的美人儿磨磨蹭蹭站到他跟前来,胸口处还无知无觉地敞着,只被自己随便伸手一勾,便笨拙木讷地失去了身体重心,踉跄两步后猛地坐在老男人的大腿上。

    ——他胸前那堆柔软的肉波也好似迫不及待般地倏然撞上了俞天的胸膛。俞天毫不掩饰地低头,直勾勾盯着那忽地变得松散的领口内瞧。里面的两团嫩乳是真的漂亮,稍稍一动,便在包裹着它们的软布中晃晃悠悠地乱荡。

    季听只闻得鼻间阵阵从校长身上传来的浓重烟味,这老男人吸烟成瘾,说话间烟气儿熏人,两只手还一个劲儿边揉他的骚嫩屁股,边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按到季听靠近他身体的一只奶子被挤压得又圆又扁,“唔、啊……校长,别这样……”

    身下的花阜正被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狠顶,那鼓鼓囊囊的柱状物即使隔着两层裤子也异常清晰明显,叫季听禁不住惊愕了好一会儿,身上更是热得吓人,淫乱的身子先心神一步地释出泛滥连绵的春水。

    季听低低喘叫了一声,说出的话没什么作用,可怜极了地用手按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将那不断被热烫呼吸喷洒的乳团推离些许;还想挺腰坐起来,远离男人胯间危险的粗物。不想对方将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按,季听反而更重地往那阳具上面跌坐,又被男人一只手掌格外用力地抓住一边的奶子,隔着衬衫去咬一只乳头。

    俞天的舌头粗而有力,两瓣嘴唇紧紧抿着季听极其娇嫩的乳尖,舌头在乳粒上端狠狠地扫弄来、顶碾去,嘬舔出吃奶般的啧啧响动,又用牙齿轻轻地咬舐。

    季听被弄得使劲抓自己的衬衫下摆,没几下,被男人舔弄的那边就湿出一块儿形状清晰的水渍,那面料湿了,终于显现出下边肉豆的浅浅红褐色,整只奶子被男人低垂下来的头压得变形。

    于是他变得只会哼哼唧唧地吟叫了,骚妇一般的。男人猥琐又情色的动作反而更撩动起季听淫贱下流的性欲,俞天吃了一会儿乳头,身上那浪货就完全顺从本能地前后摆动起细瘦的腰肢,不自觉挺着胯骨去蹭紧贴着的鸡巴,腿间的嫩穴湿淋淋的,几点淫水顺着裤子层层地往下滴落,直到把那点湿意传到俞天的肉根上。

    季听的女穴外阴柔软,像绵绵的蛋糕块儿,穴口扑扑地吐出蜜色的奶油,却全然不觉自己此刻的饥渴难耐。

    这位校长倒不十分着急。他是管理者,最上层的人物,做什么事都不紧不慢的,眼见季听被自己一番亵弄,失去力气般发起情来,还忍着挑挑眉,接着先前的话道:“还好?嗯……可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季听啊,你教的几个班的同学最近都来找我打小报告了,说你不好好穿衣服,影响他们学习,别的班的同学还老跑过去挤在门边看你,这是不是真的?”

    季听太老实好骗,平时面对上面一级的科目组长,也是任劳任怨,很少推三阻四,眼前的老男人这么明显在诓他、逗他,季听却并不明白,只微微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吧……”

    俞天又说:“怎么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骚货没穿奶罩,逼都光着。老师天天在学生面前发骚,怪不得要被投诉,季听老师,不诚实的人是要被惩罚的。”

    说完,好像是特意要为了显示清楚什么是“惩罚”似的,俞天慢慢将自己那根鸡巴从裤裆中放了出来:这热烫的阳具粗壮肥硕,柱身紫红发黑,青筋暴涨,包皮稍长,身为一个接近五十、又有可能甚至更年长的男人,这根鸡巴强壮得令人发指,又冒出这个年纪的男人特有的浓重腥臭。

    俞天握着季听一只白嫩的手往上套,将那包皮撸下来些许,还非要他将那鸡巴慢慢撸出好多腺液才肯放手。

    季听的睫毛颤颤,被那愈发浓郁厚重的膻腥味道熏得脑袋发胀,一个劲地吞咽涎水,他的手心娇嫩,被男人鸡巴上一下下乱跳的青筋打得发红,眼见俞天托举着他的骚屁股,要把那粗屌重新塞到自己的身下,心中更意乱情迷,乖乖抬起屁股,悄悄地摆动臀肉,用他潮热又软烂的淫穴屄口去蹭俞天的龟头,反被男人趁机将他的裤子扒下,露出整个圆白的肉臀。

    “啊……”季听乍觉屁股发凉,迷迷糊糊地被俞天重新抓着坐下来,鸡巴和女逼再次紧紧地贴合在一块儿。俞天捏着他的胯,好像真正性交一般挺动仍然强健有力的腰肢,往上顶弄和亵玩他的肉穴,季听只觉男人的鸡巴整根地在他的屄口上戳碾,一颗硕大硬烫的龟头一下下操着他涨红得发痛的阴蒂。

    季听的腿间酸麻不已,整个肉阜狠狠地向内收缩夹紧,腰身也震颤不停,口中断断续续地回答对方:“哈、啊……没有天天……之前穿了奶罩的,只有今天……因为奶子变大了,再穿奶罩要被憋坏的、才忍不住发骚了,骚货知道错了……校长不信,就来看……”

    说完,更是直接解开衬衫上最上端的一颗扣子,让那上边一半都敞露开来,两手攥着衣领往下一拉,便露出一对儿丰盈的、云堆一样的骚浪乳峰。

    这对奶子没来就没有支撑,这下更是失去了所有束缚,毫无防备又极其淫靡地在男人眼前晃来荡去,两颗奶头一跳、一跳的,晃得人花了眼。

    季听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身下那淫贱的穴却被柱头抵着穴洞碾到爽得不行了,便自己来回绕着圈地扭动腰肢,让那鸡巴的冠头四处戳操自己紧窄湿热的逼口,渐渐把它磨得软烂,滴滴答答地朝外溢着淫水,自己动着腰身,淫兽一般地快速又小幅度地摇摆屁股,两边奶子高高挺立。

    俞天也不客气,大大方方上手,将怀中骚货的淫乳捏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多好的宝贝,他怎么现在才见着?一边这么想,俞天一边低下头去,叫那只知道哀哀乱叫的小母狗自己托起嫩乳,将鲜软的乳尖送到嘴前,这才张开嘴,肉贴肉地彻底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儿狠狠嘬咬了一下。

    周围一片的奶肉被男人厚实发热的嘴唇吸得不停地颤,季听舒服得直咬自己的下唇,霎时间一颗奶头爽到发麻,几乎叫他大叫,酥酥麻麻的劲儿在整片乳云上盘绕了半天,好像仍被男人粗糙的肥舌照顾着似的,却又已经觉得还不够、还想要了。

    季听微微眯眼,看着俞天只吃了一下,就将自己饥渴骚痒的奶头吐出来,对着一边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打量、端详,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儿把他的乳头染得快要变成艳红色,绵绵的乳肉白淋淋的,好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乳堆,马上便又再吮一下,又咬一口,一下接着一下,有如逗趣,却仍把季听惹得开始哭叫,敏感的奶尖一阵阵地窜电。

    俞天每一次的嘬弄都比上一回更长、更用力,到了最后一下,更像饿狼扑食,紧紧箍着季听纤瘦的腰,整张脸埋在那乳上,粗热的大舌对着季听的乳粒反复刮扫,糊得上边一圈儿都是老男人舔上去的湿黏口水。

    他技术老练,见他这个年纪仍然勇猛异常,就知道俞天没少驾驭各种雌兽淫妇,舌头上的活儿更搅得季听呼吸紊乱,额角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啊、啊啊!……好舒服……校长的大舌头好会舔,哦……”季听神色迷茫地从口中发出呻吟,腰肢狠狠地向前挺,一瞬间连藏在皮鞋中的脚趾也一起紧紧蜷缩起来,自个儿迷乱地将腿上挂着的长裤胡乱蹬着:

    “唔、唔啊……骚核被磨得爽死了……要喷了,校长,小逼要喷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娇嫩,好像随时能滴出水来。

    俞天腿间那鸡巴早昂扬挺立,口中粗气乱喘。他从站在教室边看着这骚货浪而不自知地露着春光时就色心大起,开始意淫季听的身子了,有一段时间没泄欲的性器憋到胀痛,但还做出十分挑剔的样子:“嘴巴说的可不算。你说没有就没有吗?难道那些学生们说的都是假的?”

    季听湿润的眼睛转着,如幼禽一般灵动无辜,又纯天然的会发情、懂欲望,时时刻刻都只想让男人的东西操干进来,有些委屈道:“校长,你都吃过……唔、吃过骚奶子了……”

    俞天愈发想看这浪货讷讷的、乞求怜爱的样子,“我能吃出什么来?要不是被男人玩多了,奶子怎么会突然变大,鸡巴还没插进逼里就要喷了,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天天还勾引男人来摸屁股操逼了?——去跪着,把屁股撅起来,我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季听的肉穴连着激动地抽搐了好几下,好像忽然明白了俞天的意思,也不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勾引人,连忙呜呜啊啊地胡乱点头,十分不舍地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到旁边还剩很大一块的沙发空位上摆好姿势。

    他富有弹性、肉感迷人的屁股正对着俞天的方向,像一条嗷嗷待操的母狗般姿态旖旎地撑跪,那腿间的淫逼毫不保留地向外微翻,大小阴唇各自膨肿,泛着艳红,早被男人的粗屌挤进去过的穴口激动地翕张不停,内里媚肉翻绞,不知道多渴望有东西插进来奸淫他,整朵骚软的肉花布满骚液,一颗肉蒂更是充血得胀大了一倍。

    季听眼角飞红,回眼过去望向俞天,撅着屁股求肏的样子骚贱极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鼻音,“唔……是骚货错了,我知道自己不对……痒死了……校长,来惩罚骚货的贱穴……我再也不敢了……啊、嗯啊啊啊!”

    俞天不再吊着面前的浪货,只因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三两下从沙发上起身,也跪立着,将暴胀的硬物抵上淫穴,稍微挺动公狗般依旧强健有力的腰胯,便猛地将自己粗肥丑陋的鸡巴干进季听的体内。

    紫黑性器上粗硬的青筋乱布,一下就整根没入双性人淫浪下贱的女穴,顷刻便捅出好些晶莹汁水,慢慢打透俞天身下的蓬勃粗硬的耻毛,一根硕大的肉刃更往甬道深处片刻不停地猛干。

    季听本就修长白嫩的脖颈猛一伸直,高高向上仰起,发出好似哭的浪叫:“唔啊……插进来了!好热,被校长的粗鸡巴干了,啊……好喜欢,全都操满了……”

    越是知晓现在正在被什么样一个人操着逼,季听的身心也就越是兴奋。俞天年近五十,胯下的囊袋和他那性器是一样的丑陋狰狞,上边有着波纹一样的肉痕,偏偏两个长在一块儿的肉囊又沉又重,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这个年龄的男人腥臭异常的稠精,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越发红润的臀尖和腿跟,越激得季听止不住地喘叫。

    俞天的阳具还在磨他的肉缝的时候,季听就能闻到七八分那样的味道了,并不好闻,却叫本性淫贱、最近又显然十分耽于性爱的季听饥渴难耐,上瘾似的更情动不堪。更何况俞天操着他,本就像一对兽类原始的交欢——

    对方那粗热肉棒像块烙铁,几近疯狂地往他的骚心上狠捅,把他里边软媚的肉壁凶猛地操开,内里淫荡的小嘴每次想重新包围上来、吸吮男人那让它痴迷发狂的阳具,就要被俞天下一次飞速又激情的抽插重新冲散,骚穴里的肉褶、圆粒儿反复地起伏、收缩和抽搐,季听的身子更是被撞得前后摇晃,两只纤细手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沉甸甸垂下去的奶子甩动飞晃。

    季听又听俞天问他:“你错在哪里,知道了吗?”

    “哦、唔!……知道了,”他答得恳切,“骚老师不应该勾引学生,发骚不穿奶罩,还被学生看到光着的奶子和乳头……呜呜……骚货……骚货还被看得很爽……奶头硬死了,下边也被看湿了……啊、轻点,校长,太快了!”

    俞天听得还算满意,仍继续道:“好啊,小母狗原来这么想被人肏骚逼,今天我要是不叫你过来,小淫妇是不是就要挨个去吸学生的鸡巴了?——贱货!”

    说罢,竟极其大力地一掌扇在季听半边的屁股上,他这下没收着力,眼见那块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立刻变红肿胀,露出大片充血的红痕,季听整个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肢软软地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细细地淫喘,惨兮兮的,过了一会儿,又讨到了好,渐渐察觉出不一样的快感。

    他只觉得好像自己真成了谁圈养的母狗,爽到极致,肉逼一下下用力绞着正捅插女穴的鸡巴,口中也结结巴巴的:“呜呜……没有、没有的……”

    “那你说,下次要是再管不住自己发骚,该怎么办?”

    季听变得只能像个浪妇一样地淫叫连连,屁股讨好般地、有意识地夹弄,主动将嫩浪的骚臀往男人的胯间送去,完全不知廉耻地迎合不停,两瓣肉臀连着下边几乎要被捣烂的淫穴,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骚汁淫液源源不竭地从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唔……骚货发骚……只能勾引校长,让校长的大鸡巴在贱逼里射精,惩罚骚货……啊啊!……好爽,校长好会干……小逼都被捣出水了……”

    “小母狗想让我射在肚子里面吗?”俞天气喘吁吁地动着胯,打桩机似的往里操干个不停,“是这样吗?”

    他就是很喜欢被人射在里面,让热乎乎的、臭烘烘的男精灌满,这对季听来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于是他十分动情又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嗯……好喜欢被射进来,校长,把东西都射给小母狗……唔……”

    季听这时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自个儿流出来的逼水更是把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而他浑然不觉,被一个老男人的胯下粗屌操得魂儿都没了一半,全然不记得这时是上课还是下课,也不在意自己走后学生们又会怎么谈论他。

    俞天紧掐他的肉胯,又在那怎么都操不够的紧致水逼里猛干上三四百下,才最终依依不舍地最后狠顶一记,将自己更加胀大了一整圈的鸡巴紧紧卡在那痉挛不止的嫩穴中。季听几乎和他同时射出来,因为早上和前一天已经被操射数次的缘故,那精液稀薄,颜色浅淡,在他身下的皮沙发上溅落出星星点点的淫痕。

    而与此同时,他那快感不断、爽到绝顶的穴内却被俞天浓稠的乳精满满当当地占领了。强劲有力的液流浇射在穴壁上的那一刻,季听的腰身忽地抽搐、乱颤,整个人如同被操完就坏了的玩具,软绵绵地瘫倒在一边,脸上露出迷茫又餍足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