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真空短裙走光被迫走廊露出骚逼骑屌泄欲
高朔和方情一通狎昵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喜欢穿得齐齐整整地操人,干方情的时候身上装备完全,连工作时穿的白大褂都不脱,好像就是享受这种莫名的快感,操完之后身上也不怎么脏,就是裤子和衬衫上有些褶皱,并不显眼。 ——等他重新把裤子穿好,衬衫扎在裤腰带里,又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 高朔和方情叮嘱了几句,眼见着时间不多,很快将方情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自己又上班去了。 这个休息室并不是高朔正经的、经常使用的房间,方情先前也看过,屋内几乎没什么属于对方的私人物品。高朔之所以带他过来,估计还是看这里清净方便,旁边不挨着病房,没有人使用,不会被人发现—— 更重要的,是高朔有这里的钥匙。 方情第一次被对方带着来这里,半推半就地做了那事之后,就听高朔简略说过,这一层楼原本是其他科室的地盘,只不过医院不久前建了分部,一层的人就都搬去了新楼,而这里又要重新布置、装修,留给其他的科室用,到现在一直都还空着。 高朔身为被上面赏识的医生,年轻有为,应该受到不少照顾: 怕他工作太累,干脆在这层楼临时分个小房间给他,让高朔平时累了可以有床睡。 高医生“休息”完毕,依旧人模狗样、风光满面地走出门去,房间里瞬间冷清下来。 方情脑袋里则是晕乎乎的一片。 他先前被对方往逼里塞了内裤、把里面剩余的淫水和精液都堵住之后,便累得不行,自己气喘吁吁地爬上小床,在上边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睡了一觉,后面才终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打算穿衣服离开。 方情此时的模样看着可怜又淫色极了: 他那才被男人操过的湿逼正被内裤堵着,肉穴内部被高朔的粗屌和精水喂得十分饱满餍足,叫方情的一边脚尖才踩到地上,口中便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喘,只觉肚子里沉甸甸的,稍微走上两步,就能感觉到一浓厚的水液正在小腹中来回颤颤地晃动不停。 他身上穿着的护士装本就十分贴身,面料也没什么弹性,腰间一圈软布霎时被绷得发紧,差点将方情下边几颗扣子也一起崩开。 而他屄穴间被塞着的那团内裤也不老实,被屄口边上的淫水骚液浸得湿乎乎、滑溜溜,在方情挪动双腿的动作下向外毫不留情地松退了几毫米的距离,眼看着就要从这骚货的逼里滑出去。 “唔……”方情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生怕自己一个不察,就让那嫩逼里好不容易留住的暖热臭精全都流掉了。 ——他是想要把肚子里这泡精水带回去睡觉的。 周思睿同时身为他的恩师和丈夫,方情并没从他那里学到多少好的,反倒明白了性爱与欢愉至上这个道理。 或许是他那阴道、肉逼都天生是男人鸡巴的容器、储精的套子,方情一被粗屌操到深处,在里面射上浓浓一股臭精,就舒服恍惚得要命;那精水一旦漏出去,就让方情心有戚戚,满心失落。 被精液填满的感觉是如此舒服,搞得方情走下地面时,他的脚步还有些颤颤的。 美人的双腿内侧已经有了不少细长湿濡的淫痕,半花白、半透明的混合性液挂在他洁白莹润的腿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腥臭咸味。 方情不再去穿高朔带给他那的那双尖跟女鞋,干脆光脚踩在地面。 这美人看了一眼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发现时间已经不早,差不多该回周思睿身边了,便从旁边拿过自己脱下来的一套原本的衣服,准备换上。只是方情正在解身上护士装剩下的扣子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有些急促和沉重的脚步声响。 同时又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带着些不悦情绪的自言自语:“那小护士说的就是这里?怎么这层什么人都没有……” 方情心中一惊,开始颇有预感地惴惴不安起来。 这一层早都搬空了,怎么还会有护士叫人来这里找人? 除非是因为高朔连着两天午间都不在办公室里,护士们自然当他都在休息室中休憩,于是叫人来这里找他…… 方情才猜出了个大概,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当即“笃笃笃”地用力在门上敲了三下,声音相当响亮厚重,口中叫道:“高医生?你在吗——” 那确实是个男人的声音,说话清晰响亮,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听起来就是不好惹的类型,敲完竟也丝毫不在意里面有没有回应的人声,便立刻转而去拉门的把手,咔嚓、咔嚓地拧了两把。 方情听见有人来,本来就一阵慌张忙乱,更何况对方这时还一副要闯进来的模样。而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护士服,才刚刚解开了腹部处的一颗扣子。 方情赶忙去拿外套将身上过于放荡的景象遮住,没想到就在这时,不远处那门竟直接被门外男人打开了—— 高朔走的时候居然没锁门! 高朔没想到会有人来找他。他本来就只有一把这房间的钥匙,当初承了科室主任的好意,得到了房间的暂时拥有权,却也懒得住,是临时想着可以骗方情这小娼妇来一块亲昵亲昵,这才将钥匙给了对方。 他一到中午休息的时刻,想起来便过来看看。如果方情在,自然会给他留门;对方不在,高朔也不会气恼,照样该做什做什么,不怕那饥渴得仿佛离不开男人的人妻不来找他。 高朔这天又心满意足地操了方情一回,还以为对方很快也会走,心中想着工作上的烦心事,也没帮方情将门反锁,便一路赶回了自己的诊室;而方情自己晕晕乎乎地睡了一个多小时,更没意识到这种细节,等到后知后觉发现了这一点,也已然晚了。 ——随着“嘎吱”一声脆响,休息室的门被人倏地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十分干脆地伸腿迈进,口中还嘟嘟囔囔:“门没锁?” 他有些狐疑地四处转头查看,觉得这门既然没锁,说不定高朔也在里面,视线紧接着将屋子里打量了个遍,旋即正和一个正坐在一张窄床上的……美人打了照面。 那男人的目光瞬间瞪直,又微微张了嘴巴,怎么都走不动步,也移不开视线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不,应该是双性人。 这双性人看上去有些女相,有着一头有些凌乱的短发,两只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加上他一张小巧雪白、精丽漂亮的脸蛋,那上边的眼睛还湿盈盈地泛着水意,更透出一股不自知的暧昧勾人的媚意。 一看到男人进来,双性美人那近乎完美的脸颊上就露出避之不及的慌乱。男人视线可见美人的整个雪躯突地一颤,从嗓子眼间挤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和喘息。 ——要不说他怎么能知道美人其实是双性人,一个男人就算长得再漂亮好看、美得如同天仙一般,也不会完全长出一张女人的脸,更依旧保持着男人的骨架和身型。 偏偏面前这蠢货美人竟被他给吓呆了,一瞬间像被定在原处,身上几处白花花的软肉一览无余地敞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淫艳得像是个从来都不该出现在医院里的场景。 这美人显然是个骚货。 他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穿着一件护士的短裙制服,衣服在他的身上显得极短、极紧,几乎遮不住什么东西;就算遮住了,又正正经经、一颗扣子不落地穿在身上,看起来也相当淫靡放荡,别有用心,就好像他穿上这种衣服,就是专门为了被别人操的。 方情这时也确实就是一副才刚被人操完的模样。 他胸前接连一排四五颗扣子都尽数开敞,一侧大大展开的领口还挂在锁骨上,另一侧则从他的肩头翻卷下去,露出半只骨架纤薄的香肩,毫无戒心地显现出下边大片销魂勾人的风光。 他的两只雪白奶子正在胸前大大方方、且丝毫不知廉耻地挺翘着,看上去肥腻饱满,像两个极为丰润诱人的水球,白莹莹的奶肉上各自坠缀着一颗骚红的乳豆,像是已经被人掐玩嘬吮过的样子,隐隐还透着一丝亮晶晶的水意。 两颗奶头红肿滚圆,骚贱极了地从粉艳的乳晕当中硬立起来,就算是全世界最骚淫下贱的荡妇,也未必能拥有这样一对让人直想把头埋在里面的圆嫩奶子。 方情眼见着男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嫩乳,足足僵住了两三秒,随后才猛然惊醒,将两边的衣领全都收拢回来,勉强遮住两只白腻的乳房。 动作间,那双骚淫的乳球又开始缓缓晃颤起来。方情的胸脯高耸浑圆,同样将盖在上面的护士制服表面撑顶圆鼓隆起,仍然可见没被扣上的衣缝间,一条细嫩而深的乳沟正在轻轻起伏。 视线再往下去,美人腿间的风光也同样精彩诱人。 他身上的护士裙装太短。 ……就算自己的身高远比不上高朔这类男人,但也足有一米八整。加上他双腿天生生得修长匀称,这护士装更难遮住他的屁股。 那被憋得些微涨红的、已被人操射了的秀气性器自然而然地从裙摆下面探出了头,伞状的粉嫩冠头像只刚被人剥了外壳的圆滚荔枝,和大多男人丑陋狰狞的性器截然不同。 而方情的一处裙边不知什么时候竟高高地掀了开来,搭在了他的腰间,裙下的淫靡景色顿时尽数展现在四下的空气当中,同样被看在了男人的眼里。 淫荡美人的腿间一片湿泞黏腻,在房内的灯光下闪着水亮的隐晦光泽,两处正在紧紧并拢着的腿根搭积出来的肉乎乎的腿缝当中,依稀能见两片靡红凸起的圆鼓肥唇,在那之间,正向外翘立出一颗艳色的蕊蒂。 美人的骚豆顶端尖尖,被情事激得红肿肥圆,还在肉嘟嘟地打着颤。 他的腰身窄细,到了胯部猛然张开,连接着两条肉乎乎的雪白大腿,一双腿也极其修长、线条优美,一对儿脚腕纤细,光裸着的双足更是白嫩得如同玉质,两排足趾顶端泛着些羞怯极了的艳红,紧紧地抓在地面。 方情意识到自己正被人肆无忌惮地用视线淫亵、玩弄着,原本洁白娇嫩的脸上爆发出一阵动人心魄的潮红,愈发勾得站在门口的粗野男人喉咙干哑火热。 这双性美人手忙脚乱地从旁边抓起一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身前,将那几处春色全都遮住,独留一对腿肚颤颤的小腿。 从男人走入房间,再到方情做了这匆匆几个动作之间,不过也就花了不到十秒的功夫,男人却已几乎将他全身都看个透彻,就算方情再怎么遮拦,也已经于事无补。 方情面色羞红,忍不住提高了嗓音道:“里面有人!……你、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他的声音还轻轻发着抖,像是又气又耻,两只眼睛不敢和男人直视。 那男人还像之前那样,声音沉沉却又响亮,一副虽是道歉,却并不真心认错的模样,一边笑着,一边漫不经心从鼻间喷出气音: “哎——不好意思。我刚才问了,但是没人回应,我还以为高医生 没听见呢,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没想到……” 对方的话断在这处,不说下去了,语调之中满是暧昧,视线仍在方情身上不停地隐晦打量。 方情自然也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没想到高朔的房间里面居然有个衣不蔽体、敞胸露乳的双性人,看样子,明显还是刚刚被人狠狠操干过的。且对方说“大家都是男人”时,也有一种嘲笑调情似的揶揄,好像笃定方情不能因此生气。 方情一时语塞,只能避之不答,低声道:“……你、你先出去。” 男人一笑,倒是非常爽快地几步退了出去,把门关上。那叫他来这里找高朔的小护士明显不知道高朔竟然会用这休息室来做那种事——就连男人自己,都没想到今天居然能享受到这样的艳福。 他来的路上本来一派心浮气躁,恨不得和高朔吵上一架,这下倒是把那些事情大致抛在了脑后,转而一心想着怎么把里面的美人给操到手。 一想到高朔,男人还是要生些闷气。 他老婆也是个双性人,不过长相只是普通清秀,两人还是通过相亲认识的。 一开始男人以为自己捡到宝了,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性爱方面并不热衷,底下那多长出来的一个女逼也没什么多余用处,结婚了两年都没怀上。 没有孩子也就罢了,他老婆身为双性人,竟没有半丝该有的风情惑人,在床上直板板地像是一条死鱼。 男人遂带着妻子来医院检查,怀疑对方有性功能方面的障碍:临到做外生殖器检查时,男人听说居然要让高朔一个男医生来看着自己老婆的逼,甚至有可能亲自检查、触碰,心中就十分不满。 而高朔人前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温和模样,让他那双性妻子很有好感,面对高朔时温声细语,一对眼睛全黏在人身上转来转去,好不唯唯诺诺、敬仰钦佩,好像那高医生读几年书,在医院里当了大夫,穿得正正经经,说出的话就真是什么绝世名言似的! 男人看得十分不爽,当时便叫妻子别检查了,和自己立刻回家。高朔被他搞得很不耐烦,只因这种人他也见得多了,于是叫男人不如自己也去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下边哪儿有毛病,倒也不必把全部责任推卸到自己妻子身上。 两人闹得不甚愉快。 男人见自己的妻子被高朔检查完后便面如怀春,讷讷不语,总觉得心中有块疙瘩,叫妻子自己去等着检验出来的结果,正逢午间轮到高朔去休息,他便装作无意地和一个没见过他的护士打听,说要向高医生问询妻子的“病情”,实则打算给高朔一点苦头吃。 只是他现在撞上了方情这样的“意外之喜”,便将自己原本的目的都忘了,耳边听着房内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男人更忍不住,生怕里面的骚穿戴齐整,自己再也难以下手,没过一会儿,又开始颇有规律地敲起门来。 他手劲极大,那门又是木心,一连串笃笃笃的声响几乎回荡在整条走廊里。 虽然这层楼里没有别人,方情还是止不住地担心男人这样用力会把别人招来,他究竟为什么会在高医生的房里,就很难再说清楚。 方情没有办法——他只不过才将外套穿上,把里面那件极为颇廉耻的护士短裙遮住,便又匆匆跑去门边,隔着门低声问:“你、你别敲了……有什么事?” 门外的男人明知故问道:“我当然是来找高医生!有急事,怎么,他不在里面?你又躲在里面干什么,不能见我吗?” 方情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对方已经在怀疑他和高朔的关系。 他咬咬自己的下唇,想了两秒,还是将门开开,露出一条巴掌宽的缝,和男人难为情地面面相觑,声音依旧小小的:“他不在,你去别的地方找找他吧……他应该已经回去上班了。” 对方当即想也不想地否认:“不可能,我就是才从那里来的。我问了其他人,也是叫我来这里找高医生,现在你又让我到哪里去?” 方情本来就和高朔不熟,无非被对方操过一次,觉得他器大活好,能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就又来了第二次,怎么可能知道高朔工作上的事情? 然而方情又确实担心自己给高朔误了事,不由得有些犹豫了,不自觉地将门开得更大了些:“你真有急事?我、我也不知道……”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他那双眼睛像是鹰一样锐利惊人,暗中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与此同时,胯下那东西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这样比对起来,他家那个简直样样都不如眼前这浪荡美人,奶子大、屁股翘,看着就是在床上能化身成荡妇和婊子的那种极品货色。 尽管知道这样的美人已经被高朔操过,男人的心中也仍是又有微妙的嫉妒,又有许多的欲望,唯独没有什么爱怜,只想好好地把方情操上一回,以此报复高朔带给他的那些膈应。 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生动的疑惑和打量:“话说回来,你又是谁——也是护士吗?” 方情面色仍然涨红着,两瓣樱红湿润的嘴唇颤颤蠕动,一时间嗫嚅着说不出话,正想着自己怎样才能蒙混过关,紧接着却听对方又拉长了声音问: “你们医院的护士都是你这样的骚货吗?穿这么短的露逼裙子,才能随时随地被人扒开骚屁股干,是不是?” “啊!——”方情听他说完,方觉自己又被哄骗了。 然而男人的反应十分迅速,在这双性美人想要后退关门的功夫,已经猛地上前一步,用强健有力的手臂将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小娼妇从门后捞了出来。 美人一声惊呼,被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当即搂在了怀中。 他身上穿着的那件风衣外套长到膝盖,布料很薄,先前方情没拉得及系上外套的扣子,便抱着双臂过去开门,这下他受了惊吓,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按在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之上,那身前的风衣领口便重新倏地散开,正露出当中香软雪白的酥乳。 那两团绵绵的软肉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蹭在男人散发着热气的胸口,又被挤得圆扁起来,一耸、一耸地晃着晶莹柔腻的肉波。 “哈、唔……你干什么……”方情的声音越说越轻,被男人身上惊人的热度烫得突地喘息。 他的两只奶子勉勉强强被护士制服包裹在胸前,饥渴敏感的乳头一被刺激,就更加明显地从那薄软的布料上激凸起来,方情才被其他男人操完过没多久的身体更是淫性复发,浑身都急哄哄地发着痒。 男人握着他那腰肢的手十分强硬,方情挣扎了几次都没从对方的身前逃开,反而直接又被男人搂抱着压在门旁光滑冰凉的墙上。 对方另一只空闲的大掌剥着方情胸前没来得及被他系上扣子的衣片,像慢条斯理地撕开一片果皮似的,霎时露出下边滚滚颤颤、娇嫩肥软的雪腻乳肉。 ……只是男人的动作却相当粗鲁猥淫。 他十分迫切地接连扯开方情前胸的衣服,让那两只滚圆挺翘的柔软乳房依次重新暴露在空气当中,硕大滚烫的手掌也紧随着覆盖上来,抓着其中一团浑圆奶肉开始狠狠揉捏,尽情感受着双性人那肥腻奶子柔软销魂、让人爱不释手的美好触感。 “呜……别、哈啊!太用力了……” 方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当下那张漂亮的脸上血色更加明显,羞耻得一对纤长的眼睫不停乱颤。他的力气比不上眼前这个高大太多的男人,几乎是敞着一对儿骚奶子任由玩弄。 男人这时近距离地见着方情两只皎白光滑的乳房,相较之前看得更加清晰明朗,只见这骚货白嫩嫩的奶子上浮起的一层粉红热晕并不分摊均匀,反而有轻有重,原是其他男人用手指掐捏揉弄出来的大小指痕。 ——还有一整片径直有手掌大的红痕,则是有人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其中一只奶尖的乳晕附近还有圈仍未消退的红艳齿印,衬得那团圆嫩的骚乳更加肉嘟嘟地打着颤。 这贱货光是胸前就有这么些遗留下来的痕迹,可想而知他下边那骚逼处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而方情又在性爱当中获得过怎样酣畅淋漓的爽快、像个母狗似的被人打上各种烙印。 男人心里既莫名的恼怒,又十足的兴奋,将两团奶肉狠狠攥在手掌当中,仿佛想要从骚硬的奶头挤出来乳汁似的那么用力掐捏,接着又沉声低笑道: “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骚货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人干你么?” 说完,他舔舔嘴唇,更加凶猛地将双性美人压制在自己的怀里。 明明先前还嫌弃过他那骚奶子才被别的男人舔过,上边不知道有多少已经干涸了的口水印记,这时眼睁睁看着两团浑圆绵软的嫩肉来来回回地弹晃鼓涨,男人竟也忍不住了。 他随手粗暴地拽过方情胸前的衣服,在这骚货的乳房上端颇为狠力地擦碾了数下,直把方情弄得口中呼痛,眼中水光泛滥、越积越多,整片乳尖都愈发泛出通红潮艳的色调,这才勉强将其中一只骚奶头含进嘴巴里,放肆大力地嘬吸起来。 男人轮流吮着骚货娇嫩肿胀的艳红乳峰,不一会儿,便彻底舍弃了自己的伪装,抓着双性人两只滚滚晃晃的奶子一下、一下舔含个不停。 肥厚湿黏的肉舌不断在双乳之间来回游走交替,把方情的乳豆拨弄得越发胀大滚圆,好像两颗膨胀充血得表皮都变得透明的红熟浆果,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饱满滚胀、汁水浓浓的甜腻果肉。 男人吮嘬的动作如同饿狼扑食,很快将方情的双乳乳尖吃得湿漉漉的全是口水,那两颗骚豆又肿又硬,从乳粒上传来的快感酥麻难耐,让方情爽得直叫。 他才从性爱中脱身出来没多久的肉躯还娇嫩敏感、浪荡至极,甚至没有办法推脱,就又被拉回了情欲的浪潮里,一对狭长漂亮的眼睛舒爽得半眯起来,隐约从余光里看见男人的面庞紧紧贴在自己的嫩乳上。 对方肌肤偏深,浓眉深目,五官板正粗犷,嘴唇厚实滚烫,透着一股不老实的坏气,不停地将面前小娼妇的奶头含入吞吐,吃得津津有味,全然不管自己身在何处。 方情却要害臊死了,他一边无力地推着陌生男人两边的肩膀,一边口中同样怯怯低低、时不时夹杂数声呻吟地叫:“啊、呜呜!你走开,奶头、奶头要被舔破了……哈啊!——这里是在医院……” 男人只是嗤笑:“小骚妇在医院,不照样也敞着奶子,露着逼?嗯?让我看看,这骚屁股下边怎么还一直流水……真是贱死了!” 对方将口中的奶头吐了出来,暂时对骚货的一对儿软嫩奶子失去了兴趣,转而后退一步,将方情本就站立不稳的双腿掰分开来,特意托举着方情异常具有柔韧天赋的右腿向上抬举,直到他那条腿彻底凌空,膝盖都几乎要被压在腰侧的墙面上。 方情单腿站立,小肚子和脚腕紧张得直颤,细窄的腰身和丰软的胯部不由自主随着男人掰开他修长腿节的动作向前挺送,托顶起两瓣颤颤巍巍、蜜桃般不停向下淌出骚黏汁水的肉屁股。 方情那护士制服裙上的扣子已经悉数解落崩散,只留最当中的一颗还在苦苦支撑—— 上边挺着两片浑圆雪腻的丰软乳房,下边则赫然是他直被精水和性液撑灌得圆鼓出来的肚子。 美人的小腹肌肤一片雪白柔嫩,肚脐圆圆小小,像是嵌在上边的半颗珍珠,那薄薄的肚皮轻轻随着呼吸上下鼓动起伏着,活像是这放浪的娼妇已经被人操怀孕了。 他身上本就极短的衣服已经遮不了什么东西,腿间原本半蔫软着的性器又再次于刺激下颤颤地扬起头来,下边的肉逼湿红黏软,毫不忌讳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已经是一朵被性事摧残和滋润过的淫淫肉花,骚贱的蕊蒂高高滚胀抽搐着,下边两片小阴唇更已是肥嫩充血,饥渴地互相贴挤在一块儿。 这浪货本就衣衫不整,这时更被男人剥得衣不蔽体,雪躯竖立,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馥郁骚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方情屄穴间塞着的那团内裤拔了出来,小小的蜜穴洞眼当中顿时发出一声“啵”的抽离声响。 双性骚货肉花间的嫣红肉口已经被撑得肥腻松软,张开了将近二指宽的淫靡洞口。 那肉鲍的骚嘴不断轻轻地抽搐开合,失去了堵塞物后,便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唰地一声,极为汹涌急迫地从花穴深处纷纷滚落,化成扑簌簌的黏流倾泻而出。 透明的淫液骚汁和男人曾射进去的、极为明显的乳白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那娇淫肥湿的小口涌流下来,淅沥沥地滴砸到地面,瞬间散出一股极为陌生又熟悉的腥臭潮气。 方情的腿间看着像是失禁了一般,双腿内侧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他那骚穴内储存着的精水流淌了个干净,双性人下贱淫荡的肉逼复又难耐地痉挛张缩,旋即被看不过去的男人伸出巴掌,恶狠狠地在美人那湿润的嫩逼上猛扇一下。 “哈……啊、啊啊!痛……”方情立时呼起了痛。 他的双眼里重新盛满了生理的泪水,水盈盈地要掉不掉,面颊红嫩得像是初生的苞花,整个软乎乎、肉嘟嘟的女逼在一瞬间被男人相当用力的一记扇打拍得果冻似的弹晃起来。 凸起的阴蒂和肉唇受力最严重,直接被掴得发起红肿,一只水滋滋的肉蚌充了气儿般地肥涨着,内里层叠的软肉褶皱抽动不止。 “就是要抽烂骚货的贱逼!——叫你还敢勾引男人?穿成那样都不知道锁门,难道你在医院的工作就是转门给病人吸鸡巴操逼?” 男人最看不起他这样的骚婊子,胯下的鸡巴也被眼前所看见的景象刺激得痛胀难受,一等方情肚子里的精水淫液泄完,就立刻等不及了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肥涨逼人的鸡巴。 那屌器腾地一下从男人的腰间弹跳出来,径直被对方扶着肉柱顶上了美人腿间的穴口。 男人露出了点得意猖狂的笑来,故意着说:“正好,你们高医生还说我下边可能有病,让我去治治呢——不过我的肉瓣确实痒得不行,又硬又肿,上边都痛得流水了。你既然是这里的护士,不如就用骚货的肉逼给我看看,老子的鸡巴到底有什么问题,能不能把小娼妇给干爽了……” 方情又是好几声含混的呜咽。 男人这肉棒相当粗大硬直、精神抖擞,又丑陋极了,鸡巴的柱身紫黑肥硕,从上至下越来越粗,整根阳具向上翘起,龟头熟红滚圆,膨硬且大,足有小孩拳头的尺寸,汩汩地向外冒着腺液。 一挤到刚方情的肉穴淫洞,那整根肥屌就仿佛拥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似的,不停地摆动着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朝双性人的骚逼深处钻捣。 美人的肉逼洞眼又软又热,松肥潮黏,蜜穴的花心已被操得熟透软烂,成了一汪丰盈的水泉,男人稍微一顶,就把自己硕硬的鸡巴顿地插入大半。 粗屌深埋在双性骚货软嫩却依旧紧致耐操、一下下蠕动着无数张细密肉嘴贴吮上来的阴道之中,仍旧觉得头皮被这放荡贱人的骚逼吸得止不住发麻发胀,酸麻爽快,几乎立刻就要忍不住地射出精来,好像他从来就没操过这么极品的鸡巴套子。 方情仍然还在不停地惊叫喘息,叫出来的声音黏黏软软。 这母猫才被一根极为强悍的鸡巴狠狠地操过,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段时间,挺着小小的滚圆肚子、气喘吁吁地找回了神智和精力,结果马上又被另外一个凶猛的粗屌推挤了进来。 漂亮骚货又累又爽,淫穴内里的肉壁再次不满而期待地开始绞动。而方情又羞耻极了—— 他自知在力气上争不过对方,只能乖乖地投降挨肏,任由淫亵,却实在受不了直接在走廊上被干。 这里虽然没有别人,又在医院高层,较少有人经过,但“较少”并不意味着没有。 他们所在的房间旁的位置离不远处的楼梯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一旦有人步行爬上楼梯,便会轻易听见两人发出的声响…… 然而这时的男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掐着美人腰肢,将剩下一小截肥挺的粗热鸡巴也猛地捅操进了方情湿乎乎的水穴深处。 对方这一下操得相当深重,那强有力的胯部顶干上来,粗热的肉屌顿时破开美人肥腻的屄穴甬道,把方情的身体撞得向上一耸,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本就单独踩在地面的一只脚更加只能虚虚地点着足尖。 方情失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个支撑点,怕得藏在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唔……嗯啊、别……别在这里操,去房间里……” 他说完这话,已经差不多用光了当下所剩无几的羞臊廉耻,不想对方还在逼问 :“嗯?……去房间里干什么?骚护士不是在给我看病、治病吗?” “啊……唔!——”方情的脸愈发潮红一片,嘴唇嗫嚅着,对方雄伟惊人的鸡巴却已经开始在那湿软销魂的肉逼中挺动抽送个不停了。 方情又羞又急,骚屄竟一下下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张极为渴求的肥蠕贱嘴儿湿淋淋地从美人自己被粗硬巨棒撑得浑圆的肉口边缘溢出骚水,同时更加将男人的鸡巴不住地吮吸、拉进。 他嘴上虽然还在抗拒着,那贱穴却已然舒爽满足地蠕动起来,被硕大的阳具撑开的穴眼如同个被生生顶开捣熟的娇嫩女鲍,女穴阴户上的肉唇都让男人的屌具操得绷张滚圆。 假如方情自己能看见身下腿间隐秘处的交合景象,肯定也会大吃一惊: 他往常能勉强吃下四根手指的嫩穴现在竟被开发得如此娴熟老练,轻而易举地便能吞入如此肥硕暴胀的丑陋肉棒,而且那骚逼不仅不觉得疼痛酸胀,反而相当酥麻爽利。 男人的阳具整个上钩,几乎每一次捣弄都能直直戳中双性人妻穴内的骚处,即使他不去刻意寻找怀中娼妇那相当敏感下贱的凸起骚点,也不妨碍自己次次将方情操得穴心那处如同过电。 阵阵激烈浓浑的快感接连不断地击中方情的小腹下端,快感在他湿热的嫩逼当中越攒越多,叫方情不多时便眼神迷乱,四肢间或忽然受了刺激般地蓦然痉挛两下,屄口愈发把男人的鸡巴夹得死紧,不愿叫那粗屌离开。 方情不得不带着哭腔,茫然地低吟乱叫,顺着男人的话回答:“啊、啊唔!回、回房再给你看……不可以让别人看见骚护士用小逼给病人治病的,哦……唔、哈……进去,进去的话,骚货就可以可以给病人的大鸡巴检查得更仔细些……” 美人的双唇红润,一段话说到最后,又是乞求、又带着些许暧昧的诱惑在里面。 方情自己浑然不知,只是一味讨好,想着只要男人答应他躲进房间里,免得被人看见自己恬不知耻、骚贱至极地和人交媾偷情,就算被陌生男人占了一次便宜也……也没什么。 谁让这个男人胯下之术实在惊人得厉害,好像也已经憋很久了,一个劲地想要在方情身上使出浑身解数。 尽管方情那娇滴滴的女穴已经被数根男人的鸡巴给养刁了,但也仍被对方操弄奸淫得欲仙欲死,话都说不清楚,被男人架在空中的一条白嫩长腿止不住晃晃悠悠地摆来荡去,另一条腿也=惊慌地绷立起来,就着鞋尖在地上乱点。 男人听了他的话,只是一笑,对方情发出的淫言浪语、喁喁求饶十分满意,却也不惯着他: “贱货的烂逼吸得这么紧,我连屌都拔不出来,怎么和你进房间,嗯?——就在这里给我治。骚逼今天不让老子的鸡巴射出来,就哪里也不准去!” 方情身子一颤,显然是被吓到了。 他那嫩逼猛然缩紧,竟是被激得接连抽搐张合了好几下。 男人的动作旋即加快提速,操干也愈发深重用力。 他原本只有一只手托着双性骚货同一边藕节似的光滑腿根,后面干脆将另一边也照做,两边宽阔的手掌从方情的膝窝下方绕过,转而托举起美人两瓣肥软柔腻的圆弹肉臀,彻底把方情揽抱得腾空而起,开始凶猛无比地狠操起来。 “……哈啊、啊!”方情顿时接连惊叫。他这时背靠着墙,双腿也被男人直接捞起,不得不将身体重心都放在手上,两条手臂慌张地抱住男人的脖颈。 这个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挂在了高大强健的陌生男人身上。 对方腿间的肥硕阳具昂扬高立,像个巨大而又滚烫的烧红铁棍,将方情钉在那大得可怕的屌器上边几乎无法动弹,只能不断被对方的肉棒直挺挺地来回插入他娇嫩的肉逼,回回把他的淫穴奸得噗嗤、噗嗤地冒出淫靡声响。 那花穴时而被整个疯狂捅插进去的肉刃操得一同凹陷、内翻下去,时而又被抽拔而出的巨物连带着操出一点艳红蠕动着的媚肉。 方情贴近性器表面的肥湿阴唇和屄口都被男人凶悍粗硬的阴茎操磨得红肿不堪,软烂黏熟,咕啾、咕啾地从蜜穴深处溢泄出骚甜清凉的汁水,如一口温热水泉般扑簌簌浇淋在男人巨大的阳根之上,把对方紫黑可怖的性器打上一层又一层猥淫潮湿的油亮水光。 丰沛茂盛的淫液骚汁一路划过男人身下沉甸甸、圆滚滚的丑陋精囊,没入四周杂乱卷曲的浓黑耻毛深处。 方情让人干着他饥渴娇嫩的肉穴,一开始还记得刻意压制住声音,让自己呻吟得小声一些,最后竟如同全然忘了自己在哪,一被操到爽处,便肆无忌惮地浪叫不停。 他整个雪白的身躯都被男人顶撞着,不断颇有规律地一晃、一晃,护士制服挂在他的身上,只像个若有若无的点缀,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 骚货胸前的两只骚嫩奶子更让人撞得打着圈地飞颤起来,那两团淫肉肥滚滚、软颤颤,让男人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上边熟红圆胀的硬豆猛瞧。 于是又一边用双掌掰着小娼妇肉感十足的软弹屁股,胯下凶狠强悍、一刻不停地插着美人湿濡的淫穴,一边重新低下头去,囫囵地将骚护士的奶头叼在嘴里,咂咂地吮吸舔玩。 “唔、哈……好舒服,奶头爽死了……啊!不要咬——啊啊啊!” 方情的口中发出泣音,已然忘我地投入到了这段突如其来的、受人强迫的艳遇中去,主动地挺着他丰腴的胸脯,努力将自己的骚乳送到男人嘴里,享受更多的淫玩爱抚。 然而他话音刚落,男人却是在方情另一侧还算干净的乳团上狠咬了一口,落下一圈红彤彤的崭新牙印。 咬完之后,还要继续磨牙,满意地看着这小骚货胸前被他弄上的印记:那一片雪白娇嫩的乳峰上边多了这么一圈艳丽的痕迹,更加衬得方情的肌肤瓷器般惊人的白皙光滑,又显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和婊子。 方情要哭不哭,目光怯怯,骂也不敢骂,奶头和乳房骚得发痛,正想说些什么,就听不远处那楼梯下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已经有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很快变得愈发响亮和靠近,是有两人正顺着医院正中间的步行楼梯拾级而上,连走两楼,眼看着就要到达这一楼层。 男人和方情几乎同一时间听到了这一声响。 方情倏地又受了惊的兔子般耸起肩膀,低低地、几近耳语般在男人耳边乞求:“真的不可以……到房间里去吧、啊……” 话音刚落,他自己又是一声难以自制的、拉长了的娇喘。方情生怕被人听见,连忙抿住嘴巴。 对方并不打算满足方情,同样也低声道:“小骚货,怕什么,他们只是路过……倒是你,总是这么会浪叫——怎么,给病人治病,自己倒是被大鸡巴奸得爽到不行了,嗯?只要你少发骚,我们就不会被人发现。” 他说着,身下的动作不但没有减轻放缓的架势,反而更加加大了力道。 男人的腰胯力量持久得惊人,直到这时,已经毫不停顿地操了方情半个多小时,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费力。 他胯间那根巨屌滚烫肥硕,一次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朝身上的双性美人逼间狠捣,直把方情操得眼神迷离,喉间抽噎不停,耳朵里听着那两个人的脚步一步步踏上台阶,很快便登上这层楼的地面—— 这里没有人使用,就连走廊的灯光都是闭着的。方情一想着他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过路的陌生人看见自己正被人抱着奸淫,便被这种在公共场合下与人合奸、光明正大地偷情的场景刺激得更加呼吸紊乱。 他已经相当情动,让陌生的“病人”干得痴痴失神,一对花瓣似的软唇紧紧闭着,整个人却受了背德的刺激,变得愈发兴奋,一对儿浑圆的淫臀再也忍耐不住,开始痴迷疯狂地迎合起男人一次次向上猛挺的壮硕肉棒。 那肉屁股不断地向下耸动沉坐,连带着方情娇软窄薄的腰肢跟着蛇一般轻轻扭动,两瓣肥臀接连反复地被男人插干顶开,露出当中湿润黏腻的软红肉穴。周边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愈演愈烈—— 男人本来也想隐蔽一些,少弄出点声响,只是这正挂在他身上的荡妇实在骚得不行: 明明只要忍一忍就能躲过去的事,他偏偏像是从来没吃过男人鸡巴似的那么难耐饥渴,肉乎乎的屁股一个劲往男人的胯间轻蠕着挺去,将对方雄壮的性器来回反复纳入屄穴深处,最后竟是方情自己受不了了,高潮来得快而热烈,积聚在花穴当中的盈盈热汁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喘息娇吟得越来越急促,惹得男人也忍不住粗喘起来,狠狠攥着美人细弱的腰胯往自己腰间猛掼,撞出一下下极为清脆的啪、啪肉声,加上两人口鼻之间的喘叫,在一片空荡安静的空间之中显得格外响亮。 那不远处的两个人停下正在继续走上台阶的脚步,互相窃窃私语了两句,一起屏息凝神、颇为疑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 只见走廊上一处光线暗淡的墙边,赫然有一团白花花的躯体在上下晃动,居然是一个几近全身光裸的人挂在了另一位高大男子的身上。 那人浑身接近赤裸,一片白色的衣物搭在他两边的肩上,向后垂去,胸前竟是一对相当饱满挺翘的嫩乳,骚淫的乳肉上遍布着深浅的潮红痕迹,上端的奶头艳红肥肿,胀得足有小指指节粗细—— 而它们的主人显然是个漂亮清秀的男人。 这美人双唇泛红,满脸被操得痴傻沉醉的欲态,张开的唇瓣之间正顶出一条软软的细舌,颇为无力地伸探出来。 即使身处幽暗之中,也能看见他身后一侧那团被插干得不住晃颤的雪腻臀肉——这瓣肉屁股又骚又浪,像云团似的荡起肉波。 他显然正被凶猛地奸肏着。那骚臀当中咕啾、咕啾地泛着淫靡水声,间或夹杂着肉体碰撞间发出的剧烈拍打声响,画面淫靡不堪、放荡至极,他们本应该立刻离开,没想到那美人一转眼,居然正好和他们轮流对上视线。 两个男人不由得一同吞咽起了口水,脚下的步伐一块颇有默契地停住,只见那正被人半抵在墙上奸淫冲撞着的漂亮骚货晃动着身前雪白软嫩的乳房,忽地高高扬起他同样白皙娇气、线条修长的脖颈,从口中发出一连串再也按捺不住了的浪叫。 那声音黏黏腻腻,湿哒哒地打着颤,听得人胯下的东西跟着蠢蠢欲动地发紧。 而那艳福不浅的、正在操着双性美人的男人也不知道伏在对方的耳边说了什么,美人没过一会儿,竟又呜咽着哭喘起来,垂在空中的两条细嫩小腿突然僵住,紧紧地勾着男人的后背,紧接着便娇滴滴地哭喘道: “骚货要被干死了,哈、哈唔……大鸡巴好厉害,骚货被病人的粗肉棒干喷了……啊啊、啊!” 他话音刚落,整个精致勾人的雪白肉躯跟着轻轻抖颤,又是数声高低连绵的起伏淫叫。 两人肉眼可见骚淫美人的肥软屁股猛地一缩,像濒死痉挛般的鱼一样倒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足尖一排细嫩的脚趾紧紧内勾,直到男人将他放在了地上。 浑身无力的双性人靠在墙边,大敞着腿,腿间果然有个女性的肉穴。 这朵骚淫的湿蚌颤颤巍巍绽开屄唇,才让男人抽出那根吓人的狰狞肉器,大半女穴的肉阜表面便彻底被从里面喷涌而出的花白汁液覆盖过去,汹涌泛滥地淋满了美人的泥泞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