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哥哥做爱,双性骚货深夜抠逼自慰,在熟睡哥哥身边饥渴引诱哥夫粗屌操逼激情合奸
卓潇跟卓谨共同躺在床上,说起程添的时候,对方正在浴室里洗澡。 卓潇说:“我不会打扰到你们了吧?哥夫看我来了,好像不太高兴。” 他说这话时语调懒懒散散的,就那么躺在卓谨的旁边。卓谨闻言轻轻眨眼,颇有点诧异道:“他?他生什么气……你想多了,也没有什么打扰的。” 他说着,复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脑袋,好像对卓潇所说的话不明所以,面上却微微红着,出卖了他。 “这你就害羞了?”卓潇吃吃地笑,话语间满是促狭和暧昧,“程添肯定烦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转而又说:“哥,谢谢你今晚收留我……” 他话语尾调轻飘,一听就不是认真道谢。卓谨却不由得无奈起来,佯作教训:“知道你还给我惹麻烦,嗯?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学校?” “同学叫我出去玩啊……”卓潇眼睛微微一瞪,又开始装傻,“再说了,这是他家么?他不也是‘借住’,凭什么不满?” 卓谨租的这处房子离学校很近,租金也高,一居室里包含一厨、一卫,外加一个还算宽敞的房间,既是客厅,也是唯一的卧室,正当中只有一张大床,平时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卓谨在校外租房,程添却并不和他同居,只是有时会到这房子来和他亲密亲密,这点卓潇也知道。 宿舍晚上门禁看得很严,卓潇这天不过在外边待久了点,竟然就进不去了,想着反正卓潇的屋子就在附近,不如和他一起睡一晚上,没想到来了一看,才发现他哥那男朋友也在。 他和卓谨是亲生的双胞胎兄弟,就差了那么几分钟前后脚出生,卓谨却比卓潇高二年级—— 卓潇出生没多久就生了一场大病,在家中养了足有两三年,卓谨仗着自己比对方小一点儿,又从小是娇滴滴长大的,最爱对自己的哥哥撒娇,即使对方有时候木讷纯情得比他更像个小辈。 他们俩虽然是双胞胎,性格、脾性却大不相同,卓谨天生就是个好学生,从小到大没逃过一次课,卓潇倒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不负众望地长成了个漂亮草包,高考时靠着艺术生加分擦边进了哥哥在的大学,大一新生开学两三月便在学院内混得如鱼得水,结果却偏偏是他哥这种木讷美人先找到了男朋友,饶是卓潇也不得不感到惊奇—— 更何况对方还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呢?甚至就在这天早上,卓潇都还听过一些关于程添的风言风语,可见对方在和卓谨交往的过程中也并不认真。卓潇总担心他哥会被人骗了,心中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微嫉妒,还有点儿幸灾乐祸: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卓谨好像什么都不费力,就什么都有了,跟他比起来,卓潇简直黯然失色。 卓潇心中想东想西,没一会儿,浴室那边就传来了门开了的响声,是程添出来了。 卓潇来得晚,闯入哥哥的家里、想在这儿借宿一晚上的时候,卓潇和程添已经准备睡了,饶是再怎么诧异,也要先让着“客人”先去洗漱,等到卓潇都和卓谨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聊上好一会儿天,程添才也终于洗完澡。 卓潇虽在哥哥面前聊起这个哥夫时语气并不客气,但真面对对方时,又没有什么话可说。卧室里的灯都关了,唯有浴室那边还亮着光,昏然中看不太清,卓潇干脆便装作自己已经睡了。 程添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从浴室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转身就将睡在正中间的卓谨按在身前。卓谨好一会儿没和弟弟说话,脑海里也已有了困意,这时乍一被人弄醒,迷迷糊糊中道:“干什么呀……” 转瞬间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掌撩开身前的衣物,径直伸探进来,抓住他一片滚圆的、女人似的奶子开始用力揉搓。 “唔……”卓谨不明所以的轻微埋怨立刻化成了连绵不清的吟叫。 程添的动作相当老练,显然已经这么做过数次,那带着点茧子的滚烫手掌灵活异常,将卓谨绵密的乳房狠狠掐弄,又忽地用两根手指夹住那上端正颤颤巍巍抖动着的动情硬粒儿,用了些力气地抠弄个不停。 男人庞大的身躯顷刻间将卓谨半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向下摸索,几下便扒掉了对方腰间那两层碍事的裤子。 卓谨的下半身倏然暴露在空气当中,激得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只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男人硕大粗肥的柱头紧接着便顶上了他腿间那处隐秘的入口—— 卓谨的身体异于常人,既不是完全的男人,也算不上女人,他的阴茎之下没有男人应有的肉囊,反而长了一只骚贱畸形的下流肉逼,就和他胸前张着的那对女人才该有的、丰满圆挺的奶子一样。 双性人的身体相当敏感好操,不过才被程添揉了几把奶子,下边的淫穴就已经开始汩汩地流水。男人炙热的鸡巴在他的湿逼肉缝间上下用力地滑动,似乎正在找准角度,以备进入。卓谨却还记挂着身边还有一个卓潇,连忙压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叫,小声地道: “等一下,不要……哈唔、啊!今天不要做了,小潇就在这儿呢……” 程添却不领他的情:“他都睡着了吧?你听,都没声音。我们悄悄地做,只要你叫小声点——” 说罢,竟是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挺身,就把自己胯下那吓人的粗壮阳具捣操进了美人湿热紧致的嫩屄当中,也不多等待一会,就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呜……啊啊!”卓谨的声音立刻带上了颤音,“不可以、哦……操太快了——” “你的逼好紧。”程添不禁喟叹。他很快掐着卓谨的腰,将对方掰着变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再次分开这双性美人修长纤细的双腿,从身前重新操了进去。 卓谨身为双性,几乎称得上生性淫荡,就算他不愿承认,身体却是诚实的,那贱穴越是挨肏,流出的骚浪淫水就是越是丰沛,而卓谨只不过被按着操了百来下,原先不甚乐意的语调也早就被男友干得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之中,嗓子眼里只剩下一连串甜腻的、猫一样的浪叫,甚至只要一想到弟弟就躺在身边,他那淫乱敏感的肉穴就止不住地快速张合,比往常还要更加用力地吮吸起程添这根格外肥硕的肉屌。 “啊、嗯哈!……在小潇旁边被干了……唔,小逼要被插坏了……” 程添的声音低沉,间或夹杂着粗哑的喘息,变本加厉地问道:“爽不爽?今天骚逼怎么这么会吸!一想到自己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说不定小潇本来都睡了,结果又被你的淫叫给吵醒了,正在听你发骚呢……” 卓谨被他激着了,又是一声急促的惊喘:“不会的……哈啊……爽、呜——轻点,爽死了……啊啊、啊!” 这两人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以至于卓潇悄悄在旁边转了个身的时候,对方二人也完全没有察觉。 ——卓潇本来就是装睡,这下听着自己的哥哥和男朋友如此激烈的声响,更加睡不着了。 他身上莫名地燥热,身边的床单都被两人的动作压得不停下陷。四周还有些从浴室那边传来的灯光,卓潇在半明半暗中屏住了呼吸,用余光看见他那平时看上去总是严谨又冷淡的美人哥哥被程添压着两边白嫩丰润的腿根,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猛操进去。 男人那胯下的性器在黑暗中露出粗长肥硕的可怖剪影,看着足有小孩的手臂粗细,将卓谨奸得连连求饶。程添每每挺着下身往卓谨那湿润的肉逼里操动一下,就能引来对方的腰身猛然抽颤,腿间的淫穴更被抽插得全是噗嗤、噗嗤的下流水声。 卓谨都被操得痴了,那嗓音黏黏腻腻,一直被干到结束才有消停。到底旁边还有卓潇在场,两人都不敢太过尽兴,卓谨更是羞赧极了,一个劲地要程添快些,最后程添心中虽有不满,也只能抱着怀中美人草草地操弄上百十来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对方。 卓谨忙了一天,又被男朋友折腾了好一会儿,竟很快就睡着了,口鼻中传出均匀浅淡的呼吸声,程添却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他躺在床上,才操过美人的鸡巴还是勃起着的。要不是有个卓潇打搅了他们今晚的好事,程添以往哪一晚不得压着卓谨多操几回? 程添当下睡不着觉,正想着要不要去阳台上点根烟抽,抑或是干脆到浴室里再解决一番,没想到身体还没做出行动,床的另一边又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声响—— 卓潇居然“醒了”。 一道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踩着拖鞋往浴室的方向走,靠近灯源后,又被那片灯光勾勒出修长纤细的身形: 卓潇的两条小腿笔直圆润,和卓谨比也不差,一双腿看着细细白白,光裸的部分一直暴露到他的大腿中端,一晃眼,人就进了卫生间。 他什么时候醒的?又听到什么了没有? 程添心中不免感到诧异。 他和卓谨“偃旗息鼓”没几分钟,卓潇能刚好在他们完事后就醒过来吗?——按理来说他和卓谨是男朋友的关系,就算真的被人听到了也没什么大事,顶多会尴尬些…… 程添本来无意去管,但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卓潇那一闪而过的一对嫩生生的小腿,还有他那和卓谨足有六七分相似,但又更有生动风情的、同样漂亮的脸蛋,心中不知为何忽然躁动了一下,又等了有一段时间,却还不见卓潇出来,程添便很快打定了主意,也从床上站起身来,耳边听着浴室内传来的响动,一边慢吞吞地朝着那边走去。 ——打开浴室房门,没走几步,便和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撞上了。 他没想到门口还会有人守着,出来的时候眼睛也不抬一下,就那么径直撞到了男人的怀里,而对方也没有躲开,反而像是已经相当熟黏般地顺手一搂,就直接把这面前的人抱在臂弯当中。 男人强劲的手臂搂着对方细软的腰肢,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也能感受到那下面的肌肤的绵柔触感。最奇怪的是那人胸前的位置,竟然鼓出了两团十分圆软的、云团一样的东西,挤在程添的胸口轻轻摩擦着,再仔细感受一番,竟然还能从那对儿骚嫩的软肉中察觉到两颗逐渐发硬的小小圆豆。 “唔……”怀中的人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开始在他的怀抱中扭动起来。 程添下意识地一低头,正看见卓潇抬起了脸,和他对视,那张和卓谨很有些相似处的漂亮脸蛋染上了一丝浅淡的潮红,且还有着逐渐加深的意思。 程添之前并没有仔细端详过卓潇的面容,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确实是和他的哥哥很像,但两人的神情又总是不太相同: 卓潇明显更为机灵活泼,狡黠得像狐狸一样,此刻正睁着他那对儿圆长的眼睛,略微大胆,又带着湿润地看他,脸上还有些惊讶和无措:“哥夫……?啊,搂得太紧了……下面、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我……” 卓潇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眼尾红得像是要滴血,看上去越发的欲拒还迎。 程添听他说完,才忽然间意识到身下那触感不太对——卓潇竟然没穿裤子。 这就奇了怪了,他明明记得之前卓潇进浴室时那随眼一瞥,对方身下明明还是穿着东西的。卓潇这晚的睡衣都是卓谨给他找的,他们两兄弟身量相差不大,衣服都能共穿,卓潇本来换了一件宽大的T恤和运动短裤,这会儿那裤子却没有了,一直垂到大腿根的短袖上衣又薄又软,随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而微微泛起了皱。 程添分明感觉到卓潇的下身未着存缕,双腿间的那根阴茎正半勃地飞翘着歪到一边,而再往下几寸的地方,竟然又分开了两片肥软的肉瓣,像是鲜嫩的蚌嘴儿一样夹挤着程添刚好半插在他腿缝间的肉棒。 程添万没想到:这卓谨的弟弟不仅和他长得外形相仿,甚至就连这上下几处不男不女的畸形器官都是成双成对的—— 卓潇原来也是个双性人。 他这时的嘴巴微微张着,两瓣软嫩的唇肉像是花瓣一样带着水意,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受了委屈般的表情,那带着体温的柔软躯体更是止不住地在自己的哥夫的身前左右扭动着,轻声说:“好热……” 程添的鸡巴一紧,竟然又精神了两分。 他这肉棒没操够逼,还不能轻言投降,这时仍还气势汹汹地保持硬胀的姿态,卓潇一入到他怀中,那粗鲁的玩意儿就忍不住一下、一下地顺着对方的腿缝蠢蠢欲动地顶弄个不停。 卓潇身上的短袖T恤薄得很,对外来的触碰更加敏感,更不提他还正被程添半抱着,身前全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浑气味,两颗奶头已在身体间的摩擦中渐渐挺立而起,越来越多的热意涌到身体中去,几乎叫卓潇立刻哼哼唧唧地喘息起来了:“唔……啊、哈……” 卓潇没隔多久前,还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和他那强健有力的男友做爱,几乎要憋坏了,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偷偷将手伸到裤子中抠弄过发痒透湿的女穴,却愈发觉得不能满足,这才干脆跑到浴室中脱了内外两层裤子,好好揉掐了一番肉逼,直到喷完了一轮水才出来,谁知道还能迎面撞上程添。 “抱歉,是我没注意。”程添恍然地放开了他,道歉的话却并不诚恳,说话时那胯间的屌具甚至还没有完全消停,一跳、一跳地顶弄着美人肉鲍间悄悄挤弄出来的那枚小小肉豆。 高大男人的眼神并不怎么掩饰地将面前的双性人上下打量了个遍,话语中带着些深意道,“小潇?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微微眯起眼睛,能看见自他松手后向外退出两步的卓潇饱满的胸部: 卓潇穿着那件薄薄的上衣,几乎和没穿没有什么区别,他的衣服里面没穿内衣,两团浑圆的奶子就那么真空地显露在男人眼前,透过一层仿若无物的衣服,程添甚至能直接用视线勾勒出对方乳晕的形状。 那两块圆形的嫩肉隐约透出了粉艳的色泽,上端的艳红奶头更是恬不知耻地激立而起,随着卓潇摆动身躯的动作而轻柔地晃动不止。 程添这人确实有当花花公子的本钱,长得就是一副英俊挺拔的坏男人样子,许是暂时忘了男朋友的弟弟还在对方的家中借宿,程添洗完澡后身上就穿了一条休闲款式的运动短裤,上半身则是裸着,肌肉形态有力地起伏着,不长的发间还带着点湿意,不知道是不是操干卓谨时出的汗。 短裤有些松垮地搭在男人看着就颇为强壮的胯间,隐约露出了些许浓密的耻毛,上面有着一滩浓厚显眼的淫亮水光,卓潇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它们来自哪里。 卓潇的脸更红了,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的哥夫是在以一种怎样带着渴望的隐晦眼神描绘着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 “我……就是忽然想上个厕所,我弄完了,哥夫,到你了。” 说完,卓潇都没怎么给对方回应的机会,便飞快地回到了卧室中去,独留程添站在原地思索了两秒,方才走入浴室,眼神四下扫动一圈,忽地一顿,凝聚在一侧墙面架子上挂着的两条短小衣物上。 程添将其中一条明显是内裤的东西取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那东西是白的,小小一片,裆部的位置尽是一片一塌糊涂的水光淋漓,带着些黏腻的水浆淫液,竟是把整块不小面积的布料都淋湿了,稍一抽动鼻尖,就能闻到一股不言而喻的骚甜味道。 程添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他回到床上时,蓦地发现床上的布局居然起了变化。原本卓谨睡在床的正中间,他和卓潇一左一右各睡一边,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卓谨径直移到了床的最左边,身上裹着被子,正睡得酣甜,估计是睡梦中移了位,反倒变成是卓潇躺在当中。 他就靠在自己的哥哥旁边,背对着程添所在的方向,身上的被子半盖不盖,只勉勉强强遮住了小半个肚子,身上那短袖并不避嫌、松松散散地搭在臀部,直接露出了小半对儿浑圆的臀根,两团细嫩的白肉悠悠颤颤,即使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也泛着柔皙的光,正当中赫然夹咬着一只粉嫩的女鲍—— 他的肉逼十分光滑干净,小小巧巧的一个,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显然才被它的主人用手指安抚过,整个肉乎乎的淫穴都还覆着一层滑腻的水液,屄穴下方那只隐秘软红的肉洞正一下下细微翕动,断断续续地朝外吐出不知满足的淫浪逼水。 卓潇的双腿下端互相绞弄在一起,仿佛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和所摆出的姿势没有丝毫察觉,一副也已经沉入梦乡的模样。程添悄无声息地躺在最外侧,心中暗自思忖两秒,低头打量着卓潇这幅曼妙景色,最后化成了两声压得很低的嗤笑,评价道:“小骚货……” 背对着他的卓潇肩膀轻轻耸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梦中听见了些什么,抑或根本没有睡着—— 他们先后回到床上的时间不过也就间隔了几分钟的功夫,程添是不怎么相信对方能这么快速地再次入睡了的。 卓潇听得有了感觉,半夜偷偷跑去厕所抠逼自慰,刚巧撞上了哥哥的男朋友不说,回来之后,居然还不把衣服穿好,露出他这么又骚又软的粉逼给男人瞧,不是故意引诱是什么呢? 程添难免飘飘然起来,心思跟着活络,只觉得卓潇整个人身上都透着“秀色可餐”四个大字。 程添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当初追在卓谨身后跑,也只是因为对方是系内有名的美人。 卓谨虽然温柔漂亮,但性格一向木讷,在床上不算多么开放,以致程添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而卓潇和他这个哥哥性格很不一样,是更古灵精怪的类型,长相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漂亮勾人,就连身上那几处不同于平常男人的隐晦秘密也完全如出一辙,程添光是这么看着,就几乎能猜出来卓潇身下这只光滑娇嫩的肥鲍有多么紧致逼人,销魂酥软。 程添想着,只觉胯下那团不久前才泄过欲的粗棒又鼓鼓囊囊地勃起了不少,他的肉根硬得酸胀,被外面裹着的一层裤子面料磨到发痛,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就把那宽松的裤裆部位再次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形状,让程添急切地想要再发泄一次。 眼下卓潇就躺在离他只有十几公分的位置,程添甚至能闻到一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 那味道闻得程添食指大动,没怎么多想,颇为难耐地将手朝身下摸了过去,从裆间释放出了自己那根又昂扬勃发了的巨大肉棒,握在掌中粗喘着撸动了数下,直到他肥硕的阳具彻底笔直而又雄壮地竖立起来,变得挺翘粗重,威猛十足,好像之前同卓谨来的那一场性爱只是一道开胃菜。 透明而丰盛的腺液一滴接着一滴地从男人蓬张如伞的硕圆龟头中缓缓滴落,送出一阵难言且浓烈的雄性腥膻气味。随着那味道渐渐在空中弥散开去,卓潇的身体似乎也跟着有所感应,悄悄地起了变化。 他腿间那朵还暴露在男人眼底的肉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变得增加水淋淋、湿润润的,整只饱满肥嫩的肉鲍颜色娇艳粉白,却俨然生长得相当成熟完备,敏感而不禁逗,随着它那主人性欲的节节攀升,这漂亮对称的女逼也情不自禁地缓缓蠕动起了两边细长柔嫩的蚌唇,竭尽全力地朝向两边舒张伸展,更加显露出美人肉逼正中的一口嫣红穴眼。 眼前的景象仿佛无声的邀请,让程添的呼吸变得更加低沉粗乱。他又在心中骂了句脏话,无非是觉得卓潇这浪货骚得可以,心下却对地方的浪荡行径相当满意。 男人健硕的身躯像乌云一般笼罩上来,贴附在卓潇背后,将双性美人纤细苗条得不像男子的身体牢牢圈在其中—— 卓潇这对儿双胞胎兄弟都长了具骚浪至极的身体,外边看着瘦削,藏在衣服里面的身形却凹凸有致,该有肉的地方一处也不落下,不仅那暴露出来的肉臀是圆嘟嘟、肉滚滚的,身前两团奶子更是酥白肥软,侧躺着的时候压在胸前,愣是积成了一对儿沉甸甸的水球。 程添沉沉地朝着卓潇雪白光滑的颈后吹气,身下则毫不避讳地朝前挺送,直到他那根粗壮肥硕、紫红爆突的阳具十分粗鲁地插进美人嫩生生的绵软腿根,足有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更已蓄势待发地杵在卓潇圆鼓而娇软的女穴入口,一下又一下时轻时重地碾操磨蹭。 卓潇那才被他自己抠弄过的水逼又湿又黏,几根手指的宽度虽然远远比不上男人强壮粗大的性器,却也足够让双性荡妇的淫穴入口变得松软好操,并不那么难以进入。 程添扶着美人细嫩的腰肢向前一顶,便直接将阴茎顶端的柱头操插进去小半。 双性骚货的穴口窄嫩紧致,光是那小小一圈接触面积就足以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卓潇花穴内里的浅处骚肉就像一只肥韧的诱人鲍嘴儿,看着小小一个,却极其富有弹性,被男人插进来的肉棒柱头撑得滚滚圆圆,不断外张,淫浪的骚肉却止不住地吸附在程添强有力的巨棒上端,一个劲地咂吮不停。 程添被美人小小的浪逼吸得太阳穴的青筋都忍不住鼓胀起来,他一边粗沉地低喘着气,一边不由分说地又掐着卓潇的软腰前进几寸,几乎把整颗暴胀如李的龟头都塞挤到对方的湿逼里边。 男人鸡巴的肉冠就像一颗硬邦邦的硕大鸡蛋,把卓潇湿润黏腻、满是骚水的肉穴屄眼堵塞得水泄不通,那几乎窝在男人胸膛前的小小美人似乎也被他这几下淫猥下流的动作给激出了反应。腰身如蛇般软绵绵地前后摆动,身后的两瓣肥软臀瓣也蓦地一夹、一夹,将男人插在嫩逼中的鸡巴狠狠嘬吮了好几口。 卓潇仿佛刚刚从浅层的睡梦中苏醒、陡然意识到有什么硬而滚烫的巨大东西在干自己的女蚌,睡眼惺忪地半转过头来,嗓子眼儿里也混了颤音:“唔……哥夫?你在干什么?” 那声音中带着慌乱,却又掺杂着藏得并不隐秘的情欲与引诱。卓潇与他哥哥卓谨不同,天生就带着点坏心眼,即使做着这种娇滴滴的无辜神情,看着也不太让人觉得可怜可爱,反而愈发地想把眼前的小骚货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程添自然不可能上他的当。 男人舔了舔嘴唇,声线压得又低又哑,不但没有因为对方的话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更加大胆将手探入卓潇宽松的衣物下端,将薄薄一层面料不容拒绝地撩到双性人的乳根位置: 程添宽阔火热的手掌颇有技巧地在美人的娇软身躯上到处挑逗逡巡,最后干脆整个覆盖在了卓潇丰润挺拔、圆鼓得像座小山的骚淫奶子上端,一下下狠狠地抓揉掐挤。 双性荡妇的奶子十分绵嫩光滑,摸起来就像是一对儿堆积在一起的肥软云团,手感好得令程添爱不释手。卓潇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力气,甚至还没来得及用行动表示抗议,就已经被自己双胞胎哥哥的男朋友掐着奶子猥亵起来。 程添是他们系、乃至外系都相当有名的花花公子,他情史丰富,床上功夫更在这一过程中锻炼得异常了得,十分清楚像卓潇这样的淫男浪女身上有哪些敏感点、又该如何让他舒服—— 男人粗大蓬勃的鸡巴丝毫不曾停滞地朝美人的鲍穴间寸寸深顶,手上动作更是进行得花样百出,几根手指对着骚货胸前两粒骚贱的奶头用劲抠挠碾掐,变着力道和技巧地来回刺激和挑逗卓潇这一对儿淫红的肿胀淫豆。 丝丝电流般难以忽视的快感瞬间顺着双性娼货小巧滚圆的乳粒儿传入了卓潇的躯体,酥酥麻麻地窜遍了他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和毛孔。 天性淫荡多情、渴求性爱的双性人经受不住男人如此娴熟老练的套弄淫玩,卓潇的双眸之中眨眼间弥漫上了一层情动后的薄雾,从嘴里哼哼唧唧、小心翼翼地淫喘出了声响:“嗯……哈、啊——哥夫,不要这样,我哥就在旁边……唔!啊啊、粗鸡巴越操越深了,呜……” 怀中的美人像只惊弓之鸟,嘴上这么说着,一边忍不住扭头去看就躺在一旁的卓谨,身体中因此涌上了许多当着哥哥的面与对方男友背德偷情而获得的兴奋情潮。 卓潇的花穴分泌出了更多汹涌难耐的逼汁穴液,却被男人嵌在其中的雄伟屌具牢牢地撑堵在肉道之内,只剩阵阵淫水晃动时咕啾、咕啾的下流响声。 随着程添下体的持续挺耸插入,这些水声也短暂地消失不见了——男人很快将自己的整根肉棒操干进了卓潇肥嫩得如同花苞的肉逼当中,浅浅地抽动摆晃起来。 卓潇今年刚上大一,整个人看着还嫩生生的,十分雪润,虽然淫浪贪吃,但此前到底没有过多少性事经历,身体还很敏感生涩,格外地不禁逗弄,勾引自己的哥夫无非是临时起意,等到对方的尺寸惊人的鸡巴真的操了进来后,却又被折磨得只会一个劲哼哼地喘息与浪叫。 程添精通性爱床事,胯下功夫熟练凶猛,双腿中长着的那根足能将胯下雌兽操得服服帖帖、哀哀直叫的笔挺肉棒更是精悍无比,勃起时坚硬而又滚烫,如同根才被人从火堆中提取出来的粗壮铁棍,直把卓潇穴心中的那堆媚肉操烫得不断哆嗦颤动,宛若痉挛般反复绞缠上来,贴着侵犯进来的肉棒不住抽搐。 粗壮肉柱像个巨大的楔子,深深地抵操到了卓潇的花径深处,让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了,对方甫一前后抽动鸡巴,就会在双性荡妇的穴中带起股股重新涌动起来的淫靡浪潮。 男人阳具表面上一根根交叉叠错在一起的青筋纹路高高爆突,仍在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不容置疑地凶狠刮擦过甬道内的敏感肉粒儿,在最初的试探后变得逐渐快速、用力起来,不出五六十下,就把美人腿间那口嫩穴的水热肉道插操出一串低沉而清晰的噗嗤声响。 卓潇的身体也禁不住跟着男人抽插操干的频率而前后晃动,他呜咽得断断续续,躯体所做出来的反应显然比他嘴上的羞赧与抗拒更加坦荡,顷刻间便从肉道深处涌出大泡、大泡骚情泛滥的潮黏淫水,把哥夫的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寸丝不漏。 程添只觉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开了的阴茎浑然插进了一处天然的温泉热池当中,随便操到哪儿都是一处湿润黏软、无比弹滑的销魂肉壁。 紧致狭窄的穴道像是专门为男人的性器而长的,整只阴道内的绵腻媚肉无时不刻都在向内缩紧,是个十分称职的鸡巴套子,让人一旦捅操进去,就不会轻易抽拔出来。 程添狠狠地掐着卓潇肌肤光滑、手感细腻的腰侧,胯部接连数下恶狠狠地前顶冲撞,又深又重,将美人紧实的骚肉屁股都撞得飞荡起勾人的臀纹。 卓潇的臀瓣尖端叫男人强有力的大腿前端轻易地扇打出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开始只是浅浅一层,后来很快又在程添逐渐加重力道的冲击下晕染开去,变得深浓潮熟。 双性人鼻腔间的水声渐浓,透出一种娇滴滴的诱人调子,好像一只纤细的母猫在淫淫叫春,整具身子没用多久,就在男人愈发强悍起来的攻势下瘫软如泥、欲拒还休地打起了颤。 他这个样子分明不是不乐意,而是舒爽得说不出话。程添早在床上看惯不少荡妇骚货的淫情滥调,怎么会看不出卓潇现下已然沉浸其中? 只是一细细品味起对方从最初到现在的行为举动,就愈发感觉这小浪货很可能不是第一次这么勾引别人了,心中不由涌上好一阵莫名不爽。 程添身下那沉重笔挺的器具也忍不住更加凶猛地一挺而入,像要直直操穿美人的花心似的,将性器又一次彻底捅掼进卓潇湿濡肥软的蚌屄正中,美人因此蓦地从口中溢出明显而响亮的哭腔: “啊!——操到骚点了……唔……嗯!” “小骚货。”程添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卓潇的耳边沉沉吐息着,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偷听你哥做爱爽吗?还是我直接用鸡巴插你更爽?自己偷偷跑去抠逼也就算了,不穿内裤是给谁看?表面看上去正正经经,小逼比你哥的还贱还骚——” 卓潇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睁大了眼睛,好像被人点出了心事似的身子一颤,面颊顿时漫上一层薄薄的动人红晕,带着一点含羞待放的淫靡情调,口中仍在声音低低地微弱狡辩:“我才没有……唔!慢一点、小逼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骚穴好麻……” 卓潇声调绵软,还有些黏糊糊的。男人在他的身后卖力律动,粗长肥壮的肉棒像是一柄巨大的凶器,着实丑陋狰狞得令人心惊。 这样一只悍然的阴茎插在双性美人娇嫩脆弱的肉穴当中,竟将卓潇干得浑身瘫软,险些失声浪叫,与卓潇雪白柔腻的臀瓣肌肤、还有花苞一样粉艳透水的软鲍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硬胀的鸡巴表面每每朝外抽出半截,都能撇带出好几缕晶莹剔透的温热骚汁。充沛的汁液把他的阳具表面裹覆得严严实实,浓亮一片,渗出相当饱满的淫靡水光,好些逼水实在承受不住自己的重力,纷纷顺着程添勃大的茎身朝下滴答淌落,在两人身躯下方的床单上砸出愈发扩大了的圆形水渍。 卓潇叫程添干得腰肢乱颤,对方每一次故意凝着力道的深重捣弄都会引起浪货一阵触电般的刺激快感,那不久之前才在哥哥的穴中狠狠鞭挞过的肉棒如今又插在了他的女逼中肆意奸淫捣操,这一点事实加剧了卓潇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舒爽。 他浑浑然地发情犯骚、双眼含泪,口中也叫得呜呜咽咽,身下敏感至极的嫩穴却直觉又酸又麻,爽到头顶,连头皮也跟着一块发酥。 身下的大床很快再次顺着二人交合动作的频率而轻微晃动。 卓谨一向是系内顶尖的好学生,除了学业,剩下的课余时间也被他自己安排得满满当当,因此每晚总是很早入睡,并不容易被人吵醒。或许是程添也明白这一点的缘故,他的动作很快变得更为肆无忌惮、大胆放纵,不再像之前那样操得又慢又深,而是径直化身成了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 男人强壮结实、堪比发情公狗似的胯部仿佛永久黏着在了卓潇身后,挺拔的性器凶悍地啪、啪撞耸在美人的淫穴肉缝之中,操出阵阵刻意控制了力道后的沉闷肉声。 卓潇的穴间更加骚水肆虐,水润透亮的淫汁源源不断、取之不竭地从双性骚货在开合间被肏得红肿圆润、屄口外翻的肉嘴中喷溅而出,化作一团团在快速奸肏间积攒出来的白色泡沫,细细小小地贴挂在美人形状漂亮,却又湿黏一片的阴穴肉阜外侧,扑簌簌地向下缓缓滑坠。 双性人的身体到底还是太娇嫩脆弱了,何况卓潇才是这样的年纪。不过才是数百下抽插冲撞的功夫,他腿间的肥蚌已然被插在当中来去顶撞的肉棒奸得失禁似的花液直流,整只女穴外阴也透出熟艳嫣红、仿佛被放在什么地方蒸烤熟了的淫靡色泽。 在两边饱满圆鼓的鲍唇包裹之下,一枚殷色的硬胀肉核正迫不及待地从中伸探而出,即使在这过程中根本没被男人抚弄把玩过,它也已经被那从花穴中渗透出来的情欲和快感刺激得无比红肿滚圆,如同一颗只待被人轻轻一掐,就能瞬间爆出浆水的成熟果肉—— 它甚至已经在连续不断地侵袭而来的快感中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卓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胯前那根秀气笔挺、正歪蹭在床单上方的粉嫩阴茎也已在性爱交媾的浪潮中直接绞射了一轮稀薄的精水。 射精的时候,卓潇的肉逼也跟着痉挛不止,一下、一下夹咬得厉害,直把程添伺候得太阳穴都爆起青筋,眼前的小荡妇却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浪荡模样,哼哼唧唧地浪叫:“被、被哥夫操射了……呜……嗯啊、唔……” 刻意压制过后的性爱交合声如同狂风暴雨,在静谧的空间内急促而又压抑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卓潇全身上下绵软无力,晕晕乎乎地挨着操,程添却不知是不是觉得当下的姿势还不够爽利,半途将鸡巴抽了出去,大喇喇地拍了拍他一边的臀瓣,哑声道:“自己坐起来,小荡妇。” 美人的圆臀绵腻丰厚,酝着一层软乎乎的嫩肉,被男人甫一拍打,就立刻晃出几圈荡漾开去的肉痕,像是一块雪白透粉的布丁般不住弹晃。 卓潇陡然空闲出来的鲍穴顿时一阵空荡荡的,男人拔开性器的一瞬间抽汁带水地拖出了一泡腥甜浓烈的淫浪骚液,美人的屄口一时半会儿缩不回来,圆圆的骚嘴儿还正翻卷外张,能让人明显地看见穴中那一叠浅处的靡红媚肉。 它们咕啾、咕啾地不断翻绞蠕动,拥簇着更多的汁液向外汩汩流出,将卓潇整个大腿内侧浇淋得湿亮一片。 卓潇只叫程添轻轻一推,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的身子就直接翻躺了过来,变成正面朝上的姿势。贪心的男人却还觉得不够,接着又将卓潇的上身从床上捞了起来,如同摆弄布娃娃般掐着小小美人的腰胯,叫卓潇娇娇嫩嫩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双腿跪在床面,最后撅起屁股,腰身下沉,做出个母猫挨肏似的跪趴姿势。 卓潇的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哥哥躺在那儿入睡的身影。卓谨的肩膀平稳地起伏滚动着,想必无论怎么想都料不到自己的弟弟会和男友勾搭到一块儿。 大量的羞耻感在这会儿才终于迟钝地涌上脑海,卓潇哭腔愈浓,摆在男人眼底的肥圆臀瓣左右轻晃着,似乎是想要抗议,然而很快,程添又抓着他肉乎乎的屁股重新操了进来—— 火热滚烫的阳具再次深猛地破开双性人娇滴滴、湿淋淋的潮红肉花,一下彻底插到最里,导致两人的性器交接处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噗嗤”肉声。 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卓潇不受控制而难耐地“嗯”了一声,软腰顿时又沉沉地弯下去了大半,雪嫩光滑的臀部一缩、一缩地收动夹紧,给男性屌具的抽插带来了些许阻力。 程添被这小荡妇夹得不禁嘶声,当即丝毫不带怜惜,恶狠狠地拧掐了卓潇那嫩生生的臀尖几下,雌伏着的美人惊声呼叫起来,向上收窄的腰肢蛇一样蜿蜒扭动,嗓音含混:“哈唔!鸡巴又干进来了,嗯——啊啊、啊!操得好快……” 卓潇俨然被自己的哥夫操得眼神迷离、欲仙欲死,他微微偏转过头来,眼睛里弥漫着茫然的水光,漂亮的面庞上满是花瓣色泽般的潮粉淫红。 程添像只精力充沛、也抵达了发情期的公狗,他低下身来,伏在卓潇的背上沉沉地喘气与挺动,胯下骇人而肥壮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狠戾而迅猛地钉在双性美人的肉躯当中,快得如同闪电,肉棒抽插之间,只能看见一根紫红的腥臭阳具在卓潇的屄穴中进进出出,勉强可见幻影,带起穴内一股股丰沛发黏的泛滥逼水。 卓潇叫男人操得声音都发腻:“太烫了、唔!……啊——” “哥夫的鸡巴操得你爽吗?”程添咬住他白嫩的耳垂威胁性地厮磨啃咬,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问过卓潇的话,“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嗯?小骚货——” 男人的大掌从侧旁摸探过来,撩开卓潇那层松散地挂在身上的宽大衣物,重新捏着美人浑圆丰满的柔软乳房掐揉不止。 卓潇的奶子淫浪挺翘,此刻正随着程添冲撞的频率而飞快摇晃,两团荡来荡去、不断打圈的肉团坠得卓潇有些发痛,只能挺着骚奶头,努力地送到哥夫的手上,好让那技术娴熟、粗糙发热的手指帮助自己舒缓奶肉里面的酸胀痒麻,带来更多令他欲罢不能的下流快感。 卓潇气喘不已,嗓子眼中只知道一味地挤出母猫叫春般的哼哼浪叫,好一会儿才仿佛羞怯害怕了似的,哭吟着回答对方:“……啊、啊啊啊!爽……呜、爽翻了,我是小骚货……小骚货的小逼要被哥夫给操肿了……” 卓潇此刻被情欲所牢牢驱使,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撕下那层羞赧的面皮后,他叫得愈发浪荡不堪,甚至自主地摇起那只骚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肉棒鞭挞。 程添更是被他短短的断续回答激得眼睛都发起了红,一时间竟操得比刚才还更激烈,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用一只空闲的手将卓潇的嘴牢牢捂住,才防止了这浪货叫得太过厉害,惊扰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程添悍然而粗鲁地摆胯抽动着,实在受不了身下这浪荡至极的骚货,又接着狠狠地嘲笑他:“小母狗——下边水这么多,贱逼还这么会吸,早就勾引过不少男人了吧?” 被他压在身下倍受奸淫的美人一时间又将一对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圆,无辜地说:“我没有……嗯……哥夫轻点……” 对方到底说得是真是假,程添一时半会儿分辨不出来。这骚货分明前半句还说得委屈真诚,后半句紧跟着又不正经起来,连他颤颤的尾音都带着勾引人的调子,虽然嘴上说着“轻点”,话里的意思却俨然是叫男人更加卖力,最好把那小小的娼妇直接操死过去—— 程添也确实如了对方的意,一边说着那年轻的双性美人 如何骚浪淫贱的荤话,一边将卓潇捣操得花穴失禁般淫水横流、连声哀叫,直到射精时才犹豫两秒,最终还是把性器抽出,将卓潇翻转过来,使得一泡浓浓的腥臭浊精噗嗤嗤地喷射在美人平坦光滑、出了一层薄汗的腹部上端。 他明明先前还操过一次卓潇,那从龟头中浇淋出来的男精却一点没变得稀薄少量,质地十分粘稠厚重,导致性爱现场的空气中都满是那股特有的腥膻气味。 卓潇乏力得动也不动,程添想给他简单擦擦身体,他也没答应,又过了十来分钟,才手脚酸软地自己走去卫生间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