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沦为供品进献魔族,神庙放置睡奸吸奶掐逼肉棒侵犯,被大吊轮流肏醒激烈潮喷
孟枕书一夜中与师兄接连颠倒云雨了五六个来回,轮番变换着花样与姿势,每次方知有才把鸡巴拔出去没多久,他就又气喘吁吁地晃着身子、贴缠上来说还想要。 这淫妇一旦发起情来,未免变得太过难缠黏人,方知有狠不下心去拒绝,只好不停地满足他。 孟枕书的肚子因此被师兄射了个圆滚,一夜沉积下来的精水凝成了厚厚一泡,直到屋外的天边已经微微泛出亮光,才勉强算是偃旗息鼓,听了方知有的话乖乖躺下,也不清理穴间的膻精与狼藉,就这么径直在榻上昏睡过去。 修行到方知有这个地步,本已不需要同凡人一样夜间睡眠,然而眼见着师弟这一晚上如此缠人,方知有怕自己不在身边,孟枕书又会突然醒来难受,干脆也在对方的身边和衣而卧,心中思索着对策,竟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翌日早晨,方知有在榻边整理自己的仪容,孟枕书迷迷糊糊醒过来一阵,口中唔嗯乱喘着伸手下去抚摸自己的女穴。 他前一夜坚持要含着师兄射给自己的浓精入睡,那一泡粘稠的东西如今彻底被他潮湿的屄道浸泡得黏滑稀薄,顺着他翻身的动作从艳红肉嘴儿中流出体外。 “唔,流了好多……好可惜。”他听上去颇有些惋惜,漂亮而仍旧未穿衣物的莹白身躯不加掩饰地在榻上蛇一样轻轻扭转。 孟枕书不觉得冷,完全没有将身子缩回被褥中去的意思,胸前两团云朵一般松软浑圆、摇摇欲坠的乳球沉甸甸地垫在身下的软枕之上,上端的两颗奶头即使隔了一夜,也还正骚硬红肿着。 它们彻底被男人挑逗大了整整一圈,早已不是一开始那还未叫任何人玩弄过的、稚嫩生涩的小巧模样,却也多了几分令人难以忽视的艳熟情调。 方知有只低头看了两眼,喉结就不自觉地微颤了颤,淡淡地将目光平复过后才道:“……如果你愿意,或许我当找时间叫弟子下山去一趟,买几件你能穿的衣服回来。” 别的不说,孟枕书的这对儿奶子实在丰腴得有些太过显眼了,方知有甚至不由得怀疑起来,师弟之前去给宗内弟子上课的时候是否会被看出些什么—— 对方成天就是挺着这么两团嫩肉在宗内到处走动的吗?方知有有些记不清了。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不觉得…… 虽说以孟枕书的修为与道行,在宗门内的毛头小子面前使用些障眼法术倒不是难事,不过胸前太过丰满,走起路来应该也会颇不方便吧? 方知有说得还算隐晦,其实是在暗示想为孟枕书买上几件肚兜。他对那种玩意儿知之甚少,只觉得师弟身形不算特别高大,想必应该能找到适合他身材的贴身衣物。 孟枕书有些懵然地顺着师兄的视线低头下望,才意识到男人是嫌他胸太大了——毕竟就在碧微宗内生活,免不了要遇见许多弟子和长老,他多少也该维持住孟仙尊矜贵的名头,不要太过招摇过市。 于是也微微红起了脸,稍微拾起了点羞耻心,点了点头:“那……麻烦师兄了。” 见他答应,方知有松了口气,跟着颔首道:“我让弟子隐蔽地去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是为谁买的。” ……才怪吧。孟枕书心道,宗内本来女弟子就少,方知有身边没有跟着服侍他的侍女,更不曾和女修结缘,莫名地忽然要买那种衣服……不过应该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师兄大抵有万般神通,他无需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方知有匆匆叮嘱完孟枕书好生休息,便出了殿门。男人素来喜静,殿内除了偶尔来洒扫的弟子不再安置下人,因此也不担心有人发现孟枕书这个不速之客: 师兄叫他不必立刻回去,孟枕书便也不着急走,悠然地卧在不属于他的榻上,继续翻看昨天从男人手里夺回来的春宫画册。 昨夜眼见引诱方知有得逞,孟枕书很快便全情投入到交媾情事中去,随手便把淫册丢到一边,这会儿仔仔细细地在角落里翻了半天才终于找到。 这回孟枕书小心了些,生怕自己又被那书中的春景吸引进去,草草挑拣着翻看了几张图,惹得身子再度燥热起来。 “难道这玩意儿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孟枕书低声嘀咕。他见画生情,因为心中确实情欲浓厚,晚上做梦,自然在幻境中还原出一模一样的场景,这么想来似乎相当合理,可他为什么会一睡不醒呢? 那感觉就好像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物什却不能尽情享用,让孟枕书不禁有些恹恹的——如果再想经历那样的性事,再一次被迫沉睡几日,岂不要被师兄发现端倪? 等等……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孟枕书又忍不住羞红了脸。他未免也太沉沦性爱、不知羞耻了。即使到了现在,看重的仍然还是身体上的欢愉。是最近太闲了的缘故吗? 想来也是,他自回到人界之后,就一直没有什么正事可做。但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美人在殿外洒进来的日光下慵懒地舒展身躯,分明才醒来没有多久,此刻却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轻浅的哈欠。最近的他好像越来越容易觉得困倦,依赖睡眠,加上毕竟和方知有一块儿折腾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辰,精力到底有些不足,孟枕书左右翻转两下,终于还是趁着师兄走后补了会儿眠。 …… 前行的队伍悠悠地走着,从路边大道一直拐上山林。 将近二十来人的长队当中,共同簇拥围绕着一支木做的担架,上方正躺着一个嫩生生的绝色美人。 他衣着轻软,身上的衣物薄得像层细纱,却明显比这队伍里的人华贵得多,一看就非凡俗之物。 美人酥胸圆鼓,即使平躺着也丝毫不影响那两只雪白的奶子在他胸膛前高高翘立,骚红的尖尖奶头把他胸前的衣衫布料顶出凸起。这两只丰润肥软的奶子就如同倒扣在他身上的牛乳软酪,因着男人们抗动担架时的颠簸而无比勾人地摇晃颤动。 队伍里的少年何曾见过这样不染尘埃的天仙,整个人都看得呆了,一路上又要低头看路,又要不时抓住机会趴在担架边上痴迷地瞧着美人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身体线条和淫态: 那对儿奶子实在下贱得很,勾得他裤裆里的鸡巴直硬胀得发痛,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也能长出这么骚浪的嫩乳。 只可惜这样的美人,只能先供奉给仙人享用了。甚至包括他,也是临时被村长派来,一同过来上山供奉大仙的。 “希望这回的供品可以为我们带来安宁。”队伍中不知道是谁在说。 他们村落——包括附近方圆数十里地,有强大的精怪怨灵作乱已久,闹得最厉害时,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死人。 曾经有不知名的云游仙人途径此处,指点百姓,说附近的村民是因为触怒了当地的大仙,方才连年不得安生、死伤惨重,但倘若供奉上一系列珍馐佳肴,再加上貌美白嫩的美人作伴,讨得大仙欢心,便能镇住当地邪祟。 此举确实有效,久而久之,上山祭拜大仙从此成了这里的习俗。 孟枕书晕乎乎地张开眼睛,只觉自己的身子在不断上下晃动,睁眼就看见林间茂密的枝叶树杈在他头顶慢慢飘过。山上的树木生长野蛮,几乎将上方的空间彻底遮住,不放出一丝来自外界的天光。 不过此时应当也已过傍晚,到了晚上。带队的村民在最前方举起了火把,带领着剩下的村民沉默地走在阴森暗沉的山林中间。 供品……村民的对话让孟枕书感到不妙,却没有精力去挣扎与逃跑。他的手脚与浑身法力都好像被束缚住了,和在合欢宗那次没有什么区别,让他使不出一丝力气。 过了片刻,队伍终于停下。 这荒草蔓延、鲜有人至的山间竟有一座破败的老庙。这庙外表看上去已是许久无人问津,里面也看着简陋,不过不知是不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的缘故,整体还算干净。 这里便是历代村民供奉大仙的地方。那放置在最中间的神像年久失修,外皮早已破落掉色,让人看不出本貌,但当初前来指点的道长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就也一直没有修缮。 一群村民涌入古庙,不消片刻便把所有要奉献给大仙的物品摆放整齐——瓜果糕点,珍馐佳肴,外加一个怯生生、白润润的极品尤物。 那全身上下都没披多少布料的美人被当做最大的贡品,摆在了神像面前的桌子正中,两只玉足裸露着微微外翻。 村民们为了向大仙展示自己的最大诚意,早已提前将孟枕书装饰打扮好,只见一根混着金丝、串着玉珠的细绳从他两边的耳朵上方穿过,横勒在美人的口中,足有杏子大的滚圆玉珠就那么压在孟枕书微伸出来的舌上,让他既不能张嘴说话,却也不能将嘴合拢,柔嫩的粉舌无助地在玉石下方不断颤动,可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唔——” 村民们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便早早离开,庙内这时只剩下孟枕书一人,伴着旁边高悬着的闪动烛光。 这庙有古怪。孟枕书想。明明刚才在外边时还思绪清晰的头脑不知为何渐渐变得迟钝空白,睡意也浓重深沉地席卷而来,好像这里有着什么旁人特意设下的陷阱与魔力,让孟枕书不受控制地闭上了双眼。 他禁不住从鼻腔间发出黏腻的闷哼,软滑雪白的身子在轻衫的裹挟下勉强左右扭转,徒劳地与睡意抗衡。除了嘴上的这一处玩具,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身下还有一处触感无比诡异的地方—— 美人娇滴滴的女穴被那硬邦邦又冰凉的东西磨得一个劲儿地又痛又痒,叫孟枕书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不断交错绞挲、互相磨蹭抖动,情潮却因此变得愈发汹涌难忍,一点点唤醒了他本就敏感多汁的下体,让孟枕书在庙内寒凉的空气中不但不曾瑟瑟发抖,还偏从小腹下端窜上一股热气。 砰! 正在这时,老旧的庙门忽地被人从外边踹开。浓郁的魔气顷刻间如黑雾般争先恐后、无孔不入地钻入狭小破败的庙宇,冰冷而邪性的气息激得饶是此刻正在闭目的孟枕书也肩身微微抖颤起来,下意识地心道不妙。 气息很杂乱,像是一口气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一边朝贡台的方向走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嬉笑,一道森冷而又具有磁性的嗓音在静谧的屋内率先响起:“让我瞧瞧,凡人们这次又送了什么好玩意儿上来。” 接着,又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嗤道:“那帮蠢货,时至今日都还以为这儿真有什么大仙——哼,不过是一群废物,上回送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方圆十里,是找不出个模样周正的来了么?我倒要看看,这次供奉来的又是什么货色……” 话语声渐渐逼近,孟枕书原本正在眼皮下快速转动着的眼球也不禁停住不动,像是生怕被人发现端倪,知道自己还醒着。 听他们对话,孟枕书不消一会儿工夫便已完全明白,这分明是帮打着仙家的幌子诓骗村民的魔族……然而此刻他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操控,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法力,也根本做不出什么抵挡的举措。 这便是这帮魔族之前每次用来玩弄活人供品的把戏么? 孟枕书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依然沉静,宛若沉睡。 明亮的烛光照亮了他光洁的面庞:样貌精致的美人悄无声息地卧在那里,洁白柔晰的身躯线条凹凸有致、窈窕蜿蜒,一对儿酥乳如同拔地而起的雪峰般高高耸立,整片乳肉上尖下圆,乳根肉嘟嘟地堆积成团,奶头又是尖翘的。 美人身上衣领大敞的薄衫轻松地露出他深邃傲人的乳沟肉隙,只需要轻轻一拉,下边隐藏着的艳红乳豆就瑟瑟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毫不小气地肿胀起来。他玉似的两条腿长且笔直,就连膝盖都是粉嫩的,中间夹着一根半睡眠状态的浅粉阴茎。 “我的乖乖……”庙内出现的一瞬的静谧,似乎就连这群魔族之人都没料到供品竟是个如此出乎意料的极品。那先前还在张嘴嫌弃的魔族男子立刻改了口,语气中染上惊喜的腔调,“这又是哪儿弄来的骚货?那帮子村夫居然还搞得来这样的美人儿——” 低沉且带有别样意味的哄笑声扩散开去,魔族男子高大的身影不约而同地凑围上来。 不知是谁像掰开娇湿的蚌贝媚肉般率先拨开孟枕书一侧白嫩绵软的大腿,啧啧地感叹:“果真有一口骚逼!好美的肥穴……这次的供品,竟还是个双性娼妇!” 此时看去,才发现美人的身上竟也事先被村民们打扮过,两条极为纤细的金线隐约缠绕着孟枕书白皙干净的脖颈,一同从他丰润而肉感十足的乳沟中钻探向下,再绕过双性人秀气的、不曾使用过的性器一路蔓延,紧窒地从他胯下娇嫩脆弱的隐秘部位穿行而过。 孟枕书腿根间圆鼓小巧的肥鲍正被这两条细线压到翻绽外卷,极为淫靡放浪地变了形状。 他的鲍嘴儿歪斜,一对儿阴唇尽叫绳线勒至下陷发红,几颗比他口中的玉珠稍小一些的剔透圆石一颗接一颗地并排串列在孟枕书已被折磨得湿红吐水的可怜肉逼之上,将他深陷下去的狭窄穴缝撑得东倒西歪。 晶莹的逼水化作一串串分裂开的无色水珠,噗嗤嗤地从孟枕书那叫一颗大珠堵塞了大半的屄口穴眼中滚泄出来,将他女穴外阴上的珠子彻底浇湿淋透。 ——这便是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折磨着孟枕书的东西。 “唔!……”不知是不是这玉珠玩具的威力太过强大,最终还是让那仍在睡梦中的美人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魔族男人见状一笑,用手拽着那两根细绳,便毫不留情地朝外拉扯狠碾。 滚圆而尺寸不小的玉珠登时不受控制、更为用力地深深压陷进双性人湿润骚浪的淫鲍软肉当中,孟枕书极度敏感饥渴的阴蒂正被一粒圆珠恶狠狠地顶住挤按,那冰凉的触感和力道登时引来强烈如电流般的飞窜快感,激得浪货的腰身整个无意识地弹跳扭转。 孟枕书肉乎乎的软胯抖动,大腿根处绵腻的嫩肉更是颤颤地瑟缩不止,再次呲、呲地从屄眼中喷溅出小朵的淫亮水花。 “嗯……啊啊——”孟枕书声音不小地闭目哭喘,不知道是被勒到发痛,还是纯粹的、只是被魔族宵小玩弄挑逗得爽快。 如今任由魔族鱼肉的处境让孟枕书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只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挪动分毫。刚想凝神再做尝试,全部的心神就马上又被魔族在他身上到处作乱点火的动作吸引了去—— “唔、啊啊啊!”胸前两点突然被人含进了嘴中,火热粗粝的黏腻大舌带来的触感既湿热又酥麻,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御眨眼间便轻而易举地被人击破,叫孟枕书又禁不住仰颈浪叫。 怎么会……好舒服…… 被一向视为仇敌的魔族玩弄本是一件极其耻辱恶心之事,然而孟枕书早已习惯了被男人奸淫享用的身体却与他的心思背道而驰,完全不曾犹豫地在转瞬后背叛了他,舒爽地在魔族肆虐的唇舌攻势下战栗颤抖个不停。 孟枕书骚嫩淫浪的乳尖很快颤颤地胀立起来,因为闭着眼睛,皮肤上传来的炙热而又湿黏的触感似乎变得更加明显,他分明能感觉出来那是两个魔族男人正各自揪着他一边的奶子嘬吮吸咬: 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魔族虽也能化作人类形体模样,但多少与真正的人族有异。比如那正在他左边的骚硬奶头上极为快速地飞甩拨碾着的舌头上竟长着根根糙硬却又细小的倒刺,一排排紧密排列的细刺若有似无地扎刺着孟枕书娇嫩放浪的乳肉、划过他微微下凹的肿胀乳孔,几乎每一下舔舐都会惹得双性人窄薄的腰身情不自禁地软颤抽搐,像鱼一样挣扎晃动。 而另一边的魔族男子口中所伸出的舌片却长而纤滑,顶端分叉,俨然和蛇没有区别。 这细长的舌头温度偏低,却要比另外一根更加灵敏迅捷,一会儿试探着不断用舌尖顶戳刺探孟枕书敏感娇弱的细嫩奶孔,刺激得那肉豆受惊一般收缩蠕动起来,一会儿又整个围着骚货圆滚滚的奶头、打着转地缠绕勾弄,倏然用力勒紧,将双性人涨红如熟艳浆果的乳头箍得整个儿血液不畅、透出紫红,登时连上边的褶皱都充血红胀到消失不见。 他们饶有兴趣地吸咬咂弄着,如婴孩啃咬母娘的奶汁般用力,粗糙的舌头把美人娇脆的乳尖舔得通红,直把那“昏睡”中的骚货吸舔得呜呜乱喘,下方浑圆肥嫩的乳肉更被掐揉出鲜艳的掌印。 丰润圆鼓的乳球跳动在深色掌心间的场景是如此淫靡下流,此刻倘若孟枕书睁开眼睛、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想来必定会脸红得如同烧熟虾子。 魔族之人窃笑着同对方道:“瞧这骚货……原来人界还有这样的极品!这么肥的奶子,老子还真是第一次瞧见,唔——吃起来也又香又嫩,要是能产出乳汁,该有多好!” “哼,那帮子村夫这回还算做了件好事,莫说是人界,就算在魔窟,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娼妇,只可惜咱们偷偷在这儿收受供奉,没法把这淫妇带回去伺候暖床,否则天天操着他的逼醒来,岂不爽快?” 然而即使只听着这帮魔族的淫言秽语,孟枕书的脸也已经憋到秾艳至极了。 他白润的身躯软软颤颤,朦胧间只觉一阵天地倒旋转,好像被几双大掌掐握把玩着坐立起来。他的双腿因此敞得更开,稀薄而动情的逼水淅沥沥地顺着重力向下淌滑,浸湿了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内侧。 他腿间的粉穴抽搐战栗着,穴上勒过的细绳和珠串被魔族男人粗糙炙热的大掌拨到一边,带有奇异质感的、仿佛生长着层叠鳞片的手指紧接着猥淫地贴附上来,娴熟且下流地在双性人湿滑黏腻的女穴阴户上端来回滑动,再按住他骚浪的阴穴肉豆用劲儿掐碾抠玩。 “唔呃、哈啊!——”孟枕书又痛又爽地惊呼喘叫,新奇无比的爱抚体验已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略有些坚硬的鳞片纹路刮擦着碾过他娇滴滴的肉阜表面,激得孟枕书整口小巧娇软的肥鲍都瑟缩抽颤个不停,熟悉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而深浓地朝他接连扑耸而至,酸软如过电似的酥麻叫孟枕书的穴心很快变得发热滚烫,光裸的双腿不禁收缩绷紧,难耐而躁动地弓起足背。 受不了了,现在就……好想要。 底下空虚的肉穴阴道一张一缩,俨然已十足渴求巨大阳物的进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身边各处响起,浓郁的腥膻气息不知什么时候萦绕在了孟枕书的鼻尖,而孟枕书则要付出极大的意志力,才能与庙中那股催人入睡的怪力打个平手,勉强将双眼睁开一条小小的缝—— 这一睁眼,看见的情形险些把孟枕书吓了一跳。 这几个魔族之人身形都极为高大,相较正常高挑的人族男子还要再拔上一截,体型更是健硕强壮,肌肉虬结鼓胀得块块分明。 魔族生性淫邪,可由万物幻化,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外貌特征更是各有不一,此刻正对着他的男人早已松开身上宽袍大褂,露出整个精壮悍猛的下半身。 他体毛浓密旺盛,胯下的耻毛更多如灌木丛,卷曲粗硬,相较于人,不如说更像某种兽类的毛发。而这魔族宵小昂扬暴露在空中的阴茎更与人族大相径庭,一根热气腾腾的滚烫肉屌通身粉艳滑腻,上端长满了丑陋而淫俗的硕大肉瘤颗粒,可怖而又惊人。 他的柱身底部最粗,几乎有人的手腕围度,那肉棒渐渐由粗转细,及至顶端的龟头时重新变得肥硕滚圆,宛若一颗巨大的嫩李。 魔族男人的整个性器足有小孩的整截手臂长短,看上去就是个能把骚货的肚子捅绞得软烂的粗杵凶器,又是那样狰狞骇人,叫孟枕书才看了一眼,身子就已经软了大半,眼睁睁看着对方胯间粗胀的肉棒沉沉甩动弹跳,很快便对准了自己身下娇小湿润的肥穴。 粗热滚烫的阳物肉头湿漉漉地顶上双性人敏感的肉蒂蕊尖,接着向下滑过整条湿濡黏腻的细窄肉缝,一直戳在孟枕书正在瑟缩着的窄穴入口,将周围一圈软软的淫肉顶至下陷。 不要…… 未知的恐惧和即将预料得到的后果盘旋上了孟枕书的心头。这么大的阳具, 他一定会被操到昏过去的。 可惜这心声根本没人听得见。 因为下一瞬,那肉棒的主人、魔族男子已经闷哼着蓦地掐紧人族荡妇细软的腰肢,将与他相比身形苗条娇小的双性人带着猛掼向自己坚实壮硕的胯间。 “……呜——呃啊啊啊!”孟枕书顿时难以自制地扬声惊叫出口。 沉闷却也明显的噗嗤声猛然响起,魔族生长得异常彪悍雄伟的阳具就这样倏然如一柄肉锤般破开淫妇狭窄紧致的可怜蚌嘴儿,深插入穴。小巧的肉腔前一瞬还紧紧闭合着,眨眼间就被捅操进来的硕大肉棒肏撑得严严实实、彻底张开。 孟枕书的屄眼肉嘴叫这根驰骋在阴道间的炙热粗物捅得滚圆外翻,变成一张薄而泛白的浅粉肉膜,不断被那仍还在持续朝内挺进耸撞、气味逼人的雄性鸡巴顶磨得骚红发痒,颤颤地发起抖来。 “唔……嗯哈!……”然而除了断断续续、永无止境的呻吟和喘息外,孟枕书又无法发出其他的任何声音。 他想说太大了,发出来的却只有淫兽一样被巨棒操到酸软脱力的媚叫,魔族肉棒的侵犯还在持续,而孟枕书整个人此时竟已不知不觉地被对方掐捏得彻底腾空,脱离了身后摆放着贡品的桌台。 双性美人完全被男人粗肥的鸡巴钉在了对方骨骼雄伟的彪悍身躯上端。 孟枕书的衣衫本就少而轻薄,这下更是在一众魔族的玩弄下扑簌簌地脱落下去,在他软滑的腰间缀成堆叠的一团。 貌美的供品失去了可作支撑的重心,整个人便如纤细受惊的母猫般窝在魔族男子宽阔胸膛前瑟瑟发抖,两条对比之下显得无比娇嫩晶莹、甚至白得可以反光的长腿畏惧地紧绷着勾住了对方坚硬厚实的腰身。 他淫软而几乎算得上一丝不挂的胴体继续朝下方不断坐落下沉,跟着魔族男子不断挺屌向上耸动冲撞的动作与姿态不谋而合地越贴越紧,最后终于嘤咛着呜咽数下,委屈至极地将一根越发粗壮悍然的粗肥肉屌整个吞入穴中。 “啊啊!……” 孟枕书长大嘴巴,一时失声,眼神也一同变得涣散迷离,好像被那捅插在自己小腹中的巨物喂得极满,彻底叫这玩意儿搅得头皮发麻、思维混乱,如同痴傻了的木偶。 他的一对儿淫红奶尖现下已是肥肿滚圆,比刚才还变大了足足一圈,极为难耐的骚痒酸麻顺着他热涨的奶头钻进荡妇放浪温热的体内,化作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到处逡巡攀爬。 止不住的淫欲轻车熟路地奔涌着,从他的小腹深处向外流窜蔓延,不一会儿就叫这双性淫妇的身子酥麻了大半,任由孟枕书再怎么微弱地怒其不争也没有作用。 他的身子燥热无比,本就被珠子勒得大张的薄薄唇瓣水红娇嫩,根本阻挡不住源源分泌出来的涎水如丝线一样凝聚成股,沿着他张开的粉润唇角向外滴落,一直拉长着下滑到他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之上。 魔族男人掐着他的腰来回试探开拓了几下,很快就没了耐心,开始极为大幅且用劲地冲撞肏干起孟枕书身下湿淋淋、水汪汪的骚浪肉花,尽情肆意地在上供过来的人族娼妇的娇穴中发泄律动个不停。 他野兽一样的腰胯和臀部惊人的强健与结实,即使不靠外力借助也能尤为轻松地攥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身, 带着那在他身上颠簸摇晃的双性美人凶猛地交合脔媾。男人粗壮如雄兽公狗般的下半身一个劲如闪电般啪啪甩动摆颤,一下、一下异常大力而令人眼红地将孟枕书娇滴滴的圆弹浪臀撞出响亮似雷鸣的的清脆肉声。 “嗯、唔啊啊啊、啊!……”孟枕书口齿含混,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叫声却愈发放浪。 他的骚肉屁股明显拥有着女子般丰腴饱满的线条与肉感,叫强壮的魔族男人撞肏出一阵阵飞漾开去的淫靡臀波。 那整只成熟软腻、滚圆多汁的粉水蜜桃儿如今正微微分敞开去,从正当中叫人掰开的深邃湿缝里滴落滑淌出一股股湿黏骚甜的逼液,就像爆出浆的果肉汁水,一阵接着一阵地浇湿了插在美人小逼中的可怖阳具。 孟枕书身下的屄穴渐被操干奸淫得松软湿滑,无比方便魔族男人进出鞭挞。 脑海中所剩无几的理智濒临崩溃,提醒他这分明是应当厌恶的事情,那无比骚淫软浪、早被雄性的阳精灌溉和性欲催熟过的身体却已然如同娇湿的蚌贝般彻底向男人柔软开展,大方且急切地容纳了肥如粗楔般的肉茎撞入。 相较于对方小山一样健壮高大、气势悍然的笔挺身躯,孟枕书修长纤细的体形也被衬得娇小起来。他通身雪白剔透,每一寸肌肤都玉似的光滑,接近透明,像只小巧的母猫一样挂在魔族男子的身上,不得不被迫承受对方每一次强势而又激烈的重重耸撞,并时不时发出真如动物受精叫春一样的嘤咛呜咽。 对方的下身太过用力,孟枕书莹白的身躯疯狂地上下甩晃摇动,每次都要被他撞得整个人几乎半腾在空中。 男人坚硬的胯骨一遍遍反复扇掴过双性人娇嫩的臀尖,粗勃骇人、异常丑陋的魔族阴茎此刻因为过度的摩擦和充血而变得猩红膨胀,从美人湿润狭窄的屄口中抽拔出来半截,带出一串湿漉漉的淫靡水渍,紧接着大掌再次向下猛按,又牵着那哭喘中的娼妇狠狠下坐—— 孟枕书腿间娇滴滴的瑟缩水逼再一次“噗嗤”一下张开肉乎乎的红肿屄唇,把魔族那肉瘤起伏鼓胀的狰狞肉棒重新吞入穴内。 “呃嗯……呜啊啊——” 好爽。倘若孟枕书这时能够开口说话,想必吐露出来的也无非是这般坦诚的感叹与惊喘。 他滚圆挺翘的屁股不断摇颤抖晃,一遍又一遍尽兴且痴迷地吞吃着那能带给他无上绝顶快感的壮硕鸡巴。磅礴如激流般的剧烈舒爽激得孟枕书的腰身像缺水的鱼似的痉挛翻腾,淫欲的浪潮早已滚滚将他整个淹没,每一丝神智都随着高潮的来临而魂飞魄散—— 不仅仅是孟枕书,那正在凶狠奸淫着这貌美贡品的魔族男人显然也酣畅爽快到了极致。 早就知道人族娼妇下边的小逼销魂又紧,今天遇到的这个极品尤物却仍叫他着实惊喜了一把。就算是这早品尝过许多骚货滋味儿的魔族也没想到孟枕书底下的嫩穴竟这般的能吸会吮,格外骚浪: 那粉润得花苞似的圆鼓肉鲍看着小小一个,竟是有如无底深渊,能完好无损地将他肉杵似的粗胀阳具整个吞入,甚至怡然自得地蠕动绞缠。 ——双性荡妇的肉穴软腔浑然成了个尺寸贴合的鸡巴套子,每一下谄媚勾人的收缩翕张都挤得魔族额旁青筋暴胀。 那肉逼内里的肥厚甬道更是弹滑软腻到了极致,上端好像生出了一只只细小而又不容忽视、无比大力的凸起吸盘,将面前一向自认为力大无穷的魔族壮汉也引诱得呼吸加快,粗喘不断,喉咙间不住发出炸裂般的雷鸣轰响。 男人只觉自己的肉棒陷入一处淫贱至极的骚洞水泉当中,那温热的穴眼浪荡而又黏人,叫他生不出一丝想要抽拔出去的欲望,反而一个劲儿地想肏到最深,直把这骚货奸得死去活来、神志不清,将他的淫穴彻底捣坏…… “操!这骚货,屄眼都要被我捅烂了还这么会吸!” 狂风骤雨般的啪啪肉声放浪下流地盘桓回荡在整个庙宇的屋梁之上,屋内猖狂嚣张的魔族们心有灵犀地哄笑嘲弄。 “瞧这人族荡妇,真是下贱极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像他这样被干到这么爽、下边喷了这么多水的……往常那些奉上来的供品,哪个不是一上来就被操晕了的?这贱货倒是越操越兴奋了!” “妈的,看得我鸡巴都痛了。那娼妇的骚逼竟然这么会吃,不知道真尝起来滋味儿如何……” 在孟枕书地嗯啊喘叫的当口,还有人闲着没事,将坚硬而纹路明显的手指捅插进美人湿濡的口腔搅来搅去,挑开那枚晶莹的玉石,揪住双性人小巧软化的粉舌拉扯勾卷。 “呜……”孟枕书抗拒不能,嘴边愈发淌出丰润的涎液。 他不断连声呜咽,两边精致的面颊上漫起诱人而羞臊的薄红,脸上露出怯怯的、被人玩到痴傻的神情,口中的软舌却不得不被玩得努力向外伸出,直到舌根都变得异常酸软。 咕啾、咕啾的黏腻水液声在他的嘴中连绵色情地响起,孟枕书被迫承受着对方模仿出的性交般的抽插动作,双眼的眼尾旁都沁出了透明的泪珠。 嘴中禁锢彻底被放开,孟枕书总算能发出更多的声音。他的嘴巴里接连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将伸进来搅动的几根手指含得湿漉漉、水淋淋,想躲却又无法招架,好不容易被人放过,才终于哑着嗓音惊叫出声:“哈啊、啊啊唔!小穴、小穴要被操坏了!……要、要喷了!” 说这话完全是发自真心,连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后边接了一串急促而高低不平的连声叫喘。说完,孟枕书才陡然察觉自己眼前一亮,双眼已能自如睁开。 他眼眸迷蒙,春欲横流,眼神还未完全聚焦,眼尾旁纤细而长的睫毛被洇出来的生理泪水沾湿打透,黏在一起,一副被侵犯玩弄到爽得不行、神游天外的淫荡模样,赫然成了个被情欲主宰操控的婊子。 乍地张开眼睛,孟枕书还有些不适应周边的光线。隐约只见自己正攀附于其上的胸膛无比宽厚结实,鼓胀的胸肌中央生长着簇簇短而浓密的兽毛。 那魔族男子样貌粗犷而阴鸷,身上轰然散发浓烈而腥咸的雄性气息。周遭或坐或站着数个和他体格差不了多少的其他魔族,也都正带着不怀好意且蠢蠢欲动的目光看向自己。 眼前的景象叫孟枕书心中耻感更甚,然而与此相对的,是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畅快与兴奋渐渐从他的身体深处涌动上来。 哪怕不去低头,孟枕书也完全想象得到眼前这魔族宵小插在自己穴中的肉棒有多么肥硕吓人,雄伟壮奇。他直被对方丑陋却又精力充沛、耐力惊人的巨物操干得双眼翻白,身躯上所感知到的愉悦与餮足远胜过其他情感—— 曾经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人界仙尊如今也有沦落到在魔族邪物的胯下饥渴求欢的时候,但凡这么一想,孟枕书就禁不住激动得全身抖颤、双腿抽搐,高潮来得尤为猛烈激愤,转瞬间就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 魔族男子最后的数百下冲刺攻势极为凶猛强悍,孟枕书被颠得身子一通疯狂的胡乱摇晃,原本雪白的臀肉完全被扇打撞击得红粉发肿。 大片耀眼的白光在潮喷的那一须臾于孟枕书的眼前闪过,叫他如濒死的动物一样全身抽搐颤抖,白嫩而未着鞋履的双足死死地向内绷紧,带着小腿肚上莹润而薄的软肉一块晃动。 “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美人高高扬起脖颈,发出数声甚至不像他自己的抽噎浪叫。 充满分量的粘稠浓精强劲有力地从魔族男子蠕动张合的马眼中噗嗤嗤喷射而出,不用几下便把双性人湿黏娇小的狭窄穴道灌塞得满满当当。 沉甸甸的精水使得双性娼妇的徒弟顶得圆凸微鼓起来,带着孟枕书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甚至在男人宽大的手掌拎起他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肥屌拔出骚货湿淋淋的肥穴肉逼时,他那依然饥渴骚浪的肉花还在颇为不舍地收缩夹咬。 “呜……”孟枕书的哭腔尤浓,腿间被魔族奸肿操翻了的淫穴肉唇外敞,阴户涨红,一颗骚胀的肉蒂更是失去了先前端正玲珑的小巧形状,肿圆成了颗快要破皮的浆果。 “哼,骚货居然醒了?”猝不及防地又被狠夹两下,魔族男子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孟枕书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丝怒意,不由用力在美人娇嫩的臀瓣上猛拍了一巴掌,“还这么不老实?活该你的肉逼今天要被老爷们捅烂!” 孟枕书如一个亟待被转手的物什,这边还没被第一个魔族男子彻底放下,马上就被旁边等待已久的另外一人从对方怀抱中抢夺过来,急哄哄地按住浪货丰腴的肉胯,往那还含着上一个同伴阳精的湿逼中深深捣去。 “我,我没有……”孟枕书这才启唇回应,为了不让这群魔族起疑,只好装作自己才刚从梦魇中被人干醒,脸上佯作出羞臊与惊慌、疑惑并存的神情,“你们是谁?我又在哪里,为什么会被你们……” 他的一对美眸中适当地透出不可置信的讶异,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与寻常人界的男子不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衣衫不整、大幅赤裸,醒来的时候穴里甚至还含着粗俗可怖的腥臭肉棒。 然而孟枕书还没装完样子,魔族男人第二根肥硕悍然的阳具已经严严实实、一寸不落地捅进他湿润肥黏的肉腔内里。 咕啾、咕啾的淫水翻搅声随之密密麻麻地传到耳边,甚至没有多加止顿休憩,魔族急切而莽撞的阴茎就又片刻不停地在双性浪货那已叫性器操碾得湿软松肥的肉鲍穴眼里飞快地奸肏挺耸了起来。 “嗯唔、呜呜啊!……”剩下的几个字全被尽数咽进肚里,孟枕书的大脑一片空白,眨眼间就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下一瞬便开始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魔族男子律动摆胯的速度连绵高亢地哭叫呻吟,“哈……啊啊呃!肉棒、肉棒又插进来了!……” 他娇滴滴的尾声猛然拔高,发出十分明显的泣音,出了一层软黏薄汗的身子也禁不住蛇一样淫浪放纵地扭动摇摆,脱力的双腿因为实在支撑不住身后疯狂冲撞操干的剧烈力道而酸软地踉跄向前,跪倒在地,如一只正被奸淫上头的母犬般匍匐趴卧—— 唯独两条手臂颤颤地撑在地砖上方,追随着体内最坦荡真诚的渴望而向后高高撅起自己淫浪浑圆的丰满肉臀,任由凶悍的魔族将自个儿啪啪撞击得身躯歪倒,像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驶过一叶残舟,不得不随着浪潮颠簸摇晃。 不知是谁在旁边大笑着回答他的话:“为什么?你可是被供奉来上讨好我们几个的精壶。好好含着赏赐给你的东西,骚货不是也被干得爽翻了么?不把老爷们伺候舒服,看你回去后如何和村里交代……” “嗯、啊啊——太,太快了,呜……顶得好深……” 晶莹无色的泪珠在这过程中丝线一样顺着孟枕书精致无瑕的面庞滑落下去,情欲将他催发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口中虽然那般惊叫着抱怨,淫浪的身躯却口是心非地来回摇起了丰腴雪白的骚肉屁股,一下下迎合着男人的激烈鞭挞,直到被那粗勃滚烫的玩意儿捣操到花径最深处。 “呜……呜啊啊啊!”孟枕书触电般叫春不止,即使口中早已没有异物勒捆,也仍制止不住涎水不断从他的嘴角边溢出淌落。他彻底失去了最后的独立意识,像条真正的母犬似的雌伏待肏,没过片刻,竟又被身后的魔族之人推耸鞭挞着边操边爬了起来。 ——他四肢着地,薄而细软的腰身在空中弯下去诱人而柔韧的弧度,骚白的屁股叫对方顶得水球般胡乱摇颤,不少从他女穴肉口中飞溅出来的淫汁都洒落在了双性人肉滚滚的臀尖上方,叫他的一对儿臀瓣看上去更为通红湿润。 魔族男人每向前雄赳赳、气昂昂地冲撞两下,都会带得孟枕书不受控制地向前攀爬几步。 美人娇嫩的膝盖跪得发红,腿间淅淅沥沥淌淋下来的汁水逼液在他行经过的路线上落下一地湿润的深灰水线,仿佛失禁而尿了出来的低贱雌兽。 孟枕书的肉穴因此氤氲出一片被过度使用操磨后的深熟嫣色,那可怜兮兮的肉口鲍嘴儿直被捅到穴嘴翻卷,一点浅处的骚媚嫩肉都叫魔族粗大糙粝的性器外表操带着敞露脱出,宛如奄奄一息的缺水蚌舌。 夜晚风急,庙宇外凉风呼啦刮过,扇得惨败缺损的门窗不断发出哗哗的摔打声响,孟枕书却浑然只能感受到由足趾一路窜到头顶发丝的躁动灼热,因为性爱所带来的快感而不停舒爽地动情淫叫,偶尔因为太过痴迷于情欲而慢下脚步,甚至还要接受来自身后的重重掌掴。 啪、啪! 响亮的巴掌接连扇动在双性人娇嫩饱满的臀部肉瓣之上,留下十足显眼的大掌红印。 跪趴在地上的美人受惊了似的猛摇腰胯,羞怯而惊急地朝前迈步,身后饥渴淫贱的肥穴濒死痉挛着蠕动绞缩,下意识地再次谄媚咬紧了魔族人狠狠驰骋着的雄伟屌器。 整片荒凉的山林内再无其他多余人迹,孟枕书被困在破旧而遗弃已久的老庙之中,作为贡品被魔族来客奸淫、侵犯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