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人父上门售卖新鲜母乳捧着大奶主动投喂,被男主人吸光乳汁肉棒插爆嫩逼肏喷骚奶牛
“邢先生,你怎么……还没射啊……?” 说完之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未免有点太多余了。 邢渊听完,挑起半边眉毛:“既然你这样问,那再来一次?” 说话时,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他,却微妙地透出些打趣的意思,仿佛觉得时夏的问题纯属多此一举、自讨苦吃。 时夏立刻变了脸色,清丽柔和的面庞上涌现出淡淡的羞赧与惊恐:“还、还是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亏他之前还觉得邢渊没什么变化——从前的邢渊怎么可能对他说这种话? 叫时夏听了便面红耳赤,心跳砰砰地加快,看着可怜兮兮的,好像害怕邢渊真的动了什么念头,要把他按着再狠狠奸肏一次。 对方的身型这样高大健美,完全不是他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缺乏锻炼的人能抵抗的。邢渊如果真想继续干他,也只不过是动动手的事。 可哪怕只和对方做上一轮,耗费的时间就够久了。他来的时间本也不早,到时候再回家去,外边的天色肯定早黑了,又要怎么和时凌交代? 虽说久别重逢,和邢渊打上一炮是很舒服,可是…… 时夏连连摇头,一副受人拿捏的瑟瑟模样,叫男人看了觉得好笑又淫色。 他的身上分明还挂着被男人扒得差不离的女仆裙装,几处裙边都叫淫水给浸湿了,高高地黏在时夏白花花、肉滚滚的大腿上方,露出底下让硕大肉棒捅得软烂的黏腻淫逼。 时夏的上半身也被蹂躏得一派凌乱,两只浑圆娇嫩的乳房叫邢渊从他本就松垮暴露的女仆围裙领口中抓揉出来,仿佛盛满了牛奶的水球,沉甸甸地缀在胸前,随着他倾身的动作而微微垂坠,溢出大片淫白骚肉。 “唔——”跟着男人的视线低下头去,时夏这才看清自己这浑身淫浪骚情的斑驳春光,不好意思地抬手遮掩了几下。 才刚用纤细的手掌包住一侧奶尖,如柳条般瘦软的腰肢就又被男人不容置疑地飞快拖动,重新拉回对方怀里。 “啊!”他急促地惊叫了声,却是叫邢渊掐着腰转过身去,改成了从后边抱着的体位。 时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邢渊真的要抓着他再来一次。 美人骇得小脸煞白,语无伦次地怯着声说:“邢、邢先生,你别这样……我真的要走了,我,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 时夏起初只想找个理由逃开,讲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他蓦地一咬下唇,惴惴不安地在男人的怀里缩了缩肩膀。 对方的声线中果然透出了些许诧异:“儿子?” 时夏是双性人,能生育倒是正常的。不过,既然对方连儿子都有了—— “你丈夫同意你在外面做这个?” 虽说是询问般的语气,却也没有和时夏客气的意思,更像是某种隐晦的调情。 说着,热烫的肉棒从另一个方向重重插进他娇嫩多肉的大腿根间,却没有把那能将他操得欲仙欲死的性器捅进穴内,而只是抵在双腿当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磨蹭抽插。 美人的脸由白转红,羞臊,又似乎有难言之隐,相当尴尬地瞧他。 心说自己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什么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他的儿子就算有另一位父亲,也只会是眼前这个男人。 “很久以前就分开了。”他轻咳了声掩饰,旋即被那轻轻律动起来的屌器顶得发出呻吟,“……唔啊、哈!等等……” “是么。”邢渊沉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也没再继续追问。 男人扶稳了双性人白软的大腿,伏在他耳边吐出的音节低哑而又沉静:“腿夹紧。什么时候让我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 “嗯啊……唔唔——” 肉屌粗粝爆突的硬胀表面一次次碾过娇嫩骚淫的腿根软肉,也尤为暧昧下流地接连擦近双性人那早叫男人捅操开的嫣色肉缝,顶得时夏禁受不住地闷声哼哼起来。 通体雪白的美人在和男人的对比下是那样苗条娇小,胸前肥润的乳波一阵、一阵地疯狂翻滚。 他羞极了地咬住下唇,听了邢渊的话,果然十分乖巧地绞紧了下身,甚至一下下跟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晃动自个儿雪白骚嫩的肥圆屁股,好叫邢渊的粗屌捅得更快、更爽。 “哈啊啊!龟头……又顶到骚豆了、唔……!好棒——” 等到邢渊终于在时夏白嫩的大腿间喷射出浓精时,又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这期间时夏忍不住泄了许多逼水,崭新的淫液重又将他们身下的沙发料子淋满湿淫的花汁。 时夏累得苦不堪言,气喘吁吁,两条白润大腿内侧的肌肤全叫邢渊过于强劲的肥硕肉棒肏得快要破皮,又痒又胀。 低头瞧了瞧自己腿间洒下的粘稠浊精,时夏的脸红了又红,方才止住想要用手指抹上一点、闻闻气味的想法。 总之,今天的工作算是圆满完成了吧? 他瞧了瞧邢渊,再三纠结后才开口:“邢先生,请问可不可以借一下你家的浴室——身上到处都是湿的,有点难受……” 邢渊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时夏,举手指指某个方位:“浴室在那边。” 邢渊干了一场,原本正常包裹在他身上的浴袍也变得格外松散,半挂在他的肩侧要掉不掉,露出男人精悍有型的挺拔胸膛。 时夏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将视线移走,小步跑去了浴室。 浴室内摆设出来的物品都是单件的,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意识到这栋别墅居然是邢渊的住处之后,时夏连打量环境的目光都停驻得更久了些。 现在是一个人生活吗,他的家人呢? 水流声哗哗地响起,时夏猛然打了个激灵,摇了摇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不敢耽搁太久,只冲洗了一下身体,便匆匆换好衣服,从浴室内出来。不料到了客厅一抬眼,却见邢渊也换了一身外出装扮。 “邢先生,您这是……” 邢越淡合上面前的杂志,抬起目光看他:“刚好我还要回公司一趟,顺路送你一程。是要回家吗?” “这……不用了。”时夏声音微弱,眼睁睁看着男人站起了身,那高大的身影立刻小山似的盖了过来,足足比他高上大半个头,“公司的人会来接我——” 邢渊抬手看了看腕表,又说了一遍:“我送你。” 那冷淡又令人难以看透的表情与其说是在征询意见,不如说只是在通知他。 “……”时夏无措极了,“好,好的。” 这个人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才刚做完那种事情,面上依旧容光焕发,一点都不显疲色,甚至还能再去公司处理业务—— 生龙活虎到让人觉得可怕。好像时夏方才那一通险些被操到哭叫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道开胃小菜。 出了门后,才发现是邢渊自己开车。对方与时夏想象中的不同,身边并没有时刻围绕着司机、秘书和助理。 时夏本想坐到车内的后座,又觉得那样太不礼貌,随后还是听天由命地坐上副驾,说了住址后,便沉默地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告诉对方自己住在哪里……应该没有事吧?像邢渊这种大忙人,恐怕转眼就给忘了。但如果对方后来想起了什么,要找他麻烦怎么办呢? 时夏陷入到浓浓的纠结情绪中。 当初之所以有了时凌,本来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虽然也有过踟躇与迷茫,时夏最终还是于心不忍,不得不辞掉本已可以转正的公司职位,转而跑到异地生活。 那时的时夏想法也很简单,邢家家大业大,手眼通天,若是发现自己怀了邢渊的孩子,很有可能会要求他把腹中的胎儿打掉—— 于是,自然是躲得越远越好。 谁能想到这么多年后,对方居然到他所生活的城市来了,两人还会以这么戏剧化的方式见面。 这个人还是瞧着冷冰冰的,让人觉得他根本没有在乎的人。但有时候,邢渊又会有些不容置喙的强势,叫被他这样对待着的人也不禁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时夏对着车窗发起了呆。 车辆缓缓停在一处红灯前方。 一片寂静中,邢渊道:“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就如同熟人闲聊。 “……啊?”时夏没料到他会在这时开口,脸颊率先泛上两抹红晕。 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又该怎么回答? 时夏还在犹豫,邢渊却像根本没期待听到回应,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点在方向盘上:“上大学的时候,专业不是学得很好吗?实习的公司也不错。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在那里工作下去。” 仿佛一记重锤砸了下来。时夏的心脏猛然一跳,呼吸顿时错拍:“什、什么……” 他不会是听错了吧? 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没给时夏丝毫侥幸的机会。 邢渊甚至半侧过脸来,静静地看他。 即使他们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见过面,还做了爱,可时夏觉得,这才是他们时隔多年后的正式照面。 邢渊的眼眸静如无波的潭水,为这次相逢画上了起始的符号。 “再次遇见你,很高兴,也很意外——” “时夏。” 最后两个字轻轻从舌尖吐出,低得像是情人的叹息。 也正是这两个字,彻底斩断了时夏的所有退路,让他无法再假装自己和邢渊素昧相识。 时夏呆呆地瞧着对方,眼睛里满是错愕与怔愣,又过了两秒,才慌乱地避开邢渊的眼神,仓促地笑了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一想到他先前竟然以为对方不认识自己,就像个荡妇一样夹着邢渊的鸡巴叫春发情,他就恨不得原地消失—— 真不知道那时的邢渊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又是以一种怎样的默认态度,享受着整场性事。 “一开始就认出来了,抱歉。”邢渊顿了一下,似乎也看出时夏那几乎要溢出来的莫名沮丧。 恰逢前方绿灯亮起,邢渊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将车缓缓驶过空无一人的斑马线,又静默须臾,方继续道:“因为想到你可能会比较尴尬,所以……” 时夏的确尴尬极了。倘若不是还想在邢渊面前维持些许体面,他恨不得直接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 邢渊此时却偏像看不懂他的神色,泰然自若,也不得不继续道:“起初的确想过,要不要和你直接说明。但当时情况特殊,不好开口,我也觉得——” 他转着方向盘,驱使着车辆在十字路口转弯,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熟悉,预示着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 二十米,十五米,五米。 邢渊的声音冷不丁地传进时夏的耳朵:“……觉得,不是不可以。” 要说邢渊当时一点都不惊诧,那是不可能的。 本以为这么久没见,时夏的形象与样貌早就在他的心中渐渐淡去,变得模糊,但一和当时正位处一楼的时夏遥遥对视,邢渊的脑海中就清晰地浮上一个久未宣之于口的名字。 仿佛拨云见日,露出过往清晰的原貌。 对于上大学时的邢渊而言,时夏处在一个奇怪的位置。 两个人交情不算深,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见面的频率甚至比不上专业内一块上课的普通同学。 他们两个甚至从没交换过联系方式,。每一次“偶然”碰上,时夏脸上那暗含笑意的轻盈惊喜都如此不加掩饰,叫邢渊在面对他时总有些不加思考的犹豫。 当下的情形,确实不怎么适合相认。那样令人熟悉又陌生的时夏可怜兮兮地缩着双腿,身上只穿着情欲意味明显的暴露服饰,春色外露,是邢渊从未见过的形象。 不,或许也是见过的。 邢渊从来不曾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做过一个香艳又荒诞的梦。 梦里的时夏像痴缠的蛇一样紧贴着他,白嫩的身体随着身下男人的撞耸而几近疯狂地颠簸起伏,而他自己赫然就是那将美人操弄到失声浪叫的罪魁祸首—— 而邢渊低沉地喘息着,在滔天的灼人情欲中不断地向上狠狠摆胯,奋力鞭挞着双腿大张、淫浪地骑乘在他身上的小巧母猫。 邢渊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甚至偶尔会想,那是否是真实的。 邢渊本来是想放时夏走的。只要稍微动动脑筋,他就知道对方的出现绝对是他那损友制造出来的恶作剧。 ……可他偏又在那时想起了某个困扰他已久的梦境。 邢渊低头就能瞧见时夏含着怯的情色模样,明明做着卖春的事情,却表现地那样清纯羞臊。 男人喉结一滚,忽然很想试试,这个人的滋味是不是和梦中一样。 邢渊的确试了。凭良心说尝着不赖,但男人又觉得,只这一次还远远不够。 “我离婚了。”邢渊转头,坦诚得让人无言以对。他望向时夏,就像聊着最普通平常的天气和琐事,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最近有意发展一个长期床伴。虽然今天事出意外,也不太了解你现在的情况,但——” 他顿了顿,虽然贴心地未将后面的话说出口,时夏也完全可以猜到,大概是“但做过之后觉得还不错”之类的话。 半秒停顿后,邢渊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希望下次还能见面。” 事情进展得太快,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换做是十几年前的邢渊这么跟他说话,时夏绝对会惊掉下巴。当然即使是现在,那话语带给他的心灵冲击力也不遑多让。 他无法想象,邢渊是怎么以这种无比坦荡的态度将如此私密的邀请说出口的。 偏偏在他的脸涨得像红苹果的时候,对方看着还是那么优雅冷静,那双沉甸甸的目光带有不容忽视的力度和重量,如鹰隼一般朝他投射过来,将时夏的脑子搅得一团乱麻,像个木雕般呆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时夏这才如梦方醒,觉得自己总该说点什么。 “……还,还是不要了吧。”他声音微弱,灵魂摇摆不定,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潜意识总在催促着他答应,与此同时,心中又有另一道声音在告诉他不行—— 和邢渊当炮友……这算什么呢。 他不想显得自己装模作样,毕竟炮友这种东西,时夏也不是没有找过。但和没有感情的人纯粹为了欢愉而做爱,以及与自己曾经喜欢过的男人上床,感觉怎么会一样? 他一定会像以前一样,为了邢渊难过的。 时夏不想这样不清不楚。 “总之,还是谢谢你送我……我走了。” 终于受不了在邢渊灼热的目光下备受煎熬,时夏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邢渊又在这时半倾过身子,轻轻挡住了逐渐合拢的车门,平静又认真地说:“了解了。不过刚才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麻烦再考虑下。” 好像时夏说过的话对他并没有太大效用。 时夏的脸上再次不争气地显现出慌乱与错愕,这次甚至连客套的回应都不再有,便背对着邢渊落荒而逃。 …… 回去之后,时夏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反复回想着临走前邢渊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对方的出现让他仿佛重回大学时代,会因为一个人想东想西,辗转反侧,反复地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小事。 那人在A市向来待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又为什么孤身一人—— 对了,邢渊还说,他已经离婚了。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时夏完全一无所知。 这些年来,时夏从来没有参加过大学同学聚会,也不和其他同学联系,就是担心会有什么风吹草动传到邢渊那里——虽然这想法听起来相当自恋。 除此之外,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不了解到太多关于邢渊的近况。 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任何有关邢渊的事情,好像这样就可以装作从来不认识对方,但结果只能是相反的。 时夏这才发现,自己和从前比较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进步。 然而不管心情怎么复杂,他还是要上班的。 这几天的工作出乎意料的轻松,时夏上午十一点来公司拍摄新一季的情趣内衣广告,下午一点半就准时收工,转头又收到几份新产品样本,让他回去以后可以先试用看看。 时夏坐在休息区,随意从中拎出几样东西打量,无非是什么精致的玩具物件,要不然就是—— “催乳剂?” 看清了手中的玩意儿,时夏不禁微微咂舌。 使用说明上写了产品的原理和用处,可以是功能性的,帮助哺乳期的人增多奶水,也可以是催情性的,用于床事上增加情趣。哺乳过的人使用产品,产乳的几率会更大,出奶也会更顺畅。 “不过发挥效用的时间因人而异,我们目前还在收集数据,你要是有空可以试试,方便我们获取更多样本。”产品部的研发人员推了推眼镜,文质彬彬地说。 “哦……好的。”时夏将药剂塞回袋子。 春季开始,市内就多发暴雨。此刻外面雨声哗然,喧嚣异常,在这种情况下,时夏即使带了伞,也依然避免不了被雨打湿,他便打算多待一会儿,等雨小了再回去。 实在无聊,就低头看着手机打发消遣。 正是上班时间,楼层内人来人往,也有不少和时夏一样的签约模特到处走动,时夏无意之间,竟刚好听到两个路过艺人的谈话内容。 “听说你刚接到了个超级厉害的大客户邀约上门,真的假的?听说对方还和咱们老板交情匪浅……” “可能是吧。”另一个人打了个哈欠,“主管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识趣点,别把对方惹毛了,说他是大金主,好像姓邢,之前就在我们这儿点过人的……” 邢……先生? 捕捉到某个重要字眼的时夏耳尖一动,直到那两个人渐渐走远,才敢稍微抬起头来。指尖虽然还装模作样地停在手机屏幕,心思却早已不在上边。 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他前不久才拒绝了对方的邀请,那人转头就…… 不过这很正常吧?况且邢渊要做什么,和他本来就没有关系。 时夏垂头,心不在焉地又在手机上划了两下。白底黑字的界面飞快跳过,窗外的雨声依然很大。 时夏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 站在别墅门前,时夏按响了第二遍门铃。 上下出租车时淋了些雨,这时候的雨倒比出公司时小了。 时夏白皙干净的脸冲着黑黝黝的来客显示屏凑了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等待的时间内空有躁动的情绪接连蔓延,让他有些退怯。 自己这是怎么了?未免也……太冲动了。 美人孤零零地咬着自己嫣红的下唇,心中暗想,要是五秒,不,十秒后还没有人来,他就走了。 数到第八秒,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时夏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 ——门后,邢渊走了出来。 男人这天似乎在家休息,身上穿着宽松休闲的居家服饰。深蓝色的真丝睡衣遮挡不住他精悍健美的挺拔身躯,胸前的领口松散地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饱满起伏着的冷白胸膛。 对方看到他,脸上明显地露出了诧异神色:“怎么是你?” “你好。” 时夏讷讷,视线在半空中飘了半秒,才小心翼翼地落在邢渊脸上,和他对视:“抱歉,可能打扰到你了,我——我们公司最近新出了一些产品,鉴于邢先生是大客户,所以特意过来问问,你是否需要……” “……用不到那种东西。”邢渊俊美冷淡的脸上困惑更浓,眉头也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这是否又是他的损友出的什么把戏。 新产品?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玩意。 虽然他不久前才跟时夏提出过发展成床伴的建议,那也不意味着他会对任何古怪东西都全盘接收。 时夏越发软声细语,又好似束手无措、说不出多余的花样,只是道:“麻烦你,看看吧,万一会需要呢?” 看起来委屈又可怜,瞧着跟要哭了似的。 “……”邢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和看样子又要转变的雨势,还是松了口,“先进来吧。” ——“擦擦,需要吗?” 修长的手臂伸到眼前,递来一块还未用过的崭新毛巾。 时夏不好意思地接过,站在玄关门口脱了鞋,弯腰去擦自己湿漉漉的小腿。 他虽然带了伞,急促的小跑途中难免还是踩溅上不少路边的雨水,直到将水分都擦拭干净,才好意思光足踩上冰凉光滑的地板。 邢渊此时已走到沙发边坐下,无可无不可地双手打开,搁置在腿上,做出一个“请讲”的动作。 “所以,你要推销的产品是什么?” 别墅内依旧像时夏上次来时所见那般空旷静谧,倒是非常干净,想必总有人上门勤快打扫。 时夏的目光飞速扫视一圈,收拢回来:“不是推销,就是试用。” “唔。”邢渊说,“好的。” 时夏握紧了藏在背后的手心,紧张得指根间渗出了濡湿的汗。 “但是,提前说好,如果你……邢先生不满意的话,也不能……立刻赶我走。” 否则他这趟就算百来了。 邢渊干脆不说话了,只是歪着脑袋瞧他,想看看时夏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那……” 时夏暗中为自己再三鼓劲,终于下定决心,将身前一直系到脖颈处的外套拉链拉开。 外套下边,是件再平常不过的白色T恤。但在那T恤表面,却出现了显然不太平常,且还在缓缓扩大的浅色湿渍。 邢渊愣了一下。 时夏在流奶。 滚滚涌动的液体持续地分泌增加,在双性人格外丰腴滚圆、高高耸翘的双乳乳尖上显现出明显的痕迹。 乳白色的汁液不浓不淡,沾湿了附近的T恤面料,使得那一层薄薄的衣物全都紧贴在美人娇嫩滑腻的小半乳球之上,完美地勾勒出他肉嘟嘟的乳首形状—— 包括那两颗正因流奶而完全翘立起来的骚胀奶头。 “噗嗤!” 又一股丰沛的奶汁流泻而出,在双性人洁白的T恤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淫痕,看起来狼藉而又色情。 迎着邢渊那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时夏紧张地拽了拽T恤衣角,往前走了一步。迟疑两秒后,才接着将身上的短袖T恤翻卷起来,露出自己这两只高挺莹润、美得惊人的浑圆乳房。 “唔……”胸前蓦地一凉,叫时夏不禁从鼻间发出哼吟。 眼前的景象变得更淫浪了。 邢渊这才意识到,时夏之所以在外边穿着外套,最大的原因是为了要遮住自己那没穿内衣时随随便便就会激凸、甚至还在不停溢乳的柔软胸脯。 这已经生过孩子的双性人父乳房饱满,淫肉滚胀,两侧熟红的奶头尖尖翘起,如同一对儿俨然已熟透了的圆圆浆果儿,不用刺激便自个儿肿到最大,不停从它们水泵般飞快翕动、反复收缩着的乳孔中淌出源源不断的香甜乳液,像是坏了的水龙头。 时夏也没想到,“催乳剂”的效用会发挥得这么快。 他临走时,脑海中的计划只是简单打了个草稿,便匆忙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吞食下液体状的药剂,本也只是念头稍动,想给自己找个适当的理由。 毕竟这催乳剂他也是头一次用,谁知道会不会奏效。 但现在看来,应该说这药剂的效果太过于好了。 今天下了大雨,路上稍有阻塞,然而从公司到邢渊住处依旧只花了他半个多小时。时夏在路上便已觉得胸口濡湿黏腻,有些不舒服,而如今药效愈加发挥,更是让他的奶量变得无比澎湃汹涌,简直像回到他当初生怀时凌那会儿—— 或许是他身为双性人,本身就在某些生理方面天赋异禀。 时夏不过才用双掌捧着两只沉甸甸的浑圆奶子,向中间轻轻一挤,他这两只高耸迷人、充满肉感的雪峰就顿时有如被人扎出一个小孔的丰满水球,于他肉乎乎的淫红奶头顶端噗啾、噗啾地爆发出一阵小型奶瀑。 “哈……啊!”猛然滚落出来的汁液径直浇湿了时夏自个儿雪白挺翘的肥软乳根,湿淋淋地洒落在他平坦细腻的光洁小腹之上。 空气中立刻散开一阵骚甜的奶香。 “嗯?”邢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男人难得感到一些趣味,微挑起眉,脸上也出现了表情变化:“这是?” 时夏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且那颜色越变越深,眼看着就要烧着起来,仿佛也知道自己当下的模样骚浪得很。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浓密且翘,因为慌乱而不住地上下扑闪,闻言,才磕磕巴巴地道: “这就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上门产品——新、新鲜牛奶服务。每天的奶都是现产现销,亲自送上门的。邢先生如果喜欢,可以先试用看看……” 他越说,声音越小,差点没臊得埋下头去。 ——这种羞耻的谎话都说得出来,他还真是为达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现产现销的新鲜牛奶,不过是变着花样卖春罢了。 邢渊听着,不禁从嗓子眼间挤出一声低沉的哼笑,好像觉得时夏这欲盖弥彰的模样骚又有趣,倒把先前的一串疑惑抛到脑后去了。 “是这样啊。”身着家居服的男人气势威严冷淡,目光倒是如火焰一般炙热逼人,每每掠过美人娇嫩平滑的肌肤,都会激得他禁不住地战栗发抖。 邢渊就像慵懒的雄狮,对着注定要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淫兽发号施令,即使说出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时,嗓音依旧极淡:“站那么远做什么。既然要给我用,为什么不再走过来点?” 时夏轻轻吞咽了一番口水,心跳快得如同鼓擂,不得不依照对方所说,又往前行走数步。 光裸娇嫩的足心踩在地面,发出极低的窸窣脚步声,旋即,又在走到男人身边时略带踟躇地停了下来,似乎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离邢渊更近一些,好让对方更好地品尝奶水。 没过两秒,邢渊又懒洋洋地发话了:“愣着干什么?——上来。” 最后两个字越发低沉,像是夏天的雷雨即将爆发出来的前兆。 时夏身子一颤,乖乖照做。左边的膝盖先跪在沙发上端,然后,另一条腿也蓦地从地面腾空,跪在了邢渊的身躯另一侧。 “请、请邢先生试用。”有些带怯的嗓音,湿润得像要滴出水来。 那故意透出生疏感的称呼反倒显得他真只是个卖春的娼妇。 时夏低头,忸怩地继续托着两团奶油般肥润的娇圆乳房,高高捧起,小心地送到邢渊那对形状优雅的薄唇边:“都是下午刚产的,先生……唔!” 话音未落,一侧的红肿奶头就被男人用拇指用力一揉,完全按进下方微鼓的乳晕当中。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挤压的刺激,时夏那侧的乳房顿又像被人按下某处开关,“嗤嗤”地重新喷出一缕洁白奶水,转瞬间就顺着邢渊的指节淌过虎口,蜿蜒着绕到他的手腕上方。 邢渊并不急着品尝这主动送上来的免费奶水,反而一边时轻时重、若有似无地掐着时夏通红的乳尖,一边若有所思,又明显只是在故意逗弄地问: “你对其他顾客都这样吗?第几次这样做了——捧着奶子,凑上来让人喝?还是只有我?” 坚硬的手指反复碾蹭着双性人娇滴滴的敏感乳尖,将时夏挑逗得腿软。过了这么多年,邢渊看似一如往常,其实还是有着不少变化。就比如倘若换做是从前的邢渊,时夏就相信他绝对说不出这种调情又暧昧的话。 他的呼吸都乱了,奶头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与骚痒混杂交叠,叫他觉得又是爽快,又是难耐和不够: 肉躯深处的骚性已经被邢渊轻而易举地调动上来,男人却恶劣地仍只是这般不痛不痒地玩弄他。 时夏倍感委屈和饥渴,喉咙间泛上酸意,说话都软绵绵的:“是,是第一次……呜!因为邢先生是大客户,才、才第一个来找您试喝。快尝尝吧,再不尝就不新鲜了……” 淫熟的母猫如今已不算多么年轻,但依然长得漂亮清丽,光看他那张秀气精致的白皙脸蛋,恐怕还会让人以为他顶多只有二十八九岁。 等视线一转,投射到他那过于丰腴、富有肉感的窈窕胴体上,才会让人倏然惊觉,这一定是具经过岁月沉淀、被男人玩熟透了的香艳肉躯。 时夏天性如此,性格中总挟着一股从大学中带出来青涩和天真。 邢渊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口,将时夏那头几乎快要蹭到自己的唇缝当中、就差把“快吸一吸”几个字写到明面上的红艳乳尖含进嘴里。 “呼……唔、啊啊!吸、吸慢点——” 没过多久,时夏的嘴里就准时响起了悦耳的淫叫:“呜!奶汁……全流出来了、呃!一下子吸进去好多……” 身上的淫妇叫得像猫一样甜腻动人,挠得人心里酥酥麻麻。 时夏实在是太久没经历过叫男人吸吮奶水的体验,这一下险些让邢渊吮得失去控制,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早已不管不管地呻吟出了声: “好、好棒!唔,不是……我是说,邢先生好会吸,哈啊、啊!……太用力了,奶头、奶头好痒!……” 只看他面上的表情,也说不出究竟是在埋怨,还是纯粹已爽得心满意足、找不着北。 多出来的奶汁充盈满了时夏本就尺寸惊人的傲人酥胸,拉扯得他这对儿嫩乳如同一对儿白花花、嫩生生的圆滚硕果,沉沉地朝下微坠。 倘若不是时夏自己用手捧着,那资源丰富、盛满乳液的骚嫩乳房恐怕就会立刻从男人的唇齿之间脱落下去。 乳汁的分泌让时夏本就淫浪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躁动,光是叫男人这样凶狠而用力地咂着奶水,他就已快被不断从乳峰深处传来的剧烈电流激得迷失神志。 ——那颗叫邢渊含在嘴里、拼命用湿热有力的舌尖卷挟绞缠的奶头更被逼到一片麻胀酸软,一味在男人湿滑的口腔间哆嗦抽搐,尽职尽责地绽开奶孔、噗嗤作响,喷灌出簇簇仿佛永远也压榨不完的甜腻乳水。 “呵啊、唔唔!” 在这样的情欲逼迫下,时夏的喉咙间很快带上了湿漉漉的哭腔。 胸前不断迸发出一阵阵迅疾剧烈的激荡爽意,遥遥地与就掩藏在双腿中的淫靡花穴互相呼应。 双性美人纤细的腰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摇甩扭动,就仿佛被猎人捏住七寸的蛇般来回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掌心。 他的下身早在滔天的性欲催动下湿透了,好像他那淫贱的奶子和底下的小逼是同源相连的,只要上边开始湿乎乎地淌起奶水,下边也会情不自禁地跟着泛出淫液。 邢渊修长的手掌才扒开他身上松松套着的运动短裤,一根挺翘粉嫩的阴茎就径直从裆间弹跳出来,脆生生地砸在男人手心。 男人熟练地掐着美人腿间绵软如玉的嫩肉,不出片刻,就探到他肥淫骚鼓的圆肥女鲍之间,一下、一下毫不手软地狠狠搓揉。 “哈啊、呃呃!多揉揉那里,好舒服——啊啊……啊!这边,这边的奶头也要吸,唔!再不来喝,奶都要流光了……” 刚才还不住地乱扭着腰、似是要努力逃避男人掌控的苗条淫兽一转眼就丢了矜持,如发情到糊涂的母猫,努力地向前接连挺腰、轻轻耸动,主动去贴那就按压在他穴上,并拥有着薄薄肌肤纹路的巨大手掌。 这么动着,嘴上也不老实,催着邢渊接着再来吸他另一边的骚浪乳尖,还有些为多余浪费掉的奶水惋惜似的,督促男人快点。 直到亲眼看着邢渊将第二只空虚至极的骚硬奶头含在嘴里,他才无比心满意足地仰颈浪叫一声,立刻如同被人抽去脊骨,软绵绵地歪倒在男人怀里、不住地蹭,口中还哼哼唧唧: “啊啊!爽、爽飞了,奶水都要被喝光了……唔、呃!小逼也要抠肿了,轻,轻些,还想要……” 他湿黏清悦的嗓音连绵拉长,每一个字都激开一圈涟漪。明明是乞求,却硬生生被他说出了些颐气指使的意味—— 哪个男人能在床上抵抗得住这样的要求和诱惑呢? 饶是向来看来冷淡的邢渊也不得不承认,他很吃时夏这套。 尽管如此,还是不得不眯起眼睛,以一种若有所思的语气压低了嗓音问:“你是到处求操的奶牛吗,嗯?下面怎么喷了这么多水?” 这么说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沙发到底还是不便发挥,邢渊用他宽厚结实的大掌捏着双性人的屁股,向上略掂了掂,简短地说:“抓稳了。” “唔——”时夏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地伸出双臂,搂紧了邢渊的脖子。 按正常的衡量标准来看,时夏并不算矮,且还手长腿长,身材纤细又匀称。只是将这样的他放在体型明显大了整整一圈的邢渊身上,还是拉开了极大的对比: 邢渊的双掌只托在美人圆滚滚的臀下轻轻一撑,就不费什么力气地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而他自己则轻松地趿着脚上的拖鞋,抱着还挂在他身上的时夏,一路朝二楼的卧室方向走。 “啊!”身体骤然离地,时夏难免受到点惊吓。他神情惴惴,愈发乖顺地贴在男人身前,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也老老实实地弯曲起来,极柔软地盘在邢渊背后,夹紧了他的腰肢,生怕男人一个懈力,自己就会掉落下去。 邢渊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一走进卧室,就将时夏抛在床上,自己的身体也随之伏低下来,压住美人白软香甜的身躯。 “怎么不说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时夏红着脸蛋,眼见躲不过去,才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压低了眼眸辩解,说得慢慢的。 “我哪有……到处求肏,早说了,第一个找的就是你。我也不是,不是奶牛,唔——你吸得我爽了,又一直摸小穴,当然、会忍不住流水……啊!” 话没说完,身下的小穴就被邢渊释放出来的蓬勃巨物凶恶地顶上。 硕如肥李的肉冠大得吓人,早就完全勃起翘立,此时整根紫红的性器昂然冲天,赫然已充血膨胀到了极致,完全就是一整只巨大的肥壮肉棍。 不仅尺寸雄壮骇人,而且还相当坚硬滚烫,肿胀的深色表皮上端缠满了砰砰跳动着的雄壮青筋,乍一看去,就好像交错折叠在一起的起伏山脉。 这勃起的可怖鸡巴甫一操进去半个肉头,就仿佛是往时夏娇淫骚浪的女穴中顶塞进了一根才从火里捡炼出来的铁棍,烫得双性人肉鲍内的层叠媚肉都禁不住滋滋地响动起来,好像已经被烤熟了。 粗大的阳物所行之处,触及磨蹭到的娇润骚肉无不瑟缩着颤颤发抖,咕叽、咕叽地涌冒出更多温热泉水。 ——邢渊也直觉时夏的这口嫩逼分明就是一汪永不枯竭的新鲜泉眼。 淫软粉红的蚌穴口中总是那么舒适宜人,紧致而又销魂,总在以一种颇为规律的急促频率飞快地蠕动收缩,一下下无比配合地夹缠咬吸着男人插耸起来的笔挺肉棒,好像真如某种活着的软体动物,催促并引诱着那足以将他操死在床上的精悍肉刃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的重重摆胯,猛然操探到花穴肉径的底部。 “……呃啊啊啊、啊!” 时夏顿时高扬起他雪白无暇的白皙脖颈,发出幼兽濒死时般的惊叹与叫喘,整个人也立刻如同脱力,彻底陷落在身下柔软的床单之中。 ……只有两条笔直的长腿依旧翘在空中,缠绵又难耐地勾夹着邢渊公狗般健硕有力的凶悍腰身,仿佛是在鼓励及乞求他发奋操弄。 “好、好爽,插得太深了……呜啊啊!肉棒……肉棒在小逼里动起来了——呜唔!受,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时夏双眸迷蒙,邢渊才只不过挺着下身在他细腻柔嫩的穴腔中耸动抽插了几下,他就彻底臣服在那沼泽一样将他身躯浑然包围裹覆起来的情欲浪花之下,爽得一对儿圆润的眼睛都半阖起来,眼神近乎失焦。 成熟的双性人就像完全绽放盛开了的鲜花,毫不遮掩地在男人面前显露出层叠蕊瓣中掩藏着的香甜花蜜。 时夏淫浪的胴体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操弄,更不是第一次与邢渊做爱,那紧而湿热的穴腔完全是个天然又极品的鸡巴套子,早在与对方调情的时候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内里密布满横亘褶皱与肉粒儿的穴壁热情洋溢,逼水泛滥,一遇到捅撞进来的粗长屌器,就不管不顾地贴附上去,此起彼伏地形成一道道奔涌肉浪,贪婪又痴迷地拼命嘬吸舔舐着男人过于雄壮狰狞的腥膻阳具。 不规则的凸起形状无疑是时夏这极品穴器最好的武器。 它们不知疲倦紧密蠕动,亲切刮蹭,接连不断地一张一合、反复收缩,勒磨夹紧了深插在穴间的肉柱,直激得邢渊也忍不住倒吸起凉气,接着便被身下这具白花花的身体的主人激起了胜负与征服欲,下一秒,就陡然提升起自己摆胯抽动的速度。 啪啪、啪啪! “呜……哈啊啊!越来……越来越快了、嗯!哦……好爽,要被操飞了——” 通身雪白的漂亮奶牛饮泣含泪,就连喷吐出来的喟叹与呻吟都因为逐渐加快着的鞭挞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含混不清,以至于邢渊都必须要将面颊凑到近旁,才能听清淫浪貌美的母猫那一串串发自真心的叫春与感慨。 男人胯下这精神抖擞的骇然肉屌实在是太大,也太惊人了,那可怖的粗细围度足以把双性人娇嫩熟媚的粉蚌穴口顶肏得浑圆外翻、肉嘴儿开敞,就连边上的几瓣大小阴唇都不得不纷纷避退着紧贴在时夏的大腿根边,努力囫囵着将邢渊双腿间的巨物吞吃入内、谄媚至极地伺候吮磨。 不争气的淫穴反被青筋暴起的阳根捅磨到不住地呲呲冒水,狂流花汁,数不尽的条状淫液接二连三地从双性人几乎被操磨红肿的艳红屄口中涌泄出来,将两人紧挨着的性器与私处全部浇上一股淅沥沥的透明液体。 噗嗤、噗嗤! 无色的汁水尽情喷洒,在身下的床面上溅出无数星星点点的大小淫痕。 时夏自己的大腿根间更是一片湿润淫亮,软黏的肉花完全被男人奸淫捣肏得红肿黏烂,屄唇翻卷,有如被来临的暴风雨扇打蔫了的可怜花瓣,上边犹还沾着湿淋淋的露珠。 估计是仗着这里是邢渊的家,左右附近都不会有人的缘故,时凌的浪叫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 他爽得近乎魂飞魄散,只觉那正趴伏在自己身上狠戾打桩的男人简直如同发情的野兽,肥壮的性器就像一把凿子,一遍又一遍地把他的淫穴内里侵犯至松软肥厚,逼水更像不要钱似的朝外滚流。 而那来回穿梭在他屄间的极乐快感更是如同触电一般热烈深邃,回回都几乎正正击中他的灵魂深处,激得时夏头皮发麻、双腿痉挛,一截晾在空中的细瘦腰身更止不住地如鱼一般扭动翻转: 先是被陡然沉重撞肏进来的巨大冲击力带得高高腾空,随后又因为全身乏力而飞快地抽搐落下。 双性人纤细的十指难耐地抓挠着男人精悍健美的宽阔后背,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拉长的指甲抓痕,仿佛真如被哪只正在受精的猫挠过。 邢渊本人却浑然未觉,依旧将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美人身下销魂紧窄、诱人到了极点的小小肥鲍之中。 他抽插挺动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人看不清那正迅猛地律动在穴间的粗粝凶器真正的形状与上端的纹路。 隐约间只能瞧见一根足有小孩手臂长度与粗细的紫红肉茎正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频率不断捣开那早已被干成肉棒形状的嫣红穴嘴,一次次深深地捅入耸撞到时夏小巧黏人的肥逼尽头,操带出连贯的幻影。 “嗯……啊啊!哈、唔!”双性人早被肏到失语,只能从口中挤出数声没有意义的短促哼吟与惊喘。 即便是此时此刻,时夏的胸口也依然没有停下乳液分泌的步伐。 薄软的白色衣物依然高高掀起,尽数堆在时夏自个儿的锁骨与脖颈周围。 他暴露在男人眼底的酥胸肥浪惑人、圆鼓骚软,活如一对儿装满了液体的跃动水球,随着邢渊野兽般的耸撞幅度跟着荡漾,泛起一阵阵柔软绵腻的雪色乳波。 不断有乳白的奶汁在这过程中飞甩滴溅,抑或是化作一道道晶莹湿润的洁白水线,从双性人骚肥的乳球上端蔓延滑落,其中有的甚至直接甩在邢渊嘴边,只被男人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香浓的触感就又滑入口腔,引起无穷的回味。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要喷了!” 数千下的强悍交合与操弄之后,这场一时兴起、却也早有预谋的淫乱性事才总算告终。 时夏喊得嘶哑,更是酣畅淋漓地翻起白眼,惊叫数声之后便失去大半意识,唯有两边纤长的尾睫还在慌乱地扇动。 迷糊间,只感到邢渊在最后数十下的激烈冲刺中抱紧了自己的双腿,向前狠狠折叠,那粗大精壮的紫红鸡巴旋即无比生猛地狠狠抵在双性美人的花心骚处,叩开底部的肥圆肉口,朝子宫里面射去一泡浑浊浓精。 “唔唔!……” …… 再有意识时,大概是半刻钟后。 时夏茫然地眨了眨眼,总算缓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邢渊宽阔热烫的胸口不住喘息,而他两边的眼皮都已开始打架。 每次和邢渊上床,他都累得仿佛经历了一场耗时极久的激烈运动,虽说他自己也没做什么,整个过程全任男人律动发挥,可当高潮一次次迎面袭来,时夏还是会有种被填满后的餍足与疲惫。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臂,将脸更深地埋在邢渊的胸膛上端,下一秒,楼下却又响起了门铃声。 “这又是谁?”邢渊将怀中的美人吃饱喝足,自然也有些懒散。 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下午接二连三有人到访——时夏就算了,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允许公司里的任何一个人不经事先询问,就来到他家。 男人闭了闭眸,思索两秒,最终还是掀开身上的被子,于床边站起身来。 “你在这里呆着,我下楼看看。” 他并没有发现,床上的双性人在听到那串门铃响起后便惊慌地瞪大眼睛,面上的表情欲言又止:“等、等等……” 还没说些什么,邢渊却已经踩着拖鞋,走出房门。 完了。如果被邢渊发现,自己居然、居然…… 该怎么跟对方解释?还是干脆赶紧跑掉? 本已产生困倦感的头脑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时夏轻手轻脚地坐起了身,试图在地上找到被邢渊剥去的散落衣物。 然而这个计划还未实行成功,门外就又响起了脚步声。 时夏连忙将自己藏到被子下。 于是邢渊一打开门,看见的就只是一个被布料完全包裹、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团子。 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