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走火入魔的未婚夫扑倒奸淫,山洞野合粗暴肏入饥渴嫩穴爽得直哭
我草。 再三确定那正被兽王攥在掌心间的青年是沈松云后,黎藿绝望了。 难道他还没等到升官发财,老公就要game over了? 可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殉情啊! 许是感觉到主人正处在危险之中,黎藿身下的凤鸟发出了焦躁的低鸣,不自觉地扇动起翅膀,身体高低起伏,像是随时准备要冲上前去,和兽王搏斗。 黎藿:“……” 小东西,你一上去估计就直接变成烤鸡了。 “停、停下。”他被凤鸟颠得头晕。黎藿赶忙扶稳了灵兽的背颈,努力看清前方的情景。 沈松云虽被兽王抓住,但也不曾灰心,数次奋力试图挣脱险境。他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形如长刀、通体发光的法器,一脚踩着兽王的巨爪虎口,便往下方狠狠砍去。 “吼!——” 兽王吃痛,发出愤怒的嘶吼。掌上一松,沈松云便借着这个机会逃脱出来,落在兽王脚边,翻了个滚。 兽王被他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全心全意地攻击起沈松云。 沈松云身为人族修士,身高虽然也有一米八七,那体形在巨硕无比的兽王面前却根本不值一提,只要一个不慎,就极有可能沦为兽王脚下的一滩肉泥。 身侧没有他人帮忙,沈松云自己又吸引去了兽王的全部火力,一时变得相当狼狈,只能全神贯注,不断在兽王的追逐下抵挡和挣逃。 兽王的攻击密如鼓点,沈松云短时间内只能仓皇躲闪,没有精力再做别的。盛京学院这边的人见到沈松云落入兽王掌下,复又折返回来布阵施法,对兽王造成的伤害却是寥寥,也无法近身。 黎藿看得暗自焦急,余光瞥见一旁山脚,宋闲的身影就静静矗立在那里,似乎也正和他一样旁观战局,却只是隔岸观火,眼见着沈松云落入困境,也没有立即出手的意思。 黎藿心下愤懑,不由骂道:“狗男人!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早就觊觎沈家的地位——” 两方势力明明签署了协议,临到危机关头,宋闲却还是袖手旁观…… 罢了,宋氏商会本来就是沈家的对手,还能指望他真的帮上忙不成。身为不同势力,宋闲能忍住不在旁边添柴加火、借机给沈松云使绊子就不错了。 黎藿恼怒了一阵之后,很快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其实也不难猜到宋闲的立场和做法。 势力间的权利斗争最为冷血残酷,从前的黎藿看遍世间冷暖,也明白这个道理。 像宋闲这样的商人更是无利不起早,虽然嘴上说要和他们互帮互助,但除非沈松云真到了濒死的地步,需要他出手相救,否则男人也定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蹚这趟浑水。 ……果然,凡事还得靠自己。 黎藿甩了甩脑袋,在随身的储戒中翻找出了法器——一张弓。 进入秘境之前,学院便有规定,所有有名额的修真子弟都必须带上一件保命的装备。 原身十分符合自己那废物男妻的身份,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丹修,平日里上的课也大多都是文科,和那些成天打打杀杀、把自己练得鼻青脸肿的武科不一样。 但要他抱着个丹炉进秘境,显然是行不通的。 黎藿只得在学院的器材室里临时租借了一个来: 他试了十六张弓,只有最轻的这把他能拿动,废物到家了。 当时登记物品借还情况的看门长老就在一旁,沉默又怜悯地瞧着他,憋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黎藿道:“你是特长生入学吧?” 黎藿心想,我的特长就是未婚夫家里特牛。 早就知道这个壳子弱不禁风,黎藿倒也不算特别诧异。于是闷头收下弓箭,转头便一溜烟地逃出了器材室。 现在。 黎藿向前伸手,把弓抓在掌中端详了两秒。 普通的材质,普通的成色,用起来差强人意,总体来说还凑活。 到了这个年代,用弓来做的法器的人就少上许多了。因为这玩意儿大,确实不太方便挟带。但对黎藿来说,弓却是最趁手的武器。 身为千万年前的第一仙君,黎藿曾拥有过一把上乘的逐日神弓。顾名思义,落在合适的人手中,其威力堪比曾经射下九个太阳的后羿,足可比肩日月。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还能挥发出过往的几成功力。黎藿的手心有些冒汗,心说这具弱鸡身体要是连箭都射不准,他还是直接一头撞死在这边的树上算了。 他搭上箭,把弓拉满。再将临出门前,沈母送给他的护身玉符缠在箭身上方,对准了原处还在发狂的兽王—— 这护身符是由相当珍稀的万年冰玉制成,有着极为圣洁纯净的灵力。据说当护身符的主人遇到危机之时,它会替人挡上一劫。 反正东西本来也不是他的,没了就没了。 黎藿全神贯注地盯着远方看了片刻,松手。 那箭顿时“嗖”地一声飞射出去,穿破气流,在空气中燃出火焰,直向兽王窜去,并且正中它的右脚! 兽王哀嚎一声,像是受到不小的冲击,右后肢径直一歪,足下踉跄,跌跌撞撞地向旁倒去。 周旁的人群发出了惊呼。黎藿看都没看,便拍了拍身下的凤鸟,轻吁一声,示意它开始行动。 凤鸟得到号令,立刻展翅御空,载着黎藿冲入战场。接着又在靠近兽王身边的一瞬间骤然伏低,从它高大挺拔的肉身下方飞掠过去,几乎沿着地面擦过。 黎藿便在这时捕捉到了沈松云的身影。 “沈三!” 经过对方身边时,黎藿飞快地伸出了手。 纤白的手掌立刻被沈松云握在掌心,甫一发力,就借力攀上了凤鸟的后背,被自己的灵兽载着,重新回到空中。 凤鸟调了个头,在上空俯瞰着下方狂怒的兽王。头顶天色阴沉,聚集着狂暴的雷电。 沈松云搂紧了黎藿不堪一握的腰肢,被他脑后的发丝刮得脸上发痒,竟一时有些语塞:“……你怎么来了!” 说实话,看到黎藿出现在他面前的一瞬间,沈松云甚至一度以为那是幻觉。 黎藿? 他那个身上总共没几两肉,还全都没长在肌肉上的瘦弱男妻,怎么会在当下这种时刻、这种场合出现在他面前? 还是以……这般的方式。 这个时候,几乎没人能近得了兽王的身,也没人敢。可黎藿却像一道闪电穿过黑夜,在乌云密布的天穹下朝他飞来—— 那一刻,沈松云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砰砰跳动的声音。 他这个男妻,看来也不如他想的那般柔弱。 不,这也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黎藿居然愿意为了救他,而奋不顾身地冲入如此危险的场所。 沈松云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他好爱我。 前方的黎藿蓦地有点想打喷嚏的欲望:“?” 刚才这种怪怪的感觉,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忽然有点……背上发凉。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沈松云就从背后越发抱住了他,用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的紧张语气说:“我不是让你在那边好好躲着吗,你居然……” 黎藿:“……”躲着,然后给你收尸是吧。 黎藿背对着他,做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要不是其他人都帮不上忙,你爹我怎么会掺和进这种事情。 别的不说,刚才那弓反弹回来的余威太大,震得黎藿的单边胳膊现在都还在痛,那滋味,别提多么酸爽。 啧,这绣花枕头一样的身体,果然上不得台面。 再者说了,沈松云这莫名的荡漾语气是怎么回事? 黎藿毫不客气地骂骂咧咧:“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怕你死了,让我直接守……守活寡,鬼才懒得管你!” 听起来就像只猫在炸毛,怎么都不显凶。 黎藿是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只是这话落在沈松云耳中,明显就变了个味道。 青年的心中不禁又咯噔一下。 他好在意我。 明明这么弱不禁风,却还……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沈松云晃了晃脑袋,强自把思绪收拢回来,按捺在心底,继续观望着下方的战况。 天雷已在天边聚集,山林中阴风阵阵,吹得人心里发慌。眼见沈松云成功脱逃,学院内的学子们再次退开,生怕那雷劫马上就要劈到自己。 兽王有灵,也明白天雷是冲自己来的。 它在世这么多年,早已有了自己的神智和意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当即便放弃了眼下的缠斗,怒吼数声,转身便逃。 “别走!” 沈松云驾着凤鸟,和黎藿一块紧追在后。 砰、砰! 身形庞大的兽王赫然如同一座移动中的小山,所到之处,无不将脚下的大地踩得凹陷震颤,生灵涂炭—— 无数的参天古木尽被踩得东倒西歪,彻底折断,许多来不得逃跑的低级灵兽也遭了殃,在兽王的身下尸骨无存。 它奔跑的速度太快, 渐将所有的人族修士都甩在了身后。唯有沈松云和黎藿乘着凤鸟拼命飞驰,方才可以勉强追赶在兽王身后,不至于落得太远。 眼见着他们和兽王的距离越来越远,黎藿快急死了:“沈三!你快点!抓它,抓它啊!……沈老三,你行不行!” 巨大的诱惑就在眼前,哪怕是穿来后就一直在咸鱼的黎藿也忍不住感到动心。 他们刚好赶上了兽王渡劫——这正是对方最为虚弱、有机可乘的时刻。放在往常,这帮修真人士绝对不敢轻易出手攻击。但九天雷劫将至,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最关键的是,黎藿并不想让宋闲那帮人捡去了便宜。 沈松云:“……” 我又不是你身下骑着的那个,你催我也没用啊! 沈松云委屈。他倒是也想快点,可他这灵兽坐骑说白了也才幼年,飞到现在这个速度,已是十分吃力。 沈松云哪想自己会三天两头地被自己的男妻质疑实力,当下咬了咬牙,同样大声道:“知道了!慌什么,它的速度已经越来越来慢了!” 黎藿:“啊?你说什么?!” 沈松云:“……” 天边雷电骤起,形成一往无前的凶悍之势,紧跟在兽王头顶。 他们周边风声呼啸,雷电轰鸣,山中的声音越发嘈杂。哪怕扯着嗓子高声说话,也很难听清对方在讲什么。 算了。 沈松云抓紧了黎藿瘦弱的腰身,冲他道:“抓紧!” 紧接着,也不管黎藿听没听见,便倏然压低身躯,带着黎藿一块向前趴卧,抱进了凤鸟的脖子,向下疾冲。 “轰隆!——” 粗大的紫电猛自天上降落,刹那间照亮了整个昏暗无光的秘境天穹,直朝兽王砸下。 身下的凤鸟紧急在空中绕了个弯,惊险地躲过了一道足有手腕粗的、正从身旁劈过去的余电。 沈、黎二人身上的衣袍和毯子皆被吹得猎猎翻飞。就在这光怪陆离、雷电交加的场合下,他们甚至没看清兽王有没有被天劫击中。 ……只是眼见着兽王的身躯在不断地崩塌缩小,眼看着就变成正常的山野灵兽尺寸,隐没在苍翠的山间密林中。 兽王……这是已经不行了? 空中的沈松云和黎藿皆是一怔,无言地对望了一眼。 天雷总共持续了近十分钟,天边雷电不断,道道耀眼的电电光映衬在天幕上方,仿佛天空生生被人撕裂。 二人碍于天雷的威力,始终盘旋在附近,不敢靠拢。就这样一直等到天雷散去,乌云也渐渐隐匿身形,头顶重新现出日光。 他们这才驱使着凤鸟冲入林间,找寻兽王踪迹。 不出多时,便在一处山谷的周围,于众多已经看不出形态的大小焦尸中发现了个最不一样的。 黎藿:“……” 沈松云:“……” 这就完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捡漏? 情况好像和之前预想的不太一样。 天雷一路追着兽王,从东边窜到了西边,沿路不知波及到了多少无辜生灵,到处都能瞧见烧焦的尸体痕迹。 他们在周边转了一圈,发现只有这具尸首身上残余的灵气与修为最盛,极有可能就是兽王。 沈松云没迟疑多久,很快就抽出长刀,深深刺入“兽王”尸体的脑髓,将里边的灵核剖挖出来。 那一刻,明亮澄净的光芒映亮了青年俊美的脸。 果然是一颗强大纯粹、不掺杂质的灵核! 灵核呈暖橙色,如一颗剔透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耀眼光辉。 光是这样看着它,二人都能感受得出,灵核表面这层淡淡的灵力是多么强势雄浑—— 不知如果把这灵核中的千年兽王修为都吸收进自己的体内,又将产生出怎样的变化。 沈松云瞧了瞧手中的灵核,又看看站在一旁的黎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有些难以开口。 “?”黎藿愣了两秒,旋即反应过来,说,“你别看我。既然是你自己挖出来的,你就留着自己用。这种珍贵的玩意儿……就算给了我也是浪费。” 黎藿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番话的。 上一世,他还未发迹的时候,可是个不会允许自己错过一点机缘,斤斤计较、寸步不让的人物,大多时候,都在和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争到头破血流。 看到这枚兽王灵核,黎藿的第一反应也是想要。 不过……黎藿也不是傻子,这是龙傲天男主自己的机缘,身为炮灰咸鱼,他就不插手了。 况且眼下最重要的事,不就是盯紧一点沈松云,让他赶紧修炼得道,日后好多少给他撑点腰么? 千年兽王的灵核威力虽然巨大,不过他有系统,还有肚子里一堆男人射……不,送给他的光芒球,想来也不会差多少。 想到这里,黎藿又朝沈松云道:“事不宜迟,趁别人还没搜寻到这边来,你先找个地方吸收灵核,以免生变。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灵核虽已拿到手中,但秘境中还有其他势力,一旦被人发现,难说是否会有其他变故。这些,黎藿都再熟悉不过。 沈松云低头瞧他,心中有些感动。他这男妻明明如此纤弱不堪,却处处都替他着想,不争不抢……实在是对他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以后,也得对黎藿再好一点。 “好。”沈松云左右看看,瞧了瞧兽王身上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最后弯下身去,用自己的法器将那两颗尖长的獠牙剔了下来,拿随身携带的纸巾擦擦,送到黎藿手上:“其他地方都烧焦了,但牙齿还是好的。兽王的尖牙也有大用,你留着,回去我叫人给你穿根绳子,拿来当护身符,效果比我妈送你那个还好。” 黎藿抓着兽牙,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心说这牙挺锋利,材质也不错……能不能护身不知道,到时候哪个狗男人再试图轻薄他,他倒是能拿这东西给对方捅个血窟窿。 行吧。黎藿将东西收了起来。 …… 来的路上,他们一路都专心追在兽王后头,并没有仔细看路,等到这时才发现,他们早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原本的路线,往陌生的方向驰行数十公里。 二人便也不急着回去同伙伴汇合,而是又往远处走了一段,就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山洞,整理一番之后,沈松云便拿着灵核进了山洞深处,准备开始运功打坐。 只是在进入状态之前,他还多少有些放不下心来,在山洞门口设下了一道隐蔽的结界,冲黎藿说:“有凤鸟帮忙,其实应该也没你什么事。如果遇到了什么情况,就叫醒我……” “行了行了。”黎藿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还是赶快吧,秘境没剩下几天了,你要是在秘境里还没法晋阶,出去了更没指望。” 黎藿语重心长:“老三,在人生的起跑线上,你已经比宋闲晚出生十年了。还不抓把劲赶上他,你这个天才少年就不值钱了。” 沈松云:“……” 为什么感觉好像在听他爹说话。 还有,对方为什么要叫他老三,又为什么总拿宋闲和他比。 沈松云又有点委屈。 带着这点委屈,他最后看了黎藿好几眼,见这漂亮清秀的青年好端端地裹着毯子,乖乖巧巧地在洞口边上坐着,心中方才踏实下来,正式合眼闭关。 一眨眼,两个白天和黑夜就这么过去了。 修真之人一旦闭关,就基本上封闭了五感,完全与世隔绝。沈松云彻夜修行,整个人和兽王的灵核融为一体,通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时明时灭。 有直觉敏锐的凤鸟在旁边看守,加上沈松云自有龙傲天男主光环,黎藿倒不担心真会出什么事,就是在山洞里待着的日子无聊了点。 他在系统这里看完了两本现代背景的都市虐恋,为自己打下了丰厚的学习基础。饿了渴了,就喝点储物空间里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 傍晚,黎藿依依不舍地从系统后台里退了出来,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低头一瞧,发现沈松云的爱宠竟睡着了,金黄色的小脑袋一歪,直接搭在黎藿怀里。 黎藿“……” 凤鸟毕竟还小,大抵是抵挡不住睡意诱惑的。更何况黎藿看它前两天载着自己和沈松云追踪兽王,估计也累得够呛,便干脆单手一挥,将凤鸟收进储戒当中,让它自己睡觉去了。 山洞深处忽然传出了异响。 黎藿回过头去,察觉到沈松云的身上竟产生了莫名的波动,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痛苦神情。 沈松云紧闭双眸,俊逸出挑的面颊上接连渗出几颗豆大汗珠,沿着他刀刻斧凿般立体深邃的脸庞缓缓滑落。 他剑眉紧蹙,薄抿的嘴唇也跟着泛白。 黎藿一怔,披着毯子走了过去,观察起沈松云的情况。 千年兽王的灵核之力,想必是非常残暴的。换做其他的寻常人等,哪怕吸收进一点其中的灵气,稍有一点运转不甚,都很有可能爆体身亡—— 沈松云少年英才,这个年纪已经上了元婴,已是比普通人好了太多,但也仍有走岔路的危险。 ……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黎藿狐疑地在沈松云身边弯下腰来,心想他虽然在场,但以他目前金丹期的修为,就算沈松云真出了什么事,他又能帮到什么? 系统:【……】 它欲言又止地开口:【其实如果沈松云自己单独修炼的话,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啦……】 但这世上有种点文魔法,叫做“当男主和后宫在同一个山洞里时男主必会走火入魔”定律。 哎,宿主还是太年轻,太单纯。哪怕是看遍了沧海桑田的前任龙傲天,同样也要败在剧情套路下。 算了,还是把现场留给这对夫妻吧。系统长叹了口气,默默地走了。 “?”黎藿有点没懂,“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再走。他一个人没事,那现在呢?喂!——” 没有回应。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沈松云就睁开了双眼。 青年深邃的瞳孔中居然隐隐有金光闪烁。然而与此同时,沈松云又是双眼发红的。 他眉头依旧紧锁,刹那间展露出的神情竟像野兽一般凶狠,看得黎藿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我操,这他妈萨摩耶变野狼了。 他下意识觉得不妙,头皮也有些发麻。 兽王的气息刚烈火爆,不是寻常修真之人可以随便融合包纳的。沈松云试图在体内熔炼灵核,多少会沾染一些兽王的狂暴特性,变得易怒、易于冲动。 吸收灵核的进程突然中断,不是个好兆头。 黎藿迟疑了两秒,小心翼翼地开口:“……喂,沈三,你没事吧?你——你怎么了。” 沈松云一双狼般锐利的眼眸紧紧地死盯着他,眼中的凶意令黎藿感到心惊。操了,这狗儿子忽然用这种眼神来看他,还怪让人害怕的。 思绪还漂浮在半空中,沈松云便已有了动作。 青年猛然站起身来,高大颀长的身影顿在黎藿身前打下长长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他眼前的所有光线。 黎藿被对方接连逼退了两步—— 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整个人竟是直接被沈松云从地上捞了起来,双腿离地,打横抱起。 我——操! 黎藿吓了一跳,立刻回想起之前被沈松云抗在肩上的恐惧:他好歹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老是被人像女的一样抱着! 黎藿张口便骂,宛若一只因着被人惹恼而大叫的猫,却因为过于悬殊的力量和体型差距而毫无办法,唯有无能狂怒:“沈老三,你又发疯了?!你,他妈要干什么!” 他蹬着双腿,纤弱的身形叫沈松云牢牢地钳着,没有撼动分毫。 黎藿悬在空中,心下惴惴,生怕这突然犯病的臭男人一个发神经,手上不稳,就让他直接摔落下去: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紧了青年的脖颈,直到沈松云往旁边没走几步,就把黎藿又扔回了山洞门口的窝上,自己也紧跟着重重压将上去。 这个“窝”,是黎藿这两天特地为自己制造出来的临时床铺。他从山洞四周找来还算结实柔韧的藤蔓和枯枝,搭出了一个鸟巢形状的床,上边再铺上黎藿自己带来的毯子,勉强也还称得上柔软舒服。 ……只是沈松云此刻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就让这件事变得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了。 青年炙热的身体重重覆盖上来,带着令黎藿无法承受的滚烫温度。 他这才猛然意识到,沈松云的身上竟像是要烧灼起来起来一般,烫得黎藿那与之相触的肌肤都在瑟缩滚颤。 “沈、沈松云!”黎藿难得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有些发抖,“你让开!” 但这话自然不可能奏效。 沈松云的身上太热了,热到黎藿都难免觉得惊惧,害怕他下一秒就会因为承受不住那过于强悍精浓的兽王之力,而直接在他身前爆裂而亡。 沈松云英眉深拧,连口鼻中呼出的热气都温度惊人。 他感到一股火焰般的异样热流正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肆意奔涌,叫沈松云情不自禁地跟着变得血脉贲张、气血倒流,大脑中的所有理智几乎都叫这股不知缘由的旺盛火苗灼烧殆尽,只剩一堆飞灰。 烫,好烫。 热意先是涌到沈松云的大脑,然后再一口气地齐齐下窜,全部堆积在青年健硕躁动的下腹。 那股火焰也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性质,化作了滔天的性欲,窜腾在青年的四肢百骸之间,肆意渗透着淫靡而又放浪的气息。 ……似乎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体内那过于丰盛、一时半会消磨不掉的外来力量宣泄出去。 此时的沈松云双目赤红,迫切想要找到一个泄欲的出口,释放出他身上的多余精力。 然后,他便锁定了这山洞中唯二存在的另一个人,黎藿。 黎藿尚在云里雾里,沈松云已是不假思索地扯开双性人胸口处的薄薄衣襟,迫不及待地低头嗅闻—— 他在闻那令他日思夜想、神魂颠倒的迷人香气。 黎藿忍不住地战栗起来,在沈松云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发出羞怒的惊叫:“哈啊、啊!沈……沈三!” 他怒骂着,却依然抵挡不住对方的灼热掌心在他身前缓慢游走着的暧昧动作。 “啪嗒”、“啪嗒”的扣子崩落声接连响起, 黎藿胸口处的衣物面料叫沈松云相继地凶狠拽落,露出大片瓷瓶一样洁白光滑的莹润身躯。 他赤裸的肌肤雪白无瑕,在山洞内的空气中控制不住地微打着颤,又让沈松云那稍有些粗粝的指腹掐揉摩挲到不断哆嗦。 “嗯啊……呜、呃!别,别摸了!” 到了这时 ,黎藿要还不知道沈松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又要做什么,他也枉费白活了这么多年。 是了,沈松云眼下这个模样,分明是已然半陷入走火入魔的征兆。 千年兽王的灵核性烈,如果有条件,当然是搭配上圣山雪莲这种性寒的材料共同服用最为妥当。只可惜事出突然,他们什么都没准备。 当下,要想阻止沈松云入魔的最好方法,也只有让他依靠着性欲而发泄出来这一条路。 黎藿:“……”妈的,有苦说不出。 黎藿的思绪在“要不然还是让他死了算了”和“算了忍忍吧,到哪挨肏不是肏”的两端天平中来回游走,最后发现了一个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不管他想不想让沈松云死,事实上,现在的黎藿都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 简而言之,他被吃定了。 就在黎藿神思飘忽的功夫,沈松云早已如同一只暴躁又急切的发情凶兽,飞快将黎藿的身上扒得七零八落。 ……他下身处的裤子也叫对方几下便剥了个干干净净,直接从脚踝上摘了下去,连带着鞋履也一起掉坠在附近的山洞地面上,发出啪嗒脆响。 “……唔!”黎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明显。 他赫然如同被人揭开了外壳包装的可口点心,暴露在外的肌肤无不散发出耀眼的晶莹柔光,迷人得令人目眩。 ——尤其那蓦然从衣物下方跃动出来的雪腻乳肉,充满了绵柔软腻的美妙触感: 浑圆丰腴,乳峰渐渐,挺拔而高翘。 堆积起来的娇滑乳团层叠垒在双性人的乳根,仿佛两团将要化掉的奶油,搭配着他身上那股香甜奶味儿,浑然融为了一体,令沈松云越发感到口干舌燥,食指大动。 “你好香……”他低沉地开口,嗓音嘶哑浑厚,和平时大为不同,平添了不少令人胆颤不安的危险气息。 沈松云真像一只身型雄壮的巨型犬类,健美高挑的身躯严丝合缝地紧压在双性人的的胴体上端,不断抽动自己高挺的鼻尖,在黎藿娇嫩又脆弱的肌肤表面闻来闻去。 他从对方的颊侧流连到颈窝,再沿着锁骨一路下滑,来到黎藿肥圆柔俏的酥胸上端,仿佛再也走不动道似的,径直将那颗离得最近的嫣红肉珠咬进嘴里,老练而凶猛至极地大力啜吸。 “啊啊啊、啊!……”黎藿的嗓音瞬间变了个调,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爱抚与玩弄,径直放开了嗓子,惊吟起来。 他难耐又不忍地伸出自己雪色的双臂,惊慌无措地缠住了青年的后颈,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迎合地收紧了力气:“你、你吸轻点……呃哈!叫你别那么用力,听见没有!” 在短短几秒内,他的鼻腔间就飞快地溢出了湿漉漉的水音,听着跟要哭了似的。 沈松云整个人就像一只巨大的火炉,连那湿濡的口腔内里都热得远超往日。 黎藿脆弱敏感的乳尖又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就被烫得浪叫出声,奶孔正中登时泛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骚痒。 酥麻的快感仿若永无止境的春潮一般,从他的乳尖钻磨进来,飞快地涌过双性人的体内血管,让黎藿不禁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花缭乱。 他情难自禁地张开一对形似花瓣的漂亮薄唇,等自己反应过来,已是难以自制地从嗓子眼间挤出了数声母猫般娇滴滴、湿漉漉的慌乱惊喘。 越是和男人交媾,黎藿就越是绝望地发现,他这具下流浪荡的身体简直没有一个地方不淫贱敏锐,根本禁受不得男人触碰。 他青涩的肉体壳子渐渐在数个男人的调教和灌溉下变得糜艳熟练,很容易便起了反应。 还不待对方多么下狠功夫地挑逗蹂躏,黎藿已是等待不及地发起春情,身下那蠢蠢欲动的隐秘花穴开始颇具规律地抽搐翕动,一张一合地扑闪着自己娇嫩肥软的浅粉阴唇,像是一只骚贱嘴馋的惑人肉鲍。 黎藿的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那生长在一丛浅棕绒毛间的阴茎干净又秀气,只是叫高大的青年按压着吸吮了一会儿奶头,就控制不住地勃翘起来,精神抖擞地立在空中,叫沈松云那相对来说过于饱满鼓胀的胯下顶蹭得瑟瑟发抖,委屈极了地紧贴回黎藿自己的小腹上端。 双性青年肉乎乎的大腿根部洁白光滑,长满了一圈极柔润的软弹嫩肉,摸着就手感极佳。 沈松云趴在他肥翘的乳房上端舔舐了数十下乳尖,直将黎藿吮咬得哀哀喘叫,好似受了欺负的可怜小兽,也如同一团娇嫩的牛奶布丁,在沈松云的身下瑟瑟发抖—— 青年却显然意不在此,很快又吐出了黎藿单边那已叫自己啃得肿胀充血的骚红奶头,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去,喘着粗气,用力掰开黎藿白润润的一对大腿。 沈松云解开了身下的束缚,释放出一根早在刺激下膨胀翘立到了顶点的壮硕阳具,对准了黎藿身下的紧致洞穴,缓缓地推送进去。 “哈啊啊、啊!——” 黎藿顿时难耐地仰起一截雪白脖颈,声音随着对方粗勃的屌器逐渐插入的动作而变得甜腻湿软:“沈、沈老三,你该死!你怎么不直接爆体而亡算了,你还!……嗯呜……啊啊!混账东西!” 等这王八蛋醒过来,看他怎么和对方算账! 然而黎藿嘴上是这么说,这具糜烂的身体却心口不一,不出几秒,就在沈松云的操干中瘫软下来,变成一块软绵绵、水汪汪的糕点,任凭对方品尝玩弄。 他湿润的女穴不久前才叫自己的未婚夫彻底奸淫过,那娇软的肥厚肉逼仍旧记得沈松云的尺寸与形状。 甫一察觉到青年这胯下巨物的插入与开拓,就自发而主动地蠕动起了内部销魂磨人的肥黏媚肉,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住沈松云炙热粗长、缠满肥壮青筋的骇人鸡巴。 不仅如此,甚至还反过来,拉扯着对方的紫红性器寸寸没入他的身下淫穴,发出咕啾、咕啾,捣开层叠丰沛淫水的淫浪声响。 好似某种软体动物穴腔内部。 “啊啊——”黎藿忍不住地轻吟起来,又在下一秒用力地咬紧了下唇。 他羞愤地感受到那忽然迸发出来的快感如同哗啦淌过的细流一般,击中了他的小腹,再飞快地窜到他的躯干与四肢各处,激得黎藿连每根毛孔都在发麻,又酸又痒。 先前一直攀在沈松云额角的汗珠终于滴落下来,沿着他英俊惹眼的面颊笔直滑淌,最后是“啪”的轻微一声,砸在黎藿凹陷下去的漂亮锁骨周围,堆成一汪小小的水洼。 沈松云面色涨红,被那一直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着的巨大能量激得粗喘不止。 脑海中的弦就在这时陡然崩断,叫他禁不住发狠地钳紧了黎藿这两只软乎乎的莹润大腿,掐得周边的肌肤都泛出潮红。 下一瞬,他凶莽无比地摆动起自个儿强有力的健硕胯部,直接朝前恶狠狠地悍利一撞,竟是将那原本只插进三分之一的精悍柱身整根猛肏进穴,一口气便深深捣进双性人娇湿勾人的肉径底部,发出尤为清脆响亮的“噗嗤”一声! ……呃、啊! 火热壮硕的阳物重重磨操过黎藿屄穴内里的骚嫩淫肉,搅插得双性人的整个粉鲍内部都在咕叽、咕叽地疯狂痉挛,分泌出大量情难自已的逼汁花液—— 汁水转瞬间就溢满了黎藿的湿软穴道,浓郁地包裹住了沈松云这根深猛耸撞进来的笔挺巨炮。 多余的淫液顺着黎藿那叫对方奸开的鲍穴缝隙涌泄而出,噗呲!…… 沿着他滚圆弹软的白皙臀瓣向下滑落,勾勒出好几道极其清晰的湿润水线。 黎藿被这一击撞得浑身抖颤,刹那间,就仿佛大海上航行着的洁白木船,尤为剧烈地颠簸起来。 他细窄的腰身向上高高挺起,仿若濒死的鱼一样摆颤身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放松下来过。 沈松云颜色粗深的棕红鸡巴整根没入了双性人的潮湿甬道,就好像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他只觉黎藿的穴壁媚肉像是张着无数张细密骚圆的饥渴小嘴儿,仿若章鱼触角上的众多吸盘,将沈松云拉扯得呼吸紊乱,鼻息急促,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在小穴这阵欲求不满的夹缩吸吮中败下阵来,彻底溃败。 甚至没来得及停顿几秒,沈松云便径直抓着黎藿的双腿,来回摆动起自己精壮结实的胯部,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插与捣操。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足有儿臂粗的肥大肉刃一遍又一遍地深深破开双性人淫穴深处的软浪媚肉,刮磨得里面的骚贱肉道整个都在瑟瑟发抖,接连吐出晶莹的淫液。 沈松云的胯下屌器本就粗长勃翘,浑似一根杀人凶器,又有如一只肥硕可怖的狰狞巨龙,丑陋不堪,从那紫红肥胀的龟头到肉根底部,没有一处地方不壮硕肥圆、围度惊人。 它将黎藿小而紧窄的软嫩肉鲍捅得穴口大开,肉缝直接被撑成一只空虚饥渴的滚圆骚嘴儿,完全被顶到极致,就连再多挤出半寸的空隙都倍觉艰难,却也将黎藿磨操得酣畅淋雨、魂飞魄散。 在身上那面容俊美的青年不曾止歇地飞速抽送奸淫之下,激剧丰盛的快感也像滋滋的电流一样疯狂击中了他。 黎藿舒爽得不知所以,身体早已熟稔老练地提前叛逃,尽情沉浸在磅礴而又狂暴的欲海浪潮当中,难以自拔。 “呃啊!混,混蛋,臭鸡巴干得太深了!……你非,非要干死我是不是……唔嗯嗯!——” 黎藿骂得断断续续,淫叫的声音让沈松云那一连串悍猛粗鲁的奸肏捣送撞得彻底破碎开来,零散地落了一地,悠扬又高亢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山洞之间。 然而他的斥骂声早就随着情欲的来袭而变得水汪汪的,有气无力,哪怕黎藿是真的有心责备对方,那湿软轻柔、仿佛含了一整勺蜜糖般的甜腻嗓音听着也相当悦耳动听,反被加倍赋予了嗔怪似的柔和意味,听起来甚至像在调情。 况且无论他说什么,这时的沈松云都是听不进去的。 青年受到了体内千年兽王灵核的波及和影响,性格也有了变化,和平常明显有着不同—— 他的动作中分明多了几分急躁且狂恹的兽性,真的仿若一只久未宣泄过的发情公兽,迫不及待,又不容分说地牢牢禁锢着身下纤细苗条、口是心非的漂亮母犬,挺着裆间炙热粗勃的腥膻肉棒,像是要干到地老天荒那般凶猛奸挞着黎藿这口耐操好干的小小肉逼,在他的穴内尽情驰骋抽插。 青年雄健而线条优美的腰胯像是一部紧密连结在一起的发动机器,蕴含着无比强劲的雄浑力道。他裸露出来的大腿前端肌肉饱满,爆发力更是极为强大精猛。 它们不断随同沈松云朝着黎藿的水润肉逼生猛打桩的急速频率而一股、一股地上下起伏,和青年健硕可观的胯部一块啪啪摔撞在双性人白花花的圆肉屁股上方,掼出强烈清脆的啪啪肉声。 ……沈松云直将黎藿这对肉乎乎的臀瓣急速撞得骚痒通红,从雪一般软滑莹润的白嫩臀肉上方洇出水墨般晕染开来的大片浅薄红痕。 黎藿的臀瓣尖端明显地肿胀圆鼓起来,在青年一下更比一下凶猛剧烈的撞耸鞭挞下高高凸起,哆哆嗦嗦地抖颤不已,荡起淫浪糜丽的香艳臀波。 相较与之前那场性事,这回的沈松云显然远要比上次更为冷酷无情,甚至堪称得上暴戾。 他完全无视了黎藿一声声哀哀的淫叫与乞求,专心致志地奋力奸淫着自己这未来妻子销魂淫熟的热情水穴,感受着那里边的层叠媚肉谄媚而又难缠地咬紧了他滚胀傲人的雄壮粗茎,只觉自个儿的神魂都险些要被黎藿的这口骚穴给彻底吸走—— 然而黎藿却也无法否认,这场异常粗暴、和先前完全不同的交合的确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受。 他自己越是想要挣扎,底下那不争气的嫩逼就反而越将穴内这根青筋暴跳的勃胀肉棍吸绞裹缠得死紧。 双性人小巧精致的鲍穴内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更多湿黏骚水,洋洋地将沈松云巨硕雄伟的阴茎包裹在内,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炙热淫泉,在如同狂风暴雨般激剧叠宕的性爱交媾中被那粗壮肉棒抽打出噗嗤、噗嗤朝外奔淌的湿润淫液。 ……就仿佛骤然爆裂开的无色水母,在黎藿紧密诱人的熟红穴眼间迸发出四下喷溅的星点水花。 “沈,沈三!沈松云!你……你王八蛋,你狗咬吕洞宾,你忘恩负义!……呜、呵啊啊——” “要,要忍不住了,你慢点,慢一点啊……嗯啊!太快了!……” 小腹下端堆积起来的快感越发深浓激荡,酥绵的痒意弥漫在黎藿的整只娇润鲍穴当中,到处徜徉。 性事越到末端,黎藿就越泣不成声。他控制不住地抽泣并哭喘着,呜咽着胡乱攥紧了沈松云温热胸膛前的薄软衣料,在上方留下了凌乱的深深褶皱。 黎藿的音调无限拉长,仿佛是叫男人欺负狠了的娇气幼兽,完全是生理性的、毫无形象和脸面地不断淌着眼泪。 那晶莹的泪水像是掉线的珠子,从他的眼尾向下疯狂坠落,沿着鬓角没入黎藿乌黑浓密的发间。 双性人的双腿完全叫那和他同龄的青年高高架在空中,两条藕节一般笔直纤细的小腿就在沈松云的身后不住乱颤。 他白皙的足背难以控制地伸直绷紧,连十根白润干净的足趾都跟着向内蜷扣,在足尖泛着用力的薄粉。 沈松云五官优越的俊脸愈发红润,透出一种被情欲完全浸染过后的迷蒙神色。 潜意识里,他已然隐约察觉到自己今天不太对劲——是否太过分,太粗鄙,太不过问黎藿的意愿和脸色,便就这样急哄哄地肏干进来,在对方的身上尽情释放出自己下流的兽欲。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奸淫黎藿的滋味简直好极了。 这骚嫩的母猫骂得远不如之前骄横凶狠,甚至因为沈松云今天变得格外陌生粗暴,而明显地绵软乖顺下来。 他瓷白精致的曼妙胴体完全无意识地在肏弄下做出了热情浪荡的生理反应,白里透粉的湿泞小穴就仿佛一口饥渴的湿鲍,狠狠缠牢了青年烧红火棍般勃硕可怖的滚烫阴茎—— 以至于沈松云每进行完一个来回的冲刺撞击,想将自己那资本优越、羡煞旁人的狞恶肉棒抽出一半,小穴里那一道道细窄深邃的起伏褶皱都要恋恋不舍地贴附上来,和他肥胀滚圆的粗大肉冠抵死纠缠,反复嘬磨。 与此同时,黎藿女穴浅处的一片骚肉正不住叫青年狰狞丑陋的性器操磨着带出穴外,宛若一只从鲍穴间吐出的精巧嫩舌,马上就被沈松云接下来的一记大力撞击捅回穴内,发出“噗嗤”的颤颤水音。 他强悍健壮的下体“啪啪”扇打在双性人丰润肥腴的臀肉上方,直接将黎藿的整只屁股撞成一个从正中间裂开的软水蜜桃儿: 汁多馅足,皮薄肉润,仿佛只要一掐,就能直接渗出水来。 “呜啊啊啊、啊!太……太深了!”黎藿叫沈松云奸得双目翻白,视线早已不能聚焦,彻底变得模糊而迷离。 近两千下的放肆抽插之后,他娇小可怜的淫穴更是叫沈松云巨大的肉茎整个捅开,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鸡巴套子,软弹湿淫地容纳着对方的每一次入侵与奸肏。 沈松云越操越是上瘾,年轻精悍、体能旺盛的肉体犹正感到激动兴奋,赫然像只精力充沛的公狗,在黎藿的肉穴内不住地耸动驰骋,捣出一泡接着一泡的黏腻汁水。 黎藿身前的这根浅粉肉棒最受不了刺激,光是叫沈松云捣着腿根间的金贵女逼,根本没有抚慰过前边的性器,就兀自控制不住地腰身一颤,秀气的茎身一阵抽搐摆动,直挺挺地射出少量男精。 他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结构畸形,和寻常的男人不甚一样。 在他的阴部,甚至瞧不见那两个男人都该有的浑圆囊袋,因而射出来的精水也花白稀薄,份量少得可怜,甚至味道也极浅淡。 一等那泡精水噗嗤嗤地浇落在沈松云的小腹下端之后,他的肉茎便直接半软下来,蔫答答地垂在双性人毛发稀疏的白嫩胯间。 天边的晚霞随着愈渐晦暗下来的天色消失无形,不知不觉间,时间便到了深夜。 黎藿数不清自己究竟叫走火入魔的沈松云按住奸肏狂干了多久,也许是两三个小时,又或许更长—— 他叫苦不迭,直叫眼前这满身燥热、无处发泄的青年干得头晕眼花,眼前尽是一片花白光圈。 高潮来临之时,他更已根本看不清沈松云的面孔,只感觉一阵炽烈的汹涌淫流顷刻间就如同坍塌崩落的山巅积雪,呼啸着喧嚣而下。 短短几秒之内,便十分迅疾地冲刷过双性人这正叫男人严密堵塞住的淫热肉逼,朝着穴外尤为猛烈地喷溅出去,湿淋淋地浇透了沈松云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