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厌恶自己的未婚夫见色起意疯狂奸逼,怯懦男妻失控潮喷肉体沦陷
“你……你干什么。” 黎藿面上和心中所想不同。他一边在心里骂着宋闲没规没矩,身体却瑟缩着,眼神也有些躲闪,浑然是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仿似生怕宋闲对他做些什么。 “……我已经是沈松云的未婚夫了,你别这样。昨天晚上的事情毕竟也是意外,我不怪你,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重重咬着下唇,此刻竟像是要哭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也不要……不要说出去。” 这样就行了吧? 黎藿表演完毕,觉得自己的反应还算恰当。 他昨晚临睡前想了想,觉得宋闲是个定时炸弹。 能混到对方这个地位的,想必都是人精。身为沈家的儿媳,却偏偏和沈家的竞争对手发生了那种关系,闹不好要出问题。 虽说他也没自恋到认为沈松云会为了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但说不准宋闲会不会这么想。 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黎藿得自己主动给男人一个台阶下,向对方释放出他不会泄密的信号。 宋闲轻哼一声,仿佛也不是没猜到黎藿会这么回应,脸色在一瞬间内便恢复平常,嗤笑道:“你倒是对他一往情深。” 黎藿没回答他,不知道宋闲这是又吃错了什么药。 系统:【哎哟,好酸的味道。】 黎藿:“?” 他正想说些什么,宋闲的手下却出现在了帐篷门口,冲里边的男人道:“宋总,沈家那边有人来了。” 黎藿精神一震。 宋闲觑了两下黎藿的反应,方才漫不经心道:“知道了,让他们先等着吧。” 又冲黎藿说:“看来,那沈老三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你。” 男人短促地笑了,似乎在思忖着什么,总之叫人看不透彻:“行,那你去吧。” 黎藿直觉男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剩下的半句话又被对方咽了下去,无迹可寻了。 他窸窸窣窣地站起来,出了帐篷。跟着黑衣的手下往前走了几步,宋闲才在后边跟上。 宋氏商会圈地为营,将附近一整个山头都包拢起来,不允许外人踏入。 先前去传消息的人还没回来,沈松云站在营地门前等待,过了快十分钟,才终于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尽头。 “黎藿!”他叫了一声,吸引住了对方的注意。 黎藿看着依旧瘦削,一张清秀的小脸煞白,瞧着跟在外边受了欺负的家猫一样,脸蛋倒是白白净净,身上也不脏。 倒霉蛋未婚夫朝他走了过来,一瘸一拐,瞧着惨兮兮的,肩上还披着一条取暖的毛毯。 沈松云的眼皮跳了跳,仔细地上下打量着黎藿。 “原来你真的在这边。” 他明显松了口气,又不确定地说:“你没事吧?腿怎么了。” “我……没事。”黎藿回头瞧了宋闲一眼,发现男人也正在看着他们,含糊地说,“就是逃跑的时候摔了一跤……疼。” 说完,还眼巴巴地瞧了沈松云几眼。 沈松云:“……”又开始了是吧。 他太阳穴处的青筋鼓了鼓,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没事就行。那——”沈松云抓着他的手腕,把黎藿带到自己身边,对不远处的宋闲扬声道:“谢谢宋总,麻烦你照顾他了。” 宋氏商会表面以生意人自居,大多数人一般也都这么叫宋闲。沈家虽和宋氏有所来往,但对对方的态度大多还是忌惮,沈松云更和男人不熟,说话时也十分谨慎。 几步远外,宋闲稍微扬了扬下巴:“不碍事,反正也只是顺便收留一晚上而已。” 而且,利息他都已经收到了。 沈松云还被蒙在鼓里,并未察觉二人身上的任何异样,也没对黎藿的话起疑,冲宋闲致过谢后,直觉此地不宜久留,飞快地带着黎藿离开了宋氏商会的领地。 ——黎藿的嫩穴前天晚上刚挨过操,整朵浑圆的肉花都湿淋淋地膨胀红肿起来。 他每走一步,肉乎乎的大腿根部都不可避免地蹭到身下的淫穴,磨得黎藿又骚又痒,像只吸饱了水的骚鲍,不断在行走的过程中泄出水来。 黎藿的大腿内侧湿淫的一片,沾满了自己的逼液。那湿凉黏腻的触感一直向下滑落,最长的地方,甚至蔓延到了他的小腿。 没过一会儿,黎藿就走得气喘吁吁起来。 饱受蹂躏的女穴虽说不上多么的痛,那断续从阴户上端传出的痒意和酸胀却也磨人的很。 他每走几步,就忍不住要停顿一下,精巧的鼻尖渗着晶莹的细小汗珠,苍白的脸颊表面也显露出了生动的潮红艳色。 ……黎藿却只是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沈松云在旁边一直拿余光觑他,最后看不下去,降尊纡贵地抬起下巴瞧着黎藿,说:“你是扭到脚了么?” “没,没有。”黎藿难得有些心虚,视线飘开,“就是有点累。” 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已将宋闲大骂了无数遍禽兽和败类。 既然不是脚扭了,那大概就是纯粹的身娇体弱。 沈松云没有多想,只是有些鄙夷又无奈地看他,一张俊脸上神情严肃,仿佛正在思索着什么,几秒过后,方才下定决心: “瞧你这个娇气样子。叫你平常多锻炼,为进秘境做准备,你还不听。照你这个速度走下去,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慢死了。” 说话间,那股少爷的骄纵劲儿全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好似在责怪黎藿拖他后腿。 望着对方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与神情,黎藿心中也来气,暗说这他妈又不是我想的,有本事你也叫人操上那么久试试…… 他还在想着该如何回嘴,沈松云已经凑到了近前。 黎藿:“?” 他张了张嘴,见到沈松云弯下身来,径直伸出一只有力的修长臂膀,搂住了他臀部下方的位置,手掌正好斜撑在黎藿丰满圆润的大腿上。 沈松云轻蹙眉头,有些嫌弃地评价道:“一点肌肉都没有,摸起来全是软的。” 黎藿:“……”怎么有人揩油还揩得这么理直气壮! 他刚想吐血,却感觉到沈松云手臂发力,下一秒,竟是被对方一把托抱了起来。 黎藿:“我……”操!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黎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像个物件似的,整个人被沈松云抗在了肩上。 黎藿睁眼,看见的就是沈松云脚上那双黑色靴子,还有一片绿油油的杂草。 沈松云抱着他的一双大腿,炙热的掌心蹭着黎藿半边臀瓣,摸得他肌肤燥热。 黎藿愣了一秒,紧接着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蹬动双腿:“沈三,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啊!” 或许是嫌他聒噪,又不识好人心,沈松云“啧”了一声,一只手按住黎藿不安分的腿,那原本攥着他大腿的手掌也瞬时摸索上去,威胁性地,直接在黎藿的单侧臀尖上扇打了一下。 “啪!——” 沈松云觉得他不可理喻:“看你可怜,让你休息,不用走路,怎么还闹起脾气了?” 明明自己大发善心,见黎藿走得太慢才出手帮他,他那双笔直纤瘦的小腿倒是发起了疯,蹬得比走路时还更勤快。 他沈家三少爷什么时候扛过别人?黎藿不偷着乐也就算了,怎么还跟着不听话的猫似的,乱踩乱蹬。 “还有,你叫我什么?” 青年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觉得黎藿刚才那个称呼未免也太过大胆,太不把他这个未来的“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果然就是缺乏管教。沈松云不甚满意地想。 …… 清脆的巴掌声甫一响起,黎藿就愣住了。 左侧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直到许久之后还未完全消弭,告诉他这确实不是幻觉。 他居然……被人扇了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 从前根本没人敢这么对他! 黎藿又羞又怒,想要发火,但又碍着自己这会儿正叫沈松云扛着,脚不着地,对方要杀要剐、要再给他的屁股来两下,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他忍,他忍……他忍不了! 黎藿咬着牙根,涨红着一张脸,从唇缝里又叫了一声:“……沈松云,你,你凭什么拍我屁股,你这个流氓!” 黎藿快烦死了,气得牙齿都在抖。 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这么个元婴期的小修士都能吃他豆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沈松云原本没怎么,这下被黎藿一说,也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你胡说什么!” 青年脚下一顿,差点被那声“流氓”骇得摔了个跟头。左右看看,还好,密林深处静悄悄的,看起来没有旁人。 他这才放心下来,高傲地扬着一张俊美的面颊,说:“再说了,我拍你屁股就叫耍流氓?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做什么……不都很正常吗?” 沈松云越说,心中越有底气。 没错,他固然不喜欢黎藿,可对方注定会是他的妻子,出了秘境没过多久,他们甚至都要结婚了。 那丈夫摸一下妻子的事,能叫耍流氓么? 虽说……黎藿的那地方,好像摸着是挺软的。 这倒霉鬼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分明一副瘦削伶仃的可怜相,那就搭在他身前的一只圆圆屁股和大腿偏都柔软圆润得很,手感绝佳,像是什么嫩豆腐块。 沈松云心猿意马,迟钝地回味了一下掌心上的触感。 啧。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强自将思绪收了回来。 没有黎藿拖累,沈松云哪怕肩上扛了个人,速度都要比刚才快上不少。 他足下生风,几乎就快御空飞行,不出多久,便也带着黎藿回到了他们一帮人临时搭建出来的林中营地。 到了地方,沈松云也依旧没将人放下来。 他自认为贴心地将黎藿一路送进了帐篷,把人扔在一处柔软的垫子上。浑然不顾一路上,众多营地附近的学子向二人投来诧异又带着窃笑的目光。 也没意识到,黎藿早就已经万念俱灰、放弃挣扎,兀自像个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了青年的背上。 ……只要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别人也就都看不见他丢脸的样子。 “喏,你既然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吧。” 沈松云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这两天你就别出去了。营地里面很安全,随时都有人留守,你有什么事,就找他们说……” 说话时,就见黎藿在帐篷里翻了个身,随手张开一张从宋氏商会揩来的毛毯,自己钻到毯子里,拱成一个椭圆形的茧。 不听不听,傻逼念经。 沈松云:“?” 他招他惹他了? 他这男妻的心,真是如同海底针。 “算了,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先出去了。” 沈松云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秘境中的夜晚十分危险,如非必要,他们都尽量不外出活动,因而每个白天,参与者们都该加倍珍惜,争分夺秒地搜刮资源。 昨夜兽王发难,一路朝着西边逃窜过去,过程中不知殃及 到多少实力不如它的中低阶灵兽。许多势力闻风而动,天不亮就出来捡漏。 沈松云这波人昨天虽差点和兽王撞上,在过程中一窝蜂地逃散,但好在没出什么事情,后边也都渐渐将人找了回来。唯独黎藿最让沈松云耗费心神,寻觅了一晚上都没结果。 现在他这倒霉男妻终于平安回来,沈松云也可以松一口气,放心加入到资源争夺的混战中。 帐篷里的人影扭动了一下,勉强算是一种回应。沈松云歪着脑袋看他一会,眼见黎藿确实没再有搭理他的意思,便也走了。 黎藿这才回过了身,坐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臭小子,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系统忽然幽灵般地跳了出来,接上了黎藿的话:【在和男人第596次做爱之后?】 黎藿:“……” 它语重心长道:【宿主,你这段时间有点太懈怠了。再继续按照这个速度完成任务,直到你都在这个世界生三胎了,可能还是没有办法咸鱼翻身。】 “滚!”黎藿既惊又怒,没好气道,“谁稀罕要靠被透的方法咸鱼翻身。” 再说了—— “我才不可能给男人生孩子,走开走开!” 系统幽幽地:【上一个我接手的穿书者,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宿主,你猜他后面生了多少个?】 “……”黎藿,“啊啊啊啊啊!” 这哪里是点文修真世界,根本是恐怖片! 【宿主别慌。只要你准时完成任务,一切好说。不过先不说那些,我们还是先看看这次支线任务的奖励吧。宿主,我有预感,从宋闲这里掉落的物品,一定是非常稀有的!】 黎藿差点没翻白眼:“我谢谢你,并不期待好吗。” 再怎么珍稀,不还是那些奔着下三路来的乱七八糟玩意儿。什么一见面就干柴烈火的,什么炉鼎体质,还有什么一挨肏就哭的。 黎藿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到,接下来这个,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话虽如此,系统弹框还是自动跳了出来。 【恭喜!您已开启个人支线任务:宋闲:25%,插入√内射√内射第二次√各获得50积分,并完成任务:帮助化神期修士宋闲突破等级,价值99积分。获得宋闲主动赠予称号及荣誉锦旗“修真界第一炉鼎”。】 物品:【修真界第一炉鼎】 物品介绍:感谢嫩批,助我升级。落款:宋氏商会集团总裁宋闲与X年X月X日 骊山秘境。 鲜红的锦旗,代表着宋闲难以言表的心情。感恩的心,感谢有批。宋闲无法想象,如果不是黎藿刚好出现,他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突破关卡。 修炼瓶颈怎么办?黎藿的批帮你忙! 赠与者:宋闲 性质:终生有效 附加产品:“QQ内内好草到爆骚批”全方位进化升级版,床上媚术+20%。 附加介绍:获得本款锦旗,是宋闲对宿主(的批)的最高肯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勾引到更多男人,黎藿现在的批已经不够用了。 穿戴本款光环!小穴美貌度+30%,让男人看了就兽性大发。灵活度+30%,让男人欲罢不能,草批胜过吸大/麻。敏感度+30%,让男人的急霸在你的批里游泳。咦,吸进去噜。 适用人群:像宿主这样口嫌体正直的饥渴小烧火 黎藿:“……” 谁他妈饥渴了啊!造谣,绝对是造谣! 他已经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一边狠命掐着自己的人中,一边看完了整段系统通告。即使如此,黎藿还是差点双眼一翻,再次晕死过去。 天要亡他。 系统小心翼翼地找补:【呃,宿主,这个附加光环你不喜欢吗?我跟你分析一下哦,首先,有了这个BUFF,你挨草的时候会更加舒服。虽然我觉得你现在被男人草也已经挺爽的了,说实话,我带过的这么多届宿主里,你是我见过最浪的,但……】 黎藿的脸直接憋成烧熟的虾子颜色,抓起一个枕头,朝空中扔了过去:“闭嘴!” 系统骤然安静下来。 …… 营地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声音。 直到晚上,沈松云带着大部队陆陆续续回来,众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升起明艳跳动的篝火,外边那暗淡下来的环境才有了人气。 黎藿服用了从系统商城中用积分兑换出来的恢复药剂,接连喝了几瓶,下身处的隐秘骚穴这才恢复了大半,终于没有那么难受。 学子们在火堆边上架起了树枝和烤炉,在给带回来的小型灵兽剥皮拔毛,用营地边就近取来的溪流冲掉血水,然后开始刷涂烧烤香料。 黎藿闷头大睡了一个下午,小腹内的几团光芒球仍在自动地运转消化,他一觉醒来,发觉自身的气息变得厚重了不少—— 黎藿一愣。 他居然已经到了金丹中后期。 现如今的黎藿从沈河那里学会了双修之道,甫一和男人交媾苟合,修为便成倍数增长,上涨飞快,而昨天与他春风一度的宋闲更是实力可怖: 一个马上就要晋阶的化神期修士,其身上的道行是深厚精浓到难以丈量的。黎藿在对方胯下委身一遭,自然也获得了无数好处,这才短短一夜的功夫,眼瞧着又距离元婴期近了一步。 恐怖如斯。 ……虽然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男人的实力恐怖,还是自己这个被系统五花大绑改造过的批更恐怖些。 黎藿打了个哈欠,爬了起来,迷迷瞪瞪地从帐篷中探出了头,循着食物的香味儿朝人群中走去。 沈松云正在那指挥人清点今天的战利品,见到黎藿出来,也是一愣。 “你,到那儿坐去吧。” 他上下扫了黎藿几眼,想了想,觉得还是不给这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男妻吩咐事做了,于是只对他道:“吃的马上就做好了。” 黎藿还记着被他往屁股上扇巴掌那事儿,表情依然臭着,冲沈松云甩了个白眼,披着毯子走了。 沈松云:“?” 这又是怎么了。 人很快就到齐了。大家围坐在篝火堆边,一块、一块地割去树枝上插着的兽肉,拿来蘸酱吃。 秘境中的灵兽,也不是什么都能吃的。 太大的,肉质又柴又老;或者是那种长得太过异样的,口感要么酸涩,要么有毒,要么让人下不去嘴…… 此次进来,长老给他们带了一份,上面记录了这些年来,无数届学子在秘境中亲身试验过后总结出来的美食。 而他们现在正在烹烤着的,赫然就是其中记录在案的、肉质最为鲜嫩的一种小型灵兽。 这具病恹恹的壳子胃口不大,黎藿吃了小半块后腿肉就饱了,想着那该死的什么“QQ内内好操到爆嫩批”,再想到自己昏暗无光的未来,心中立刻顿生悲凉,起身回帐篷去了。 连那瘦弱的背影中都带着一股萧索和凄凉。 Emo时间又到了。 篝火堆边,沈松云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去,瞧着黎藿大半个身体都裹在一层毛茸茸的毯子里,看起来怪冷清的。 严祯在旁边抿了抿唇。他也瞧见了黎藿离去的身影,只是不明白,沈松云为什么也忽然在意起黎藿的动向来。 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严祯拍了拍沈松云的肩膀,不动声色、故作不懂地笑问:“怎么了?” 沈松云迟疑地回头,说:“我觉得,黎藿自打从宋氏商会那里回来,就一直有点奇怪。” “有么?”明明一直都是那副看起来惨兮兮的模样,其实小主意多得是。等人稍一放松防备,就要挠一爪子。 沈松云看上去烦得很,随手拾起脚边的一簇枯枝,扔进面前的火堆里:“你不知道。我那男妻,柔弱不能自理。” “这次出来之前,我妈就再三警告过我,要我必须看管好他,不能出什么岔子。否则——到时候还要怪罪到我头上。” 严祯:“……”谁柔弱?谁不能自理?上次黎藿设计陷害他,他现在都还记挂在心上呢。 严祯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沈松云思忖半天,忽然像是做好了决定,将手中最后一根木枝往火堆里一扔,站起身来说:“你们吃着,我先走了。” “头儿,去哪里啊?”身后有人问他,沈松云摆了摆手,没有回答。 倒是有别的明眼人接过了话,哈哈大笑道:“还能去干嘛,当然是陪老婆去了!” 严祯暗自握紧了拳头,指间深深掐进肉里。 …… 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 黎藿肩膀轻耸,没有反应。直到来人拉开帘子,走了起来,也仍旧不曾回头,背对着沈松云躺着。 沈松云:“……” 俊美高挑的青年神色怪异:“黎藿,你没事吧?” 见他半天不应,又忍不住伸手拨了拨黎藿薄薄的肩头,有些不满地说:“哎,我问你话呢!” 他这男妻,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连自己主动问话都理也不理。现在就仗着母亲替他说话,这么恃宠而骄,日后成婚了还怎么得了! 沈松云眉间一皱,上来就要教训黎藿,想好好给他讲讲什么叫“为妻之道”。 不想一将黎藿的身子扳正过来,他自己却是十成十地吓了一跳,如同被烫到了手,飞快地收回手掌,惊疑不定、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怎么又哭了!?” 这是什么道理?! 上次见他在哭,这回还是在哭。他沈松云难道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么? 黎藿的眼尾红通通,又湿漉漉的,活像被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欺负了,一脸欲语还休的委屈相。Emo的情绪一来,想挡都挡不住,此时和沈松云面面相对,心中也是极其的尴尬。 我草,怎么每次都能和这家伙撞上。 黎藿臊得咬牙,心中又忍不住责怪起系统。要不是对方成天净设计这些正面作用没有,副作用一堆的东西,他怎么会三番两次地在沈松云眼前丢脸。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也怪沈松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这时候来。平时连回沈家吃饭都要尽可能躲着的人,怎么现在反而来得这样勤快。 “你看什么!” 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了,黎藿也只能硬着头皮,挂着满脸湿淋淋的晶莹泪珠,尖锐地道:“你不是最讨厌我吗?以前连面都见不上一次,怎么,现在知道来看我了?你还来做什么?” 希望能借此叫沈松云知道难堪,将对方赶紧打发走。 黎藿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真心话,没什么毛病。殊不知他这番咬牙切齿、还带着湿润哭腔的斥责到了对方耳中,就浑然换了种味道,变得仿佛是在…… 埋怨又撒娇。 “……”沈松云大为震撼。 果然还是像上次一样,是因为自己才哭了的。 他平生素来不喜欢看人哭哭唧唧,尤其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这个道理沈松云从小都懂。 他本以为自己看见黎藿这幅模样,会感到极度厌恶。可对方这个长相,实在和“大男人”三个字挨不上边: 黎藿是那种……那种清秀惹眼的,眼睑和唇瓣俱是薄薄软软,长着一张巴掌大的白净小脸。 哭喘着的时候,花瓣一样娇细的双唇会泛出艳丽的水红颜色,小巧瘦窄的下巴也会随着他啜泣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张开又合上。 那副双眼含泪的样子实在是漂亮极了,以至沈松云甚至感到了一瞬失语,一点火都发不出来,反像上次那般惊慌又无奈,道: “我又怎么你了。先前在我妈面前,不都跟你道过歉了吗?……现在她不在这里,你这样又有什么用。而且我明明记得, 我今天没惹过你——” 就算这漂亮的草包男妻天生多愁善感一些,也不至于这样吧? 想到这里,就听黎藿叫了一声:“谁说你没惹过我?你今天明明就摸了我的屁股。你这个臭流氓!你——” 黎藿还想继续往下说,被沈松云直接俯下身来,眼疾手快地把嘴给捂住了。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沈松云被他那声“臭流氓”吓得眼皮一颤,心说这可不是在早上,那会儿他们旁边没有别人,黎藿叫两声也就算了。 可现在他们在营地里,四周还有那么多人,叫他那些小弟和党羽知晓了,沈松云的面子和形象还往哪儿搁。 “这件事不是都过去了吗?” “唔唔唔唔!”黎藿拼命地摇头,似对沈松云那挡在嘴上的手十分不满,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睁得极大。 ……怎么搞得跟被绑架了似的。 沈松云顿感心虚,手上一松,下一秒,就听见黎藿又叫: “没过去!沈松云,你就是个流氓,你占了我的便宜还不承认,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喜欢我。你的心已经死了,可你的手还不老实得很。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你现在就出——” “啊!” 话音未落,黎藿的双眸忽然瞪得滚圆。 沈松云对他简直毫无办法,也不知道这貌美的草包怎么看着这么纤瘦一个,偏偏嘴巴如此厉害,那两片薄软的嘴唇上下一碰,就小嘴叭叭地把他讲得晕头转向。 想再捂住他的嘴巴,感觉不太合适。 想用其他的方法威胁黎藿住嘴—— 沈松云对着他端详了半晌,实在无从下手,最后为了阻止黎藿继续语出惊人,才心一横,朝前一躺,高大又健美的身子直接重重压在了黎藿身上。 “你说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松云一对英气的剑眉紧拧,哪里知道黎藿每天晚上都会在系统后台里学习当代网络用语。 他依稀带着点风流韵味的俊逸面孔上既是不解,又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羞臊,粗着声音道: “第一,这个帐篷是我的,我看你身体不舒服,才好心让给你,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不过你得自己再搭一个。你睡着我的地方,我还没跟你计较,凭什么是我出去?” 沈松云挺拔结实的胸膛起伏,硬邦邦地顶着黎藿的上半身。 青年颀长的身形笼罩下来,一下就遮挡住大半来自帐篷顶端的照明灯光线,在黎藿眼前打下一道浓重阴影。 “其次……”沈松云咬了咬牙,脸上泛起了意味不明的红痕,好似破罐破摔地那般说,“不过是摸了一下你的屁股……你马上就要嫁进我们沈家了,别说,别说是摸一下你,我身为你的未来丈夫,就算是想要那什么——”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微妙地顿住。好像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和黎藿当下的姿势有些太过于亲昵。 真当他趴上来时,才惊觉黎藿的身量是如此窄薄,如此瘦弱。瘦弱到沈松云只要压将上来,黎藿就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那刚才还理直气壮、气焰嚣张的美人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眼神中映着浅浅的惊惧与畏缩,宛若也感觉到了—— 沈松云那抵在他腿间的裆下硬物。 “……也不是不行。”沈松云神情怔忪,一时有些恍惚,怔怔地接上了剩下的半句话。 这句话搭配上当下的姿势,似乎被衬托出了格外的暧昧。 这招果然有效。黎藿黝黑的眼瞳像一对透亮又滚圆的玻璃珠,映满了少见的惊讶和无措,叫他乃至变得有些结巴起来,再张口时,声音明显微弱了不小:“你、你下去!” 被他压在身下的双性人十分羞恼,倘若不是根本打不过沈松云,也撼动不了他的身形半分,黎藿现在定时会对对方一阵拳打脚踢。 沈松云没动。 他像是呆在了原地,神情中依旧带着浓浓的不解与困惑,只觉得黎藿的胸前竟是如此柔软绵润: 两座山峰一样的浑圆肉丘赫然从他的胸脯上端肥淫娇嫩地翘立起来,肉鼓鼓地顶在沈松云的身前。 他没穿内衣。在一片交杂混乱的思绪当中,沈松云陡然这样想着。 否则他怎么会甚至感觉到从黎藿的淫软奶子上传出的暖热体温,还有两颗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便兀自从乳晕中挺胀出来的红肿奶头。 ——丰腴肥沃的,明显不同于寻常男人的尺寸和肉感,无助又脆弱地来回刮蹭在青年的胸口。 又仿佛卷挟着某种无法描述与形容的淫色香气,直勾勾地钻进了沈松云的鼻腔。 “……”口腔内忽地开始分泌唾液。 沈松云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眉心一动,没头没脑地问:“这是什么味道?” 【是QQ内内好喝到咩噗……啊不对,是好操到屌炸……奶……算了,总之宿主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奶味儿的就对了。】 黎藿:“????” 我操,怎么又是这一套。黎藿眼前一黑,心说难道自己今天又要女穴不保? 黎藿还在震惊之中, 沈松云已经轻轻吸着鼻子,将头埋了下去,嗅闻着他这未婚夫身上的气味。 “能、能有什么味道。”黎藿话音中带着一丝慌乱,气息短促。 他躺在一层厚重的毛毯间,低头朝下看,瞧见沈松云正像条威风凛凛的大狗般趴在自己身上。 对方高挺的鼻梁锋利得像是刀刃,可以轻松地将黎藿割破。 黎藿的声音忍不住变得尖锐,他加重了意量,嗓子却在发抖:“……沈三!你真的是变态吗!哪有你这样……你这样——” 他艰难地抬腿,要去踹对方的下身。只可惜被沈松云钳制得太厉害,黎藿打了个哆嗦,却也只是软绵绵地蹬了一把青年的大腿。 沈松云的表情十分专注,仿佛真的是在认真寻找,只继续自己的话说:“……是一股奶香。” 晕眩的感觉蓦然传来,不祥预感越发浓烈。黎藿强自按下惊慌的心神,张口就骂:“什么奶香!你想吃奶想疯了吧,这里哪来的奶?还是说,难道你还是个小孩,根本还没断奶?” “……啊!沈、沈松云!” 黎藿的嗓音骤然变调,转变得更加尖细与惊恐。 沈松云径直掀开了他身上的毯子。 黎藿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 薄薄一层的面料顺着重力温顺地垂落下去,现出他那对儿丰满乳房的骚嫩曲线。 ——乳根处是肉嘟嘟的,靠近乳峰顶端的地方又偏尖翘,是清纯挺拔的桃型。顶端的两颗硬立乳尖怯生生地耸立起来,肆无忌惮地在青年眼底展现出了激凸形状,像两颗饱满的花生米粒。 黎藿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的呼吸瞬间变得粗沉了许多。沈松云重重喘息两下,胸口出现了明显起伏,伸手便要去碰那两团糕点般香酥柔软的丰盈乳球。 “你这里……” “滚啊!”黎藿在他的身下挣扎,空闲的手掌用力拍打在沈松云的手背,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响声,扇出了大片的红痕。 然而沈松云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反而越发坚定地揉上了黎藿柔腻的酥胸,隔着布料,用他自己的指腹去刮蹭黎藿翘立起来的艳红乳头。 “呵——嗯、啊!混蛋,让你别碰,你还……唔呜!” 对方的手掌甫一触碰上黎藿胸前的嫩肉,他的声音就马上出现了变化。 他通身颤抖,胸前不可抑制地传来令黎藿感到无比绝望的酥麻快感。 光是叫沈松云炙热的指尖粗鲁而不得要领地刮蹭揉捻着,就已是叫黎藿淫贱下流的身体起了反应,情难自已地向上挺起腰肢,娇圆的乳房也在青年的掌下瑟瑟发抖,恍若一摊流动的云团。 他细声呜咽起来,像是娇小的母猫一样急促地呜咽并喘气,似乎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怎么就连沈三,这个一向厌恶他的自恋花孔雀都会想上他。 黎藿气急败坏,苦于被沈松云体力压制而无法还手,只得逞口舌之快,不管不顾地骂道:“沈三,你这个臭——” 话没说完,沈松云便早有预料地接上:“我是臭流氓,行了吧?” 他抬眼瞧了瞧黎藿,粗哑的呼吸声自刚才起就没停下来过。听见黎藿这么说,他更是放开手脚,解开了对方胸前的扣子。 “你既然这么说我,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真的做些什么,不是白辜负了送给我的名号?” 青年的动作有些粗暴——当然,更多的是急切。 沈松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分明是不喜欢黎藿这种娇娇弱弱、还动不动就哭的废物花瓶的,可偏偏黎藿今晚瞧着那样漂亮,一股娇滴滴又外强中干的劲儿直看得沈松云心里发痒。 就连脸颊上挂着的泪珠都是如此楚楚可怜,让人见了就食指大动,总觉得应该对他做些什么,否则就浪费了。 ……还有他身上的那股香味。 说是奶香,其实也不太准确。只是意外地让沈松云感到很有欲望,下腹处的那根性器便在不知不觉中被唤醒了。 要说沈松云长到这么大,还从未有过性欲,明显是骗人的。他醉心于求道,往常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就是修炼升级,位处万万人之上,享受身为天之骄子的乐趣,并未考虑过太多情爱方面的事。 但这也不意味着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一撩就情动的时刻。 沈松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只觉那股一直萦绕在鼻间的淫香竟也在这时变得浓郁,分外摧残和迷惑着他的神智。 他手上的力气太大,甚至扯坏了两颗黎藿身前的扣子。 黎藿惊叫一声,胸口一凉,两团白花花的娇嫩乳房径直展现在了沈松云眼底,如同半凝固的奶油一样悠悠摇颤,随着黎藿惊急的呼吸频率抖抖晃晃。 沈松云将衣服又扒开了些,把这两只软嫩丰腴的香艳乳肉捧在掌心,有一瞬,甚至有些失神。 “好漂亮……”他轻声呢喃,英俊迷人的面颊距离黎藿的奶尖极近。 灼热的气息扑打在黎藿脆弱淫艳的乳峰上端,直把他浅粉的乳粒儿生生激成嫣红的熟色。 “原来,双性人的奶子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说完这话,沈松云便不再犹豫地垂下头去,一边狠戾地搓揉掐玩着那对他来说还十分新奇的肥润乳房,一边张开双唇,湿红的舌头轻巧一伸,将单颗红艳硬胀的奶头深深卷入口中,极为凶悍地重力吸吮起来! 他毕竟是还不到二十岁的俊逸青年,先前没有品尝过性爱滋味,气血旺盛、极易冲动的身体更受不得撩拨,因而轻易便被卷挟进去,当下一张俊脸涨红,呈现出仿若喝醉酒般的酡色。 “哈啊啊……啊啊!”脆弱之处就这样被男人捏在掌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黎藿欲哭无泪,莹润娇艳的乳房越发激烈地小幅抖动,却根本抵挡不住这股对他来说已不算多么陌生的情欲浪潮。 陡然在他胸乳上迸发开的快感转瞬间就模糊了黎藿的视线,叫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一截雪白纤细的平窄腰肢,在沈松云的身下崩溃地喘叫起来。 黎藿薄薄的眼眶中再次蕴满一汪浅浅的泪珠,随时都会满溢出去。 他的嘴唇也在不住抖颤,说不清究竟是因为激奋还是羞愧,总之是在沈松云全神贯注、又极为好奇的爱抚与探索下羞耻到了极点。 一丝被情欲激发出来的生理泪珠从他眼尾掉落下去,垂直没入黎藿的鬓角发间。 他像是被人钉死在砧板上的鱼般剧烈扭颤着自己的光滑胴体,似是因为承担不了那样如海浪般强烈的巨大爽意而哆哆嗦嗦,敏感得令人惊讶。 嫣红圆润、小巧精致的奶头很快就被沈松云吸舔得红肿起来,糜艳的乳粒在男人黏滑湿润的唇舌之中时隐时现,变成饱满胀大的成熟浆果,最中间的细窄乳孔绽开肉眼,极为快速地翕动张合,看着竟已爽到极致。 沈松云虽然没什么经验,却胜在动作粗暴又大力,别有一股生涩原始的凶狠野性。 他肉红的舌头笨拙又天赋异禀,带着黎藿根本无法抵抗的强悍力道,翻来覆去地折磨挑逗着黎藿淫贱骚浪的圆翘乳头。 一会儿直直地竖起舌尖,绕着圈地顶磨他的脆嫩乳峰,将那滚圆的肉粒儿碾撞进肉里。 一会儿又干脆伸长舌头,将双性人敏感的肉豆整颗拨弄进自己嘴里,像是小孩啜吸奶嘴一般猛力嘬吸,时不时用上下两排的牙齿叼着顶磨啃咬,发出尤为黏腻的咕叽水声,下流而又淫热。 黎藿被激得在空中挺起腰来,唯觉那正叫沈松云肆意蹂躏的下贱乳头又痛又胀,又偏偏从乳缝深处蔓出一丝淫奇的骚痒酸麻,叫他止不住地发出一串高亢吟叫:“嗯啊啊啊、呜……啊!要被咬……被咬麻了——” 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又哪还有半分不情愿的情态。分明已是大半沉浸在由沈松云构筑出的情海欲潮之中,马上就要溃不成军。 那只没被男人疼爱过的乳尖空虚得酸胀又发疼,期待着能有人能来多掐两下自己的乳房,难耐得险些让他落下泪来。 仅存的尊严与羞耻心让他无法张口乞求,然而体内对于欲望的渴求又已升到了极致。 黎藿水音尤浓地呜咽两声,终究还是神志不清地伸出手来,用几根纤细白皙的指节饥渴、又难为情地用力抠揉着自己单侧的乳头,好获得一丝微弱的快感。 “王八蛋……啊!都叫你别吸了,你还——” 倘若不是沈松云对他出手,黎藿的身体又怎会变得这么奇怪,只是叫对方炙热的唇舌绞弄舔吸了一会儿乳头,就被勾起了通身的性欲,爽得差点找不着北。 甚至、甚至还开始自淫起来,忍不住对自己做出这么浪荡的事情。 沈松云好不容易放过了黎藿这边的乳峰,瞧着黎藿此时泪眼迷蒙的情态,竟止不住地笑了两声。 他年轻的面庞上显现出一丝得逞后的狡黠与得意,好似这位从小到大,在任何比试中都从无败绩的青年的确知道,自己只要是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这边乳头也开始痒了吗?”他慢吞吞地开口,故意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正被黎藿自个儿凶狠搓揉着的另一侧奶头。 “不让我继续吸,是因为这只贱奶子也发情了吗?嗯?黎藿,你说你想被我舔,我就帮你吸吸这边奶子……怎么样?” 黎藿面色潮红,不知道听清了沈松云的话没有—— 又或者他听得一清二楚,但又因为心中的羞怯而刻意忽略,只是泪水涟涟地拼命摇头,好像只要这样,才能忽略掉他心中正在疯狂叫嚣着的“想要”。 黎藿耻于,也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抿住双唇,两片唇瓣用力到甚至有些发白。 沈松云见状,也只是继续笑,道:“那好吧。” 他双手撑在黎藿身边,将自己半支起来。 阴影散去一半,明亮的光线回到黎藿眼底。躺在青年下方的双性人睁大一双泪眼,倏地发现沈松云正在脱卸自己身下的腰带。 脱完自己的后,又转而来扒他的。 黎藿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瞧着却实在缺少定力。 他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呜咽着挪动屁股,想要向后逃开。反被沈松云顺势攥住了他的大腿,在猛拽下一大截长裤的同时,也将黎藿漂亮白皙的胴体重重牵带回来。 “……啪!” 白润的臀瓣甩晃着递到近前,荡出一阵轻柔又莹润的雪白肉波。 黎藿光裸的双腿让沈松云用力掰开,狠狠地压到前方,一双肉乎乎的大腿就抵在黎藿自己的身侧,几乎整个被人折叠起来。 那根自沈松云裆下跳脱出来的粗勃肉茎就在这时猛烈地摔打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空中带起一阵凶恶气流,直直抵上双性人腿间娇嫩无毛的光滑肥鲍。 “呼,呼——” 沈松云的眼神都有些发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 ,瞧着那叫自己灼热肥硕、尺寸可观的肉棒一遍遍地顶到软塌凹陷,就连屄唇也变得东倒西歪的瑟瑟淫花。 他的喘息也犹如已然锁定好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低哑雄浑,带着席卷而来的热气。 “就是这个地方。”沈松云定定地说,“奶香……似乎比你的奶子还更浓郁。唔——” 他好奇地刮了刮这枚正从阴户间翘立出来的小巧肉蒂,立刻引起黎藿一阵无比凶猛的肉身痉挛。 那对本被他掰到两边的白润大腿也骤然如同受惊的蚌壳,瑟缩着弹跳又抽搐起来,纤软的小唇急促又紧张地一张一合,眨眼间,就从他湿漉漉的紧窄穴口中涌出一汪潮热淫汁,浸湿了沈松云这正狠抵在双性人屄嘴处捣蹭碾磨的粗大龟头。 “不可以,呜……”黎藿伸手抓住了沈松云钳在自己胯间的炙热手掌,似是想要挣脱掉来自青年的深深桎梏—— 然而显然易见,这是痴心妄想。 不等黎藿再多说出些抗拒的语句,他便蓦然感到呼吸一窒。 等双性人反应过来时,沈松云已是挺着自己那根还从未尝过荤腥的挺翘粗棍,不容置疑地捅插进了他的穴中! 足有鸡蛋大小的肥胀肉冠宛若一只头部壮大的粗长巨杵,势如破竹、一往无前,就这样深重而凶蛮地噗嗤、噗嗤,悍利捣入了整颗柱头。 “啊啊啊、呜啊!就,插进来了……!” 那一瞬间被男人野蛮侵犯进来的快感令黎藿感到无比晕眩,头皮紧绷发麻,像有无数根酥麻的针在扎,叫他下意识地想要淫叫出声。 他苦苦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过去大半,才意识迷乱地胡言乱语,开口斥骂:“沈三,你去死……你,你不得好死!你——啊呜!操,操得轻点,不行了……啊!” 只是那气势汹汹的咒骂还没进行到一半,就又从高空中坠落下来,变得有气无力,听起来反倒像是嗔骂。 沈松云又怎么会听他的,非但不曾生气,反而沉下了嗓音,饶有兴趣地道:“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变成了寡妇?你怎么舍得?” 自恋狂! 黎藿继续软软地骂:“谁——谁舍不得你!你少自作多……啊啊!太深了,别……呜!怎么这么大——” 身下忽然传来一阵猛烈撞击,直把黎藿捅得眼神涣散,又开始哀哀地低叫起来。 沈松云是这本书中的男主,那胯下之器自然极其凶悍骇人,活像个拔地而起的巨大肥桩、庞然大物,才插进来,就将黎藿逼得直翻白眼。 骚贱淫热的鲍穴内部立时从它布满褶皱的肉壁中分泌出丰沛穴水,转瞬间将沈松云这根劲硕可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仿若正身置一处水汪汪的温泉当中,再也难以自拔。 沈松云抱紧了黎藿的一双大腿,丝毫不为对方的话语所动,仍旧前后摆动着自己坚硬炽热的勃跳阳茎,坚定不移地悍然挺进。 那缠满高鼓肉筋的滚烫阳具头部微微上翘,是个极好操到双性浪货骚点的得力形状。 因而沈松云这根雄壮伟岸的笔挺鸡巴才刚操入女穴的一半,就径直捅得黎藿想要启唇浪叫。 沈松云身下的双性人眼神空白,似乎已是完全失去焦距,嘴巴虽然张开着,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徒劳地做着唇形。 太大了……好粗……真的要捅坏了……啊啊啊! 肥胀的阴茎强悍又不容置疑地撑开了穴内浅处的层层褶皱,让内里的片片淫润媚肉都随着粗壮肉屌的侵入而变得尤为光滑平直,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纹路。 黎藿的身体紧绷,整个腰身,乃至他浑圆的淫白屁股都控制不住地腾空挺起,无意识地迎合着沈松云的逐渐插入。 已叫男人进入并奸淫过好几次的肉道下意识地自发蠕动起逼内媚肉,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捷灵活。 穴壁上方仿若骤生出无数淫性的小手和肉嘴,谄媚又狂乱地纷纷吸附在对方儿臂粗的肥挺肉刃表面,不断拉扯着沈松云的可怖茎身,引领着它们钟意的腥臭肉棒寸寸深入,直到整根干进双性人的湿泞肉穴。 “好热,好舒服……”肥厚强劲的伞状龟头重重撞上苗条娼妇的花径底部,发出沉闷的叩肉声响,“原来这就是肏穴的感觉。” 沈松云情难自已地叹息出来,雄性生物那与生俱来的交媾兽性从体内钻探出来,充斥着青年的大脑。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经验和教导,独属于公兽的占有本能便迅速占据了上风,叫沈松云只短暂停顿了两秒,就无师自通地晃动起下身那强健有力的胯部,在双性人水滋滋的鲍穴肉逼中深猛激烈地驰骋起来,直捣黄龙! “啊啊啊!——”黎藿猛然仰起了脖颈! 粗肥的肉鞭俨然如同在火中淬烧过的铁棍,紫红狰狞的阴茎通身泛着滚烫的灼人热意。 它在黎藿的穴中如鱼得水,好似丑陋的凶悍巨龙复又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兴致勃勃、精神抖擞地在美人穴中横冲直撞,狠戾捣弄,直捅出一阵阵噗呲噗呲的剧烈水花。 黏腻的淫液接连从黎藿那叫青年的阳具凶残捅开的外翻唇缝中喷泄出来,宛若一汪汪小型水瀑,在二人紧密相接的身下猛然炸裂,喷了沈松云湿乎乎的一腿。 身下两瓣黏软的阴唇则是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娇嫩花苞,表面覆满了一层逼汁地歪倒开去,叫沈松云傲视群雄的凶恶肉棒一路挤到了大腿根边,紧挨着一层薄薄的骚腻嫩肉。 “你的逼好湿,好紧……还这么多水——” 从未见过世面的沈松云又哪能忍受得住黎藿这具极品身体的终极引诱,不出片刻,就径自在双性人的嫩鲍包裹下迷失了意志,只顾在对方娇滴滴的紧热骚穴中尽情冲撞、肆意妄为。 他觉得黎藿的这口贱穴一定拥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魔力,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一把鸡巴捅进对方的逼里,理智就快要完全消失殆尽。 沈松云直觉自个儿的肉棒正被一汪暖洋洋的充足逼水环绕包围着,他每一朝内狠狠抽送,黎藿这口世间难得的粉鲍便跟着抽搐不止,一下下顺着青年永无止境的律动频率收缩吸吮,将沈松云刺激得脸上发热,连头顶都仿佛在冒烟。 他径直化身成一只尚未开化的发情雄兽,一味地在黎藿体内耕耘耸动,将对方的身下肆意奸肏出狂风暴雨般的肉体交合声。 啪啪、啪啪—— 仿若豆大的雨点摔在屋檐,发出聒噪又响亮的巨大噪音。 他疯狂摆动着健壮结实的坚硬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异常狂暴地冲撞着黎藿的软熟女穴,公狗一样地奸淫打桩,将黎藿这本就已被其他男人奸得浪荡潮热,却仍不失紧致的诱人湿鲍插耸得更加淫烂蔫软,彻底变成了一只销魂暖热的鸡巴套子: ……叫男人乐不思蜀,神魂颠倒,只觉得哪怕叫他的鸡巴在黎藿的逼内插上一辈子都乐意。 沈松云的双眸渐渐在情事中变得赤红,将身下的双性浪妇奸干得欲仙欲死,湿泪横流,精美端致的面庞上也满是春潮般的深浓欲意,只能从嗓子眼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叫,与意识不清的哀哀求饶。 “啊啊啊——呜呃、啊!要被捅坏了,轻点,小穴……真的要烂了……呜哈啊、嗯唔!” 他瓷白的胴体陆续随着青年的凶猛攻势上下浮沉,荡出淫靡又浪荡的雪色波浪。黎藿从未有过这种奇异的感觉,仿佛男人只要再多操干他一会儿,他绝对会全盘崩溃,变成一只彻底臣服于男人身下的淫荡雌犬—— 也许就像那些曾经在他身下承欢的后宫一样。 惊惧的情绪到达了顶点,他恐慌地瞪圆了眼睛,更多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洒落下来,最终失控地在沈松云那永远都不会知道疲倦的性器抽插之下破了音调,难耐又浪荡地哭喘出声:“不可以、呜!会疯掉的……滚开,不要再肏了,呜呜、呜啊啊啊!……” 黎藿的身躯夸张地抽搐并抖动,像是马上就要缺水而亡的游鱼。 他在尖叫声中活生生地被沈松云操到了第一轮高潮。 帐篷内的美人高高绷直了一截白皙腿节,粉润的足趾向内蜷紧。黎藿转瞬间便穴关失守,任由一泡充沛旺盛的淫水如同失禁一般喷灌出来。 无色的花汁噗嗤嗤地摔打在沈松云健美精壮的小腹表面,喷上一股淅沥沥的深色淫痕。 黎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厚重被褥上端。 沈松云没有射精,也没有急着将性器抽拔出去。 他抓着黎藿的大腿,恶狠狠地往身下一撞。那顺着大量骚水滑出来一点的肥壮阳物复又重重插回双性人的深窄花径,发出“咕啾”一声淫响。 “……嗯啊!”黎藿的身子颤抖片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沈松云压在身下,气势汹汹地接着肏弄不停。 朦胧中,只依稀记得青年在他耳边发问:“现在还要不要吸另一边?黎藿,你真的好骚……” “要……唔、要……” 也许那回答的声音并不是他。黎藿都不记得了。 只依稀记得身下的湿穴又开始泛起骚意,又肿又痒,衬得他那只还未被沈松云抚慰吸吮过的奶头越发空虚饥渴,迫切地想要被人伺弄。 于是心中的某个隐秘念头在某个飞掠过去的短短一瞬加倍放大,叫他再也顾及不了别的,只能遵从着内心深处的欲望,点头说是。 “啊啊……吸、吸住了,等下——” 他的嗓音微弱而又干哑。 这个夜晚明显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