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斯文医生二哥检查身体上药,迷晕奸淫吸小奶子狂撞骚穴屈辱受精
要说迄今为止,黎藿在这个世界上看谁最顺眼,那也非沈风行这个人莫属了。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他身边的神经病太多。 有这些男人做对比,就衬得沈风行格外是个不惹人厌的、温和可亲的正常人。 他虽也实力强大,但不像沈河那样傲慢。 也不和沈松云一样,眼睛挂在头顶上,对他态度冷淡、极其无礼,甚至连最基本的客套都做不到。 黎藿最瞧不起这种男人。不喜欢自己的父母为他指腹为婚,却也不去朝长辈抗议,而是给他——这个未来的妻子甩脸色看,实在是太幼稚了。 黎藿前世身为无上神君,也是三宫六院、后宫成群的人。人固有偏好,总有自己最喜欢和宠爱的妃妾,黎藿却也不会因为和别人的恩怨而迁怒到美人身上,如此不负责任。 身为男人,怎么能如此不大度……亏他还是文里的主角呢。 啧。 思绪收回,黎藿听见沈风行淡淡地道:“嗯。今天刚好比较空闲,之前来接你的司机有事,我就顺便陪你看看礼服。可以吗?” “当……当然可以。倒是二哥,还要麻烦你来陪我……” 黎藿做出了个吞咽动作,讪笑一声。心说沈松云这个二哥倒真是客气得很。也不知道沈家一家三个儿子,是怎么被培养出三个截然不同的个性来的。 当真神奇。 “不麻烦。”男人转动了两下方向盘,将车开上了路,一边稍微扬起一点下巴,冲他示意。 “上次看你饿了,路上顺便买了些零嘴,想吃东西的话,就自己填点。” 黎藿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瞧见副驾驶座正前方的台子上,居然放了一个小型的筐子,里便塞了些包装得五彩缤纷的零食,上边印着黎藿看不懂的鸟语。 虽然不认识英文,但黎藿多少也能瞧得出来,这并不是路上能随手买到的东西。 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这人是真的对别人都这样无微不至,还是和他想的那样,其实是在…… 想着想着,黎藿又觉得这个猜测十分好笑。难道他被男人干了几次,就要自恋地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他么? 这也太怪异了。 但黎藿也相信自己身为一个曾经流连花丛的男人的直觉,他觉得,沈风行对他确实有点—— 有点不太一样。 不过,或许也有系统的干预在里边。 黎藿暗忖,忽而感觉身上有一些热。 是车里开暖气了么?他小心地瞥了眼沈风行,将副驾驶座边上的车窗按下来一些。 丝丝晚间凉风吹入车内,拂去了黎藿身上的些许燥意。 他乖巧地“哦”了一声,从筐子里随便抓了一颗糖果,握在手里没吃。 上次使用过从沈河那里获得来的道具后,黎藿和系统生了好几天的气。 什么“行走的春药”,什么对男人的吸引力的增加……短短几行字看得黎藿血压飙升,只恨不得自绝于人世。 黎藿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块散发着血腥气的肉骨头,落入了狼群堆中,随时都能招来旁人的觊觎。 这些天在学校里,他也一直十分警惕,不和其他的学子或是长老挨得太近,生怕触发了那什么鬼的“双向吸引模式”,搞得他就地发情。 但这几天看下来,又偏偏风平浪静,没出什么事。 黎藿便也渐渐放松下来,暗想,看来系统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总不会让他随时随地和人交媾。 他们没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今天的首要任务,是过来试婚服。 轿车在一家高档礼服店门口停下,黎藿和沈风行纷纷走下车来,男人将手中的车钥匙一抛,将其交给店门口的保安帮忙停车。 黎藿先前来过这边一次,和招待他的店员是认识的。 一见到黎藿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同时走来,对方的脸上便立刻露出笑容,想当然道:“这位就是您的先生吧?沈先生,太太,你们看起来真相配。” 系统:【噗。】 黎藿攥紧了拳头,薄薄的指甲尖用力地掐进肉里,方才让自己没有露出太过怪异的表情。 我操,尴尬到头皮发麻。 而这件事最尴尬的地方在于,店员虽然毫不知情,但在沈风行的视角来看,一些都是那样清晰明了—— 沈松云从来没参与过备婚的事。 正是因为黎藿之前都独来独往,才会导致这回他的身边只不过跟来了一个男人,就会被认成是他丈夫。 黎藿:“呃,其实也不是……” 其实这是我未婚夫的哥哥,我那个便宜老公已经卧病在床很多年了哈哈哈。 黎藿很想这么回答,可他说不出口。 他自己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在他眼里,沈松云确实就和已经没了差不多。可这事又事关沈家在外的脸面和风评…… 黎藿打了一下磕巴。 就在这时,沈风行十分体贴地在旁边接口:“我们的时间有点紧,先试衣服吧。” 他穿着高定的西服套装,深色的西装外套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方,右手上系着一只昂贵精致的手表。说话时,沈风行顺便扯了扯正抵在喉结下方的领带,整个人的气质温和而又俊朗。 店员莫名地闹了个红脸:“好的,请跟我来。” 总算把这个话题跨了过去。 上回沈家的老管家跟着黎藿来了这边一趟,对方似乎不甚满意,觉得这里的礼服都不够上档次,衬托不出沈家的地位。于是店里临时又从国外调来一批新出的款式,让沈家的人再度过来挑选。 黎藿觉得没什么好选的。 这边的礼服大多都是白色的,瞧着跟来到了灵堂一样,实在有些惊悚。在他们那个世界,哪有人在大婚之夜穿白衣服的? 不过黎藿在沈家里,向来没什么发言权可言。 于是也只得乖乖就范,钻到试衣间里换第一套婚纱去了。 五分钟后。 系统:【宿主,你这个样子真的很美。】 黎藿:“……” 他一字一顿:“给爷爬。” 头一次知道沈家给自己准备的婚服居然是女人才穿的婚纱时,黎藿躲在试衣间里,打完了一整套拳,又对着系统持续了长达十分钟的脏话输出,方才没有羞愤到以头撞墙。 现在,黎藿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咸鱼是不会有感情的。 上次他在系统空间里看完了一本现代虐恋,试图学习当代文化。后来黎藿在浴室内站了近二十分钟,任由花洒里的水倾泻在他身上,一脸的若有所思。 系统:【宿主,你在想什么?】 黎藿表情深沉:“我觉得,里面的主角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 【哪一句?】 “我脏了,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面对着浅色的瓷砖墙壁,黎藿淡淡地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 系统:【……】 …… 黎藿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据说很值钱的婚纱,咬了咬牙,眼睛一闭,打开更衣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相比起被男人草,穿点破廉耻的衣服实在显得微不足…… 好吧,黎藿还是有些在意的。 比如,此时此刻站在外边等着他的,是沈风行。 黎藿的手臂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明亮的灯光从头顶垂打下来,照亮了那从更衣室内缓步走出的青年身躯。 他穿着一件经典款式的洁白婚纱,上半身是类似于抹胸的设计,胸口前段的面料被剪裁出有着起伏的V型下陷,更加勾勒出他漂亮的胸型。 黎藿自小体弱,估计是不常出门,更不怎么运动,因而身形纤瘦,如同薄柳。体表的肌肤更是白皙赛雪,玉壶一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柔润光泽。 他这对奶子白而柔软,引人遐思地从他身前圆润鼓起,形成两团极诱人地聚拢在一块的雪白嫩肉,在双乳正中勾出一道深邃细缝。 双性人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瞧着胸型极好。暴露在抹胸外边的酥胸上缘是一对浑圆挺翘的饱满半球,上边的软肉正随着黎藿朝前走来的步伐而颇具规律地悠悠晃颤—— 像一对嫩生生的牛奶布丁。 黎藿是个双性人,这在沈家不算是什么秘密。 沈风行稍微颔首,看着那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双性人走到自己身前。他的眸光加深了一点,表情上依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用一种平静又认真的目光端详着黎藿。 店员又在旁边捧场:“太太,这件婚纱是修身的,非常衬你的身材。” 黎藿的头皮依旧麻着,略微适应不了男人的这种眼神,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店员的赞美。 片刻后,为了活跃一下当下的气氛,方才勉强地开口问:“二哥,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 沈风行静静地瞧了他几秒,看不出神情地说:“好像不太适合你。” 黎藿松了口气。 “是吧?我也觉得。” 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一想到自己身上这俩多长出来的球居然还要半遮半掩地拿到大庭广众下边,给其他男人去瞧,黎藿的心中便觉得十分怪异—— 虽然从前的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见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身着轻薄裙装,从低矮衣襟里露出大片肉乳,凑到他的怀中,和黎藿亲昵。 ……然而今非昔比。 黎藿悄悄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忽然蔫了下来,转而去换第二身婚纱。 一连换了好几套,直到把店内的新品都穿过了,黎藿大致也有了点想法。 这才重新坐上沈风行的车,准备让对方送他回去。 只是车才开上路没两分钟,沈风行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好,我知道了,稍等一下。”挂断通话,沈风行将手机放回原处。 他偏头瞥了一眼,见黎藿也在瞧着自己,便道:“诊所那边有些急事,你愿意稍微等我一下吗?不会花费太多时间,但是你回家就要再晚些了。” “没事。” 黎藿大喇喇地想,不回沈家那个满是规矩的地方待着,他分明高兴还来不及。 青年做出体贴表情,将一枚水果糖撕开,放进自己的嘴里。 酸甜的触感在口腔中迸溅开来,是很新奇的滋味。黎藿用舌尖顶着,将那块水果糖在嘴里拨弄着翻滚两下,含混地说:“二哥你忙吧,不用管我。” “好。” 经过下一个十字路口时,汽车右转,变了个道。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没过多久,耳边又听沈风行道:“对了,如果我没记错,下个月就是秘境开放的日子了吧?你们学校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参加。” 男人的嗓音很淡,让黎藿猜不到对方的意图。他怎么提起这个来了? 黎藿心中嘀咕两声,模糊地回应道:“应该是吧。” 这天下午下了讲经课后,黎藿便顺着人流往外走。经过布告栏时,看着那边上围了一大堆人,便也凑上前去瞧了瞧。 “为下个月的秘境大比选拔人选……?”黎藿轻轻读出了声。 脑海中同时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发布主线任务:通过选拔考核,完成龙傲天的逆袭之路!任务完成,可获取188积分。】 这回的奖励积分给得有些多。黎藿惊诧了一瞬,马上又冷下脸来,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没兴趣,不接。” 什么主线任务,很重要吗? 当他得知自己不能死遁,也无法违抗自己的挨肏命运时,黎藿就已经躺平了。任其他宿主千卷万卷,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系统小心翼翼地诱惑着他:【那要不然,给宿主你减免66次的挨肏次数?】 黎藿脚下的步伐顿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两下:“ ……太少了,两百次吧。” 【……】系统:【宿主,请你不要挑战我们的权威。50次。】 黎藿:“?你在发什么疯。” 系统:【30次。】 “……”黎藿输了,“66就66吧。” 他折返回去,重新研究起了这次选拔比赛的规则。 首要参与条件:必须达到金丹期及以上的学子方可参与。 黎藿再次转身就走。 系统:【宿主,这个条件很好达成的呀。你现在是筑基初期,吸收完体内这两个能量球后,就是中期,根据我的计算,你只要再找两个男人……不,如果是化神期的修士,只要有一个,你就能稳稳晋升金丹!】 “……”黎藿的拳头硬了。他憋着一口气,慢慢地道,“别逼我扇你。” 系统遁了。 黎藿板着脸,这回是真的走了。 秘境大比,可谓是整个盛京城中的修真学子都期待已久的盛事。远古流传下来的秘境十分珍奇,每一年才开放一次。 而每当大比到来,不仅是盛京里的仙门子弟摩拳擦掌地要参与,就连许多外来的修仙家族都会想要分一杯羹,因而名额十分珍贵。 好在盛京学院是这里的地头蛇,总归在人数上多少有些优势。可黎藿却觉得,不管学院再怎么给自家弟子放水……也怎么都放不到他的头上。 ——除非像系统说的那样,再找一个男的,把他给上了。 可他妈的要到哪里找人? 【其实这个事情,一点都不难办啦。】系统的声音鬼魅般地出现 黎藿:“?” 正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黎藿背后一凉,再次感觉到了一种被命运捏住后颈的不妙。 他警惕又惊疑地道:“你不会又在背后给我搞什么鬼吧?” 【哎?怎么会呢。】系统慢吞吞的声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不过宿主你还是可以考虑考虑,这个秘境大比,它真的是那种,那种……】 有很多男人的地方。 车辆停了下来,伴随着男人淡淡的嗓音:“到了。” …… 沈风行在一家私人诊所里工作,是里边的心理主治医师。 对方把他带进一间只属于自己的私人休息室,叫他在里边稍作等待,就出去处理事情了。 屋内最大的物件,是一张尺寸中等的软床。一旁的书架上有书,桌子上摆了些水果。 沈风行走前,用一次性杯子给黎藿接了点水,让他自己玩手机打发时间。 黎藿坐在房间中央,觉得这个房间和沈风行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冷静,沉稳,干净。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随手翻了翻。看了不到二十多页,沈风行就回来了。 那件西装外套被男人搭在了衣架上方。此时的沈风行外边披了一件款式偏长的白色大褂,倒衬得他越发身形修长,高大挺拔,除此之外,还多出一分文质彬彬的斯文味道。 黎藿也是直到来了这里才知道,沈风行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和他曾经待过的修真世界一样,为病人治疗身上伤口的大夫。 看了几页令他晕字的书后,黎藿虽然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对眼前的男人肃然起敬。 “原来二哥的工作是这样的。”他有点感慨,故意做出一副天真神情,冲着沈风行微笑。 忽又想到什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我以后可以再过来找你吗?” 他觉得自己也需要一些心理辅导。这几把只有挨肏才能活下来的狗屁世界,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黎藿都觉得自己要心理变态了。 沈风行轻笑,似乎很吃他这套:“当然可以。不过——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他的烦心事?那可真是太多了。 黎藿在心里“切”了一声。可这些话,又哪能和沈风行说。 于是搪塞道:“是有一些……” 他的话音低落下去。 黎藿倒也是尽职,还记得揣摩原主的心思,装得哭哭啼啼,柔弱不堪…… 黎藿轻咳了下,倏而抿了抿嘴,低声说:“今天在礼服店里,让二哥看笑话了。其实二哥也应该能看出来,松、松云他从来没过来陪过我,所以才会……希望二哥不要介意。” 说完,顿了两秒,黎藿又赶忙补充:“我,我也不是想让你同情我,只是觉得,如果能说出来,会舒服很多。” 哈哈,演戏真有意思。 黎藿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在心中美滋滋,又得意洋洋地想。 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把一个备受丈夫冷落的怨夫形象演绎得栩栩如生——只可惜这场表演的观看者只有沈风行一人。 他垂下眼眸,一双浓密的长街在睑下投去纤长的倒影。瞧着可怜兮兮的,是一副见了就让男人心生怜爱的模样。 可黎藿自己并不知道。 “是吗。”沈风行开口,声音是有些发冷的,压得微妙的低沉起来,像在思索,抑或是在放空。 几秒后,突地又问:“你在学校里怎么样?那些同学……没有欺负你吧?” 男人一开口,黎藿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问。 试婚纱的时候,沈风行看见了他身上的伤。 过去了快两个星期,黎藿身上的淤青也渐渐开始消散。手臂上的伤痕少些,淡化得也最快。但诸如腰背和腹部这些地方,就不是那么好遮挡的了。 黎藿在试穿第三套礼服时,背后的拉链刚好有些卡住。他不想叫女店员给自己整理衣服,觉得那样太奇怪,于是就把沈风行叫到更衣间边上,让男人帮他把最后一小截拉链带上。 就在那时,男人发现了他背部蔓延着的淤痕。 对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处染上其他颜色的薄嫩肌肤,果不其然地将黎藿激得哆嗦一下,有些吃惊地回头看他。 沈风行问:“怎么弄的?” “没,没怎么。”当时的黎藿嗫嚅着,眼神故意做得温顺又躲闪。 现在男人再次问他,黎藿也是用类似的表情回答:“还好。” 黎藿倒没说谎。 这次一回学院,他明显能感觉到,周围同学对他的态度不同了。 或许是严祯确实说到做到,肏过他之后,便稍微大发慈悲了些,在学子中间打点过,让他们对黎藿手下留情。 或许是盛京马上就要举办秘境大比,所有学生都兴致勃勃地在做准备,倒把那些无足轻重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再或许……是这些人也多少听说了,他和沈松云马上要成婚的消息。 婚期就在秘境大比之后。 在这个消息没宣布出来之前,众人还可以肆意地欺负他,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他们也曾恶趣味地揣测过,会不会在哪一天,沈松云便再也按捺不住脾气,直接把黎藿踹了,让他滚回那北边的不毛之地—— 可沈家一旦宣布了他们要成婚的消息,就仿佛给黎藿盖上了一个印章,明明确确地标注上了“沈家的人”这四个字,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 众人多少对黎藿客气了点,但态度总还是冷漠的,将他当做一团空气般无视过去。黎藿是活过一辈子的人,又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没人来打扰他,他更逍遥自在。 沈风行没再多问:“我给你上点药吧。” 心念一闪之间,黎藿有点迟疑地道:“好……的。” 他没有拒绝。 等男人去拿应急药箱的功夫,黎藿才颇为疑惑地挠了挠自己下巴,感到一阵迷茫。 他怎么就答应对方了?刚才有一瞬间,他分明是想说不的。 奇怪。 沈风行很快折返。 黎藿脱去了鞋,趴在那属于沈风行的床上。自己稍有些别扭地将腰后的衣物向上撩起,露出白皙而斑驳的窄瘦腰肢。 脆弱的肌肤倏然暴露在空气当中,激得黎藿又是轻轻一抖。 “这样行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 “可以。”沈风行虽是这么说的,却还是自己上手,将那层遮盖在黎藿背部的面料又打开一些。 一直掀到靠近肩胛的位置。 男人拿出治疗淤青的膏药,在掌心间揉匀。一直揉到连膏体都开始发热,才从黎藿那下陷着的漂亮腰窝处下手着力。 “唔……”黎藿的鼻腔间发出了意味莫名的颤音。 他双手环起,将自己的面颊埋在臂弯当中,轻声地哼哼,听不出是觉得痛还是舒服。 沈风行的掌心是热的。 带着粘稠但又好推开的膏体,逐渐涂抹遍了黎藿身后的所有淤青。然后,继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按揉起来,沿着双性人纤细勾人的身体曲线打圈转动。 男人的动作有力而带着轻柔,仿佛具有某种催眠的魔力,竟渐渐叫躺在床上的黎藿感到一阵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困意。 他甚至不知道沈风行的手掌总共在他的腰后停留了多久。意识像是陡然经受了什么蛊惑,直接坠入了梦魇的漩涡深处。 在他身后,沈风行的神情依然冷淡平静。 只是如果黎藿能够回过头来,稍微看上一眼,就会看见此时此刻,沈风行这双修长手掌的指节尖端,竟散发着淡淡的白金色光芒。 光芒慢慢倾注到黎藿的肉躯深处。不出五分钟,床上那人的鼻腔间就发出了极具规律的平稳呼吸声。 沈风行短暂地收回双手,指尖上的光芒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只有沈风行自己知道,他究竟使用了什么把戏。 这是一家特殊的心理诊所。 沈风行遇到过很多十分棘手、拒不合作的患者。为了帮助对方放下防备,方便他更加顺利地进行心理调解和干预,沈风行经常会通过使用镇定性的法力让人陷入昏睡,进行一种另类催眠。 沈风行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拿来卫生纸,将手上多余的药膏擦拭干净。 旋即,端详着床上的人。 黎藿的身体是有些消瘦的,背后就是一层薄滑的皮肤,显露出正中央脊骨的纹路。 那温热的肌肤乖顺地低伏在男人掌下,随着沈风行动作的幅度而极轻微地震颤起来。黎藿逐渐绷紧了肩膀,咬住下唇忍耐—— 忍耐什么呢? 黎藿的心中加重了茫然。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睡着”了。 身体忽然燥热起来,从头到脚地发起高烧。下腹下方的位置越来越热,仿佛正有什么东西起了反应。 “嗯……” 黎藿的嗓子眼里带上了猝不及防的颤音。 一阵昏沉中,黎藿被人从后面翻了过来。 黎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或许是因为天花板上的灯光太过耀眼,让他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失去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清晰了不少。 男人那双灼热的手掌温度很高。 沈风行将他身前的衣料撩开一些,暴露出更多娇嫩软薄的光滑肌肤。最后甚至一直推到了他的乳球下端,暴露出一对肉嘟嘟的浑圆乳根。 只要再往上撩一点。 只要再往上撩一点点,那双骚嫩漂亮的淫艳乳峰就会迫不及待地从衣料下端跳脱出来,热情地彻底展现在男人眼底。 这浪货是不爱穿内衣的——哪怕自己胸前的嫩乳已经隐约脱离了“少女”的范畴,越发地透出浓重的肉感与色欲。 黎藿至今还未完全接受自己变得半男不女的事实,自然也臊于穿戴这些属于女人的玩意儿。平时需要见人的时候,就在衬衫外边套一件外套。 当下,仿佛感受到了某种近在眼前的隐形危险,睡梦中的黎藿忽而颤动两下自己那薄如蝉翼的轻盈眼睑,不安地偏了偏头。 身前突然垂下一道高大的阴影。男人压低下来,双手钳着黎藿露在空中的细软腰身,朝下方带了一截。 黎藿的身子一晃,淫圆的酥胸蓦然随着这下拉扯而悠悠摇晃。 而在那白软的乳房下方,是双性人平坦孱弱的腹腔。 浓重的青紫色在时间的沉积下渐渐变淡,转化成浅一些的棕红。然而那痕迹着落在黎藿这白嫩得仿佛一掐就透的肌肤上方,依旧显得触目惊心,又透出些色情的欲望。 沈风行的眼神立时变得晦涩起来。 男人的动作依旧不快,有条不紊地解开了黎藿的裤子,将那碍事的物件剥脱下来,放在一边,只留一条小小的内裤。 几秒过后,连那最后一条紧包在双性人滚圆臀瓣间的内裤也叫男人不留情面地扒落下去,露出黎藿白中透粉的干净花苞。 黎藿的女穴是干净无毛的,活像一只被人从水中捞上来的漂亮肉鲍,尚在呼吸一般,无比鲜活地起伏鼓动,时不时轻轻掀开自个儿的鲍唇嫩瓣,露出一点内里的骚红穴肉。 精致得像最伟大的工匠才能雕刻出的艺术品。 “啊……”男人的双手按住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把他的下身愈发掰开了些。 睡梦中的黎藿似是觉得这个姿势尤为臊人,腿根处的软肉颤颤哆嗦了两下,还是抵抗不了男人的力气。 那生长在双性人身下的小巧鲍肉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两片原本半黏在一起的纤细小唇翻敞着朝外开绽,牵带着上方的一枚脆嫩肉蒂也跟着细微地抖动不停。 沈风行只是伸出手指,对着那尖端透着粉晕的菱形肉核竖起指甲尖,尤为淫色地重重刮擦一下,就将床上正昏迷着的黎藿刺激得通身痉挛。 娇淫的肉粒儿先是被男人深深碾进骚乎乎的圆鼓阴户之中,下一秒,又紧接着极其精神抖擞地从穴肉中翘立起来,充足了血,表面浮上一层深浓的香艳熟红。 “哈啊、啊啊……” 他拉长了尾音地绵绵浪叫,淫荡的身体显然比那已沉入深渊的意识更加坦荡,吐露出平常轻易不会说出口来的舒爽呻吟,用自己最直接的反应告诉对方,他究竟有多舒服,又有多喜欢被男人玩弄。 沈风行向来温润可亲的脸上露出一丝哂意,手上的动作格外变本加厉,越发尽心尽力地揉掐起黎藿穴间骚润的肉豆。 双性人又怎能抵挡得住这份直来直去的情欲挑逗,径自在沈风行密不透风的围剿中败下阵来。 “啊、呜!……痒……啊啊……!” 实在受不来这番猥亵的黎藿高高向上挺起腰身,被男人掰得分敞的大腿也不老实地蹬踩起了床单,断续从喉咙间挤出短促的湿润感慨。 陷入昏睡中的大脑似乎丧失了主权,全由那一味只知道享乐的躯体发号施令,诚实地回应着男人的每一记爱抚与伺弄。 黎藿只是觉得舒服。 他的意识在黑黢黢的夜间海面上浮沉,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身置何处。 从下身处传来的淫热快感是那样陌生又熟悉,他已被精水浇灌过两回的胴体浑然被勾起了某种回忆,变得冲动而滚烫灼热,需要通过更进一步的动作来解痒消火。 “呜……别、啊!别掐那里——” 黎藿下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 他在哪里,又为什么会有这种……这种销魂畅快的感觉?他刚才又在做什么? 是谁在一直抠挠他那最为脆弱不堪的下流私处,导致他甚至已然开始流水? 一股股汹涌而令人无法拒绝的快感接连击中了他,好似丝丝存在感十足的电流正强烈地窜过黎藿嫣红抽搐着的滚胀嫩鲍。 淫靡的情欲不断折磨着他这已被沈风行用几根手指蹂躏挤掐到高肿起来的滚圆阴核,让黎藿控制不住地想要惊叫。 黎藿清艳的面庞上倏然涌上大片红潮。 混沌的意识努力地想要挣开迷雾,冲出黑暗,可每当这个念头甫一浮现,就有一股白金色的道法骤然在他体内浮现,将黎藿的神志再次打入昏睡。 床上的美人忽又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乖顺地架起他那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主动地夹紧了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身,低低呜咽:“好热……好难受……” 黎藿浓密的长睫又是一阵飞速滚动,眼尾突然渗出大颗无色的晶莹泪珠,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出口。 听话又呆傻,比平常清醒时更为乖巧顺从。 甚至当沈风行解开自己不染一尘的衣物,将那根明显要比他本人看上去更有情绪波动的粗勃阳物释放出来,“啪”地一下,重重摔送到双性人比棉花还更柔软的女阴上方,激起一阵疯狂荡漾开的淫纹肉浪—— 这迷惘又诱人的清纯娼货也只是轻哼着抽噎一声,更加隐忍地容忍着这根烧红火棍般的肥大屌具在他穴间前后挺动。 沈风行下沉腰肢,强健精悍的胯部带动出一阵小幅度的前后晃颤。 他粗长硬挺的肉棒表面热气蒸腾,肥硕饱满的青筋根根鼓胀,四处环绕。只是兀自朝前狠狠一顶,就撞进了黎藿那两片小巧肥软的小唇之间,在这对儿骚粉的蚌肉窄缝中深深地耸磨滑动。 “啊啊……嗯!” 男人炙热肥圆的龟头硬邦邦的,足像鸡蛋一般硕大坚硬,不出片刻,就将双性人这口多情的肥穴摧磨得更加湿黏滑润,从他紧致的可怜屄眼间接连泄出无色逼汁。 黎藿脸上的热度越发高涨,连连从口中发出母猫般湿淫细润的哼吟和喘叫。 他双腿攀着男人的腰身,却又因为自己没有气力,而无数次软绵绵地滑落下来,摔在床单表面。 沈风行重新抓起了黎藿这对玉一样白皙无瑕的修长双腿,将其狠压着向前折叠,在空中摆出一个弯折的M字。 黎藿凹凸有致的苗条身体极度柔韧,哪怕被男人近乎完全对半折叠,瞧着也没有任何不适。 一整只挺翘肥圆的骚嫩屁股却更加谄媚地高高抬起,抽搐地承受着男人那一下下抵在他丰腴的肥沃肉唇上、模仿着性交频率来回抽送的凶悍姿态。 沈风行的身体完全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撑扶在黎藿的身躯两侧,如同雄健的野兽般重重地向前耸撞,不住挞击着对方的肥润肉花。 “哈……嗯嗯、啊……快……好快,轻一点……”对这场淫靡性事毫不知情的黎藿在睡梦中迷离又惊疑地蹙起眉头,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飞快急促。 他的脑海中尽是一团浆糊,似乎搞不懂这阵几近将他完全淹没的舒爽快意究竟来自何处。 或许是春梦吧?抑或只是某种错觉。 黎藿毫无防备地在沈风行——这个他本也没见过太多面的 二哥面前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云里雾里、没来由地喘出了声。 这幅不加设防的模样反而越发显出一种即使刻意装扮也做不出的靡丽引诱: 他的身体被男人凶狠地撞着,正一前、一后地飞快晃颤,好似一艘白润润的纤细小船,正在经受来自于男人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烈侵犯。 在某种外力因素的干扰下,他的身体完全败给了对于欲望的追寻与渴求,无意识地选择了臣服。 最终,沈风行的动作终于稍微停顿了下来。他磁性的嗓音变得粗哑低沉,呼吸也明显加快。男人的眼睛微微发红,觉得今天自己的稍微有些失控。 他承认,他对自己这个弟夫是有一些好感。但应该也仅只停留在觉得对方很漂亮,性格也符合自己的心意这上边。 沈风行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对于一个已经和自己的弟弟拥有婚约,马上就要迈入婚姻殿堂的人,沈风行本应学会保持距离。 可他却破戒了。 今天,在礼服店那明亮耀眼的灯光下方,他看见黎藿滑稽地穿着一件女士的婚纱,露出一片小小圆圆的肥软奶子; 在被自己问起身上的伤痕时,对方的神情温顺又胆怯,甚至带着一点局促和不安,叫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在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他想占有这个人—— 这个娇弱貌美,注定不会被他的丈夫所喜爱的男妻。 沈风行觉得,今天的自己似乎格外的不加考量、不顾后果。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低喘着握紧了黎藿的双腿,用胯下的壮硕阳具再次拨开双性人那两边软软嫩嫩的淫热小唇,紧抵在对方仿若无底深渊般湿濡诱人、能使男人万劫不复的肉逼入口处。 “噗嗤,噗嗤……” 强劲的胯部蓦然向前一撞,直接捣进黎藿紧致又湿泞的艳红穴径当中。 粗大的肉茎龟头宛似一只精悍好用的巨杵或是凿子,足以将任何缠绵浪荡的淫穴肉缝都重重捅开。 这玩意儿一寸、一寸地把双性弟夫狭窄细嫩的穴腔逐渐操顺,宛若可怖的巨龙回到了自己注定该归属的潮湿淫穴,在黎藿的穴内操带出一阵阵带有回响的咕啾水声,黏腻而又充沛。 “什……什么东西……呃啊!被,被操满了!……” 黎藿破碎地浪叫着,身下生长着的粉鲍完全被侵犯进来的雄壮阴茎撑捅得穴嘴大张,接连扩大了数倍,彻底没有了之前的小巧形状。 几片圆润晶莹的唇瓣也直接被穴内的挺翘鸡巴顶到了两边的腿根,纷纷像真正的肉苞花瓣一样翻卷开来。 ……它们在沈风行狠劲大力的磨操下瑟缩着颤颤发抖,艰难又满足地蠕动穴眼,将下身处的这根粗勃阳茎一点点地吞吃进去。 或许是提前做过前戏的缘故,黎藿的这口嫩逼并不难进。 男人抿了抿唇,沉住口气,将自己精壮的腰身徐徐前挺,就像一只巨大的肉塞,渐把黎藿这处畸形又骚浪的湿润肉鲍给肏满了。 对方的穴径内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起伏媚肉,形成了极其紧窄的销魂肉谷。 沈风行的鸡巴才插进来,在他湿漉漉的潮黏肥穴中深深驰骋上十几个来回,便被吸咬拉扯得倒吸了一口气。 黎藿的肉逼浑然好似一处沁人心脾的热烫温泉,里面到处徘徊荡漾着十足丰沛的稀薄淫汤。 它们暖洋洋地包裹着男人尺寸巨硕、强悍持久的笔挺肉棒,伴随着穴壁上方的肥厚骚肉蠕动而一下下嘬吮着猩红咸膻的柱身表面,叫沈风行直觉自己的鸡巴仿佛插入了一处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泡的地下泉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沈风行低叹一声,不出三四十下抽磨捅操,就极为迅速地挺直了鸡巴,在黎藿狭细迷人的紧窄屄道间气势汹汹、大开大合地奸肏起来,捅撞出四下迸溅的黏腻水液,与一下更比一下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的清脆肉响在昏迷的黎藿身下愈演愈烈,形成一场春夏季的特大暴雨,卷挟着夺走了双性人的呼吸。 他浑圆幼嫩、形状挺拔的双乳更加剧烈地起伏波动,薄嫩水红的双唇也禁不住地张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在这场愈渐变得激荡的云雨性事中窒息而死。 沈风行胯下这庞然大物简直就是一枚能够杀人的肉刃凶器,不过才进行了两三百下抽插律动,便径直将床上这本就陷入了昏睡的美人操得难以自控地翻起白眼,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快要被肚中的腥臭肉棍捅穿碾烂,直接变成一摊烂泥。 在这样凶猛悍利,几乎要把黎藿当场干翻、钉穿在床面上的交媾中,黎藿依旧没醒。 他的眼皮软颤着向上微微掀翻,各自露出一线看不见黑眼珠的眼白。即使深陷在睡梦囹圄之中,也依旧避免不了地显露出叫男人奸淫至痴傻沉溺的情色媚态,好似彻底沦为了任由沈风行宣泄性欲的情爱道具。 “啊啊啊、要捅坏了!呜啊——滚开……怎,怎么会这样……呜——” 但黎藿仍是有知觉的。越到了性事后边,那种种从身上传递开来的酣畅快感就越是鲜明浓烈。 黎藿的眉头越蹙越紧,因为无法招架那太过浓郁的奔涌爽意而接连不断地启唇惊叫,发出一些没头没尾的哭喘呻吟。 偏偏沈风行却抓住了他话语里的某些字眼,低哑着嗓音去问:“哪样?黎藿,你怎么了吗?” 分明好像是温柔又关心的话语,却又格外在交合过程中透出不正经的戏谑与逗弄。 黎藿的耳边嗡嗡轰鸣,只觉得男人的声音时远时近。那道似有些熟悉的音调慢慢钻入他的耳廓,叫黎藿的耳根也跟着酥麻起来。 放在平常,他本不应该回答的。 可莫名其妙的,黎藿就这样晕头转向地张开了嘴,带着湿漉漉的浓重哭音,抽泣着接上了刚才的话: “怎么会……怎么会又感觉、啊啊……啊!小穴里面……不,不要了,好奇怪!——” 他挣扎起来,神情痛苦又痴迷,放浪也紧绷,已是一副浸透了情热的潮湿欲态,神志接近完全崩溃,连说出口的话都变得破碎支离,仿若一汪细碎泡沫。 越是接近性事末尾,黎藿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就更深刻。 他已经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却又找不到门路去破解。 淫浪的身躯俨然苏醒大半,在系统的影响下情难自已地配合着男人侵犯他的速度而哆嗦战栗,一下又一下地夹紧了自己那勾人蚀骨的娇湿肉径,欢快地蠕动起穴间的层层肥厚媚肉,狠劲地吸吮并绞缠着这根正在逼内粗暴撞击的长直肉棒。 “哈啊啊……嗯、唔啊!……” 黎藿白皙纤细的指节用力着抓着手边的干净床单,将那地方拧出大量堆叠起来的深深褶皱。 沈风行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卖力地摆胯操弄着黎藿身下的淫烂粉穴,将他可怜的弟夫干得连声惊叫。 男人这狰狞骇人的阴茎表面青筋高鼓,根根爆突,像粗长的藤蔓一样重重缠绕着他的性器,也无比残忍地刮磨蹂躏着双性人小腹内的娇弱淫肉,将那大片、大片水汪汪的黏滑骚褶都捅肏得宛若一只缺水肉蚌般连连抽搐。 黎藿瘦弱的身躯接连颠簸。 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又是谁在操着他—— 类似的问题每次才刚浮出海面,马上就会被紧随而来的汹涌情欲冲击得迷失神志,将那些思绪都一并忘在脑后。 他像是一汪彻底被情欲和男人融化了的蜜糖,朝着四面八方的缝隙中溢出浓稠甜汁,湿哒哒地蜷在男人身下。 腿根间的柔嫩肥花整个叫沈风行用那劲硕的屌具抽打得红肿跳颤,阴蒂耸立,比一开始时胀大了整整一倍。 长时间浸在逼水里的阴茎兀自叫双性人潮热的穴汁泡得涨大逼人,加倍地将黎藿肏干得欲仙欲死、涎水横流。 他雪白的臀瓣也叫沈风行用下身啪、啪地猛撞并扇打着,在男人的身下荡出极莹润的耀眼臀波,好似一只刚被男人催得半熟的清脆嫩桃儿,倏然从正中间开裂出缝,喷溅出大泡清甜香艳的动情黏汁。 黎藿身前的性器早就经受不住这种刺激,颤颤地在快意堆积中攒起一泡稀薄精水,在沈风行断断续续帮他撸揉的安抚动作中呲、呲地喷溅出来。 浑浊花白的精水洒落在黎藿的小腹和大腿周围,发出熟悉的腥膻气息。 沈风行冷着一张同样涨得潮红的俊美面颊,更加分开黎藿这两条不住在空中乱晃的漂亮小腿,高大宽敞的身躯同时埋得更低,直接来到了黎藿身前—— 男人的手掌贴着衣物下缘钻探进去,将黎藿的两只圆滚奶子掏握出来,捧在掌间揉搓掐玩。 双性人圆鼓的酥胸白花花、软绵绵,活像嫩生生的高耸云团,藏在沈风行炽热的掌心上端,像团奶油一样悠悠地颤。 又时不时在对方的把玩下变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乳肉表皮也被掐出了数道指痕红印。 两三秒后,沈风行没有任何迟疑地低下了头,含住了其中一颗早在性欲催促中耸胀起来的艳红奶头,凶狠又用力地吸吮起来。 “呜别……奶头,啊、啊!奶头被吸麻了——!” 黎藿晕乎乎的,刚刚察觉到那股从乳尖散发开的酥麻电流时,他甚至以为这是个错觉—— 但是这种快感实在是太清晰了。 怎、怎么被吸了……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舒爽的念头先冒出来,等黎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黎藿眨了眨眼,努力撇去视线前方一片模糊的光点。 然后他忽然发现,一个男人居然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深猛又悍然地在他穴间耸动抽插。 他的双腿叫对方摆成一个无比耻辱的大开姿势,两边蕴满嫩肉的腿根无不因为这过于扩张的姿势而绷得发紧。 男人发疯一般地侵犯着他,坚实又炙热的胯骨一下下地沉重撞击在黎藿的股间,粗长的阳茎以黎藿完全能感觉到的频率与凶悍力道在疯狂进出,粗鲁又野蛮地奸淫着他身下的嫩穴。 被男人的胯下巨物贯穿的感觉太过激烈叠宕,黎藿没一会儿就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又极为羞辱地瞧着那正在他身上打桩律动、恣意品尝着他的男人的脸。 是沈风行。 “你……为什么、啊啊!” 黎藿刚想开口斥责,一股骤然袭来的凶猛淫潮却在转瞬间将他击溃,剩下的话语完全淹没在喉咙当中,只剩一连串母猫发情一样毫无逻辑的痴傻浪叫: “唔、呼啊……哈啊啊啊、啊!连你也……混蛋!亏我还……呜呃!拿出去,谁,谁允许你操我……嗯、唔!好、好深!……” 黎藿尤为羞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时再想要责怪系统,似乎也来不及了。黎藿醒来得太晚,早已叫沈风行操弄得七荤八素,表面虽然还在勉强嘴硬,肉体却早已投敌,彻头彻尾地享受起情爱所带来的滔天快意。 又是不出三百来下冲刺捣弄,黎藿已是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只是一味地启唇惊吟、目光涣散,任由男人在自己的体内继而抽打奸淫了数十个来回,最终气势汹汹地射了出来,灌了黎藿满腹黏着阳精。 “啊啊啊、呼啊……啊!——” 而黎藿亦是紧跟着剧烈抽搐了十好几下,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 “黎藿,醒醒。” 有人在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黎藿骤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张大了眼睛,不断轻急地呼吸着,像是想要摆脱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怕快感。 他一抬头,愣住了。 沈风行正站在床边,半弯下腰来,用那一贯冷静又使人信服的神情瞧着他,眼神中有一些适当的担忧。 “怎么,做噩梦了吗?” 男人温和地笑笑,直起身来,身上的白大褂服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给你上个药的功夫,你就睡着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叫醒你。” 刚才……真的是梦? 黎藿迟钝地眨眼。 他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穿着。先前被撩开到一半的衣物,也叫沈风行体贴地放了下去。 他从床边坐了起来,有些讪讪地,不确定地笑笑:“……好像是吧。” 可能真的……是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