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未婚夫的变态大哥诱骗强上,掰开大腿电击阴蒂侵犯骚逼剧烈潮吹
和不熟的人坐在同一辆车里,难免感到尴尬。 黎藿抱着书包,耳边只听见沈风行均匀又平稳的呼吸声,和对方偶尔翻过纸质书页时所发出的沙沙声响。 除了最开始答应了他两句,沈风行后边就都一直在座位上翻阅资料,整个车内静谧得可怕。 轿车驶上大路,渐渐进入了繁华热闹的商业街。 黎藿扭头看向外面的景色,肚子里忽然发出了叫声,一下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黎藿闹了个大红脸。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沈风行,果然见到对方的视线正从书页上方抬起,若有所思,又好像见怪不怪地盯着自己。 沈风行笑了一下:“没吃饱?” 黎藿也是才想起来,自己被严祯关在厕所隔间里肏了一个中午,根本没来得及吃饭。 经历过那样一场剧烈的体力消耗,黎藿现在又困又饿,累得连眼皮都在打颤—— 修真者虽然可以辟谷,但如今才炼气八层的黎藿显然还达不到这个境界。 他倍感窘迫地舔了舔下嘴唇,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一只手仍然扒着车窗,冲沈风行怯声道:“那个,二哥,我看外边有卖吃的,我能不能下去买点?……很快就好。” “去吧。”沈风行倒是大度,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说,“自己有钱么?” 一边说着,却已经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黎藿。 “……”黎藿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稍许有些微妙。 “谢谢二哥。” 于是拿着沈风行赏赐给他的、长相怪异的纸钞,跳下车去。 两三分钟后,黎藿折返回来,怀中抱着从烘焙店内买来的面包。 “二哥,找回的钱……” 黎藿掏了掏口袋,想把剩下的钱还给他,沈风行瞧了他两眼,说:“留着自己买零食吃吧。” 真把他当小孩儿了。黎藿暗暗冷笑,心说还真是稀奇。 “哦。” 然而在表面上,这清瘦漂亮的青年依然乖巧,也没再说些什么,低头咬了口手里的香肠面包,咀嚼的时候,腮帮子饱满地鼓了起来,像是一只松鼠。 沈风行盯着他看了一会,低下头去,重新看起了手上的资料。 …… 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至了沈宅。 家中的佣人已经在为晚上的宴会殷切准备,黎藿在这里没有存在感,也乐得轻松,悄悄回到沈家给他收拾出来的卧室里,龇牙咧嘴地给自己上药。 过了片刻,又在床上打坐调息。 他前世是无上仙尊,自然对修行一事颇有研究。只花了两个小时,便将体内错乱的筋脉和灵根拨乱反正,明显察觉到自身修炼的速度提升不少。 ……这事说来羞耻,但黎藿的确感觉得到,自从严祯在他的体内射出精水之后,他的身体之中就出现了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光芒像是一个奇怪的能量球,凝聚在他的小腹下方,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热量和灵气,滋润着原身这具几乎可以说是天赋全无的躯体。 黎藿每将体内的气息运转够七七四十九个小循环,金色的能量球也跟着缩小一圈,好像那上边的能量都被黎藿的身体吸收了。 黎藿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个奇特现象吸引过去,一时间竟也顾不得抱怨系统的这个奇葩设定,一心一意地扑到了修炼上。 又是两小时后。 床上的黎藿呼出口气,在打坐结束的同时睁开眼睛。 果然和他料想的没错。原身的躯壳资质平平,直到今天以前,还都只处于炼气八层的阶段,始终未曾突破。 而就在刚刚,随着他一点点地打坐调理、吸收这团金色光芒中的能量,黎藿竟突破了境界之间的关卡,飞跃过炼气九层,直接升至了筑基期! 而此时,能量球的体积还剩下至少一半。 黎藿有些惊诧。按照这个吸收速度,等他将这团能量球完全运转消化完,应该是可以达到筑基中期的。 光是获取了一个男人的精水,居然就有这么大的威力……黎藿有点不能想象。 他试图猜测,也许这个劳什子系统确实具有某种法力,可以让他通过和男人发生性爱,从而达成某种互换交易,获取一部分对方身上的修为—— 照这么说,只要他不断和男人做爱,境界就能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速度飞快攀升…… 打住。 黎藿忽而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把这股莫名的念头压了下去。 他甚至感到有一瞬羞臊:自己居然动起这样不知廉耻的心思,甚至甘愿为了道行与法力而委身于男人之下。 但不得不承认,这股诱惑是巨大的。 在前一世,黎藿就十分痴迷与道法修行。为了早日提升境界,他可以在严寒的覆雪苍山上静坐数月;亦可以深潜险恶秘境,只为探取一种可助修仙之人修为大涨的地宝天材。 也曾为了争夺一个追随尊者大能云游历练的名额,而和同门师兄弟大打出手,使尽奸计。 为了攀上那座世人向往的山巅,黎藿无所不用其极。 他一直以为自己并不知道“节操”二字怎么写。但是…… 要他像个女人一样给别人操,黎藿还是接受不了。 这时,佣人在外边敲门。 “三少夫人,宴会快开始了。请您尽快准备,换好衣服,就可以出去见客人了。” ……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知道了,马上。” 黎藿一下子回到现实,抖抖肩膀,仿佛是想缓解那声“三少夫人”所带来的惊悚感。 他一边闷声回答着,一边从床上跳了下来,飞快地为自己换上沈家给他准备好的衣服,确认身上的淤痕都被遮盖住后,便走出房间,和等候在外的佣人一同前往会客大厅。 …… 厅堂内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俨然来了不少的人。 这次晚宴的目的,是为了庆祝沈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寿,本质上来说,和黎藿并没有什么关系,也确实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没见到沈松云,估计对方也不想看见他,于是只得勉强找到一张还算熟悉的脸,跟在沈风行的身后,像个尾巴似的逛了一会—— 没想到不过片刻,连沈风行也被拉去聊事情了。 黎藿百无聊赖,谁都不认识,随便从路过的侍者手中端了杯酒,站在个角落里,瞧着面前的人来人往。 实在没事做了,才往嘴里送半口酒。 “……咳、咳咳!” 靠,这是什么鸡巴味道。 酒液才刚入口,就把黎藿呛得咳嗽起来。他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涨出大片红晕,精致的面庞也猛地皱起,嘴唇边沾着水色,一副嫌弃模样。 啧。这个世界的人品味真差。 黎藿摇了摇头,转手又把只喝了一口的酒杯放了回去。 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一个极其高挑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他身边——或许对方已经在旁边站了许久,只是黎藿一直没有察觉。 “……”丢脸的模样好像被看到了。 黎藿板起了脸,神情有点不悦。他看向那人,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对方。 这人是谁? 或许是察觉出了黎藿眼神里的不爽,男人主动开口搭讪:“你也是沈家的人?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黎藿抬眸,上下望了对方几眼,看不出这人的来历,只是莫名地觉得警惕。 对方竟然已经是化神期的修士! 男人看着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与如今还在盛京学院挂着学籍的沈松云不同,穿着西装革履,道行颇深。 黎藿动用神识感觉出来,在场的所有宾客、包括沈氏本家的人中,能和这个男人实力抗衡的家伙也绝对不超过一只手。 黎藿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怕我?”男人没有错过他的这个小动作,稍微眯了下眼睛。 “我没怕你。”黎藿从鼻腔间哼了一声,神色有些古怪,梗直了脖子,心中不断盘算。 这几天来,他也通过系统了解了不少关于书中剧情的套路。 沈松云今年十九,和严祯同岁,此时正值开端,为了日后可以使劲装逼,现在的沈松云虽是人人称赞的少年英才,但说白了,也只是元婴级别的修士。 现在比主角境界高的人,未来也不过是沈松云修真得道之路上的垫脚石,总归是要被他那未婚夫打败的。 因此,黎藿也确实并不怕他,甚至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同病相怜? 黎藿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两个词都不算特别准确。 男人叫住了又一名不远处的侍者,从盘子上方取来一杯淡金色的酒液,递给黎藿道:“尝尝这个,比你刚才拿的那个更甜一点,适合你这个年纪的……” 对方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扫过,似乎在挑选合适的词汇:“小朋友。” 黎藿心中冷哼一声,心说拿他当小姑娘泡呢。他都多大了,难道还会喜欢甜的? 他怎么说也活了一辈子,同样身为男人,怎么会猜不出对方的心思。 ……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样貌,确实是个极其具有吸引力的、还带着学生气的纤瘦美人。 黎藿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从男人手上接过这杯酒,先是小心又谨慎地放在鼻前闻了闻,这才递到唇边,轻浅地啜了一口。 确实是甜的,有股不知道是什么果子的清香。 黎藿顿了顿,忍不住又凑上去喝第二口——这回的动作幅度,明显比刚才更大一些。 “谢了,确实味道不错。” 尽管不喜欢男人对待他的那种态度,不过,黎藿也不是那种没礼貌的人。 男人在旁边笑着看他。 黎藿将本就没盛多少酒的杯子喝得只剩层底,忽然间,像是感受到了危险,如同受惊的兽类一般抬起眼来,朝四周望了望。 这么一看,他就僵住了。 在他的正前方十几米远处,隔着无数道正在谈笑风生的身影,严祯就站在那里,冲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对方换了身和学院中不同的装扮,看着要更正式和俊朗。 可这会儿的他分明神情不虞,明明前一秒还正和身边的同伴笑语盈盈,下一秒,就对着黎藿冷下了脸,一脸锁定住猎物的专注神情。 而黎藿眼尖地注意到,这人右手的手腕上多缠了几圈白日里没有的纱布。 看来那整蛊类的道具也让对方吃到了点苦头。 但黎藿此刻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他竟然忘了,严祯也是有资格来参加沈家家宴的。 远处的青年朝他走了两步。 黎藿不禁打了个激灵,将空了的酒杯放到身后的桌面上,面露疑色道:“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嗯?”男人抬起头,却见黎藿一脸强作镇定的神色,已是步伐匆忙地离开了。 走出晚宴大堂,黎藿的脚步明显加快。 开玩笑,那家伙如此手段狠辣,想必记仇得很,黎藿怎能容许自己再被严祯抓住一次—— 绕过走廊和楼梯,黎藿一路跑向沈宅二楼。 一道属于青年的气息就跟在他的身后,朝着黎藿步步逼近。 他头皮发麻,不安的预感越发强烈。 【……】系统,【宿主,我早跟你说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黎藿懒得、也无暇理睬系统那话语间的无奈与挖苦,只是道:“他现在可能真的会想杀了我了。” 黎藿早就问过系统,他使用的道具虽然出招奇特,但对于严祯这样的人来说,并不会造成多大伤害—— 为此黎藿还惋惜了好一阵子。 然而严祯是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怎能忍受被自己教训过的人反过来戏耍他,这会儿恐怕更是怒发冲冠…… 正想着,就听系统说:【倒也没有。根据系统数值检测,他现在只是……非常强烈地想要再干宿主你一次而已。】 “……”黎藿脸上一红,怒骂道,“滚吧!” 他甚至一路小跑起来。 然而他和严祯之间的差距,并不是短暂的修为提升就可以填补的。 只是几个瞬息间的功夫,对方就马上要追上他了。更天不遂人愿的是,就在这最重要的当口,黎藿居然跌倒了。 跌倒……了。 他重心一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跌落。得亏双手伸得及时,才不至于让他两边的膝盖都一块重重磕在地上。 砰!—— 即使如此,他摔倒时所发出的声响还是不小。 “嘶……”黎藿蹙眉,痛得连整张脸都皱起来,额前骤然滑落一滴细细的冷汗。 啪嗒,啪嗒。 严祯刚好追赶上来。 青年瞧着跌落在地的黎藿,不由得笑了一声。脚下的步伐也悠哉自得地放慢下来,好似正在思索该怎么处置这个落入掌中的倒霉蛋。 “你——”最终,那双靴子停在了黎藿面前。 严祯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走廊一旁的房门却倏地被人从内打开,走出一个和沈松云有六分相似的人来。 是沈家的大公子,沈河。 男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眼镜,将那玩意儿架到了自己的鼻梁上,像是才刚睡醒,带着一股慵懒困倦的气息。 他身上原本套着的昂贵衬衫松敞着,纽扣一直开到接近腹部的位置,露出大片的精壮胸膛。 而在那形状饱满的胸口肌肤上,竟还附着着好几处暧昧的红印。 ……看来应该不只是刚睡醒这么简单。 沈河大抵是被黎藿在外边跌倒的动静吸引出来的。 这位沈家的大哥捋了把头发,看到走廊上的场景后,先是有些诧异地“唔”了一声,这才慢吞吞地系起衣服最下端的两颗扣子,抬起眼来,视线在二人中徘徊。 “发生什么事了?”他开口,低醇的嗓音中带点鼻音。 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沈河身后。那是个清秀的男人,满面带着潮红,好像也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沈大公子,那我走了。”对方咬了咬唇,并未多看走廊上的二人一眼,一双眼睛紧盯着沈河。 沈河却对男人炙热的目光熟视无睹,仅淡淡地“嗯”了下,仿若也并不在意自己和对方的关系被别人看见,只说:“去吧。” 这两个人刚才究竟在沈河的房间内做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严祯起初愣了一下,也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平复下情绪,冲着沈河唤:“……大哥。” 沈家家主极喜欢严祯,认了他当干儿子,以至于甚至在沈宅之中,都给他留了间栖息之所。他和沈松云同龄,也就跟着对方一起,管那两个人叫大哥、二哥。 但细说起来,除了沈松云和沈父之外,严祯和大部分沈家人都是并不怎么熟悉的。 加上多少听说过些沈家内部的风言风语,知道这三个兄弟之间也不算多么亲热,严祯在面对沈河时,更是谨慎又生疏。 “是你啊。”沈河随意地瞥他一眼,没怎么把严祯放在心上,“不去参加今天的晚宴,来这里做什么?还搞成这样——” 男人的视线移动,最后落在黎藿眼里。 两人的目光短暂相遇了片刻,黎藿仿佛触电般低下头去,心如鼓擂。 在这瞬间,一大波原书中的情节忽然通过系统传输到他脑内,让黎藿的身体产生出一阵发自内心的战栗。 原身来自北方,本来也出生在一个声名赫赫的修仙世家,这才在十数年前,和盛京的沈家结了个娃娃亲。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一蹶不振,原身的境遇也一落千丈。 年代太过久远,两家又相隔大半个华国,少有来往,沈家后来早已忘了这事。然而就在这个当口,沈河竟不知动用了什么方法,联络上了北边的黎家,和黎藿暗中做了一个交易。 他答应原身,可以让对方来到繁华的盛京,享受荣华富贵,以及最好的修行资源,甚至,极有可能让黎家重振辉煌—— 前提是,黎藿要甘愿为他做事。 他们约法三章,指定了在明面上,黎藿不可以和沈河有任何的交集和联系。在沈家里,他们必须是一对陌生人。 可是…… 在黎藿此时的眼里,和那天杀的严祯相比,似乎就连沈河都看着“慈眉善目”了许多。 黎藿不想被严祯抓住,更不想被对方压着再干一顿。眼下,这位令他避讳不及的沈大公子竟然都成了救生圈。 黎藿来不及多想,只想赶紧抱紧沈河的大腿,把严祯甩掉。 于是飞快调整好表情,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来,露出一脸按捺过后的惊慌神情,冲沈河道:“大、大哥……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还一边往身后瞧,暗示严祯在欺负他。 他满心眼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不被人干,让他做什么都行。 “哦?” 沈河闻言,挑了挑眉,再次看向严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严祯,如果我没记错,黎藿怎么说也是我们沈家的人。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样在我家追着他不放?” 倒是很有沈家大哥的派头。 严祯年轻气盛,却也知道,目前的沈河是他惹不起的。他没有理由只是为了一个……一个黎藿,而和对方挑起争端。 眼见沈河有了保住黎藿的意思,他也不便过多争论和解释:“……只是一些学院里的小矛盾。” 沈河毫不意外,又或者说,根本不把这些小孩过家家般的打闹当成回事: “学院事,学院毕。你们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些倒也正常。不过今天是老太太的生日,就不要把那些恩怨带到沈家来了。” “你不是最喜欢和松云在一块儿玩么?喏,我刚才听见他的声音,应该是下去了,你也去见见老太太吧。” “大哥说的是。” 严祯的舌尖抵住上颚,冷冷地扫了地上那故作柔弱和惊惧的受气包一眼,磨了下臼齿,稍许加重了声音:“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他。” 沈河这人虽然高大俊美,却也气质阴冷,压迫性强,最重要的是,风流成性——一向叫严祯不怎么喜欢。和他在一块呆得久了,严祯也不舒服得慌。 他也只得抱着半肚子还未来得及发泄出的火气,转身下楼。虽然心中总觉得有点古怪,但始终没有多想。 …… “起来吧。”直到严祯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下,沈河才对着黎藿开口,“人都走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男人的嗓音冷了下来,显现出原本的样貌,表现得傲慢又高高在上。 看来也猜得出他那些小计谋。 “……”黎藿也不窘迫,只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瓮声瓮气地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打扰……” 黎藿顿了顿,斟酌了下字句,才接着道:“打扰您办事。” 是那种低声下气的情态,温顺的,恭敬的,甚至带着一点隐约的惧怕—— 让男人看了便觉得顺眼。 他就需要这种怯懦又蠢笨的棋子。 沈河听了冷笑,似是觉得黎藿的这幅模样很有意思。 “一段时间没见,倒是变得会说话了。” 男人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心中倏然掠过一种异样感觉—— 好像也变得会打扮了。 虽然沈河知道,这身衣服完全是由沈家给他准备的。但眼前这人的姿态和神情,分明和他第一眼见到黎藿时有了很大变化。 以前的黎藿,看着笨兮兮的,可不会摆出这种……楚楚可怜的媚态。 没错,媚态。 沈河在脑海中搜刮了半晌,终于确定自己在寻找的是这个词汇。 黎藿确实是极漂亮的。 正所谓老天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多开一扇窗,这草包虽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却偏偏长了张就该当男人大腿挂件的美艳脸蛋。 这也是为什么沈河在看到黎藿的第一眼,就决定把他带回盛京。 沈河心中一动,眸色忽然加深。 他刚才的心情极其不好。 叫了一个刚刚收入囊中的小情人过来帮他解决性欲,偏偏到了床上又没感觉,任凭对方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对他挑拨,甚至给沈河口了两次,他那根阴茎始终都是半软的状态。 沈河便赶人走。听到走廊上传来的噪音,更让他心烦不已—— 沈河本打算给外边的人一点教训。他要将自己无法发泄出来的不满和怒气都迁移到对方身上,让对方再也不敢打扰他的清净。 没想到,却遇见了些有趣的事。 沈河耐人寻味地勾了勾嘴角:“既然这样,进来吧。我们来聊聊你的事情。” “……”黎藿迟疑了两秒,“好,好的。” 这家伙转性了?不,果然还是生气了吧,因为他在严祯面前直接向对方求助这件事。 沈河如此心思缜密,怎么会容忍手中的棋子不按照计划和叮嘱行事。 只希望这人大度一点,别像严祯那样是个暴力狂。黎藿咬了咬牙。 话是这样说,还是立刻打开了系统商城,挑选起护身类型的道具。 ……黎藿跟在沈河身后,走进了男人的卧室。 身为沈家三个儿子中年纪最大的,沈河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他在外边另有住处,也就只有逢年过节,抑或是家中有事,才会回来住上两天。 因此他这房间内的装饰相当简洁冷淡,看起来没什么人气。而黎藿一进房间,就看见了好几样散落在地面上的外套、领带…… 看来先前的战况相当激烈。 空气中甚至仍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性液味道。 黎藿暗哂,又觉得这气味太过熏人,只不过碍于男人的威压,表面仍还做出不闻不问的温顺模样。 直到沈河坐在床边,他才终于抬起头来,看似有些紧张地双手交叠,绞着手指,站在距离男人一米远处,一副等待受训的表情。 沈河开口:“看见我,很紧张吗?” “没有……”他嗫嚅着垂下眼睛,试图揣摩原主的风格和意图,“我只是比较吃惊,大哥居然会帮我。” 原来的那个黎藿,想必是对沈河极惧怕的。 身为沈家的大公子,沈河并不受宠。 沈家家主年轻时也是个处处留情的浪荡子弟,而沈河,只不过是个意外产物。沈父不怎么在意这个儿子,沈河长大后没多久就走了弯路,所行的正是正道人士所不齿的风月之道—— 顾名思义,就是通过和他那些养在外边的小情人双修来增进修为。 作为沈松云的长兄,沈河与对方还有一些眉眼相似之处。沈河长得冷峻,却天生风流多情,很有一种反差滋味,因而这些年来,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人着实也有不少。 黎藿一看见他,就下意识地竖起毛孔,感到危机,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正和男人单独地共处一室。 沈河意味不明地笑了,对黎藿那“受宠若惊”的话不置可否,而是继续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的青年—— 用一种在检验猎物肥瘦与斤两的眼神。 半晌,才继续道:“说说吧,你和严祯之间是怎么回事?” 黎藿叫他瞧得头皮发麻,却也在听到男人的询问后松了口气。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莫名的静谧氛围,努力思索片刻,方才组织好了语言,挑着无足轻重的内容说了。 床边的男人轻哼一下,不知道信或没信,忽有些厌烦又懒倦地挥了挥手,冲黎藿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一副使唤惯人的模样,朝黎藿伸出一只手臂。 傻逼。 黎藿暗骂一声,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凑上前去,弯下腰来,帮沈河去系那松开的衬衫袖口。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蓦然变得异常的近。 近到黎藿如芒在背,觉得自己甚至能感到男人那从脸侧投来的、尤为灼热又尖锐的凝视目光。 他忽而颈后一凉。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只让他抓住了一片残影。 他疑虑道:“怎么有些……怪怪的?这是什么?” 系统:【……】 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是这样的,宿主,鉴于您今天表现良好,以及考虑到沈河这个攻略对象的危险程度,我在十分钟前,就向主脑特意为你申请了一个福利……】 黎藿已经开始觉得不妙:“什么?” 系统的声音小了下来:【“美貌加倍光环”十分钟免费试用版。】 “……” 天塌了。 下一秒,仿佛为了应证黎藿的不祥预感,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捉住。 黎藿惊疑地掀起眼睑,刚好撞进男人深海般高深莫测的瞳孔之中。 海面上掀起了波浪。 一阵电流忽从他被沈河钳制住的纤细手腕上传递开来,顺着他的手肘向上攀爬。 手臂,肩膀,脖颈,脊柱—— “哈啊、啊!……” 黎藿的嗓子眼间发出不受控制的惊叫。他甚至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直接被沈河动用法力,把他给电倒了。 双性人的身躯重重摔落下来,再被男人轻松接住,将他放置在了床单上方。 沈河起身,面对着床的方向,曲起一只长腿,跪了上来。 黎藿通身无力,四肢上都传来了仿佛有强悍电流在流窜的麻痹感,让他根本动弹不得,连逃跑的机会都被彻底剥夺。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河朝他伸出了手,炙热的指尖抵在胸口,情色流连。 一颗,两颗。 空气中不断响起轻微的“啪嗒”、“啪嗒”声,那是沈河剥开他最外层的外套后,在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声音。 “别——呜、啊!” 奇怪的电流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仿佛一团不稳定的热源,将黎藿激得浑身躁动,就连每根汗毛都战栗着竖了起来。 他薄软的嘴唇也在发抖,连说出一句连贯的话都极其困难,只能间断地发出一些短促音节。 黎藿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才叫真的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本以为逃过了严祯就是万事大吉,没想到后边还有一个沈河在等着他。 系统:【宿主,节哀顺变。】 黎藿没有理他,飞快地在商城中翻找着合适的道具。 没有能让他直接晕厥过去的道具。没有可以让沈河当场失忆的道具。也没有…… 操。废物系统! 黎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沈河那张英俊又带着点邪气的脸在他面前变得影影绰绰,黎藿艰难地晃了晃头,又晃了晃头,却还是没能摆脱重影。 “啊!等……唔——大、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事已至此,黎藿仍还试图做着抵抗。尽管他知道,希望依旧是渺茫的。 沈河没有回答他。 他渐渐解开了黎藿身上的衬衣,像是掀开一层薄薄的果皮,露出下方大片雪色的娇腻肌肤。 在黎藿的衣物下方,竟长着一对圆圆的、具有女性特征的嫩乳。 这对乳房明显和男人不同,尤为圆润地从他胸前拢起,但尺寸又不是那么的大和丰满,是两团刚好可以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的肉丘。 黎藿身前发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两只可怜兮兮的雪白乳峰就被沈河掐在手心,用力又淫色地搓揉把玩起来,在他肉乎乎的小骚奶子上留下深红掌印。 “啊啊、哈……嗯、啊!别,别碰……!” 他才被男人出手淫玩了没两下,鼻腔间就发出了近似于哭腔的湿润颤音。 黎藿愣了一下,不相信那娇滴滴的声响是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他这是怎么了? 黎藿突然感到恐惧。 他还从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光是被男人简单地触碰几下,他就舒爽得想要浪叫,崩溃不已。更何况…… 更何况身为风月道的修士,沈河在床笫情事上的造诣与经验更不是寻常男人可以比拟。 黎藿的目光很快就不受控制地变得涣散,不争气的身体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兀自在沈河娴熟老练的爱抚技巧中败下阵来,高高地悬空挺起一截细瘦腰肢。 轻薄的面料滑落下去,露出更多的胴体肌肤。 双性人的腰身上端,竟横亘着无数道深深浅浅的青紫淤痕,像是某种神秘的花纹,或是密码。 看着相当惨烈,却也叫人性欲旺盛。 沈河勾起唇来,修长却也有力的手指接连触碰着不同地方的淤青和伤痕,叫黎藿的口中不住发出细碎的痛呼与惊喘。 好似一只瑟瑟发抖的羊羔。 沈河笑了笑:“看起来挺瘦的,没想到还长了对小奶子。” 虽然这奶子看起来还正在发育,只不过是一对弧度圆润的香甜布丁。 男人的手指一路流连,最后还是回到了黎藿白花花的酥润胸脯上方,擒住了两颗浆果似的脆弱乳尖,狠力揉搓。 “啊啊啊、啊!好,好奇怪!……滚、滚啊!混蛋!” 黎藿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骂出了口。 他实在是太淫浪了,简直浑身上下都写着“敏感”。 尤其这两只先前还没被任何男人猥亵玩弄过的双峰是那样不禁挑逗,只是叫沈河略施小计地逗弄几下,凶狠又颇具章法地抠揉片刻—— 那娇滴滴的肉豆上方就顿地传来一阵激剧热烈的汹涌快意,整个青涩得颤颤直抖,不过是顷刻间的功夫,就浑然胀大了一圈,将这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双性人激得情不自禁地乱蹬双腿: 一下接着一下,软绵绵地胡乱踩在沈河的胯部与大腿上方。 黎藿的身上更加热了。 头一次被人触碰双乳的感觉是这样新鲜又奇特,爽快得黎藿根本无法自控。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这么的脆弱放浪。 双性人高扬起一截白皙脖颈,又接着重重落下,跌在身下柔软凹陷着的被褥之间,像是一条纤细勾人的小蛇,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并在沈河具有律动的粗鲁爱抚下痉挛不止,勾出了浓烈的性欲。 不断有更多、更细小的电流从沈河那正触碰着他雪润肌肤的指腹和掌心蔓延开来,深深刺到黎藿的皮肤下端,钻入进他的四肢百骸,让他通身颤抖。 一会儿仿佛置身于冰窟,一会儿又俨然如同被烈火灼烧,说不出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像是中毒,也有如令人发情的春药。 又过片刻,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这种奇特又诡异的、能让承受者变得敏感的法术……应该就是沈河为了修行风月道而特地练习的淫术。 对方那炙热的手掌一碰黎藿,就能将他调教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与娼货。黎藿察觉到危险,自然会想要反抗。 沈河没被他那几下踹弄激怒,反倒叫黎藿这几声湿漉漉的、明明十分羞怒生气,却又有气无力的怒骂给逗笑了。 “你在骂谁?”男人伸手,用力钳住他瘦窄利落的下颌,力道大得像要把黎藿的骨头捏碎,“你想让人滚蛋,谁又是混蛋,啊?——” 脸颊边的力道愈发收紧,黎藿痛得皱起眉头,眼尾处也渗出了大颗的泪珠。 是了,像沈河这样的人,是最不容许别人忤逆的。 他的神情依然瞧着愉悦,可黎藿却不肯定,对方会不会在下一瞬间,就直接把自己的脖子扭断。 沈河的语调还算柔和,神情中却带着不容置疑反抗的独裁与优越,用低哑的嗓音,说出令人恐惧的话。 “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还敢顶撞我。怎么,是在沈家呆了一段时间,让你得意忘形了吗?这边锦衣玉食的环境,甚至让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那穷酸的地方捞出来的?” 我操你大爷……狗东西……老阴逼……臭变态,你他妈这么爱上床,怎么没哪个人把你的鸡巴夹断! 黎藿张了张口,却只做出了最开始几个字的唇形,吐不出一点声音。 他愣了愣,才想起来,这估计又是系统搞的鬼。 对方也果然出现了:【宿主,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沈河和严祯不一样,他是真的变态,你现在惹怒了他,他是真的会把你弄死的。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现在暂时为你开启了消音设置。】 操。 黎藿气得头脑发昏。 殊不知此时的自己面颊通红,眼神迷离,完全是一副更易引起男人发泄欲的糜艳模样: 他的眼角飞出一抹深熟的红晕,还夹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一副不敢反抗的惊怯情态,反倒让对方觉得更加诱人。 见他不再说话,沈河总算满意地笑了,也渐渐松开手上的钳制,转而去脱黎藿身下的裤子。 三两下,就把那条价格昂贵的长裤剥落下来,扔到一边。再然后,是那条黎藿不久前才新换上去的短裤。 “……” 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后,沈河的视线倏而一暗。 呈现在他眼前、位处于黎藿那两条白润腿根当中的,赫然是只嫣红肥肿的肉逼。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 在把这便宜弟夫带来盛京之前,沈河就深入调查过黎家的人。所以他自然而然也知道,黎藿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 黎藿是个双性人,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奇怪的是,他这朵骚淫肉花并不如沈河预想中的稚嫩青涩、是个还未开苞的小穴,而是明显已被其他男人使用和奸淫过的,泛着极不正常的肿胀与靡红。 嫩生生的屄眼瞧着也是叫人给肏松了,穴嘴浅处晶莹透亮,还正吐着一汪将从穴口中流泻下来的花汁。 虽然这朵正在男人的目光中瑟瑟发抖的可怜肥逼已被它的主人细心清理过,可沈河一眼就看出来,甚至可能就在几小时前—— 黎藿还和别人做过爱。 愤怒吗?倒也不至于。 毕竟他今天之所以想操一操黎藿,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的一时兴起,只是忽然……想尝尝他这便宜弟夫的滋味。 按照沈河的性子,他本来该觉得脏的。 沈大公子浸淫风月多年的首要准则,就是不用别人肏剩下的东西。 可眼瞧着黎藿当下这幅被他摆弄得双腿大涨、肉花翻敞的娼妓姿势,沈河却只是觉得口干舌燥。 除了“干他”这两个字,脑海中也没剩下其他内容。 甚至就连那之前一直感到疲软的阴茎也在这阵视觉冲击中无比雄壮地挺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胀成整根尺寸骇人的肥硕肉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种只是看着对方,就恨不得把这人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 沈河粗沉地喘息几下,健美高大的身子伏得更低,伸手去拨弄双性人身下软颤颤的骚嫩鲍唇,像在挑逗一只肥软饱满的粉蚌。 黎藿似是觉得惊惧和无法接受,滚圆的屁股瑟缩着朝后扭动躲避,幅度却是极其细微,根本逃不开男人的火热蹂躏,只能徒劳地从唇间发出无意义的急促呻吟:“哈……呼、啊!” 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 沈河的指尖点上了他的阴蒂。 一股显然经由男人刻意释放出来的激烈电流瞬间窜入他那脆生生的尖尖蕊豆,一口气冲进双性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丰沛穴水的细窄阴道,猛撞到了黎藿的小腹,冲击得他当场便拔高了音量,不管不顾地惊声尖叫: “呜啊啊、啊啊啊啊!——” 酸胀,酥麻,抑或是涩痛——这些词语都不足以完整形容黎藿当下的感受。 他还未承受过几次性爱的胴体抵挡不住这股冲击,径直如同缺水的游鱼般疯狂地摆起腰肢,痉挛着战栗不停。 黎藿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刹那间被男人高高抛上了天空,就再也没有坠落下来。 “真敏感啊……”男人轻声哼笑,对黎藿的反应毫不意外。 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折磨黎藿、观赏着对方淫态百出的机会,再一下,又是一下—— 男人凝聚着法力的手指并没有一触即分,而是接连不断、更加变本加厉地蹂躏掐挤起黎藿这颗格外骚浪的淫粉肉核: 变着花样地去碾,去顶,直用他滚烫有力的指尖将骚豆抠肿压扁,也把黎藿玩弄得彻底丢掉神志,张大了嘴巴地放声浪叫。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了,不行了……呜啊!” 不出片刻,黎藿阴户上的骚核便完全叫男人电击得红肿充血,整个变得滚圆殷红,颤颤发抖,像被人轻轻一掐、就要破皮爆浆,再也看不出曾经那小巧娇嫩的精巧形状。 他惊叫不停,由于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又前所未有,到了后边,干脆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狗一样抽泣呜咽起来。 他瘦窄的腰身疯狂地翻腾,牵带着下方的莹白肉胯与浑圆臀瓣都跟着不知疲倦地抽搐内夹,随着黎藿难耐地蹬踩着床单而悬空屁股、向上挺动的动作一阵乱晃。 此时的黎藿分明淫乱到了极点。 他泪眼朦胧,脆弱的泪腺已经自动淌出眼泪。 身下的嫩鲍被男人催得情欲旺盛,从肉嘟嘟的穴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穴汁,噗呲呲地四下喷溅,浸湿了双性人自己的肉阜。 还没叫男人插入,就俨然已自个儿润滑完毕,叫沈河仅只是瞧着,也完全能想象出这口肉穴的销魂娇美,丰润多汁。 但无论他再怎么想,都不会有亲身体验和品味来得舒服酣畅。 沈河终于还是耗光了性子,停下了手上持续逗弄黎藿骚穴的动作。 他松开自己那本就没有认真系上的裆间拉链,暴露出身下一整根粗黑挺拔的凶悍巨物。 这东西沉甸甸地矗立在沈河胯前,分明极有分量,却依旧昂扬着高高翘起,宛似一只剧毒的粗肥肉蛇,瞧得黎藿心里发紧。 沈河精悍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将身下的双性人禁锢得无处可逃;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更是握紧了对方的莹润大腿,向上猛推,掰成一个极其夸张的柔韧形状。 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壮硕屌具赫然如同一只极强悍的冲天巨炮,目的性极强烈地、直勾勾地对准了双性人尚在蠕颤张缩着的嫩粉穴眼,再接着骤然发难,猛地摆动胯部、向前直挺—— 噗嗤! 巨大的龟头异常悍然地凶狠撞进那令它肖想许久的肥沃洞口,直接插进去了小半截淫邪逼人的丑陋柱身。 “啊啊!……”黎藿张开双唇,发出尤为悦耳的浪声呻吟。 ……又被操进来了。 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更多失去尊严的淫言浪语从他口中发出,却怎么都是徒然。 黎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沈河每掐着他肉乎乎的大腿,往黎藿水汪汪的肥穴肉径中顶进几寸,黎藿都会难耐又茫然地张开他花瓣般的双唇,发出婉转绵长的空虚哼吟。 灵敏的肥蛇不住摆颤着自己壮悍的头部,深深捅进双性人湿腻娇润的鲍穴内部,将黎藿的女穴完全填满。 他的肉逼不久前才被严祯操过,此时依旧相当松软湿肥,正是极易对性爱上瘾的时候,是只极其能吸会吮的鸡巴套子、称职肉壶。 只要受到一点来自男人的勾磨挑逗,就会完全冲着沈河门户大开,宽容又饥渴地容纳着未婚夫的亲生哥哥入侵进来—— 不管它的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愤欲死、百般不愿,也只忠诚地追随着自己对快感的渴望,谄媚又快活地吸紧了沈河这根很快就在穴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的腥膻阳物,任由对方在自个儿丰腴肥美的肉径中大开大合,操干不止。 “呜!啊啊啊……出去,出去!……”短短一天之内,他竟然接连遭受到了两个男人的侵犯—— 黎藿一想到这件事情,眼前便是一阵发黑。 最令他感到耻辱的是,他居然、居然还是会觉得舒服。 无论他怎么微弱地表达着自己的抵抗与反对,那声音、情态、乃至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弧度,落在沈河眼中,却全变成了猫伸爪子似的,不痛不痒的逞凶。 甚至可以说,刻意的勾引。 “明明已经被操过了,不是吗?”男人对他的抗议不以为意,甚至理解错了他身上那些淤痕的含义,“黎藿,别跟我装。” “我就说,为什么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虽然还是个废物,但嘴巴倒是灵巧不少。看到你这些痕迹……我就明白了。” 沈河的笑意愈发浓郁,手掌在黎藿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不断游移: “这段时间我没管你,你在学校里学了不少讨好人的手段吧?给他们操,让他们罩着你——这些痕迹,都是他们留下来的。让我猜猜,刚才那个严祯,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 “我早该想到的。” 男人的眼神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用像在衡量一件物品价值的语气说:“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早点操你,黎藿。你不知道……” “你下面有多紧。” ……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痴迷并沉沦。 哪怕这处嫩穴早就被其他男人开拓过,哪怕这个淫靡的骚处早在几小时前,还刚经受过另一个人的凶狠掠夺,可黎藿的淫穴内里依旧是如此紧致幼嫩,仿若一处天然的地下泉眼,淌满了马上就要滚溢出来的晶莹逼液。 ——又好似某种软体动物的肥厚穴腔,不管男人操到哪里,那触感都是肉嘟嘟、肥润润的。 以至沈河滚烫坚硬的壮硕龟头才气势汹汹地耸撞过去,就被黎藿这遍布褶皱的柔腻穴壁反弹回来,说不出有多么淫浪娇黏。 黎藿又开始气得发抖。他觉得屈辱,不知是为沈河那些过分的揣测而感到愤怒,还是因为对方确实说对了部分事实。 可不管他的情绪究竟有多么剧烈起伏,似乎都阻挡不了沈河在他的下体内悍然插耸着的疯狂频率。 获得了大量舒爽快感的躯体直接倒戈,背叛了黎藿,不自主地配合起了男人律动的步调,绝顶热情地随着律动而蠕颤抽搐,源源无尽地分泌出一泡泡温热动情的崩溃穴水。 沈河每在他的肉鲍里冲撞驰骋上十数个来回,都能在双性人肥黏湿泞的穴外抽带出一连串飞速迸溅开的无色水花。 原本稀薄的淫液渐渐在飞速撞击中变得浑浊粘稠,于一阵阵春夜雷电般的急促抽动下化作串串半透明的乳白色碎沫,细密地分泌并垂挂在双性人的肉花表面,再随着那愈演愈烈的肉体冲撞掉落下去,砸在身下的床单之间。 腥甜的骚气逐渐弥漫开来,萦绕在周遭的空间当中,是黎藿发情的征兆。 眼前天地倒转,阵阵晕眩感伴随着汹涌浓烈的情欲浪潮,朝着黎藿清瘦夹并着丰满的身躯层叠涌来,不容分说地将他淹没。 他渐渐感到不能呼吸,仿佛连身旁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沈河趴在黎藿的身上,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干他,激烈又野蛮地奸肏着黎藿这俨然已有些过度使用的粉肿肉逼。 粗长雄壮的屌具在双性人湿乎乎的肉穴间迅疾抽插、来回进出,布满粗肥青筋的深色阳具上早就覆满一层淫浪至极的浓郁汁水,让这可怖的巨物看起来更加淫邪。 男人强悍的胯部与大腿不住扇打在双性人白嫩光滑的股间,将黎藿饱满挺翘的透润撞掼得像团香艳的雪般摇晃起来。 二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悠扬的冲撞肉声。 啪啪、啪啪!…… 剧烈的声响慢慢回荡在整个宽敞又空旷的卧室内部,像是某种淫艳的曲调。 沈河冲撞的力道太过巨大,黎藿那双被架在男人臂弯中的小腿也开始颤颤摆动。 纤细莹润、仿佛由玉雕刻而成的腿节不断因着凶悍翻涌上来的淋漓快感而痉挛着勾紧,双性人的一双白皙光滑的足背也绷得笔直发抖,牵带着尖端的十只足趾都跟着向内蜷缩,从足尖上泛出耀眼的艳色。 “嗯、啊啊——” 数千来下的野蛮冲撞之后,黎藿早已化作一滩有形的春水。 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一天内的两次操弄,到了性事末端,早已变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半眯起来,露出困倦疲乏的迷蒙情态;眼前的视野让不住涌出的生理泪珠充斥满了,变得朦胧变形。 黎藿只是,也只能不断从喉咙间发出些根本不像他、也不出自他本意的叫春与淫喘。 直到楼下的宴会乐曲早已重复播放了无数遍,身上那仿佛拥有着无限精力与性欲的男人才终于堪堪止住胯下的狂热打桩,将他硬挺肥胀的肉茎顶到双性人湿粉骚润的肉逼深处,一次性地喷发出来—— 噗啾、噗啾! 肉刃下方的滚圆囊袋重重拍打在黎藿已被鞭挞得一片熟红的臀瓣上方,沈河缓慢地晃动阳具,将一股股厚重粘稠的浓密精水一股脑地灌射到漂亮废物的肥圆肉鲍里,发出尤为沉闷的色情声响。 黎藿叫他射得再次双眼翻白,早已爽快得迷失神志,雪白又充斥着斑驳纹路的躯体整个泛起一片薄薄嫩红。 眼皮重得像是如有千斤,黎藿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睁开。 他急促地呼吸并低喘着,肉感十足的酥胸一阵快速起伏,咬紧了牙关,心中暗自发誓——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这些人好受! ……哎?这句话,好像他上辈子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