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骑乘/强制宫交/身体倒挂在沙发上被肏到潮喷
正神游太虚的蒋厉并没有听清纪淮的话,直到嫩穴被滚烫的物体撑开,穴口袭来强烈的酸胀感,他才浑浑噩噩地将目光移到下身。 见纪淮握着赤红的肉屌,正分开他的阴唇往里入,硕大的龟头已经钻入了三分之一,蒋厉陡然惊醒,猛地夹紧双腿,涨红着脸,颤抖地怒斥:“你他妈想干什么?” 他这一夹,刚好把纪淮夹在腿间,大腿内侧的皮肤跟衣服摩擦,袭来一阵难言的麻痒,蒋厉这才发现纪淮衣着齐整,只裤链拉开,那根粗长的狼牙棒就是从那里探出,威胁性十足地戳着他的屄。 “哥真的不知道吗?” 纤细的腰杆一顶,冠状头又往柔嫩的屄穴里挤了一挤,纪淮眼角晕开淡淡的薄红,喘着粗气续道:“偷偷背着我跟别人裸聊,哥是屄痒了吧,我用鸡巴帮哥止止痒。” 还没从秘密被发现的羞耻中缓过神,突然听到这么粗俗直白的话,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好学生纪淮嘴里说出来的,蒋厉又震惊又难堪,轰地一下,红晕再次爬满整张脸,脸红的都快蒸腾出热气了。 “你,你敢!” 蒋厉气红了脸,缩着屁股极力后退,可他身后就是沙发,根本避无可避。 纪淮将男人卡在身体跟沙发之间,白皙修长的指骨掐着男人的大腿往上压,掰成M字,颜色干净的巨棒在穴口试探性地研磨了两下,磨得两片肥厚的阴唇颤抖地分开,透明的淫水自嫩穴边沿溢出,打湿了龟头。 他低低一笑,龟头继续在屄口打着旋地翻搅,搅出无数银丝,“哥下面的骚逼比哥诚实的多。” 蒋厉的身体太敏感了,情动时女穴动不动就流水,以前尚且能够忍受,可自从被那个死变态强奸后,他的自制力就变得薄弱了,他比纪淮高比纪淮壮,刚才明明可以把纪淮推开的,却因为贪图一时的快感,任由纪淮把他舔到潮喷。 嫩穴被龟头搅得酸痒不已,甬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而现在能够填满他空虚的肉棒就在跟前,只要他开口求纪淮插进来,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 然而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蒋厉像个荡妇在纪淮胯下承欢,被变态侵犯已经让他愤恨难当,要是还被亲弟弟肏了,那他以后在纪淮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 思及此,蒋厉无视身体的渴求,两手抵着纪淮的胸膛,红着眼,厉声制止:“纪淮,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儿插进来,我——” 纪淮柔声打断道:“那哥当初肏我嘴时,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乱伦?” “……” 蒋厉面色灰败,说不出反驳的话。 就在这一瞬间,炙热的龟头强势地撑开紧窄的屄口,将身下的三分之二也插了进来。 “唔啊!” 骚穴犹如肉套子包裹着圆硕的龟头,穴口一圈媚肉被撑得微微发白,蒋厉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察觉到纪淮把要露在外面的茎柱插进来,他当即疯狂挣扎起来。 如同置身于囚徒困境,男人攒起周身所有的力气,手脚并用,拼命挥打踢蹬,纪淮的衣服纽扣被扯掉了几颗,右脸颊多了一抹红印——那是在男人混乱挣扎中不小心扇到的。 纪淮皮肤又细又白,那道指印落在他脸上格外触目惊心,嘴角也破了皮,有殷红的血丝从伤口渗出。 舌头舔了舔那个细小的伤口,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对上男人愤怒害怕的目光,纪淮浑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用称得上宠溺的语气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下身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嫩穴的前壁,沿途摸索,很快就找到让蒋厉欲仙欲死的那块淫肉,龟头抵着g点狂戳。 蒋厉的g点很浅,纪淮的大半截鸡巴都露在外面,针对性地插捣那一处,这对才开苞没多久的蒋厉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奸弄,身体失控地抽搐,眼泪都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停下,纪淮呜啊……我受不了了……” 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骚穴剧烈收缩咬住龟头,有什么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含住鸡巴的嫩穴在痉挛抽搐,纪淮知道只要再插一会儿,哥哥又要潮喷了,他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在男人体内驰骋的冲动,哑着嗓子道:“要不要我插进来?不回答的话,我就继续这样肏你了。”一边说,一边抵着g点狂震。 纪淮的鸡巴又长又粗,只插进去三分之一不到,残忍地磨男人的g点,非要逼他开口求肏。 尖锐的快感不断从下体袭来,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濒临极限了,蒋厉神志不清地喃喃:“呜啊不要……拔出去,不要肏……啊啊啊……”g点再次遭受猛烈的攻击,骚穴越来越酸,小腹都抽痛了,激狂的快感铺天盖地朝他涌来,蒋厉只觉得他要死了。 恍惚间,听到纪淮重复了一遍:“要不要我插进来?嗯?” 堪比酷刑的对待,令蒋厉再也无法忍受,哭着求道:“啊啊啊插进来,求你肏我……唔……” 话音刚落,那条巨蟒悍然捅入,挤开湿媚的内壁直达花心,将肉逼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蒋厉呜咽声一顿,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宛如被抛上岸的鱼张大嘴喘息。 不等蒋厉适应,自制力达到极限的纪淮,猩红着眼,在男人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肏干,壮硕的肉棒次次捅到花心,把狭窄的宫口都肏开了一个小眼。 被掐着大腿爆肏了几十下,蒋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哭求:“嗯啊……好深,慢一点……慢一点……” 骚穴被奸得酸胀不堪,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失速地刮磨着内壁,时不时摩擦到g点,可能是被刚才过于强烈的快感吓到了,这样粗暴激烈的奸淫,蒋厉也能勉强忍受了,随着鸡巴迅猛有力的抽插,酸胀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蒋厉熟悉的酥麻快意。 “唔啊……哦……” 听出男人沙哑的声线中多了一丝甜腻,显然是被操爽了,纪淮干脆把男人的腿架到肩上,下身如同永动机一般不知疲惫地干着那口烂穴,浅色的瞳仁里蕴藏着深沉的欲火,雪白的脸颊蔓上层层红霞。 把哥哥肏爽还不够,他还要让哥哥说出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发出的浪叫,“哥的屄真紧,一直在夹我,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蒋厉被肏到魂飞魄散,泪水糊了一脸,潜意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纪淮压根不容他逃避,加大马力,鸡巴干得一次比一次声,龟头次次戳到了宫口,大有男人不回答,他就把鸡巴插进子宫的架势。 “呜太深了……要坏了,别……嗯啊……别再进来了……” 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现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汗水濡湿了鬓角的碎发,漆黑的眸底一片迷乱的水色。 纪淮缓下猛烈的攻势,龟头抵在宫口外面,放轻语调道:“那哥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小骚逼还痒不痒?” “喜欢嗯啊……喜欢大鸡巴,不痒了……呜好胀……” 蒋厉被肏懵了,后半句话完全是无意识的,“呜啊……怎么办,纪淮在肏我……在肏我的屄……” 潜意识觉得不可以这样,可他根本逃脱不了,只能像被猛兽咬住脖子的猎物,无助地被那根尺寸傲人的凶器强势侵占。 梦呓般的呢喃传入纪淮耳里,如同一团火,将他的欲火燃烧到顶点。 虽然哥哥已经神志不清了,但还是知道是他在肏他,是不是说明哥哥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个念头自脑海中闪过,纪淮兴奋得双目发红,“对,是我在肏你,你的亲弟弟在肏你的小嫩屄。” 想要把哥哥肏透,让哥哥彻底属于他,这样疯狂的欲念,驱使纪淮把蒋厉从沙发上抱起。 看上去纤细瘦弱的少年,轻而易举将强壮的男人抱起,白玉般好看的手稳稳地托着蜜色的骚屁股,粗硕的肉屌在湿软的甬道里用力干了数十下,肏得男人抱住他的脖子,崩溃地哭出声来,纪淮才亲了下男人颤抖的唇角,“别哭,马上就给你。” 转过身,坐在沾满淫水的沙发上,纪淮抱着蒋厉肥大的屁股,自下而上顶弄水穴,这样的姿势使得鸡巴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宫口的小眼颤巍巍地迎接着龟头的戳刺,甬道酸胀感越发的强烈。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蒋厉哭着摇头,“呜……别全部插进来,我会死的。” “不会的。” 温柔地亲吻男人汗湿的头,纪淮用力掐着蜜色的肉臀,下身一记比一记顶得深。 之前在酒店顾及哥哥是初次,他没有强行插进哥哥的宫口,把精液射满子宫,这对他而言不算真正占有哥哥,他要让哥哥接受他的全部,两人的身体彻底合二为一。 于是他不顾蒋厉哭泣求饶,龟头对准内里的窄缝狠凿,几个深入的穿凿之下,狭小的宫口被捅开,吃力地容纳着龟头,纪淮乘胜追击,将剩余的龟头往里挤。 等到龟头整个插进宫口,骚屄把鸡巴全部吃进去,沉甸甸的精囊紧贴穴口,蒋厉眼前一黑,几乎快晕过去,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不啊啊啊……唔……” 崩溃的哭喊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纪淮深深吻住蒋厉,舌头野蛮地插入蒋厉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里面的蜜液,同时迫不及待耸动下身,尽情肏干着男人淫水泛滥的蜜穴。 粗长骇人的大屌尽根埋入湿软的甬道,龟头在宫口肆意抽送,在男人的体内近乎野蛮地侵犯奸淫,骚穴都快被捣烂了,这种全身心被占有的感觉,对蒋厉而言太过陌生,泪水再次从眼角流出。 等到纪淮把舌头从他嘴里抽出,吮去他脸上的泪水,蒋厉都失神了,被钉在纪淮的大鸡巴上,一边发出急促的带有哭腔的低呜,一边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 背心被翻卷到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蒋厉睁着涣散的眸子,低头看着少年撅着红唇,贪婪地吸他奶子,以为对方放过他了,蒋厉攀住纪淮的脖子,挺起胸膛,主动把嫩肿的奶子送入纪淮嘴里给他吃。 纪淮毫不客气地笑纳,时而用舌尖顺时针沿着乳尖转圈圈,时而把乳首连同乳晕全部吸入口中,轻咬吮吸,轮流把两个奶子都吸肿了,他才吐出红肿的乳粒,用鼻尖怜爱地拱了拱凸起的右乳,“真乖,我们继续。” 说罢,蛰伏的巨物再次对嫩穴发起攻击,同时奸淫着屄嘴跟宫口,速度几乎达到非人的程度,插得骚穴疯狂抽搐乱颤,淫水飞溅。 “呜啊……不要……要被大鸡巴肏死了,给你吃……唔纪淮……吃我奶子……” 为了转移纪淮的注意力,蒋厉一手揽着纪淮的脖子,一手掐着胸肌,把嫩生生的奶子往纪淮嘴边凑,敏感的乳尖不断轻蹭着纪淮的唇缝。 纪淮闷闷一笑,张开嘴,再次含住蒋厉的乳头,下身却没有如蒋厉所愿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肏干他的蝴蝶逼,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天赋异禀,蝴蝶逼一吃到巨棒就死死夹住不放,纪淮每次往外抽时都要用点力才行。 这么一通爆插,男人的蝴蝶逼还在鲤鱼吸水般吸他鸡巴,吸得他欲火高涨,鸡巴梆硬,认定哥哥是故意,想让他缴械投降,纪淮赤红着双目,发了狠地爆奸嫩穴,咬着奶头恨恨道:“让你夹,操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 肉体拍打声、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以及沙哑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响彻卧室每一个角落。 到最后的冲刺阶段,蒋厉被干到神魂溃散,再也没有力气抱住纪淮的脖子,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身体后仰,后背贴在地板,整个人几乎是倒挂在沙发上,两腿夹在纪淮的腰侧,后腰悬空,被他掐着腰猛奸。 这漫长的性交过程中,他阴蒂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道也小高潮好几回,在最后一记直达灵魂的深入抽插下,猝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喷出来了……” 高潮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蒋厉的眼神瞬间放空,仿佛被硬生生抽掉了灵魂,全身抖如筛糠,骚穴痉挛着喷出无数热液的同时,前面那根肉棒也喷射出一道白浊。 由于姿势的关系,精液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胸膛,还有不少溅到了他的脸上。